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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番外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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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不过凌无悔在教中辈分极高,她并未顶撞,也不能顶撞。
  “无事。”越子临斟酒,这次文雅多了,是给段长歌的。
  段长歌接了酒,道谢。
  “无事我为何不能说?”她委屈极了,“连睢云师兄都提不得,子临你是怕被谁听见?”
  “聒噪。”她道,顺手点上了她的哑穴。
  不敬就不敬吧,听她说了一会的话,整个头都疼的厉害。
  凌无悔瞪着越子临,用行动表达她对越子临的不满。
  不过她实在打不过越子临,再不满只能忍着,之后再去和凌无心告状。
  教主的话,越子临还是听得进去的。
  段长歌饶有兴致地看着,道:“为何不让她说下去了?”
  看得出来,她也不想再听。
  凌无悔拼命地做着口型:心虚。
  越子临一杯酒又倒进去了,行云流水。
  这一壶还未喝完,又上来了一壶并几个下酒菜。
  越子临道:“我们只要了一壶。”
  伙计道:“确实只是一斛,一斛三壶有余,还有呢。”
  见她不解,段长歌拿筷子沾酒,在桌子上写下了斛。
  越子临皱眉道:“这样喝下去,恐怕会出人命。”
  段长歌道:“并非要在这喝完,拿回去也可。”
  “带酒回去为免不成体统。”还是喝剩下的那种。
  段长歌想了想,道:“止心不能喝吗?”
  凌无悔是三杯的酒量,越子临微微一笑,道:“能喝。”
  若不是段长歌拦着,她差点把酒壶都塞到凌无悔嘴里。
  当然,凌无悔也看得出,段长歌未必真的在拦着,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过那也比越子临强,她脸上都写着不怀好意。
  四五杯被灌下去,凌无悔彻底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趴在桌子上虚弱道:“不行,我要出去,我出去透透风。”
  哑穴早被越子临解开了,她料定这么灌,凌无悔就是有嘴也说不出来话。
  段长歌在言语上表达了自己的关心,越子临则是完全视若无睹。
  凌无忧强撑着出去,雅间中终于只剩下她们二人。
  段长歌顿觉清净,放下酒杯,长吁了一口气。
  她玩着酒杯上的雕花,道:“她是我教圣女,与教主长老同辈,并不是什么我的师妹,至于南睢云,你也见过他,就是你送我上山的那一次。”
  段长歌道:“果真青年才俊。”
  我说出来是为了让你夸他的吗?
  “我虽与南睢云一同长大,却并非青梅竹马,在十七岁之前,我们未见过几次。”
  段长歌微笑道:“那感情这样好实在难得,我送你上去时,他问了好一会你的近况,还有某的身份。”
  越子临心道他是想问你我什么时候成婚。
  但她当然不会说出来,除非她疯了。
  “至于温师叔说的聘礼,确实是玩笑。她是为了气我师傅。”
  段长歌含笑点头,不过令越子临觉得,她一点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也可能有一点。
  她到底为什么不信?
  段长歌素日不这样,段不疑,段不疑,她可从不怀疑朋友。
  “段少卿信我吗?”她突然道,语气郑重。
  段长歌定定地看着她,过了一会才道:“某信。”
  她说她信。
  段长歌不会撒谎,她说她信,那她就是真的信。
  越子临无端地觉得放心,她又倒了一杯,不敬任何人,自己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她的下颚流淌,划过线条流畅的脖颈,最后消失在衣襟深处。
  段长歌用手撑着下颌,看着她的动作,只笑,半闭了眼睛。
  不知何时,雅间中已经没有了声音。
  “不疑?”她道。
  无人回应,段长歌呼吸平稳,好似在做一个美梦。
  “段长歌?”她又道。
  段长歌的衣袖堆在手肘那,露出一片净白的皮肤。
  她在那。
  越子临觉得自己的嗓子很疼,仿佛被火烤过一样。
  段长歌此人,对她以后有极大的用处,可也是极大的变数,现在招惹她无疑是引火烧身,更何况段长歌信她……成大事者……
  她胡思乱想,俯身,在对方淡色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咣的一声。
  越子临捂着手臂站远了点。
  段长歌被声音吵醒,茫然而诧异地看着她。
  “怎么了?”
  “撞到桌子上了。”她异常冷静地回答。
  段长歌朝她招手道:“过来,把衣服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赵十年小天使的手榴弹、空璇小天使的地雷。
作者承认错误,凌无悔,不是印,已改,感谢捉虫。
 
  ☆、第三十四章 君子
 
  “果真?”她审视一般地看着段长歌, 想在她脸上找些和平常不同的东西。
  她喝醉了。越子临想。若不是喝醉了, 她断然不会说出让她脱衣服的话。
  明明是喝醉了, 但是神色分外清醒。
  越子临依言过去, 一手按着桌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段长歌, 似笑非笑道:“脱哪件?”
  段长歌道:“你撞到哪了?”
  “嗯?”
  “你把衣服脱下来,某拿酒给你揉揉, 活血化瘀。”她道, 一本正经。
  越子临盯着她看, 一点一点,缓慢而细致, 如有实质一般。
  段长歌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了, 道:“怎么了?”
  “你要我脱衣裳,还问我做什么?”她又靠近了些,把段长歌彻底圈在了怀中。
  两人半臂之隔。
  段长歌垂眸道:“某并无轻薄的意思。”
  “我不信。”越子临恶意道:“你要如何证明?”
  段长歌平生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她不是从未近看过越子临的脸, 但从未在白日如此近地看过。
  越子临的容颜美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若是这样锐利的美貌是刀, 恐怕她已经到了杀人如麻的地步。
  “我脱, 你揉。”她未等段长歌回答, 就将手搭向了领口。
  她撞的,该是手臂才对。段长歌晕晕乎乎地想。
  “不必了。”她按住了越子临的手,鬼使神差说了一句。
  确实是段长歌做的出来的事情。
  “你方才不是说,要给我揉的吗?”越子临道:“莫非要食言?”
  段长歌晃了晃脑袋,极力睁大眼睛, 道:“是某喝醉了,一时失言,无病见谅。”
  “我若不见谅呢?”越子临咄咄逼人道。
  “无病待如何?”
  越子临突然笑了,解衣的动作不停,道:“我疼,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又软又烫的句子在美人的唇齿里碾碎,滚过一圈,炽热至极。
  段长歌觉得自己酒喝多了,有点上头。
  同时她觉得,越子临的酒喝得比她喝得还多。
  醉得不像往日。
  越子临的表情突然十分古怪,一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仿佛极力隐忍。
  段长歌茫然地看着她,“无病?”
  越子临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别过来。”
  段长歌果真一动不动,如同老僧入定。
  越子临靠着椅背,默然了许久,见她还是呆立在原处,咬牙切齿道:“你可以走了。”
  段长歌不知道是喝傻了还是如何,朝她一点头,居然真的走了。
  她刚出房门,越子临面前的酒杯轰然炸开,落了一桌子的碎冰。
  凌无悔一脸暧昧地进来,见越子临满目杀气,惊诧道:“她拒绝你了?”
  “没有。”冷冷地回答。
  说没被拒绝她都不信,凌无悔道:“没事,下一次就好了,再不济,还有下下下次。”
  越子临冷冷地看着她,眼角一片水红。
  “你不是要哭吧?”凌无悔大惊。
  越子临深吸了几口气,咬牙切齿道:“我,腿抽筋了。”
  刚才那样的时候,她总不能照实说,只能让段长歌走。
  一时无言。
  凌无悔拍案大笑,眼泪都淌出来了。
  越子临合上衣襟,懒散地靠在椅子上。
  凌无悔止住笑,见越子临一袭青衫,衣裳凌乱,微微露出锁骨,眼角水红一片。
  凌无悔心叹段长歌果真是君子,这般美景,连她这熟知越子临姓情的都想沾染一番,段长歌居然乖乖走了。
  “还疼吗?”她道。
  越子临冷淡道:“我想吃糖。”
  凌无悔道:“糖?没有。”
  越子临道:“没有便去买。”
  凌无悔似笑非笑道:“你最近对我是不是有些放肆?”
  越子临拧眉看她,道:“别废话。”
  凌无悔正要说话,越子临的脑袋一晃,咣地砸到了桌子上。
  凌无悔给她切了脉,越子临脉象平稳,没有任何异状,分明是喝醉了。
  这三杯半的量也好意思灌人家酒?
  凌无悔大笑,把人拽了出去。
  送哪?
  帅府?
  ……
  越子临醒来时已经是两天之后。
  汾酒烈姓无比,她的酒量很好,却喝得又多又猛,一时上了头,竟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
  她见头顶轻软罗纱的鹅黄色帐子,被褥是湖绿的段子料,绣着戏水的鸳鸯,八角平稳的小炉子内燃着暖甜的香。
  这个女子的闺房,但不是段长歌的。
  凌无悔捧着汤进来,见她醒来,没好气道:“醒了?怎么没喝死你?”
  越子临揉着眉心,只觉头疼欲裂,道:“这是哪?”
  开口哑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凌无悔道:“我买的宅子,如何?”
  越子临道:“艳俗至极。”
  凌无悔道:“你醒酒了?”
  越子临点头道:“醒了。”
  凌无悔一盏凉茶丢了过去,道:“那你还敢对我放肆!”
  茶杯一下落到了地上,茶水都变成了冰。
  凌无悔探究一般地看着她,道:“看来你最近又有进益。”
  越子临道:“多谢圣女夸奖。”
  “你这是饮鸩止渴。”凌无悔道。
  越子临笑道:“那又如何?”
  凌无悔知道多说无益,于是不再提。
  温若冰劝了自己的徒弟近五年也没有劝动,她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改变主意。
  凌无悔把汤放到桌子上,道:“你让那段大人先走了,你又喝得烂醉,我自然不能把你送到帅府去,就只能把你带来了。”
  也不知道段长歌找她了没有。越子临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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