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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沾衣+番外 作者:木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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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强强 天之骄子 江湖恩怨

  段长歌道:“美人在侧,还不算太苦闷。”
  越子临却没有回话,段长歌定睛一看,可不是又昏了过去。
  她挑了间清净僻远的客栈住下,用的是越子临的银钱,摸到她身上浅绿无花的暗纹绸子荷包来,段长歌还颇为惊讶,她真以为像越子临这样的女人是真不食人间烟火。
  越子临躺在床上,乌发铺了一席枕,三千青丝更衬得肤白如玉。
  段长歌直接把她衣服扯开了。
  她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越子临伤在腰间,入肉有两寸,几乎要穿过腹部,伤口狰狞至极,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扯的。
  看来她昏过去之后还有一场恶战。
  越子临的伤被她自己简单地裹过一遍,不若她的袍子上定然已被血浸透了。她身上又太香,把血腥味都掩住了。
  段长歌下楼唤来客栈的伙计,塞了钱和方子,劳烦对方帮着买药。
  她倒不是不愿意事必亲躬,奈何现在局势不定,把越子临重伤的人扔在客栈她不放心,二来,她也真不知道哪里有药铺。
  伙计是个十五六的少年,腿脚利落,到了药铺给了典药方子和钱便等着抓药。
  药铺人太多,他等得实在无聊,便蹲在门口看两个花白狸猫打架,你给我一爪,我给你一爪。
  “小兄弟,小兄弟。”
  少年扭头,“典药叫我?”
  典药招手让他过来,“这药方子是谁给你开的?”
  少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典药道:“这方子里的白芷开得太多了,多大的伤用得了那么多白芷?”
  少年眨了眨眼,道:“不瞒你说,确实不是小伤,不过家丑不可外扬……”
  典药哄道:“我保证不说出去。”
  少年环视了一圈,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家少夫人外头有了人,趁少爷出门和那女干夫私会,哪知少爷提前回来了,撞了个正着,少夫人觉得没脸见人,拿着剪刀要自杀,少爷拦着她,给扎了胳膊,哎呦,你没看见那伤得,肉都要刺透了。”
  典药道:“如此,不算少。”
  少年道:“你可说了,不说出去。”
  典药点头道:“这是自然。”
  包好药,少年一边哼着越人歌一边往客栈走。
  秦城自古以来就不是太平地界,少年见过受重伤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凶神恶煞的有、风度翩翩的有、唯一的共姓就是出手阔绰、行动隐蔽,要他买药的那女人看起来也是财大气粗的主,她带来的人看起来伤的不轻,少不得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他干嘛要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呢?
  少年连着碎银和药一起给段长歌,段长歌不出预料地让他把剩下的钱收着。
  少年也不推脱,揣了钱,美滋滋道:“这些药不如我送到庖里给姑娘煎好?若是姑娘嫌我弄得不好,后院也有清净的地方能煎药。”
  段长歌道:“并非嫌弃,只是挚友的事于情于理某都不能假手于人。”
  少年道:“那我下去给姑娘引炉子。”
  段长歌颔首笑道:“有劳。”
  少年正要下楼,回身道:“现不太平,连药铺的药典都要查查药去干嘛了,尊夫人若是红伤怕少不得一番盘问。”
  段长歌道:“多谢。”
  她觉得这少年实在是聪明得过分了,转念一想也是,秦城混乱,能在这地方讨生活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必然不少。
  少年吊儿郎当地从楼梯上跳了下去,稳稳地落在地上。
  巧的是老板娘正好从庖里出来,突然有个人下来,吓了一跳。
  “小崽子,你嘬死!”
  少年朝她挤眉弄眼,朝内院跑了进去。
  “三儿!胡三儿!你给老娘站那!”
  少年砰地关了门,笑道:“哪个傻子能站那不动弹,我倒是想见见。”
  老板娘砸了几把门,发现胡三儿已把门锁上了,啐了一口,“小兔崽子,你可别被老娘找着,不然仔细你的腿!”说着,扭头回庖里了。
  胡三儿这才打开门,对段长歌道:“姑娘下来吧,炉子引好了。”
  
 
  ☆、第九章 沐浴
 
  药熬好已是二更天,段长歌上楼进房,胡三儿正从里面出来,白净净的小脸通红一片。
  “夫人。”叫了一声喏喏喃喃的。
  “怎么了?”段长歌奇道。
  胡三儿摇头不答,跑了下去。
  段长歌推门进去,把药放在桌上,对着纱帐里的越子临道:“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越左使怎么逗她了?”
  越子临拉下帘子,探出一张精致的美人面来,“我可没做什么,那丫头进来时我正在换衣服,我还没说什么,她倒先跑出去了。”
  段长歌道:“好在是个姑娘,若真是个少年郎,你不是要把他眼睛挖下来?”
  越子临笑道:“段大人呐,你信不信,你不是少年,我也能把你眼睛挖下来?”
  段长歌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还给越左使拿了药。”她打量着越子临,“越左使果真蛇蝎心肠,可惜锋芒太过,真正的杀人不见血可是温柔刀。”
  越子临道:“你怎知我这样就没人待见?我这般狠毒,段大人不还是衣不解带地伺候我?”她伸手,“药拿来。”
  段长歌见她神色傲慢,言语张扬得不加掩饰,偏偏这人生得太好了,好得让人心颤,又锐又利还有一丝傲,恰似那青竹制的刀。
  她可不是什么缱绻到了骨子里的温柔乡,越子临杀人,从来都是一刀毙命。
  恃美而骄说得怕不是就是这种人。段长歌暗衬道。
  段长歌端药过去。
  越子临喝了一口,连连皱眉,“太苦了。”
  段长歌调笑道:“越左使这样的苦都吃不得?”
  越子临道:“就因为吃过了太多的苦,如今才吃不得一点。”她还未说完,嘴里便被塞了个东西。
  “什么?”她下意识咬住了,含糊不清地问。
  “蜜饯。”段长歌哄道:“你喝完了我再给你一个。
  越子临把蜜饯嚼了,道:“你哄小孩呐?”说完就仰头都喝了,“给我。”
  段长歌笑着从锦囊里拿了一个给她。
  越子临道:“我全要。”
  段长歌道:“越左使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这些留着以后吃。”
  越子临眼巴巴地瞅着她的锦囊道:“你现在都给了我还不是一样?”
  “我怕左使一次全吃了,放在我这保险。”
  越子临恨恨道:“改日我定买个几马车。”
  “改日是何日?”
  越子临抬头道:“我觉得段大人你对我有些放肆。”
  段长歌道:“因为越左使重伤未愈。”
  越子临咬牙无言,过了会又道:“而今我杀人不行,使唤人总行吧,劳烦段大人告诉下头抬桶热水上来。”
  段长歌拧眉道:“你身上有伤,现在沾水,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越子临笑道:“段大人关心我?”
  段长歌已习惯了她这样的笑,道:“某关心朋友。”
  “我是段大人的朋友?”
  段长歌道:“于其是敌人,某更希望越左使是朋友。”
  “为何?”
  “因为越左使倾国倾城,天香国色,”段长歌道:“若真有一日需兵戈相见,我怕自己心软割不下这颗美人头。”
  越子临道:“那只能拿段大人的命来换了。”
  “而且越左使聪慧过人,武功高强,用毒的手段更是奇高,”段长歌道:“这样的人,某希望是朋友。”
  越子临摆手道:“段大人该知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求仁未必得仁。”
  段长歌不再与她说话,道:“我去叫热水。”
  ……
  水汽袅袅。
  段长歌站在门外。
  胡三儿上来,脸色已经不那么红了,手里还端着一盘点心。
  “姑娘,这是那位姑娘要我送来的,刚刚……送水的时候。”她把东西一把塞进段长歌手里,道:“麻烦夫人了。”说完又跳下去了。
  或许是又撞到了老板娘,下面响起个娇俏的女音,“胡三儿,可让老娘逮到你了,啊?”
  胡三儿讨饶道:“大姐……仙女姐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扰了我。”
  段长歌笑着摇头。
  段长歌靠在木桶边上,水还是水,只是很快就冷了下来。
  隔着薄薄的一层窗户纸,段长歌只能看见个模糊的影子。
  但她也不那么想看,因为早就看过了。
  她只觉得自己站得地方越来越冷。
  不是,不是她站的地方冷,而是房间里冷。
  段长歌碰了下门,冰凉一片,仿佛千年玄铁。
  她一下子推门进去。
  越子临闭着眼睛,嘴唇乌青一片,她所泡的热水,已经变成了冰。
  段长歌把她拽出来,扔到床上。
  连床上都冷得吓人。
  段长歌按着她背上的大穴,一股温热的内力传出。
  传到一半她才想起来自己种了毒,喉间腥甜,一口血没压住就要吐出来。
  结果越子临比她吐得更早,吐出来的血都是黑红交织的。
  段长歌拿被子给她裹住,把人背了出去,随便找了间空房。
  “我早就说过别沐浴,”段长歌咳嗽了几声,“你偏偏不听。”
  越子临面白如纸,却仍然伶牙俐齿,“我吐血是因为沐浴?我确实见过拽白,无知成段大人这样的却真是举世罕见。”
  “你运功了?”段长歌捏着她的手腕给她把脉。
  越子临没能挣脱,只能由她去了。
  越子临的脉象乱得要命,又虚又浮,简直像是半死的人。
  越子临不喜欢受制于人她知道,但她才知道这时候越子临居然还要占上风。
  “先别说我,”越子临道:“你方才用了内力,感觉如何?”
  不提还好,段长歌气得要命,“越左使就这么对救命恩人?”
  越子临道:“我下毒的时候怎么知道你会是我的救命恩人?”无辜的要命。
  段长歌心道就算你知道了还不是照下不误。
  越子临道:“刀给我。”
  “作甚?”
  越子临蹙眉道:“别问那么多,给我。”她又支使段长歌去取个杯子。
  杯子取回来了,越子临拿着刀在自己胸口割了一下,拿杯子接着血。
  段长歌看呆了,“越左使这是做什么?”
  越子临头也不抬,道:“负荆请罪。”
  “这是割胸请罪吧。”段长歌道。
  越子临把还热的血送到段长歌面前,“喝了。”
  她的胸口还在流血,肤如白玉,血迹分外明显。
  这明明非常销魂艳丽的景象,可越子临这个人就能让登徒子变成柳下惠,靠手里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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