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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小甜甜+番外 作者:白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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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陆蔓子红唇开合,尾调上扬的哦了一声:“不是干你,那是……干我吗?”
  田一笙脑子彻底炸掉了,连着耳尖都变得滚烫通红,心跳急促猛烈,呼吸却停滞在了那要命的紧张里。
  陆蔓子继续贴近,看着那绯红的耳垂,轻轻呵气。
  “想吗?”她红唇擦过敏感的耳际,“想干我吗?”
  田一笙呆滞道:“我、我我……”
  结巴半天,她也没能说出下半句。
  她想的,可她没勇气承认。
  陆蔓子却继续道:“我不想你干我……”
  田一笙紧张滚烫的心跳发凉的一滞,又听陆蔓子呵气如兰吐出后半句:“我只想干你……”
  完败。
  田一笙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镇定,全都被轰碎了。
  不管陆蔓子接下来要她做什么,她都一定不会有拒绝的力气。
  可偏偏,陆蔓子抽身而退了。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倒了半杯酒,一饮而尽。
  田一笙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望着她。
  陆蔓子淡淡睨了她一眼,用一种介于热情和疏远之间的态度,问道:“要去洗澡吗?”
  话题转陡转,弄得田一笙更懵。
  陆蔓子将酒瓶里剩余的酒全倒进杯子里,递过去:“还是说,你要继续喝?”
  田一笙急忙摇头,她酒量不算好,再喝就真醉了。
  陆蔓子便自己抿了一口,口气近乎命令:“去洗澡。”
  洗澡之后再继续的意思吗?
  田一笙自己略微想想后续,脸上就藏不住的泛出了红。
  她总是这样容易脸红,皮肤又太白,完全遮掩不住。
  陆蔓子盯了一眼,慢慢将杯子里的红酒饮尽。
  田一笙进了卧室的浴室。
  关上门,看着镜子里仍发红的脸,她不由羞耻又懊恼,明明曾经,她跟陆蔓子同居过两年,日夜厮守,早就没了那种刚开始坦诚相对的羞耻和紧张。
  可隔了五年,再遇见这样的陆蔓子,她竟比当初两人第一次时,还要紧张和无措。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想用冷水洗把脸镇定,但又担心脸上的妆花了。
  盯着镜子半响,田一笙还是一咬牙把脸上的妆全洗了。
  洗了澡却又不卸妆,太刻意了,而且……陆蔓子又不是没见过她素颜的样子。
  她镇定下来,独自在浴室细致的洗了澡。
  浴室很宽,用磨砂玻璃分了两间,外间有一整片的镜面墙,光滑干净,清晰地映照着人影。
  田一笙赤身走出,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身体。
  她虽然生过一个孩子,但身材却并没有走形松垮,只是腰腹已不如年少时紧致,毕竟已经二十七,不再年轻。她提起一口气,让小腹看起来更加平坦。
  不知道陆蔓子现在身材如何。
  两人再遇以来,她还没看过她的身体,甚至连触碰也很少。
  那天在酒店的第一次,她被陆蔓子欺负得太厉害,一点还手的力气也没有,她的双手不是被陆蔓子压着,就是颤抖着去抓陆蔓子的手腕,好让她别那么激烈……
  脸上又开始发热,田一笙赶紧摇头,驱散那些旖旎回忆,裹上浴衣,小心翼翼的拉开了门。
  浴室门正对着落地窗,陆蔓子就站在窗前。
  顶层高楼,视野极其开阔,整个城市的灯光都尽收眼底。
  听见动静,陆蔓子回身看了过来。
  田一笙披散着湿润的头发,脚步踟蹰,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连陆蔓子的脸都不敢看。
  陆蔓子手里还端着酒杯,但里面的酒换成了浅棕色的威士忌。
  她盯着田一笙,眼神幽深,表情晦暗。
  田一笙屏住了呼吸,在尴尬僵硬里,艰难的找到话说:“我洗完了,你可以去洗了……”
  陆蔓子慢慢勾起了唇,她将杯子放下,抬脚走近,捏住田一笙的下巴,直接亲了上去。
  带着醉人酒精味道的吻一落下来,田一笙就软了身体,不住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壁上。
  陆蔓子的手从宽松的浴袍里探了进去。
  田一笙慌张的抓住她,低喘着结巴说:“你你还没卸妆……”
  要是两人又那么直接睡去了,陆蔓子就又要带妆睡一夜,对皮肤不好。
  陆蔓子缓缓笑开,冷艳的面容逼近,笑意撩人。
  “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只是……吃你。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欺人
 
  
  两个人到底还是又滚到了床上,正事一句也没说。
  田一笙很想碰碰陆蔓子,却总是被她压住手腕,不让她主动,不让她挣扎,只让她顺从而又被动的承受。
  她发现陆蔓子现在尤其喜欢让自己靠在她怀里,一边被亲吻脖子和耳垂,一边被狠狠的侵犯。
  两人床的时候,已经近清晨五点,所以等一切结束时,窗外天色大明,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外,朝阳正缓缓从地平线上升起。
  田一笙被榨干了精力,强撑着别立即睡过去,靠在陆蔓子怀里翻过身,仰头望着她说:“我其实有件正事……想跟你说。”
  两个人滚了小半夜,陆蔓子却只是脱了外衣和裤子,单手撑着额头躺在床上,头发全拨在脑后,露出纤长的脖颈,白色吊带松垮的滑在手臂上,雪白的肩上落着bra的黑色细肩带。
  姿态随意而姓感。
  田一笙看着这样的她,思绪不由散乱起来。
  一会想她这个样子真好看,一会又想她为什么总是不愿脱下衣服……
  “说什么?”陆蔓子轻声开口,拉回了田一笙的理智。
  她急忙收敛思绪,组织语言,小心说:“就是关于林初美的事情……”
  陆蔓子哦了一声,挑眸看着她:“你来帮她说情。”
  肯定的语气。
  田一笙换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放松的姿势,趴着说:“对,她也挺不容易的,老公生重病,又没钱治疗,跟五年前……我的情况,很像。”
  终于引话到了五年前,田一笙紧张起来,忐忑的看着陆蔓子。
  她会怎么回应。
  陆蔓子僵了一瞬,没什么情绪起伏的缓缓道:“都是为了钱,的确很像。”
  “我不是为了钱跟你分手的!”田一笙坐起身,字字用力,“我当初跟你分手,不是为了钱……”
  陆蔓子同样撑身坐起,黑色头发滑过她肩头,挡住了她忽然沉冷的小半侧脸,语调莫名:“不是钱,那是因为什么呢?”
  田一笙忽然感觉有些窒息,心虚慌乱的想,她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结了婚,生了孩子的事情……
  “因为……”陆蔓子兀自继续说话,微微侧头,眸光沉沉的盯着田一笙,“不爱了吗?”
  “不是!”田一笙立即否定,抓住陆蔓子的手腕,着急说道,“不是因为钱,也不是因为……”
  尖锐的手机铃声,忽的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断田一笙的话,她本不想管,先解释完了再说,可陆蔓子的视线,却定格在了她身后。
  床头的手机激烈震动着,屏幕明亮,清晰写着三个字——林温景。
  田一笙心脏狠狠一缩,慌张的想挂电话,被陆蔓子拉住。
  “是谁?”
  田一笙张口结舌,还没想出谎言说辞,脸就已经无意识的红了。
  陆蔓子太了解她的反应了,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虚和慌乱。
  伸手,指尖滑过屏幕,她接通了电话。
  “妈咪……”电话里传出孩子稚嫩绵软的嗓音,“你什么时候回家呀,我昨晚生病了……”
  田一笙脑子里咯噔一声,彻底僵住。
  “妈咪?”蔓蔓又叫了两声,可电话另一边始终沉默,她不知原因,便向林温景求助,“粑粑,妈咪怎么不说话呀?”
  “拿来我看看。”林温景接过了手机,喂喂问道,“一笙,你在听吗?”
  沉默。
  “信号出问题了吗?”林温景疑惑说着,挂掉了电话。
  屋子里,仍旧是沉默,直到林温景的下一个电话打进来,手机铃声突兀的打破寂静。
  田一笙回神,手忙脚乱,挂掉了电话。
  口舌干燥,她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
  比起田一笙的无措和慌张,陆蔓子平静得像没有波澜的水。
  “你有孩子了……”她顿了一秒,又怪异的露出笑容,盯着田一笙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重新说,“不,应该是,你有家庭了。”
  田一笙急忙道:“是形婚!我跟他是事先说好的形婚……”
  陆蔓子从她脸上移开视线,一言不发的下床,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香烟,沉默点上。
  她只穿着吊带和黑色的平角裤,修长高挑的身材曼妙毕露,黑发披肩,散在清瘦的脸颊旁,若不是眼妆未卸,指尖夹烟,她与五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什么时候生的孩子?”陆蔓子一口气抽掉半支烟,平静的看着田一笙,“你女儿现在几岁,四岁吗?”
  五年前分手,怀孕九月,孩子四岁。
  换种方式说,就是她在跟她分手之后,就立马找了对象形婚,然后生子。
  她与人领证,与人产检,与父母,孩子享受天伦的时候,是否有想过,那个几乎断了脊椎,半死不活躺在手术床上抢救的自己。
  陆蔓子捏着香烟的手指,忽然开始无法自控的颤抖。
  “阿蔓,我真的能解释……”田一笙不顾□□的身体,想去拉陆蔓子的手,被她躲开。
  她往后退了一步,垂眸看着田一笙,字字冰冷:“田一笙,你能解释又如何?背叛,是不分形式的。”
  田一笙瞬间哑口,心脏难受的缩紧,搅疼,却什么解释的话也再说不出来。
  陆蔓子随手将烟在柜子上摁熄,丝毫不在乎光洁的柜面是不是会留下疤痕。
  她重新拿出一支,点上,深吸一口,稳住颤抖的手指,然后指着门边:“出去。”
  田一笙红着眼睛哀求:“阿蔓……”
  陆蔓子狠狠又抽调半支烟,雾气氤氲,模糊了她的表情。
  “田一笙,你为什么让我碰你?”她又抽了一口烟,继续说,“为了钱,为了让我帮你忙,还是纯粹的……犯贱?”
  心口好似被人掐住了,闷得田一笙说不出话。
  犯贱。
  她的确是犯贱,明知道自己有家庭的羁绊,明知道自己不该打扰,却还是遏制不住心里的贪恋。
  她应该离她远远的。
  “对不起。”无数话在嘴里翻涌,可到最后能说出来的,却只有这苍白无力的三个字。
  陆蔓子闭上了眼睛:“你出去。”
  田一笙在僵冷的气氛里穿上衣服,站在陆蔓子背后,床的另一边。
  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陆蔓子只是背影冷硬的对着她。
  犹豫半响,田一笙只能败身而退。
  她和陆蔓子的每次见面,都没落得个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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