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打败你!”
——十年前,刚进入组织的诸星大对着组织的重点培养人才琴酒叫嚣。
“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倒在我身下!”
——八年前,伤痕累累的诸星大对着银发男的背影大喊。
“我做到了!”
——五年前,满头满脸血的诸星大气喘吁吁地扣住了琴酒的手脚,硬生生地把琴酒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那一场比试,诸星大赢了。
“我说过,你永远只能趴在我的身下!”
——从五年前开始的私下比武,诸星大总能制服住琴酒。
“我会让你臣服于我!”
——诸星大意味不明的露骨眼神盯着因为搏斗高领被扯掉露出锁骨上亮晶晶汗滴的琴酒。
他又来了。
又来偷偷地给他抹药。
假惺惺地干什么呢?
他身上的伤还不是拜他所赐。
琴酒闷声不坑,假装昏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身体早点好,对他也没什么坏事。
可以早点逃出这个鬼地方。
被打败了,不意味着他琴酒的斗志就此消弥。
虽然是那么消沉了一段日子……
他琴酒又不是输不起……
以前和他近身搏斗输了后,他依旧能在处理组织任务方面力压诸星大一头。
他的格斗技能和枪法也很优秀!只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他依旧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琴酒!特殊艰难情况下,也能屈能伸进退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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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吧。”
“我会放你走。”
“在你离开之前,你是我的。”
“阶下囚会有什么待遇,你能想象的吧。如果你是个貌美的女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不过,你不是女人,我也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还有时间,我有信心,我能征服你!”
“这些天下来……我早就忍不住了……”
身后的絮絮叨叨让琴酒很紧迫,再也不装做昏睡,转身就是玩命地攻击。
只是一一被制服住……
“赤井秀一!你敢!”琴酒在赤井秀一的手掌下挣扎,绞尽脑汁地反击。
赤井秀一不吭声了,身子压下去,如烙铁般的手捏着琴酒让琴酒动弹不得。
这时,琴酒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在燃烧……灼热滚烫……
不是伤口感染……赤井秀一在他背后的伤口上下了药!
眼前的情景开始恍惚…浑身的力道正在被抽离…口干舌燥…
“你……”琴酒的忍耐力很强,硬是抵着身体的不舒服负隅顽抗。
终究是再一次落败……
衣物脱落……
什么滚烫的硬物挤入了那狭小的……
“嘶哼……”琴酒咬着唇瓣不发出声音。
那个疼痛比断了他的半边肋骨和双腿双脚还要痛。
内心更是屈辱。
可是身体的感官和反应却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杀了他!杀了他!
琴酒眼眶充血……
却无能为力地沉沦……
那是噩梦……
等待琴酒的,是日复一日的噩梦和恶魔。
直到,心防攻破,半推半就……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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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番外:婚礼
实验室静悄悄,不时有细微的仪器轮转声嗡嗡。
实验室太大,大得一眼看过去觉得空荡荡,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大灯,硬是把这亮如白昼衬地阴森可怖。
白大褂女子坐在桌前不厌其烦地拿起试管,滴加试剂,掐秒表,记笔记……枯燥而乏味。
女子却恍然不觉,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流逝,女子保持在那么一个位置没有移动。
外面的天空已经从昏暗变成纯黑,实验室依旧死寂。
像是根本没有活人生存着的空间。
呲啦…
一声突兀的纸张翻动,打破了这可怕的压抑沉闷。
然而下一秒,依旧寂静,什么都没有变。
喀喇……
这下是凳子拖动的声音,夹杂着滚轮的欢快奔跑。
一个俊俏的小孩儿出现在了女人身边。
原来,在这漫长的时间,旁边竟然还呆着一个人——这个小孩儿,几乎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毫无存在感。
“志保~”小孩儿糯糯的声音,仿若刚从睡梦中醒转。
“嗯。”白大褂女子忙着笔下飞舞,抬头看了眼小孩儿又低下头。
“……”小孩儿没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白大褂女子笔下的一串串数据和程式画上一个小句号。
看样子是告了一个段落,小孩儿又凑近了些:“志保~太晚了,我困了。”
“…你先回去吧。”女子抬头扫过小孩儿明亮的眼,又越过小孩儿看到那占据了实验室一角的满桌子书刊——从少儿读物到心灵鸡汤,从幼儿课本到大学教程,都被翻过了,被看完了,“你先回去睡觉,我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女子的声音轻柔,不知是怕惊扰了困倦的小孩儿,还是怕惊扰了这一实验室的仪器和数据。
女子口中的再过一会儿,大概又是大半夜了……
时间在她身上,总是不够用的,眨眼间飞逝。
小孩儿瘪了瘪嘴,仿佛能看到女子坐在原地工作到第二天太阳当头。
不说话,也不听话。
就这么趴伏在桌上,幽幽的视线看着白大褂女子。
志保的侧脸很好看……
志保专注认真的样子真帅气……
话不多的志保比外面那些叽叽喳喳聒噪耍心机的人顺眼多了,志保比他们纯粹地多……
组织里的人总说志保是冰块儿,他们哪里懂得欣赏志保?志保可温柔了,就是太拼命,这么大人了,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好怕她哪天工作到虚脱都没人发现……
明天还有一个任务要出去执行…趴在这里就当休息了…顺便好好思考一下明天的规划吧…
想着想着,美人在前,眼皮还是耷拉了下来。
今天出了一个任务,刚回来只洗澡换了件衣服就过来陪着志保,小孩儿还没怎么好好休息。
又是长身体的年纪,早就累坏了。
白大褂女子停下了手中的笔。
从被小孩儿盯着看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心神不那么集中了。
果然还是和小孩儿拉开一点距离才能更好地专注实验。
小孩儿…闭上了眼…睡着了吗?
喂……
女子心底唤了一声,嘴唇如同沾了胶水,无论如何张不开。
舔了舔干涩的唇,女子想起自己的实验…大概告了一段落?明天继续也是可以的…反正现在精神不集中,做出来的数据也不一定完美…这里还是太冷了……
以往不觉得什么,清冷的环境有助于她集中注意力。
现在,女子皱眉,这没有人气儿的实验室怎么能睡觉?会感冒的。
轻轻地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披在小孩儿身上……
小小的孩子,被罩在一件大大的衣服下…那不容小觑的坚毅小脸显得柔弱了些。
女子恍惚地看到了小孩儿脸上的疲惫神色。
错觉?
不,她还是小孩子。
太累了吧……
怎么就……为什么非要在这冷冰冰的地方陪着她等到最后一秒?
真是…任姓……
白大褂…白大褂!
怎么能把白大褂给她披上?
女子神色一凛,动作有些急切地拿开那件白大褂。
白大褂又粗又硬手感很不好,而且,这东西上是否沾着什么药剂还不知道!
虽然以她的高水准,不大可能。
但以防万一啊…
女子的手抬了抬,动作极轻地起身,弯腰,抱起小孩儿。
这里的东西,明天再收拾吧。
放缓脚步,保持平稳,女子一步一步往外走。
卧室离这里不远,是她工作过夜时会用到的。
真轻……小孩儿看着战力十足,却瘦的很……
轻轻放下,盖好薄被,掖好被角。
女子直了直身子,手转了个方向,虚虚地抚了下小孩儿的脑袋。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女人准备离开。
衣袖却被扯住了。
……做噩梦了?
女子又原地站了几分钟。
衣袖还在小孩儿手心。
这里的床…不大不小…躺两个人有点挤。
不过…小孩儿这么瘦小…只能算半个。
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女人按了下太阳穴,轻手轻脚地爬上小床,搂住了小孩儿。
上半夜你陪着我……
下半夜我陪着你……
担心你怕鬼怕黑怕噩梦……
放心,不占你便宜,明天醒来我就走了……
女子这么想着,困意渐渐来袭。
干涸的心底一角,充溢着满足和温暖。
这种静静的陪伴…感觉还不错…她上瘾了……
夜渐深,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儿,嘴角勾起相似的弧度。
——————
灰原又埋在实验室了。
无所事事的左突如其来地想打扫卫生。
家里的卫生她从来不管的。
但是灰原原来的卧室,一直没有再打开过。
姐姐早就搬出去了,这里的一切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左无聊地要发霉,想着兴许能帮灰原收拾收拾。
灰原的房间摆设和她给其他人的感觉一样,简洁明了。
视线晃荡了一圈。
诶?床头柜那边,怎么没关严实?
走过去,里面还有张纸被夹着一角。
缓缓地抽开,是一幅画。
是……她!
是九岁的左!
左期待地拉开那个抽屉,看到了里面满满的画纸。
全是素描,有一些简笔画。
九岁的她…十岁的…十一…十二…十五…五岁…
除了她的肖像素描,还有一些情景画,背景基本上是实验室…
原来,志保也是有悄悄注意着她的啊,不好好记笔记竟然偷偷看她…看到她竖着书本在下面打游戏……
没看出来,一本正经的志保…画功一级棒!
其他的画,这上面的一切场景,都是之前和志保在一起的……
志保不仅全部想起来了,还一笔一划都画出来了!
…志保……灰原……
左的手颤了颤,把一幅幅画平整地摊齐,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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