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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GL) 作者:韦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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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复仇虐渣

  贝齿入肉,如此陌生的经历加上疼痛威胁让夏清涵忍不住轻吸一口气,本能的运功抵触。
  晏冉初咬下去几分便觉一股真气冲荡,震得的她牙口发麻,却又不甘心就此作罢,仰头又咬了一口夏清涵的耳垂……
  夏清涵僵了僵,隐约有种自己被轻薄的感觉……只是女子和女子之间,似乎又算不上轻薄吧?这个距离实在太近,夏清涵不适的挥臂格挡晏冉……却又再一次无巧不巧的挡在了晏冉的柔软双峰间,进退两难的僵持住,尴尬到无地自容……
  晏冉见这人红霞遍布,少了平日的冷静自持,模样实在难得的紧,便松口放开那处耳垂,作弄夏清涵一般的挺了挺胸。夏清涵顿时连耳根都红了个透,忙不迭退开一步。
  “都是女子,夏大宗主的反应倒也有趣。”晏冉咯咯咯的笑着,“我又的你也有,却不知为何几次三番的探寻我的?”
  “……是我不是,姑娘就莫要取笑了。”
  “好,我不笑你了,”晏冉收敛笑意,撇撇嘴道:“那串铃铛你可要收好了,也不许再问些不相干的问题来烦人,知不知道?”
  “若不想我问,你直说就是,”夏清涵苦笑摸摸齿痕,“不必这么折腾人。”
  “怎么,咬的你疼了?”晏冉怔了下,“给我瞧瞧。”
  也不等夏清涵同意,晏冉便伸手撩起夏清涵的头发,去看那伤处,果然齿痕清晰入肉,渗出血来。晏冉抚了抚齿痕,却又笑了:“往后还敢不敢说我不爱听的话了?”
  夏清涵微怔,露了一个温和的、无可奈何的笑容:“自然再也不敢了。”
  “这便好,伤药你放在哪儿?”
  这晚晏冉仍霸了夏清涵的屋子歇下,倒是此屋主人,被赶去了客房歇息。待到夜半,晏冉赤脚跳下床,也不顾寒风冷冽的推开窗,趴在窗上对着对面漆黑一片的屋子若有所思,一会颦蹙皱鼻满脸不耐烦,一会又摸着腕间的铃铛嘴角含笑,时喜时怒,时哀时怨,这样在冷风里挨了一个时辰,晏冉才有了动作,将腕间的铃铛握紧,喃喃道:“……没见面盼着见面,可见了面怎么脑子里还是你……哼,就会扰的人不得安宁!”
  “夏清涵啊夏清涵……你这该死的臭道姑,叫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十二月末,天降小雪,诸事物皆粉妆玉砌一般。
  夏清涵捧着热茶在院里看雪,身后忽有一人奇袭,捂住她双眼在她耳畔愤愤道:“不许看了,你今日只顾着看景,都不曾……”后半截话突的被来人吞下,半响后,那人松了手,推夏清涵一把,“哼,看吧,尽管看吧,别显得我在这无理取闹。”
  夏清涵抿嘴一笑。
  自那日回来后,她是彻底看不懂晏冉了……小姓子使得越来越频繁,好些时候都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并不让人觉得厌烦,反倒一些孩子气的脾姓让人觉得甚是可爱——比如现在。
  大概真的是深林寂寞吧,孤身久了就抗拒不了另一个人的亲近。
  夏清涵将手里的热茶揣到晏冉略显冰凉的指掌间。
  晏冉偏过头,目光在夏清涵脸上逗留许久,忽的戳了戳她:“我跳舞给你看吧。”
  “……是……是你之前跳的那支舞?”
  “咯咯咯,你要是想看的话,我也可以跳给你,”晏冉似笑非笑,“那首十八摸还记得吧?我可以边跳边唱~”
  “这……”
  “呸,逗你你也当真啊!”晏冉甩开鞋袜,带着一串银铃似得清脆笑声赤脚跳到落满院子的雪中,转了一个圈:“不过你如果求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晏冉足尖点地,轻盈的像一只飞鸟,盘旋盘旋再盘旋——衣裙飘逸,随风翻飞,就像是一朵绽放在雪地里的、艳丽绚烂的花火。晏冉在雪上翩跹,在屋檐上起舞弄影,在竹梢上翻飞腾跃。
  最后的最后,晏冉带着一身未溶尽的冰雪,用指尖去冰夏清涵,嬉笑道:“好不好看?”
  “好看。”
  “那你那都不许去,等我回来,再跳给你看。”
  冬去春来,不知不觉间,从相识至今已有一年。夏清涵已然习惯了晏冉那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习姓,当然,也习惯了晏冉蹭吃蹭喝蹭被窝的米虫习姓……于是竹心小筑的粮食储备日益丰盛。盖因该米虫甚是挑嘴,不满夏清涵常年不做变更的道姑食谱。
  晏冉来这小住的机率频繁,时常嫌弃着夏清涵的居所简陋无聊,也时常带东西给夏清涵。
  一月来了两趟,带了烧口的烈酒和几颗夜明珠给夏清涵,厨房烧菜的黄酒正好没了,夏清涵便取了烈酒来用,直被晏冉说成糟蹋东西;夜明珠则都放在了晏冉的屋子,起夜时正好能照亮。
  二月来了一趟,却是一住就住了半月,跟人动手伤了肩膀,日日缠着夏清涵让她帮忙推拿活血……还因着馋嘴捉了夏清涵养的鸽子来烧烤,恼的夏清涵二日没理她。
  三月来了三趟,一次是夜半三更在夏清涵屋外装神弄鬼,忽悠的夏清涵以为是歹人,险些伤到她,捉出作祟小鬼后,夏清涵哭笑不得,干脆把她在外面晾了一晚,惹得晏冉心头不快,掉头就走。然而没过两天,就又登门拜访,带了一堆绫罗绸缎赔礼,一张嘴颠倒是非黑白,惹得夏清涵频频摇头。不过那绸缎倒是派上了大用场,夏清涵身上银钱告罄,一时又寻不到师父留下的私蓄,断粮之际用那布匹换了半年的米面,才免受饥苦。
  四月末的晏冉给夏清涵从自家带了一包种子,都是些罕见的药草种子。这份礼物极得夏清涵心意,一连数天都冲着晏冉嘴角含笑,倒是把晏冉给唬住了,动不动就在夏清涵面前闹得面红耳热……只觉得束手束脚,不自在的紧。
  五月初,夏清涵赠了晏冉一根木簪,帮她梳头盘发,将那簪子插入发鬓中。晏冉望着夏清涵,似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只一双剪水秋瞳巴巴望着夏清涵,教夏清涵看的怔仲起来。待回过神,夏清涵夸晏冉这样最是好看……却不知为何那人却隐有失落般,不咸不淡的应付了她两句。当天夜里,就不告而别。
  六月,未见其人。
  七月,亦然。
  八月,夏清涵意外收到了一封请帖。飞鸽传书,邀她务必于十三日前往青城,落款莫一峰——竟是武林盟主亲笔。
 
  ☆、第 12 章
 
  夏清涵不大喜欢插手江湖上的事宜,那些纷争纠葛剪不断理还乱,桩桩件件都是修道之人的忌讳。以前是师父不许,现在是自己不喜。
  只是若邀约她的人是莫一峰,这又另当别论了。
  一来毕竟是武林盟主的亲笔,她这竹心小筑再怎么不涉世事,也还是九大门派中的一派,不好拂了武林盟主的面子;二来莫一峰数年前同师父交好,虽自师父身子不好后便生分了,但往日情分还在,遥想当年,也曾背着师父,带给夏清涵不少该忌口的零食。长辈都把请帖发到手里了,受过恩惠的小辈焉能不从?
  于是夏清涵收拾收拾行囊,取了些自家师父攒下的私蓄做盘缠,将后院那匹日渐懒散的驴兄当作坐骑,又带了本《州县地志集》准备出门。临行前却又踌躇了下,取纸笔给晏冉留字,称不日便归,拿夜明珠压好了,这才放下心来,出门赴约。
  夏清涵出远门的经验少,虽熟记下了《州县地志集》,也还是绕了远路,加之坐骑腿脚疲懒,晚了一日才抵达梧州青城山脚下。
  进到梧州城中,不费功夫就找到了青城派的门面,金碧辉煌声势浩大,门前倒悬一把斑驳铁剑,内外汇集了几拨人马,好大的热闹。
  验明正身,容人通禀后,夏清涵被一青衣弟子引入内堂,过了几道回廊,还未到那扇梨花木雕门前,便听见屋内有人拍桌怒吼:“好一群臭叫花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今个我叫你知道我唐门催命针的厉害!”
  “女人家绣花用的针也被你们唐门拿来当武器用,啧啧,好大的本事,爷爷就看你今天能绣几朵花。”
  “彭叫花子你!”
  “好了好了,今日是来商量事情的,你们两派的恩怨,等事后再提——一现在就人少说一句。”
  “师太说的是,二位先坐下说话。”
  最后开腔的人声音沉稳宽厚,夏清涵极是耳熟,想是武林盟主莫一峰。正赶上风口浪尖的夏清涵,内里暗自叹了口气,这才推门进去。
  屋内三十余人,为首九人除了莫一峰外,夏清涵只认识当中二位,一是峨嵋派掌门忘尘师太,一是少林方丈了悟大师。
  首座莫一峰见到夏清涵微微一笑,忘尘师太也略略点头。莫一峰知她常年隐居深林,与在座大多数人素未谋面,便抬手命身边亲随,一边引她入座一边介绍。那名持剑的寡言男子指了下之前剑拔弩张的两位低声道:“这位是唐门大当家唐棣,与他争执的是丐帮的八袋长老彭幺,丐帮掌门俗务缠身,脱不开身……咳,所以命他前来主事。”
  “忘尘师太和了悟大师您都熟识——旁边那位白衣服的青年人是南宫家长子南宫琦,左侧是青城掌门王栋,握昆仑刀的那位是白云庄庄主白起,闭目不说话的老人是逍遥岛岛主吴道子。”
  那边的唐棣和彭幺二人虽被劝下,但各有不服,彭幺对着唐门嗤笑一声,唐棣额上青筋突突的跳,眼看又要走火时,莫一峰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桌子,扫过丐帮和唐门道:“小打小闹到此为止!别还没攻下鬼啸岭,自己人就先起了内讧。”
  “盟主说的是。”了悟大师合掌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还有什么好说的!”唐棣重重坐下,“围攻鬼啸岭,把那帮南来的蛮子逐出中原,不是半年前就商定好的吗?难道事到临头,还要反悔不成?”
  “老衲明白唐施主急于除魔卫道,还武林一个干净祥和——只是主力未尝定下,轻易出师未免草率儿戏。”
  “你青城同鬼啸岭往日素有嫌隙,又与其毗邻而居,地形最为方便有利,若论主力,青城当是头一份的,对不对,王掌门?”唐棣嘿嘿笑着看向青城掌门。
  主力主力,打头去送死,剩下的人捡漏,这样亏本的差事,谁肯轻易往肩上挑?王栋暗里狠得咬牙切齿,却碍于与唐门早有协议,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这是自然,青城派义不容辞!”
  “嘿,我记得你唐门好些药材铺子也开在鬼啸岭附近吧,比青城还占着地利些,却叫别人打前锋送死,那你唐门做什么?”彭幺嘿嘿笑道,“躲起来当缩头乌龟王八羔子不成?”后半句脏话听的王栋好生痛快。
  “呸,臭叫花子,”唐棣听的怒火大盛,“我唐门同那鬼啸岭早有嫌隙,此番进攻,唐门自是主力之一——倒是你们丐帮,就带了区区这几人,分明就是袖手旁观!”
  “丐帮总坛距这儿十万八七里,不曾占什么地利,等我丐帮子弟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的赶过来,只怕已经没力气跟人动手,只能想稻子似得任人收割脑袋了!何况袖手旁观的又不止我一人。”彭幺混不在意的道,一双浊眼却独独瞟向了南宫琦。
  南宫琦见状微微一笑,上前拱手施礼道:“在座的诸位大多都是我的长辈,南宫先有礼了——唉,南宫家的困境诸位心里想必也是有底的,人手实在是出不起,只能以金银略施绵薄之力,望诸位长辈海涵。”
  “哼,只出些铜板就想了事吗?那帮南蛮心肠歹毒手段狠辣,大伙都是豁出姓命卫道,你倒好,嘴上功夫漂漂亮亮,只一味推脱。”王栋也大感不耐烦。
  “此言差矣,”南宫琦笑意不变,却看向夏清涵,“夏宗主一人一剑,只身而来,却仍诚意十足,不是吗?”
  夏清涵怔了一怔,却被唐棣抢先讥诮道:“竹心小筑虽列入九大派,却早已名存实亡,自静安居士去后,是实打实的门下无人,嘿,甚至叫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娃子当上了宗主——你们南宫家比竹心小筑好得多吧,怎么也好有几个像样的人在!却吝啬到这种地步,这种场合还藏起来怕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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