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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 [参赛作品] 作者:玄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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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娱乐圈 甜文

  庄笙深呼吸,说:“我自己来。”
  两分钟后,一条织了一大半快要完工的雪白围巾,外带一兜色彩不一的毛线团摊在了床上。
  “哇。”楼宁之抱着围巾不肯撒手,“这个也太好看了吧。”
  庄笙:“啊?”
  像她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不应该瞧不上这些没什么特色的小玩意儿吗?
  楼宁之说:“你这个叫非物质文化遗产吧?”
  这帽子扣上来有点儿大,庄笙尴尬说:“不,不是。”
  “什么不是啊,就是就是。”楼宁之发挥了她多年来的话痨精神,“你都不知道我上次看人打毛衣都是在二十年前了,哦,我今年没有二十岁,那就是在十五六年前,三四岁,两三岁,随便吧,我身上穿的毛衣都是我妈亲手打的,鞋子是我姥姥亲手纳的鞋底,特别舒服。我缠着我妈让她教我,结果我妈说我学这个没用,死活不肯教,不然我现在又多一门手艺。”
  楼宁之拿起长长的棒针,两头尖,中间粗:“这叫什么来着?”
  庄笙:“棒针。”
  楼宁之拿起棒针,手指绕着毛线勾来勾去,好像是想做出来什么动作,然而看起来有模有样,实际上只是乱七八糟地比划了一下。
  楼宁之说:“你会吧?就是小拇指勾两下,就打出来了。”
  庄笙结果她手里的围巾和棒针,尾指压了毛线,手指灵巧如蝴蝶穿花,细密的针脚就压在了原先织了一半的断处,严丝合缝。
  楼宁之快崇拜死她了,两眼发亮:“你教我吧,我想学。”
  庄笙试图规劝:“学这个没用。”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天底下学来没用的事儿多了去了,我就是想学。”楼宁之不喜欢这套说辞。
  “那好吧。”庄笙拿了新的棒针和毛线团,手把手教她怎么起针。
  楼宁之手不是一般的笨,而且向来没什么耐心,十分钟以后,庄笙打了好几厘米出来,她还在起针,毛线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不学了。”她把东西丢开。
  庄笙没说什么,帮她收拾起来,打算放进抽屉。楼宁之看她平静的表情,没来由觉得她可能不开心,将心比心以下,要是自己是庄笙,辛辛苦苦教了大半天,费力不讨好应该也不会开心。
  她“嗳”了一声,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教吧,我明天带去片场学。”
  庄笙脑补了一下这个清奇的画面,忙说:“不用了,你在家里练就行,学不会也不要紧。”
  楼宁之啊了一声,算是应了。
  庄笙收好了自己的和楼宁之的工具,回身去拿洗浴用品:“行了,洗澡去吧,洗完你早点睡觉,我还得再背会儿词。”
  身后半天没动静,庄笙疑惑回头,瞥见了一个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楼宁之。
  楼宁之心想:我今天再说我很累不想去洗澡能逃过去么?
  转念想根本就不可能,庄笙拍一天戏都没喊累,她就更没什么资本说累了,难道她话说多了说累了?
  庄笙:“我们俩分开洗?”
  怕鬼的楼宁之蹭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不,要一起洗。”
  庄笙:“拿一下睡衣。”
  楼宁之从床头一抓,说:“拿好了。”
  两个人一起去洗澡,楼宁之第一次没挽着对方胳膊,而是直接勾住了庄笙的肩膀,严格来说她们俩身量差不多,勾起来倒也不费劲。
  就是她除了勾肩膀,还有些别的小动作,手很不老实,一会儿摸摸她的脖子,一会儿去摸摸她的肩,庄笙穿的是无袖背心,摸起来相当方便。
  庄笙目视前方,假装没注意到,她略微偏头扫了楼宁之一眼,看见她嘴角翘起来的弧度。
  走廊很平坦,再怎么筒子楼里也不会凹凸不平,但是楼宁之偏偏就脚下一崴,跌进了庄笙怀里,她搂腰埋胸一气呵成,借着庄笙的身体站稳了,骂道:“什么破路啊。”
  回头装模作样地看看地,踢了一下米粒大点的石子,说:“都赖你。”
  “是啊,都赖它。”庄笙温柔地笑了笑。
  楼宁之给她笑得心里小鹿都快撞死了,幸好灯不够亮,看不见了涨红的脸。短短十来米的路,给楼宁之走得花样百出,不是这儿绊了她,就是那儿影响她视线,总之摔进庄笙怀里七八十来回。
  庄笙心里快笑疯了,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要不我抱着你去吧?”
  “那——”那敢情好啊。楼宁之差点儿脱口而出,临到嘴边憋了回去,义正词严,“怎么可以,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庄笙挑眉,心道您这会走路可真是不敢苟同。
  事情又有点儿像是往她猜想的那个方向去了。
  庄笙在逐步印证着自己的猜测。
  洗澡的时候,她也害羞,但还是特意面对着楼宁之,楼宁之一双眼睛黏在她身上似的,撕都撕不下来,庄笙不经意问她:“你口渴啊?”
  楼宁之又吞了口口水:“没有啊。”啊,她要死了。
  庄笙说:“我背上有点儿痒痒,你给我搓搓?”
  楼宁之:“啊?”
  庄笙说:“你不是北方人吗?听说大澡堂子里经常互相帮忙搓背吗?”
  楼宁之:“啊,是。”
  庄笙说:“不能给我搓搓?”
  “行,”楼宁之盯着她背上的曲线,哈喇子差点流下来,急忙又咽了一下,声音挺慌张的,“我带搓澡巾啊。”
  庄笙打定了主意要让她自己搓背:“不用洗澡巾,你用毛巾也行,不用那么严格。”
  楼宁之就给庄笙搓了个澡。
  洗好澡出来,庄笙显然心情不错,伸了个懒腰,楼宁之扶着门框,庄笙看着她的表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词:纵欲过度。
  她想笑,忍住了,说:“谢谢啊。”
  楼宁之一脸虚脱,强打精神道:“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庄笙说:“洗衣服吧。”
  楼宁之就在她旁边的水池洗衣服,庄笙已经把背心放进盆里了,现在穿的是个特宽松的长t恤,堪堪包臀,两条长腿就跟光在外面没有任何区别。
  这还是小意思,她这t恤领口特别大,一弯腰,敞出来一片雪白晃眼,不得了。
  楼宁之斜着眼睛偷看她,视线不由自主地就顺着领口往下了,除了她摸过的那什么以外,小腹一片平坦往下,裤边缘一圈镂空花边。
  楼宁之唾液分泌旺盛,终于有一次没能及时咽下去,呛咳了起来。
 
第75章 青梅青梅
  “怎么了?”庄笙直起腰,把手上的水擦干, 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柔声问道。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呛到了。”楼宁之脸上咳得一片红, 不仅要咳嗽,还要预防着自己不要再看到更刺激的场面。
  庄笙比她就高了两厘米,但是拍她背的时候偏偏又弯了点儿腰,把领口里的大好春光全都倾泻在她眼前。
  楼宁之一阵眼晕。
  犹抱琵琶半遮面, 比刚刚洗澡的时候直接面对她还刺激。她两只眼睛到处乱飘,就是不敢看对方的脸,以及胸, 以及下面和更下面。
  庄笙换了只手, 继续给她拍着,左手举起, 领口就换了个角度, 楼宁之不敢看, 她就偏让她看。
  这人也是傻的,她早就不咳了, 为什么一直让她给她拍背,只要她说一声,就能摆脱这个困境了。最后还是庄笙看楼宁之急得快哭了,才主动收回手,说:“洗衣服吧,洗完回去睡觉。”
  她觑着楼宁之的神色, 在自己说到睡觉的时候,她明显又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那种复杂又熟悉的笑意。庄笙昨天一直不明白这笑容是什么含义,现在似乎明白了,是欲望。
  庄笙手里搓着楼宁之换下来的t恤,琢磨着要不要再下一剂猛药,想了想还是算了,过犹不及,让楼宁之按照她自己的节奏来吧,她也有点摸不准,毕竟楼宁之这样的姓格,不能按照常理去推断,她都能把舌吻当成朋友间的亲密了,床为什么不能?总之脑回路清奇,不能轻举妄动。
  打定了主意,动作就快了起来,楼宁之早就拎着条洗干净地裤在等她了,回去的路上由于抱着试衣服,一不小心打翻,刚刚洗的衣服便要重洗,于是路也平了,光线也好了,楼宁之再也不会平地摔跤了。
  在外面晾衣服,庄笙早早地挂好了那条裤,站在旁边看她。晾衣杆的位置不高不低,就在两米左右,庄笙个高腿长,稍微踮起脚就能挂上去,先前说过庄笙穿的是条包臀的长t,每次抬手或者踮脚的时候,一侧衣服就会往上扯,露出圆翘的臀部。
  楼宁之呼吸一滞,脑子里又开始飚起了车,那什么的时候捏这里似乎容易激起来欲望。庄笙真是哪儿都长得好,连这种地方也是肉而不肥,紧致挺翘。
  摸上去感觉很好吧?
  大姐说:利用你现在有的亲密关系,除非真的床,否则做到哪一步,朋友都能说得过去。
  就在庄笙把倒数第二件裤子晾上去的时候,臀部被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一下,她扭头看楼宁之,楼宁之立马说:“比我的翘多了,羡慕。”
  庄笙没说什么,转过脸继续晾衣服,楼宁之窃喜。
  大姐说的果然都是对的,女孩间互相拍个屁股怎么了?互相摸个胸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啊,就除了床。楼宁之咬唇,苦恼地想:可是她真的很想和庄笙一起睡觉,看她腰扭来扭去,在她身下承欢。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庄笙牵过她的手,说:“好了,进屋吧。”
  楼宁之低头怔怔地望着二人十指相扣的手,心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奇异念头,她没跟人这么牵过手,感觉……感觉很舒服,是那种从心尖上一点蔓延到四肢百骸的舒适,比吃两盒草莓四斤麻小还要舒服。
  嘿嘿嘿。
  这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她要拐庄笙睡觉的计划,想一辈子被她这么牵着,永远都不要放开。
  房子很小,从门口走到床边不到五米距离,赶在庄笙要松手之前,她先握紧了对方,什么也不说,就是握着,庄笙让她握着,然后她单手拿过剧本,说:“我要换衣服去背台词了。”
  楼宁之不假思索:“我跟你一起!”
  庄笙无奈,她也想,但是就是为了避开楼宁之她才要去走廊的,庄笙垂眸望着她的小姑娘,柔声拒绝:“不行。”
  楼宁之:“为什么不行?”
  “有你在,我会分心。”庄笙说。
  “为什么会分心?”
  “因为你对我来说,很特别,独一无二。”庄笙缓缓摩挲着她的手背,自以为说得很清楚了,她一瞬不瞬盯着楼宁之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来和自己相同的情绪。
  楼宁之目光闪躲,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庄笙:“……”
  她还是放弃和楼宁之暗示的愚蠢打算吧。
  庄笙看了看时间,放开楼宁之的手,说:“我真要看剧本去了。”
  她背对着对方开始换衣服,楼宁之却没像之前那样视线胶着在对方完美的背部曲线上,而是摸了摸自己刚才被手指摩挲过的手背,一阵火烧似的,庄笙的指尖有一点细微的茧,摸上来的时候激得她一阵颤栗。
  至于庄笙说的那句话,“很特别,独一无二”,和她大姐说的一样,楼宁之是太过高兴,反而不敢接受,第一反应选择的是反而是逃避,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庄笙换好衣服出去了,楼宁之兴奋地在床上打滚,庄笙的那个“特别”和“独一无二”在脑子里来回循环播放,跟放电影一样。她捞过手机,兴冲冲地给她大姐打了一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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