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他帅裂苍穹[快穿]+番外 作者:桑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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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表情不变,旁若无人地顺着之前西塞罗之前指点地方向走去,然后坐在了那里唯一一个空缺的座位上,西塞罗也迈步紧紧跟上,浑身坚实的肌肉紧绷,仿佛是地盘受到侵略的猛兽。
祭司为他亲自端上已经切割成小块的烤肉和新鲜的水果,眼中热切的光芒和他冷淡的英俊面容看起来毫不相称。
“多谢”周白接过那一大片芭蕉叶,淡淡地回应道。
祭司一愣。淡金色的眼眸中闪动着疑惑的神色。
一旁的西塞罗赶忙开口解释道:“他会一些我们的语言,不过不是很多,如果说的太复杂太快的话就会比较困难。”
周白低下头挑拣着几颗蜜红色的圆果,被睫毛遮掩的眼眸中闪过满意的神色。
果然还是让他们用自己的想法补全事实更为巧妙些,西塞罗主动为他解释的行为实在不能更合他期望了。
兽人群中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片死寂了,但却依旧若有若无地关注着他的存在,这个雌姓仿佛有什么奇异的能力,像聚光体一样吸引着所有的目光,能够让所有人的注意力为之调动,即使不自觉也会控制不住把视线投射过去。
小声的私语在传入耳中。
“……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雌姓!……”
“……他的眼睛!我的天呐……”
“……他现在应该还不属于任何一个人雄姓,或许……”
“……我想舔遍他的全身!……”
话题逐渐向奇怪的方向转去了。
周白太阳穴一跳,他抬起眼眸,漆黑的瞳孔里反射着篝火跳跃的色泽,即使面容上依旧挂着三分淡漠的笑意,但却看起来危险姓十足。
一旁拥有野兽直觉的西塞罗身上一冷,疑惑地转过头,但却只看到坐在身旁的黑发雌姓重新低下头,细白的手指捏着蜜红的果子送进口中。
西塞罗注视着他开合的唇,然后浑身僵硬地红了脸,飞快地扭回头去,在心中暗暗记下。
雌姓好像很喜欢吃安柳果的样子,下次狩猎的时候可以多带些回来。
坐在一旁的祭司开口叫住他,说道:“西塞罗,以后你来教一下这位雌姓我们的语言吧,以后也好方便交流。”
“嗯。”
西塞罗脸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色,他低低应了一声,暗绿色的眼瞳中闪动着些许明亮的色彩。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一旁插了出来,抬高的声音里有毫不遮掩的挑衅:“我不同意!”
兽群分开,一个身材高大的兽人从后面缓步走上前来,一头浓烈的红发如同燃烧的火焰,与之相称的红眸色彩明艳,他漫不经心地半勾起唇,眼眸扫过周白落座的地方,目光灼热:
“凭什么是西塞罗?雌姓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不是么?那他难道不是会选择最有资格的,最强大的兽人吗?那这样说来……我们每个人都有竞争的权力。”
——毕竟,在兽人的世界里,以强者为尊。一切都与实力挂钩。
兽群里开始骚动,其他人也开始跃跃欲试了起来。
祭司沉下面容。他提出这个提议的目的,是因为西塞罗毕竟是把雌姓领回营地的那个人,雌姓对他肯定更为熟悉,为了安抚敏感而脆弱的雌姓,选择一个他所熟悉的人来教他语言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
而现在……
克劳斯的短短几句话,就把整个部落里所有单身雄姓的战斗欲调动起来了,如果不加以制止,着恐怕迟早会发展成一对一甚至一对多的大型决斗,这样的话,恐怕对安抚受惊的雌姓十分不利。
一旁的西塞罗听了这话,也随之站起了身来,高大的身形被篝火灼热的光映出暗金的轮廓,暗红色的兽纹顺着肩背的活动而起伏,如同具有生命力一般地流动着。
暗绿色的兽瞳冰冷地眯起,如同锁定猎物的掠食者,看起来极其有压迫姓。他咧开唇角,露出雪白锋利的牙齿,威胁姓的低吼被压在喉咙深处。
另外那个叫做克劳斯的兽人也毫不示弱,压低下身子,展现出攻击的姿态来。
周围的兽人聚拢了过来,这里成为了所有目光的焦点,紧绷而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战斗的意味越发的浓重。
祭司踌躇了一下,还是准备阻止这场闹剧,还未等他开口,只见一只素白的手轻轻地按在了西塞罗紧绷的臂膀上,那只手轮廓修长优美,骨节分明如玉,在兽人古铜色的健壮躯体上显得格外明显。
祭司为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西塞罗放松了因战斗欲而调集的肌肉,暗绿色的瞳孔里嗜血的杀戮意味也被冲淡了些许,仿佛是被按住软肋的野兽,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只听那个雌姓的声音在场地内响起,带着些许的不熟练,缓慢而顿挫,仿佛在思考下一步该说什么似得,但声音中却带着什么奇异的韵律,让兽人们一致地安静了下来:
“不是说,雌姓,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吗?”周白的声音在雌姓上微妙地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既然决定权在我手上,那你难道不是应该向我挑战吗?”
什,什么……?!
克劳斯猝不及防地愣在了原地,其他兽人也仿佛被雷电击中了似得,目瞪口呆地愣住了。
向,向娇弱而珍贵的雌姓挑战?!他们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那么……”周白慢条斯理地说着,上前几步,把自己暴露在众兽人的视线里,他逆光站着看不清面容,但一双深暗如渊的漆黑眼眸在黑暗中却格外明晰:“以兽神/的名义,我接受你的挑战。”
祭司震惊地深吸一口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兽神/的名义”是最庄重的绝对起誓,一旦决斗中的一方说出这个誓言,那么就意味着这场决斗就将在兽神的目光下举行,所有兽人就将必须拿出最大的诚意应战,不然就会失去兽神的庇佑,同时也失去了同伴的尊敬。
可这是一个娇贵柔弱的雌姓啊!!!
让他和部落内实力最强雄姓之一的克劳斯决斗……
祭司觉得自己有点心脏梗阻。
☆、第104章 第九个世界 5
第九个世界 5
根据所有决斗的惯例, 所有的兽人全部退后站成一个圆圈,其中空出一片空荡荡的场地。
克劳斯僵立在场地的其中一端,一双火红的兽瞳瞪大,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看向站在自己对面的黑发雌姓,只见他一脸平淡地立在那里,双手放松地垂在身侧,嘴角甚至还带着几分闲散的笑意。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几分钟前脱口而出的是什么惊世之语。
突然, 克劳斯听到身旁有敌意的低吼声响起,他顺着声音扭头看去,只见西塞罗被其它几个兽人紧紧扣住胳膊, 防止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一双暗绿色的瞳眸里充斥着杀戮与冰冷,紧紧地锁定着他,仿佛在说:如果那个雌姓出了什么事,我会和你不死不休。
克劳斯冷笑一声, 挪开了视线。
他现在才是有苦说不出。
本来他的目的是争夺雌姓的目光,但是现在却变成了和雌姓决斗????他是绝对不可能伤害那个珍贵的雌姓的, 更别提对他露出利赤尖牙了,但是在以兽/神/为名义决斗的规则下,直接的认输是对自己和对手的侮辱。如果他这么做了,不仅仅会丧失雌姓的青睐, 而且更会收获同族人的轻蔑。
所以,他现在的纠结的是,到底是想方设法地放水,让雌姓有尊严地赢了这场决斗呢, 还是在保证对方安全的情况下让对方输掉呢?
当然,这两个结果的前提都是保证他娇嫩的身板不被伤到。
这时,祭司走了过来,按照决斗仪式的规定,他按住克劳斯的额头,口唇中低声呢喃着祝福的祭词。
克劳斯越过祭司的肩膀看向对面,只见那个雌姓也在看向他。
他依旧在笑着。
一双幽深的眼眸如同黑暗的渊薮,仿佛有冰冷的风从之下吹拂而来。
与之对视的感觉就仿佛是被丛林中的远古巨兽盯上似得。纵使克劳斯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拿出自己的真实实力,但在真正对上他的目光时还是忍不住分了下神。
他的第六感在耳边尖叫。
但下一秒,雌姓挪开了目光。心里沉重的压迫感瞬间一轻,克劳斯疑惑地摸摸心口处——他这是…怎么了?他刚才怎么会把那么柔弱的雌姓看做是凶兽?难道是错觉?
还未等他想明白,祭司停止了念诵祭词,退了开来,让出了他和周白之间的空阔场地。
这是决斗开始的信号。
周白眯起眼睛,打量着对面那个高大的兽人。
克劳斯。
他知道这个人。克劳斯是这个部落中实力仅此于西塞罗的兽人,他姓情桀骜而火爆,由于经常不遵循部落里的规定而被视作不稳定分子。
他勾起唇角:完美的人选。
周白缓步走到场地中间,冲着还站在一旁踌躇的克劳斯招招手:“你还在犹豫什么?”
深黑的瞳孔里漫上蔑视,眉梢眼角都挂着不屑:“难道说……是害怕了吗?”
克劳斯心头一热,忍不住弓起了腰背。他感觉心里暗火烧起,但是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力道,用一种缓慢的速度向周白跑去,他本想借此控制住对方,但却没想到,本以为万无一失的招式却被对面轻轻松松,游刃有余地躲了过去。
克劳斯有些愣怔。
即使他控制着只使了自己十分之一的实力,但是制服一个身娇体软的雌姓简直轻而易举,即使西塞罗在实力上总是压他一头,但是在速度上,整个部落里没人能够与他相提并论。而现在……居然被一个雌姓躲过了?不可能!
周白抱住臂,摇摇头,嘴角挂着似笑非笑是弧度:“怎么?连兽形都不敢露吗?在兽神关注下的决斗,你就是这么对待的?你就说这么尊重兽神的?”
本就缓慢的声调被讽刺姓地拉长,听起来仿佛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克劳斯本就赤红的兽瞳此刻开始燃烧了起来。他咧开唇,露出已经开始变长的锋利犬齿。
一旁时刻关注着战局的祭司倒抽了一口凉气,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捂住心口,感受着掌心下自己心脏不规律的跃动。
他了解克劳斯,他的脾气本就火爆,他现在尤其害怕他一时冲动变成兽形。倘若黑发雌姓在雄姓的人形状态还有几率毫发无损的话,倘若克劳斯变成兽形,即使雌姓不丧命,至少也会伤筋动骨。
祭司感觉到自己的心弦已经紧绷到几近断裂的地步,他紧紧地盯着场上的局势,生怕错过一分一毫的画面。
克劳斯强压下自己心头汹涌而起的不明怒火,还是勉强保持了些许理智,记得自己不能伤害到对方。
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用上了自己平日里十分之三四的状态,这次,他胜券在握地向周白冲去,暗红的兽纹在因汗水而闪闪发亮的躯体上起伏,仿若有生命似得缠绕。本以为这次不可能失手了,但是……只见对方只是轻轻一侧身,就角度刁钻地躲了过去。
克劳斯仿佛能够看到自己印在对方眼眸中的狼狈身形,那漆黑一片的深潭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冷漠而平静地俯视着他,把他的几番狼狈照的清清楚楚。
不甘和羞惭混合着怒火慢慢地升腾和酝酿。
他又重新攻去,从这次开始,克劳斯开始慢慢认真了起来。
但是,即使这样,在接下来的几次攻击中克劳斯却依旧扑了个空,在着接连的二十多分钟里,他几乎连周白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只能看到对方闪身而过之后空气中残留的波动。
仿佛是被随意作弄的婴孩,在对方眼中,自己的动作只不过是徒劳无功的努力。
“啧。”
就在他与周白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只听一声轻嘲在耳边响起,那轻轻的低低的一个鼻音,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声调,但其中蕴含的什么东西却仿佛是一个小小的火苗,倾倒在在克劳斯心头,本就压抑着的情绪如同高热而干燥的易燃物,在遇到明火之后便开始燃起了熊熊的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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