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放手gl[娱乐圈]+番外 作者:千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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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斯诺醉的厉害,眼下又被梁易安的眼神镇住了,乖乖的答道:“梁易安!我媳妇儿是小安。我对不起她,就是对不起她,弄丢了她的戒指,我不相信她,我还把她扔下,自己逃跑了,她从来都没有背叛我,是我背叛了她,你说她要是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
手里的戒指沉甸甸的,良久之后梁易安才重重的把人搂在怀里,低声呢喃:“她不会不要你,她不要全世界,也不会不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个点你们一直没有get到
我这个抓心挠肺的呀
评论里如果有小天使get到了,我就单独给她发红包
你知我知就行的那种,千万不要说出声【嘘】
第39章 酒醉之后
谈斯诺醉的很厉害, 梁易安拖着她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家里的钥匙, 眼看着小雪花越来越大, 头发上都已经沾了白白的一层, 身上忽然一暖,就被谈斯诺狠狠的抱进了怀里, 带着酒气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你好冰呀,暖暖。”
指尖微颤, 梁易安轻轻的拍着谈斯诺的肩膀, 哄劝一般的问道:“家里钥匙呢?我带你回我家好不好?”
“不好!”谈斯诺说的斩钉截铁:“睡自己家里, 哪儿也不去!”
“好好好,睡自己家。”眼看着这人又要四六不分, 梁易安赶紧安抚:“那睡自己家里, 总要开门吧?没钥匙怎么办?”
“有密码,按一下就开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晃悠着手指头给梁易安做示范,手指虚虚的点在了梁易安的脸颊上, 然后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梁易安感叹于自己的落后, 牵住“钥匙”半扶着谈斯诺准备回家, 只是才走了两步, 醉醺醺的人又折了回去,梁易安一个没拉住,人就松了手,因为她还要吐,谁知道这人转身拖住了她的行李箱, 傻兮兮的拉着箱子又跑回来:“你忘了这个!”
带着一点炫耀,好像她都记得一样,其实梁易安哪里会忘记,只是她拖着谈斯诺已经分身乏术,哪儿还有空去管那个破箱子,这会儿见谈斯诺一本正经的一手拉着箱子一手还想拉着她,有些想笑,有些想哭,心里的某个角落,坍塌成了一片荒芜。
“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谈斯诺走的摇摇晃晃的拖着个行李箱看着更是要随时摔翻的感觉,梁易安搂着她的腰,假装自己缩在她身边,其实在很努力的想让这个人走的更稳当一点。
“就去工作了呀你,我回来的可早了,是你自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鬼混还差不多!”
“我没有鬼混!”脚步停下,谈斯诺说的一本正经:“没有鬼混!”
梁易安正想再哄她两句,就见谈斯诺揪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皱紧了眉头,脸上的表情也很痛苦:“我难过,这儿、疼的厉害!”
疼的厉害?
所以她究竟知道了什么?
开门进屋,梁易安对这里并不熟悉,把喝醉的人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溜达了一圈才找到厨房的位置,倒了杯温水喂斯诺喝了,那人就拉着自己的手,也不说话,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也不让她离开,梁易安无法只能放弃去找卧室的想法。
反正客厅的沙发也足够大,室内温度调高一点也能凑活睡一夜,大不了等这个醉鬼睡着了,自己再找找被子什么的。她有些担心的摸了摸谈斯诺的额头,外面的温度早就零下了,这人不仅是醉的,还穿的那么薄,酒精本来就容易降低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万一再冻感冒怎么办?也不知道她这里有没有药箱什么的,她胡思乱想着,脑子一刻也闲不下来,然后一个没留神直接就被谈斯诺拉倒在了怀里。
身上的羽绒服早就丢到了一边,谈斯诺还是那件薄绒的毛衣,梁易安也没好到哪里去,脱去大衣里面就是一套秋款的裙装,中分袖从胳膊肘往下全是露在外面的,依稀还能看见裸露的肌肤上细小的鸡皮疙瘩,这会儿被暖风吹着,才觉得好了很多。
挨着软乎乎的毛衣,梁易安使劲儿往里缩了缩,把自己跟斯诺挨的紧紧的,整个人都藏在她怀里,然后才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还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能成功进驻到这里来,甚至还做好了苦肉计的准备,为此特意买了加厚的羽绒服,就怕万一斯诺不让她进门,她就搂着行李箱来一波可怜巴巴,天空再飘点小雪,简直就是苦情女主本尊了。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到这里,梁易安握紧了拳头,带着几分小心的仰头想去看看斯诺,只是才刚一抬头就被那双深情的眼眸摄走了魂魄,唇上一暖,斯诺低头就吻了下来。
缠绵的吻带着几分的小心翼翼,极尽温柔又像是哄骗一样,一点点的诱人深入,梁易安呆愣了一秒钟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回吻了过去,得到了回应的谈斯诺越发的放肆的,逐渐褪去温柔的伪装,带着几分掠夺的姿态肆意的亲吻着怀中的人。
耳边是急促的呼吸,梁易安朦朦胧胧的搭着胳膊搂着斯诺的脖颈,等她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人已经被谈斯诺压在了沙发下面,肌肤上的触感让她有些心惊,锁骨上微微的酸痛感,让梁易安清楚的知道现在是一种怎样的状况,按住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梁易安喘着气:“斯诺,你醉了。”
反手就被镇压,肩带一松,衣服里面的Bra就被解开了,谈斯诺没有回答她,仰头噙住了那双粉嫩的唇,将梁易安所有想说的话全部吞入腹中。闭上眼,梁易安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快,她的眼前是一片迷茫,迷茫之中只有斯诺那双透亮的眼,在看着她,微微的笑。
窗外的雪还在下,“扑扑簌簌”的声音被室内压抑的呻|吟湮没,寂静的夜色下描摹出一幅绚丽多姿的画,温柔又多情的画手总是不吝啬手中的笔墨,愿意为眼中的美景多添上一笔自然的色彩,浓重到绚丽,热烈到张扬,一笔笔勾勒出原始而又真挚的情与景。
昏黄的灯光有些刺眼,梁易安抬手搁在额头上,好像是想挡住眼前的光,又像是有些难以承受,眼角划过一丝泪痕,不像是情之所至,倒有几分伤。翻身缩进了已经沉睡之人的怀中,听着沉稳的心跳,梁易安轻轻的凑在谈斯诺的唇边,留下了一个几不可察的轻吻,看着身侧沉睡的人。
低低的一声叹息,梁易安随便的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狼狈,才套上了斯诺的毛衣,起身离开宽大并且已经被放平的沙发,往楼上去找卧室了。斯诺的公寓是上下两层的复式结构,一层除了客厅厨房外只有一个小的健身室,在二层的卧室里找到了被子,给斯诺盖好之后,梁易安才又折返了二楼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看着镜子里斑驳的痕迹,她有些失神,指尖轻触在锁骨上,那里有一个明显的吻痕,清楚又直白的告诉她,刚才发生过的每一件事都是真实存在的,并非她一时妄想,发了癔症。
靠在沙发上,梁易安伸手拨弄了一下谈斯诺睡乱了的头发,看着睡梦中的人,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思考,视线轻移,旁边放着那个已经脏了的首饰盒,盒子被打开,泛着莹莹的蓝光,她能清楚的看见盒子里的那对戒指,抽出了其中的一只,梁易安试了试大小,有些不合适,取下之后呆望了一会儿又去拿另一只,却是刚刚好的卡在指关节处,然后弯腰把先前那只不合适的戒指戴在了斯诺左手的无名指上,大小也是刚刚合适。
抬手借着灯光看了又看,梁易安才把戒指取下来,重新摆在了盒子里。
撑着下巴眼眸微沉,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斯诺应该是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当初给她送戒指的男人,所谓的误会其实已经解开了,那件事应该是斯诺心里的一个结,陡然发现原来事情并非她所想,受些刺激其实也正常。
可进展这么快却跟她预计的不太一样,电光石火的那一瞬间她犹豫着却到底没有推开,反而愈加的主动,那人借着几分酒意,不甚清楚,她却是明明白白的,明明白白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是占着几分先机,全了自己的私心。
梁易安守了谈斯诺一整晚,直到天边泛起了紫色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真的没有要发烧的迹象,才彻底了松了一口气,从剧组到机场再到午夜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如果不是心里藏着事儿,她怕是早就昏睡过去了,这会儿按着有些酸疼的太阳穴,看了看自己的行李箱,眨了眨眼睛,拖着行李箱直接上楼去了斯诺的卧室,临走前给斯诺重新盖好了被子,还不忘把自己存在的痕迹都收拾干净,看上去好像是一夜风流,而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却不知去向。
光照进眼里,刺眼的痛,谈斯诺皱眉抬眼,好像根本就没明白自己是在那儿,撑着胳膊坐起来,被子下滑,露出她光裸在外的肩膀,更让谈斯诺迷茫,搂着被子确认的看了一圈肯定是在自己家里,只是、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一脚狠狠的踹在了沙发上!
宿醉过后头晕脑胀,更加让她烦躁,关于昨夜她只记得模糊片段,记得怀里抱着的人是易安,可清醒过来之后又不敢确定昨天夜里的人到底是谁,明明易安应该在剧组拍戏,她昨天还在她家楼下等了很久,又怎么可能会跟她荒唐了一夜?
这个认知让谈斯诺狠命的锤着自己的脑袋,她昨天确实喝了很多的酒,自制力告诉她要在醉倒之前回家,可后面意识愈加模糊,她满脑子都是易安的身影,甚至真切到那个人就在她身边,抱着她抚摸着她,那么的真实,真实到可怕!
“哗啦”一声,地上的落地灯无辜受累,倒在地上,灯管碎了一地,谈斯诺有些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痛,她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清楚,什么都看不明白,本想给易安打个电话,可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早就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望着地上的一地碎片,谈斯诺仓促的一笑,拎着一片碎片搁在眼前,从灯片中照出她狼狈的一张脸,她把事情弄的更糟了。
第40章 一起面对
梁易安睡的本来就不熟, 梦中全是乱七八糟的碎片, 她被困住又挣扎不起来, 忽然听见一阵巨大的响声, 一阵“噼里啪啦”的就被惊醒了,揉着眼睛还没坐起来就感觉到楼下好像有什么动静, 想着还在楼下睡觉的斯诺,易安着急忙慌的从床上跳下来, 拉开卧室的门, 隔着栏杆就看见楼下的斯诺, 一脸颓丧的坐在地上,整个人又丧又迷人, 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谈斯诺听见楼上有动静, 一抬头就看见梁易安一身柔软的居家服,赤脚站在栏杆边,睡的乱糟糟的头发垂在胸前, 很明显是才刚刚被惊醒的样子。谈斯诺呆了一下,手上一个不留神玻璃渣就扎进了肉里, 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 那人还在那里打着哈欠, 睡眼惺忪,有点没精打采,有点美。
“易、易安?”谈斯诺才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喉咙处明显的刺痛感, 在告诉她,大概是被病毒入侵了。
梁易安听着谈斯诺的声音不对劲,再看她苍白的脸色,暗悔自己大意了,本来以为没什么事的,谁知道醒过来还是病了,正要下楼问问斯诺家里有没有应急的药物,就被那人踉跄的动作吓到了。
谈斯诺很慌张,起身就往楼上跑,许是体力不支,台阶上就绊倒了好几次,狼狈又可怜的样子让梁易安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抱进了怀里,铺满而来的是一股子发酵过后的酒味混合着乱七八糟的味道,难以言表却又很安心。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你就好。”谈斯诺搂着梁易安,带着几分安心使劲儿蹭了蹭:“你怎么回来了?”
搂着怀里衣衫不整的人,梁易安眯着眼偷偷的用小手摸了摸,感觉不到太明显的热度,一颗心才稍稍放下,就被人逮住狠狠的吻了下来,口腔里弥漫的热度让梁易安差点窒息,好不容易拍着谈斯诺的肩膀,让她安静下来,再去摸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斯诺,家里有没有医药箱?”梁易安软声轻语的问:“退烧药之类的。”
“我昨天喝醉了。”谈斯诺答非所问:“我以后再也不喝醉了。”
“你怎么了?”梁易安看着斯诺眼中的执拗,一瞬间有些担忧,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没事儿呀,就酒后那什么,我又没有不愿意,你干嘛这么样子?”
谈斯诺皱眉,狐疑的看了梁易安一眼,然后才重重的把人抱住:“对不起,我不记得你失忆了,那什么就、我以为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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