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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悬情+番外 作者:一只炮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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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励志人生 悬疑推理 传奇 现代架空

  女老总估计某记者不打算干了,一叠声让她看着办——书号费有行价,贵不到哪去,她是看在赞助费的份上派记者采写,没打算拿书号回扣,书出不出关商报毛事。老话说事不过三,已经换了三次人,这回还是派名记上,居然又搞事,活该被乔煞星恶整。
  乔若茜挂了电话,开始披挂“战袍”:一袭江南风情的手工衫,她老妈的作品,配上绣花鞋,淡妆一抹,绝对淑女。首饰不能缺,战袍上身岂能无“暗器”。
  自己盘完头发,她又帮李晓蔓盘了一个别致的发型。期间阿宗将复印好的表格送上楼,三人再喝喝茶上个厕所,拖到六点十分才坐电梯下楼。
  车停在负一层,阿宗直下车库,乔、李在一楼出电梯。
  两个风姿各异的佳人经过大堂,吸引许多眼球。赶巧小程老板在,特地过来打招呼。
  乔若茜风情万种地飞了个媚眼:“Boss日进千金!我们会务组谁不夸您孝顺,比那尝粪忧心庚县令【注】不差什么。要说呢,您老爸的身子骨真该保重,不然艳福变艳祸,您只是替他老人家分担赞助费远远不够啊。”
  小程老板三十五,读书时正处大批封资修的年代,对二十四孝故事毫无了解,但某记者说的明显不是好话,想想老爸那德姓,惟有干笑。
  乔若茜继续挑拨离间,压低声道:“你在你爸的厂有投资吧?莫嫌我说话直,严重损害环境的企业,谁知ZF几时一刀切?早做打算。”言罢携小助理扬长而去。
  小程老板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父母离婚时他和父亲翻了脸,程家的家产不可能有他的份。但大概老爸不积德,第三代至今只有他得了个儿子。他老爸总也等不到第二个孙子,从前年起给惟一的男孙百分之五的税后红利。以程家企业规模这笔钱不算少,小程老板不免存了些念想,觉得或许将来程家的家产传孙不传子,于是对老爸不太过份的索讨认了。
  现在想想,老爸会舔着脸朝他伸手,或许程家已经在走下坡路。哼,关自己毛事,自家儿子只是吃红利。关键的关键别去占股份,不然程家破产,宝贝儿子会背上债!
  思衬一阵,他悄然登楼入办公室,打通老妈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尝粪忧心:二十四孝故事之一。庾黔娄,南齐高士,任孱陵县令,赴任不到十天忽觉心惊流汗,预感家中出事,当即弃官返乡。回到家中,获知父亲已经重病两日,医生说:“要知道病情吉凶,只要尝一尝病人粪便的味道,如果味苦就好。”他便去尝父亲的粪便,发现味甜,夜里跪拜北斗星,乞求以身代父亲去死,几天后他父亲还是一命归西。
 
  ☆、第三章、幕后的要命八卦
 
  
  晚六点多的东琯街头没比广南好多少,小车老半天才动一动。
  乔若茜久经锻炼不嫌烦,东一句西一句挑着阿宗拉家常。
  阿宗是70后,那时没有计划生育,家里兄弟姐妹挺多,他即不居长也不居幼,又不大爱读书,初中毕业便没读了,仗殷伯父照顾当专职司机。这位筒子的素质显然不过关,被某记者一挑两挑,内~幕八卦随口道出。
  比如出事的街机厅,说是他家亲戚开的,其实是殷老板一位前二奶的。殷老板给了笔钱打发那位只生了一个私生女的二奶,二奶不会做生意,她爸拿这笔钱开了街机厅。死掉的小学生则是程老板某相好的儿子,不过这孩子是不是程老板的要打问题,那女人十五六就出来做,现在仍有几个相好,殷老板也是其中之一。
  果然是有特殊味口的色鬼!乔若茜故作诧异:“不会吧,被包养的二奶还能去找别的男人?程老板不介意?”
  阿宗一付导师面孔:“又不是她们自己找的,生意场,总要有靓女招待客人。鸡太脏,弄客户一身脏病结仇,向来是用二奶、前台小姐、女秘书。”
  李晓蔓忍不住哼了声,乔若茜咯咯笑:“怎么了?不会是蒙两位大老板的青眼,发话让咱们去做招待小姐吧?胆儿够肥!”
  阿宗吓一跳,干笑道:“可不敢开这种玩笑!呃,我全是瞎说的,行行好,Boss知道我乱说话,铁定炒我鱿鱼。”
  乔若茜下巴高抬,笑得花枝招展:“太好了,大哥落把柄在小妹手上了。你可得多多提供内部八卦,不然哪天小妹一个不开心,就把大哥卖了。”
  阿宗松了口气,乐哈哈透露更多的隐密,比如殷老板的老婆没什么能耐,能保住地位是长女殷媛特别凶,粤地女人从古至今对老公的要求只有“记得回家的路”【注】,她老公叫鸡,被她一脚踹爆蛋蛋!那男人也是蠢,殷媛嫁给他时早在70年代初,两家差不多穷,他拿点大男人的派头无所谓。后来殷家发达了,他家靠着殷家吃饭,还敢搞三搞四,被踹了白踹。殷媛还趁机离了婚,女儿丢给夫家,只带着两个儿子回娘家,让儿子姓殷!自从殷媛离婚,她老爸的小情儿纷纷遭殃,现在殷老板连女秘书都不敢用。
  聊天中耗时近一个小时,小车终于抵达步行只需半个多小时的某会所。
  阿宗用对讲机传报,乔、李下车时,便有一位冰肌玉肤的美女笑盈盈来接。这是程老板的秘书即小蜜,真名不详,绰号雪妃,据说有硕士学位,真是有钱什么都能买到。
  高档会所依山傍水,被各色灯饰装饰的闪瞎狗眼。
  雪妃引着乔、李往里行,轻言细语说两位老板“很快就到”。
  乔若茜是来找麻烦的,斜眼声称自己“非常喜欢这个下马威”,搞得雪妃颇尴尬。
  乔记者才不在乎,鼻孔朝天道:“我是个有病的,向来不爱等人。赵老板钱老板孙老板李老板在白金汉宫摆宴,我们先过那边喝杯水酒。”
  “赵钱孙李”是百家姓的起始,别说雪妃有文化,没文化也能听懂,当下气得脸上变色。乔若茜视而不见,领着小助理扬长而去。
  白金汉宫是一个包厅、注意,不是包间。这个包厅花木掩映呈敞开式,人工小溪环饶包厅流敞,没装空调,对角置小冰山,在被冰山挡住的台扇作用下吹送凉风。
  坐在包厅中的Boss只有一位,姓冯,三十多岁,戴金边眼镜,瞧着十分儒雅,其实是斯文强盗,专做投资的商海鳄鱼。乔若茜经常给他提供情报,冯先生投桃报李,今天替她招几位她所需要的老板过来。因为是临时约人,老板们东南西北的没这么快到。冯先生身为VIP会员不用小轿车充场面,叫了辆摩托车杀来,他想和某情报员先聊聊。
  秘谈不能入第三人耳,乔若茜打发小助理去点菜。
  李晓蔓大感忐忑,她虽然对会所不陌生,点菜却是开天劈地头一回,冯、乔也没说有几个人一块吃饭。想问,又怕掉了茜姐的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出去。
  夜雾下的会所明暗交错、花香幽幽,李晓蔓咬着唇踱步,心想反正茜姐是让自己避开,要么胡乱点几个小菜交差,人还没来齐,到时每人再点一两个自己爱吃的。
  忽地一位脖挂粗金链的中年男人拦住她,呲着金牙贱笑道:“小姐给张名片。”
  “小姐”可不是好称呼,在广南代表鸡。李晓蔓恨不能学殷家长女踹爆他的蛋蛋,奈何这是会所,会员非富即贵,不能给茜姐惹麻烦。
  深吸口气强压怒火,她目闪冷光道:“高攀不起,Boss认错人了。”
  某贱男久历花丛,不认为自己会认错,如果是富家女,来会所吃喝玩乐不可能单身只影,就算没有小白脸陪着,也会有充当陪衬的丑闺蜜跟着。
  于是他哈哈一笑:“小姐是等人吧?教你个乖,死心眼要不得,你等的人不知在哪儿搂着美妞。哥今天来得太急,没带秘书,帮充个场面,价码你开。”说着话试图搂李晓蔓。
  李晓蔓急退两步,厉叫:“服务生!!!”
  服务生迅速从不可知处冒出,有男有女,巧笑妙语拥住某贱男。
  李晓蔓快步避开,胸闷得似要爆炸,再次理解了“仇富”这个词。难怪人们会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个富丽堂皇的会所,简直是色鬼聚集地,一个个色迷迷打量她,估她的身价,恶心透顶!
  理论上她明白人有多面姓,所谓的会所等同另类青楼,就算品行不错的男人,面对出来卖的小姐也会露出丑陋的一面。但感情上她越发受不了男人,尤其有钱男人,不叫人,统统叫衣冠禽兽……好像不止男人如此,富婆也差不多,不远处一个富婆正和靓鸭勾肩搭背!
  喳,这不是殷媛吗?她就知道阿宗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只会说该说的话。街机厅意外事故、殷大小姐的八卦,莫非是殷色鬼让阿宗提醒她别和殷媛起冲突?
  可笑,殷媛是她忍气吞声就能避开的?只要人家认为有必要收拾,她扮成鹌鹑,殷大小姐也能喝令保安暴打。
  于是她索姓迎着殷媛走过去,笑扬声:“殷总晚上好!”——和南方家族企业普遍重用儿子不同,殷媛下面有三个同胞弟弟,而殷家企业的常务副总却是她。不过例外的只有她,嫁给小程老板的殷三妹,直接是家庭妇女。
  殷媛瞟了她一眼,带笑不笑道:“李记者啊,我爸还没来?”
  李晓蔓笑盈盈道:“迟到一个多小时了!殷老板贵人事多,大概忘光今天约了我。赶巧遇上冯先生,他让我为白金汉宫点菜。”
  殷媛立即表演川剧变脸,把靓鸭扔一边,一叠声唤服务生过来帮参谋一下——“白金汉宫”这一档只有VIP会员才能订,包的人又姓冯,那还能是谁?殷家正图谋融资、扩大生产,赶在ZF政策改变前捞一把。冯某是一条重要的金线,但要找到冯某不容易,未料小记者能搭上关系,今天怎么也要趁机见一面。
  李晓蔓胡乱估了下吃饭的会有几位,声称不是重要客人,请服务生按冯先生往常的习惯写单。按她的想法便宜总比昂贵好,嫌不足,再点就是。
  殷媛看出小记者心怯,热情地帮她拿主意。李晓蔓肚里打翻五味瓶,心的话我这叫拉大旗做虎皮吧?好像只会这一招。一直以来她特别羡慕乔若茜的气势,只要往那儿一站,谁也不敢轻薄。她曾虚心请教过,乔若茜说:“气势?气场?那是什么东西?实在些,食色姓也,食排在色之前,即利在色之前。人都有弱点,三秒判断对方的诉求,他们想要什么害怕什么,你几句话说到点子上,他吃了熊胆豹子心也不敢放肆。”道理是这样没错,但要学到这本事,不知要下多少功夫,未知几时自己能及上茜姐的十分之一。
  正点着菜,雪妃找来,说殷、程已经到了。
  殷媛摆手:“让他们等着!李记者是闲人吗?白金汉宫冯先生有约。”
  雪妃应了声,咕哝:“冯先生约的是乔记者吧。”
  殷媛醒神,但没有李晓蔓,她怎么走进白金汉宫?当下不快地加重语气道:“让、他、们、等、着!”
  李晓蔓别提多乐见两个老色鬼吃瘪,故作犹豫道:“要么……我去打个招呼?”
  雪妃忙道:“不用不用,你先忙。”言罢飞步开溜,脊背直冒冷汗。活见鬼,明知殷媛是母老虎,怎么会忍不住撩虎须?自己是程家的秘书又如何,挨巴掌没处喊冤。
  拐过一个弯,她默默按了一下狂跳的胸口,眼底闪过阴霾。她堂堂硕士,怎么可能看上猥琐的程老头殷老头?她是殷家老二暗通曲款的真爱,埋在两个老不死身边做钉子!
  想着自己的情人,她悄悄朝殷媛那边不屑地哼了声,心想女儿就是女儿,殷老头又不是没亲孙、不得不拿外孙当孙子。老不死再宠母老虎,将来也不可能把家财留给长女。至于“家族企业”的常务副总,也就鼠目寸光的母老虎当真,不过是殷家明面上的生意,ZF迟早要砍掉的夕阳产业,清盘时需要人负责,母老虎多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回家的路:头回听到这种说法时炮灰大吃一惊,广东女人太贤德了,不求男人爱自己,也不求男养家,只要“记得回家的路”就行。一问,其实是南方临海,男人“蹈万倾波涛”谋生,不论出海打渔还是做生意,生死无常,尤其往番邦做生意,古代近代,往往一去十几二十年无法归家,从而有此满含深情的一说。但到了现代,整一个变味了,渣男们“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还认为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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