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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记[笑傲]+番外 作者:猫系绅士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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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江湖恩怨 穿越时空 年下 穿书

  宁中则似乎不愿在于岳不群呆在一处,抬步欲离去。岳不群捏着兰花指一挡,问道:“去哪儿呀~?”
  听到这样间隙的声音,女子心中发寒,冷冷道:“去珊儿的房间看看。”言罢,抬步便走。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屋里的喜炷还点着亮,灯笼上贴着的嫣红鸳鸯剪纸已脱落了一般,木门吱呀一开,带入了一阵微风,一半的剪纸飘零着,欲落不落。
  宁中则缓缓地进了房间,看着屋中摆设,似乎还是珊儿成亲那晚的式样,丝毫未变。抬手拂过用来搭衣的木架,她记得,这处原来挂了件大红色的嫁衣,现下已经不在了。
  到了榻边,看见收拾得齐整的榻上搭了一块红色的盖头,上面是珊儿亲手秀的金丝。捡了起来,靠在了脸上,止不住地抽泣着,为珊儿哭,亦是为自己哭。
  恒山无见性峰。
  山崖之下,仪清正带着众师妹练着掌门所教的恒山剑法,忽见远处跑来一个小尼,喊着:“仪清师姐!仪清师姐!”
  小尼原来是仪琳师妹。仪琳递过一封书信给仪清,道:“这是岳不群派人送来的。”
  仪清拆了信封,周围师妹闻言也纷纷收剑靠近了,想要一探究竟。
  仪清展开了信,细细看过,哼道:“哼!这奸贼居然还有脸要咱们上华山!”
  仪琳低头想了想,忽而弯弯的眉毛一盏,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圆眼道:“他说在思过崖上有本派前辈留下的剑谱。”
  “剑谱?”仪清闻言一时疑惑,转而一想,又道:“本派前辈怎么会把剑谱留在华山上?”忽而似想到了什么,横眉冷对,道:“哼!定是这奸贼设下的诡计!”言罢,愤愤地将信撕成了碎片。
  “师妹们!我们一定要上华山杀了岳不群,为师父报仇!”仪清转身,对着诸位姐妹振臂一呼,众人纷纷响应,高喊,“对!为师父报仇!为师父报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我想好了,正文尾章是一章真肉,嗯,真肉,大概是不能放在这里惹~~
 
正文完之后,开头几章会大修,毕竟第一次写文,有各种不足,缓缓适应之后会改过来。
 
第98章 迫嫁(一)
  五岳剑派都收到了岳不群发来的请帖,恒山派众弟子欲为师父、师叔报仇,自然也让了通元谷里的“旁门左道”去黑木崖上报信。
  李慕白得了消息,与东方商量先与恒山众人回合,以防岳不群暗地里下绊子。毕竟昨日又得知,左冷禅那厮竟然死了,据说发现之时,他的尸身早已腐烂,面目全非。如此,岳不群在五岳之中已然一家独大。
  是以,东方将教务交于杨莲亭,遣了向问天辅助,两个同样身中“生死符”的人,自然翻不起大浪来,甚至,还颇叫人放心。
  东方不败换了一身女侠装扮一同向见性峰驾马而去。虽说共乘一骑,东方吃了先前几次的教训,这次是打死也不让李慕白坐在前头了。不料李慕白从背后环着东方,吃起豆腐却是愈加方便。
  如此,东方不败发现,自家小白竟然是会骑马的。
  李慕白与东方不败出得山谷,行了半日,来到一处市镇,到一家面店吃面。李慕白筷子上挑起长长几根面条,笑吟吟的道:“东方,我和你还没拜堂成亲……”
  李慕白觉得自己与东方相恋多时,也差不离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虽说当世这女子之间的婚契并没有什么律法上的效益,可于此世女子而言,婚嫁却是个天大的事情,二人期望着能过一辈子。
  东方不败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谁要和你拜堂成亲了?”
  吃了一路甜豆腐的李慕白微笑道:“将来总是要成亲的。你如不愿,我捉住了你拜堂。”
  从碗中挑了根面的东方似笑非笑的道:“在崖上倒是乖乖的,一出来就来说这些不正经的疯话。”
  李慕白笑道:“终身大事,最是正经不过。东方,那几日在桃花园中,我忽然想起,日后和你做了夫妻,不知要不要养个孩子好。”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秀眉微蹙,道:“你想要孩子?”
  李慕白忽然发现东方不高兴了,想了想适才有没有说错了话,登时知道东方怕是误会了,赶紧起来,走到美人身后,狗腿讨好地将她拉下做好,安抚道:“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孩子,我对孩子什么的并不执着,只想着,若是东方你喜欢孩子的话,我们可以领养一个。”
  东方这才松开了紧攥衣角的手指,挑眉道:“当真?”
  李慕白赶紧万分肯定,点头道:“嗯!嗯!当真!”说罢,也不顾周围人的眼光,低头朝美人脸上一吻。
  东方不败遮了面,可李慕白的颜色顶好,加上二人身姿皆是挺拔多姿,常惹人侧目。如此一吻,更是让人议论纷纷。
  东方不败冷眸一扫,周遭立即噤了声,抬手羞恼地将着不分场合的坏蛋推开了去。
  李慕白嘻嘻低笑着,道:“我和你同上恒山,有些人还以为我和你已成夫妻,在他自己的脏肚子里胡说八道,只怕你又要不高兴。”
  东方不败闻言瞪着李慕白,不作理睬,看着面前的面汤,心下懊恼,想着要不要摘了面纱。
  李慕白依旧自顾自地说着:“你这般花容月貌,不论如何改扮,总是惊世骇俗。旁人一见,心下暗暗喝采:‘嘿,好一个美貌大姑娘,怎地跟着这一个傻不楞登的小白脸,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东方却是笑出了声,“阁下大可不用如此谦虚。再说……有人胆敢说小白是牛粪,本座就将他们剁成了肉酱喂了牛。”
  嘴上这般说着,还当真弄了些破布衣衫,玩闹似的打扮起来,这打扮嘛……却是给李慕白的。
  东方不败让她换上农妇装束,宛然便是个美妇人,再在脸上涂上黄粉,画上七八粒黑痣,右腮边贴了块膏药。对镜一看,连自己也认不出来。笑道:“这模样,倒像极了悬空寺上的哑婆婆。”
  一路之上,李慕白便装作那个又聋又哑的仆妇,先行练习起来。二人不再投宿客店,只在破庙野祠中住宿。东方时时在她身后突发大声,李慕白竟充耳不闻。不一日,到了恒山脚下,约定三日后在悬空寺畔聚头。李慕白独自上见性峰去,东方去了通元谷寻暗卫去了。
  到得见性峰峰顶,已是黄昏时分,李慕白起了玩心,寻思:“我若径行入庵,仪清、郑萼、仪琳她们心细的人多,察看之下,不免犯疑。我还是暗中窥探的好。”
  当下寻了个好位置,赏起了月色,模模糊糊睡了觉,醒来时月已天中,这才奔往见性峰主·席无色庵。
  刚走近主庵,便听得铮铮铮数下长剑互击之声,李慕白心中一动:“怎么来了敌人?”纵身向剑声处奔去。
  兵刃撞击声从无色庵旁十余丈外的一间瓦屋中发出,瓦屋窗中透出灯光。李慕白移身到屋旁,但听兵刃撞击声更加密了,凑眼从窗缝中一张,登时放心,原来是仪和与仪琳两师姐妹正在练剑,仪清和郑萼二人站着旁观。
  仪和与仪琳所使的,正是自己先前所授、学自华山思过崖后洞石壁上的恒山剑法。
  二人剑法已颇为纯熟。斗到酣处,仪和出剑渐快,仪琳略一疏神,仪和一剑刺出,直指前胸,仪琳回剑欲架,已然不及,“啊”的一声轻叫。仪和长剑的剑尖已指在她心口,微笑道:“师妹,你又输了。”
  仪琳甚是惭愧,圆圆的脑袋低着道:“小妹练来练去,总是没什么进步。”
  仪和道:“比之上次已有进步了,咱们再来过。”长剑在空中虚劈一招。
  仪清道:“小师妹累啦,就和郑师妹去睡罢,明日再练不迟。”
  李慕白见屋中人欲出来,便先行离开,行至河边,看着水中自己的模样,咧嘴笑了笑,“真丑!”
  忽听得背后草丛中脚步声响,有人慢慢走近,那人对准了她走来,走到她身后,蹲了下来,轻轻拉她衣袖。
  李慕白微微一惊:“是谁?难道认了我出来?”
  回过头来,朦胧月光之下,见到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庞,正是仪琳。李慕白心中笑道:这小尼姑当真聪明。原来我早已被仪琳识破了。
  仪琳头一侧,小嘴努了努,缓缓站起身来,仍是拉着她衣袖,示意和她到远处说话。李慕白见她向西行去,便跟在她身后。两人一言不发,径向西行。
  只见仪琳折而向北,渐渐向着磁窑口走去,转过了一个山坳,来到了一条小溪之旁。仪琳轻声道:“我们老是在这里说话,你可听厌了我的话吗?”
  李慕白一愣,心道:原来仪琳小尼姑没有认出我来?
  仪琳跟着轻轻一笑,说道:“你从来就听不见我的话,哑婆婆,倘若你能听见我说话,我就不会跟你说了。”
  李慕白登时童心大起,知她确是将自己认作了悬空寺中那个又聋又哑的仆妇,所以想着将错就错,听听小尼姑想说些什么。
  仪琳牵着她衣袖,走到一株大柳树下的一块长石之旁,坐了下来。李慕白跟着坐下,侧着身子,背向月光,好教仪琳瞧不见自己的脸。
  仪琳望着天上眉月,幽幽叹了口气。李慕白忍不住想问:“你小小年纪,为什么有这许多烦恼?”但终于没出声。
  仪琳轻声道:“哑婆婆,你真好,我常常拉着你来,向你诉说我的心事,你从来不觉厌烦,总是耐心的等着,让我爱说多少,便说多少。我本来不该这样烦你,但你待我真好,便像我自己亲生的娘一般。我没有娘,倘若我有个娘亲,我敢不敢向她这样说呢?”
  李慕白听到她说是倾诉自己心事,觉得不妥,心想:她要说什么心事?我骗她吐露内心秘密,可太也对不住她,还是快走的为是。当即站起身来。
  仪琳拉住了她袖子,说道:“哑婆婆,你……你要走了吗?”声音中充满失望之情。
  李慕白向她望了一眼,只见她神色凄楚,眼光中流露出恳求之意,可怜兮兮的,不由得心下软了。当下又缓缓坐了下来。
  仪琳伸手搂住她脖子,说道:“哑婆婆,你真好,就陪我多坐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心中可有多闷。”
  仪琳道:“今儿我爹爹险些儿上吊死了,你知不知道?他给人吊在树上,又给人在身上挂了一根布条儿,说他是‘天下第一负心薄幸,好色无厌之徒’。我爹爹一生,心中就只有我娘亲一人,什么好色无厌,那是从何说起?那人一定胡里胡涂,将本来要挂在田伯光身上的布条,挂错在爹爹身上了。其实挂错了,拿来掉过来就是,可用不着上吊自尽哪。”
  李慕白不知恒山之上竟然发生这么好玩的事情,一时起了兴趣,就这么静静听她说着。
  仪琳继续道:“我见他高高挂在树上,我着急得很,忙纵上树去,见他头颈中有一条绳,勒得快断气了,真是菩萨保佑,幸好及时赶到。我将他救醒了,他抱着我大哭。”
  “我见他头颈中仍是挂着那根布条,上面写的仍是‘天下第一负心薄幸’什么的。我说:‘这人真坏,吊着你,还挂错了布条。’”
  “爹爹一面哭,一面说道:‘不是人家吊,是我自己上吊的。我……我不想活了。这条布条是我的,怎可挂在旁人身上?天下第一负心薄幸、好色无厌之徒,乃是我不戒和尚。哪里还有人胜得过我的?’”
  仪琳的眼睛亮亮,仿若夜间的点点星光,好看极了。她又道: “哑婆婆,我听他这么说,心中可真奇了,问道:‘爹爹,这布条没挂错么?’爹爹说:‘自然没挂错。我……我对不起你娘,因此要悬树自尽,你不用管我,我真的不想活了。’”
  仪琳缓缓说着自己的爹爹与娘亲是如何认识的,又为了娘亲不让菩萨责怪,所以自己当了和尚去承菩萨的怪罪。最后因为看了两眼别的女人,生了误会,娘亲以为爹爹是花心大萝卜,便生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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