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小家伙怨气更甚,娇俏的鼻子上都拧出了花来。
“小家伙这么哀怨,果真是怨我‘手’下留情了?”
东方不败起身站起来,到李慕白面前,揽着她,攒着她的手,揉了揉,捏了捏,摇了摇,竟还撒娇道:“是我做得不好么?”
看着自己在她脖颈上的痕迹,满意极了。
这让李慕白如何接招?说好,是让东方再接再励么?说不好,是让她改过自新么?说来说去,都是要再受一受。
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绕过东方不败,一屁股坐在那书桌后的圈椅上。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东方不败心下更是愉悦,小白即使是在气,也是这般诺诺的,软软的模样,讨人喜爱的紧。
面上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愉悦,低低一笑,带着一脸明媚,踱步到了李慕白身后,环着她的肩,绕到她面前,搂着她的脖颈,侧坐在她腿上,款款抬起手来,食指轻轻点点了李慕白依旧嫣红微肿的唇,带了一声轻笑。
“小白~还气呢?”
就瞧见小白又是一声哼气,嘟囔了嘴,才缓缓道出:“那两个人是百药门的。”
嚅嚅的触感颤颤了手指,面上不显,却是心痒难耐。
“他们有一张画像,上面,上面的人与我很像……”
“嗯。”
“他们说,那画是从宫里出来的……”
李慕白抬眸撞上了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眸子,赶紧解释道:“我不认识那画像上的人,我也不知道和宫里的有什么关系。”
“嗯,那小白说说,到底与谁有关系?”
闻言一愣,李慕白看见东方眸中的自己,心知东方想问事情,自己瞒着她的事情,想要油嘴滑舌的话说不出嘴,嗫嚅半晌,撇开脸,道:“我,那时候,三年前。”
觑了眼东方,见她还这般认真地听着,撇撇嘴,狠下了心,再道:“我跟着许多学士作学徒,我的爹娘也是里面的人,一日我不小心被雷劈了,在睁眼就落在了树上,就昆仑山里,之后才偶遇了二位师父……”
就见东方的眉角跳了跳,完全不信,道:“雷劈?”
李慕白点了点脑袋,盯着东方的眼睛,道:“嗯,佛说三千世界,我原先在的那个,许就是三千中的一个,被雷一劈,我便到了这个世界……”
东方不败抬起了李慕白的下巴,四目相对,问道:“雷劈,嗯?”
李慕白以为东方不信,恨不得立即宽衣解带,将右侧腰腹的红痕露给她看,道:“你信我,你见过的,我腰上那个红色纹路就是被雷电打着,才留下来的。”
东方不败揉搓这李慕白的侧腰,喃喃一句,道:“我以为,那是块胎记。”
李慕白急了,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对着东方不败信誓旦旦,道:“我真没骗你,我,我若骗你,天打……”五雷轰三字尚未出口,一双指抵住了要脱口的话。
“我信的,别再说这种话,我相信的。”
若当真是被雷劈了,哪里还敢让她再发这种毒誓。抬手摸了摸李慕白的脑勺,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抱在怀里,轻声道:“小白与宫里的人没有关系,我信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和下周一因为公司组织员工旅游,去横店玩耍,所以周五一更,周六争取两个以上~就酱~~
第114章 夺妻
听她这么说,李慕白心中难免生了些愧疚,毕竟那些话都是真,却是不完整的。
东方不败摸着李慕白的脖子,鼻尖抵着她的脑袋,踌躇一会儿,道:“那,你还回得去么?”
李慕白想了想,觉得东方怎么招也不会放自己回去,况且回去的机会渺茫,而自己也不太愿意。这里没有交通,没有设备,没有通信网络,却有东方,有她,什么都有了。
“我不想回去,我只要你,有你在就行了,哪里都好。”
东方不败触着她脖颈上的爱痕,抬起李慕白的下巴,俯首在她唇上点了点。
……
百药门家大小姐诸乐然被圈在一小院里,因着男女生活于同一屋并不合礼,跟着的二蛋子被拦在了隔壁院子。
初时还未有什么,时间一长,江湖上便有了传言。
传言道,百药门家大小姐看上了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下哭着喊着要上崖去找人,非要嫁给他。这不,上了黑木崖一个月没下来,许是被那大魔头纳成了小妾……
当初诸乐然是真真在黑木崖下,正大光明地要上崖,做不得假,谣言飞得江湖上无人不晓。
李慕白不知道,走在小花园里闲逛,边走边溜猫,看着奥利奥与一只黑色豹子秀恩爱。
对,是一只豹子,真的豹子,通体黝黑,毛色油光亮滑,还是一直母豹子。
大概自家奥利奥天生讨人,不,讨猫喜欢,总勾得各种花色的野猫在晚上欺负他,这会子勾搭上了一只小豹子,把那些个花花绿绿的猫儿给赶走了,独占了自家这只俊俏的小猫儿。
李慕白正好奇呢,这猫和豹子,能不能生出孩子来。
“黑子!你这个黑鬼,看你偷我的肉!”
前头枝桠树丛之中跳出一位白须老者,疯疯癫癫,行为古怪,竟是任我行。
任我行追着那只黑色的豹子,因着武功全失,豹子飞窜,任我行气喘吁吁,随着那豹子登高跳下,一不小心竟然崴了脚。
老头子抱着脚踝哇哇叫唤着,李慕白看着他全然老态,看不过眼了,走上去,拎了衣摆,蹲下来,问道:“任我行,脚扭了么,我来给你看看。”
任我行闻言抬头看去,疼得拧出菊花来的皱脸陡然一僵,瞪大了双眼盯着李慕白,伸出了食指颤颤地指着她,道:“你,你,你!”
李慕白一脸莫名其妙,暗想自己没对他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地这老头见着自己如此恐惧害怕。
“你,是你,就是你!……”
任我行还在喃喃自语,李慕白只以为这老家伙疯病又犯了,想起身让人叫了平一指来看看,总不得让别人以为自己虐·待神教前教主了。
不料老家伙突然起身一推,李慕白一个踉跄,险些一屁股摔得一跤。后退两步□□,站好了身子,李慕白欲指着那个又摔倒在地的老家伙大骂,却见前头急急赶来一仙人白玉般的女子。
叹了口气,李慕白稳了稳心气,道:“盈盈,你爹他脚崴了。”
几月未见,任盈盈看着眼前的人,一身水蓝色的衣裳,衬得人更加温润,比之从前一身白衣,多了几丝俏皮的意味。
任盈盈赶紧将任我行扶起来,弯身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土,有些嗔怪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摔了,还扭伤了脚?”
任我行看见女儿来了,自以为有了靠山,撑在任盈盈肩上,指着李慕白,气呼呼的,“是他,就是他!”
任盈盈不解,总不至于是李慕白把爹爹的脚弄伤了吧,对方还一脸无辜。
又听任我行道:“林远图,你夺了我未婚妻子,还有胆子来此处见我!别以为有逸心护着,我就不敢杀你!”说着,便抬步向李慕白那处冲去,欲图一掌击中。
不料脚伤,冲得急,任盈盈来不急阻止,任我行便栽了出去,伏在地下,哀呼不止,“林,林远图,你混账东西,竟敢暗算本大侠,大小姐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卑鄙小人……”
李慕白一脸蒙逼,她不是不知道林远图是谁,他是林平之的曾祖父,怎么会任我行有纠葛?还一口一个“逸心”叫唤着,莫不是那林远图当年抢了任我行的未婚妻,就是初任教主的女儿?
而更懵逼的是,这个老头子怎么指着李慕白,“林远图”“林远图”地嚷嚷着,果真是莫名其妙。不但脑子不好了,眼神也不好了,一下子有人拿着画像说那人是自己,一下子还有个疯老头说自己的林远图……
李慕白想着,也许今日不宜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很抱歉这么短小,明天一大早,要陪一群老头老太压马路,工作不易,下午回来睡个回笼觉,然后好好码字~~哭唧唧。JPG
第115章 被掳
“乖,乖,没事,没事,她不是林远图……”任盈盈好不容易将咋咋呼呼的老头子安抚下来,拽着任我行往回走,行至不远,回头向着李慕白动了动嘴,看她口型,李慕白知道,待会儿见。
在小花园里无所事事地晃了晃,看着那只威武霸气的小豹子追在奥利奥后面,到了身侧,伸出舌头在小猫儿的下巴上舔了舔,就见毛团子眯着眼,抬着头,嘴巴歪成一个大大弧度,一脸的幸福。
豹子跨在毛团子身上,又在另一侧的毛脸上舔舔,舔着舔着,浑不知所以的奥利奥就这么翻转了身子,对着上头的豹子,弯曲着没有指甲的肉抓,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了摸豹子的吻部。
就见黑豹子咧了咧嘴,故作凶狠,龇了龇牙,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奥利奥的跨上,光天化日之下,在李慕白的眼前做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李慕白脸上挂不住,原来换了个对象,还是受啊,这下子还受得那么享受,实在是,没脸见人。
李慕白果断留这两个“不知廉耻”打野战的家伙在一处,自己半捂着脸跑向了别处。
逛过一棵樱花树,枝桠上还只是花骨朵,却仍是勾引了目光,即是李慕白的,也是任盈盈的。
任盈盈看到树后的人,笑道:“还以为副教主早已走了呢,原来却在这儿赏花。”
李慕白讪讪笑了笑,总不至于开口,说你让我留在这里等你,不会走的。
“你爹怎么指着我,说我是林远图啊?”
就听她扑哧掩嘴笑了声,瞧了李慕白一眼,道:“那些胡话你倒是在意。不过,爹爹近日想起些从前的事情。”
“从前的事情?初任教主的?”
任盈盈走向李慕白,呵呵笑了笑,凑在了她耳边,道:“是呀。”言罢,便向樱花丛中走去。
踌躇一阵,李慕白倒是跟着去了。
随着羊肠小道走着,枝桠上都是些小小的粉包儿,欲开未开,鲜嫩欲滴,可爱极了。
“爹爹说,当年神教十大长老尽数折在了华山,教中一时青黄不济,教主又是年老,生怕身后宝贝女儿吃了亏,就想着拉拢年少有为的爹爹。”
听着任盈盈这般说着,李慕白道:“拉拢?是要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你爹爹?”
任盈盈颔首僵僵笑着,心中尽是苦涩,道:“是啊,原本是这样的,爹爹似乎也是钟情与那位董小姐。”
李慕白讪讪地没有搭话,她自然知晓那白毛老头子钟情于那位大小姐,不然怎会“心心”“心心”地叫着,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想着去约会哩。
“那时江湖上出现了一位高手,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而威震江湖,在江湖中少有敌手,最后还创立了福威镖局。
“林远图以一套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一百单八式‘翻天掌’,十八枝‘银羽箭’驰名中原。在故乡福州开设福威镖局后,一帆风顺,短短十年间便即声誉鹊起。
“初时还有绿林大盗打他所保重镖的主意,但在林远图剑、掌、箭三绝技之下,不是性命不保,便是残肢重伤。”
任盈盈领步走在前面,看见见花角之处露出一个小亭,抬步走上去,坐下,转身对着正拾阶而上的李慕白,道:“此后自福建出仙霞岭到杭州府,经江苏、山东、河北而至关东,沿海六省之中,镖车上只须插上‘福威镖局’四字镖旗,趟子手只须喊出‘福威平安’四字镖号,不论是多么厉害的黑道英雄,正眼儿也不敢向镖车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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