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番外 作者:猫系绅士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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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杨莲亭,你来凑什么热闹。”醉红了脸的童百熊看到杨莲亭很是不爽,连上官云也是一脸的不屑。
杨莲亭竟然也拿出个折扇来摇摇,面似丝毫不为二人的无礼所恼怒,但那两点瞳仁斜视二人透着些不善。“我自然是慕白公子的名而来。”
不想这温文书生般的人竟然是杨莲亭,完全不是电视上见的身形魁梧,满脸虬髯,形貌雄健威武。虽惊讶于形象反差之大,倒也无意与这个杨总管虚与委蛇,当下告辞:“在下还要去寻教主,先走了。”
…………
东方不败近日觉得体内燥气四起,较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先前取得蛇心果,服下一颗,体内的火气已被压下去,内力也有不小长进。原本觉得已无大碍,哪里知道死灰复燃。又想起《葵花宝典》先决里的话:“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若不自宫,功起热生。热从身起,身燃而生。欲·火燃起,自爆而亡。”
眉头微皱,在饮宴已经呆不下去,必须离席。
寝殿内,帷幔散落,龙凤烛台摔倒在地。东方不败披头散发,衣襟大敞,脸上绯红,额上汗珠滑落,顺着脸庞自下颚低落,在红色的衣衫上落下暗色的印记。盘坐于床榻上,欲运功化解燥热之气,几个周天,毫无进展,压不下,化不了。
…………
“东方……”
东方不败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似火燎般滚烫,像是被放入了沸水中,被煮熟了一般。耳膜嗡嗡作响,思绪漂浮起来,游荡在看不见的地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
李慕白见东方伏在床·上,衣衫不整,肩头裸·露,双手紧紧拧着床单,布帛撕裂,眉头紧皱,咬着下唇,香汗淋漓。一时脑子转不过来,“难道东方被人下了药?”赶紧上前探了探她的脉。
脉象紊乱,内火旺·盛。
李慕白眼神一凛,这药效格外强劲。赶紧顺着着手上的筋脉注入一股阴寒的内力,却对东方体内的燥热丝毫化解不了,不像是春·药……
“东方,东方,你到底怎么回事?”摇了摇这个意识模糊的人,丝毫得不到反应。
“小白……”东方的声音暗哑、魅惑。
李慕白心头一颤,胸腔里火焰骤燃,脸上烧得厉害,支支吾吾答道:“东……东方……怎……怎么了?”
身下的人红唇微张,似有话要说,俯下·身子,侧耳倾听。
“小家伙……”
东方不败拽着李慕白的领子突然用力,将身上的人按下,双臂死死搂着,抬头贴上那人的唇,辗转噬咬,攻城掠地……
李慕白自诩有些小聪明的脑子彻底当机了,胸中的火苗窜得厉害,勾在背上的手越抓越紧……望着身下被欲望浸染的人,心中的占有欲空前澎湃,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狠狠占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
关灯……
第21章 怀疑种子
李慕白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温香·软玉在怀,裸·身相拥。双手碰到了这人柔·腻娇·嫩的肌肤,一颗心简直要从肚中跳了出来,却是再难释手。轻抚着怀里如玉似的人,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紫、咬痕,摩挲这手指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昨夜芙蓉春宵历历在目,身姿款款,喘息呻·吟,时而婉转,时而高亢,用劲了浑身解数,一次又一次,缠·绵到了天明,倒是将那“龙阳十八式”给试全了,唔,应改名字了。
暗怪自己拿捏不住,竟让东方晕了过去,也怪东方不喊停,而且根本不让停……
一时间面红耳赤,细想,“真是中了药?”
探了探怀里人的脉,脉象平和许多,燥热之气也已消散,应当是无事了。
嘤咛一声,动了动身子,下·身酸疼得厉害。缓缓睁开眼,竟发现自己与小白赤·裸相拥,全身的青紫、咬痕。忆起之前……将小家伙拽过来,然后……
“小白……”撑起身子,竟然酸疼到动不了……
见怀里的人起了身,又倒在了自己身上,连忙搂住,温声问道:“东方,如何,难受么?”瞟见凌·乱的床单上一片狼藉,确实是下了狠手……
“我……我要……”
心上一惊,身子一颤,浑身僵硬,脸上满是震惊,东方侧过头看来,觉得奇怪。
李慕白犹豫半天,嗫嚅道:“你……你……还要?”
东方白一愣,反应过来,在她腰间软·肉上一掐,白了这呆·子一眼,嗔道:“小家伙,说什么呢。动不了……抱……抱我去沐浴……”
腰间一疼,耳边气息如兰,脸上不由得又是一阵红热,小心翼翼地抱她去了浴房。
浴房在殿侧,里头的浴池并不算大,却格外的精致讨巧,地上铺着白色丝绒地毯,触感柔软,且可吸水。四周以汉白玉精雕的花草图作墙壁,圆形的窗外能看见山崖飞瀑,浮云羞日。
抱着东方踏入池水中,为她揉搓洗净……
“奴家的身子,官人还没摸够~”东方白瞧着眼前已然面红耳赤的小呆·子,顿时玩心大起。
小呆·子更呆了,脸红的似要滴血,瞪着眼睛看她,支支吾吾:“我……我我……”忽而心下一横,绯红的脸上邪魅着笑,“小爷我就是没摸够,小爷还想要。”
一手将这妖精搂进怀里,一手覆上她胸前,肆意揉·捏,毫不客气。
轻吻眼前艳红的唇,得意洋洋地笑道:“如何?”
东方白发觉自己着实低估了这个色胆包天的小家伙,浑身无力,软在这人怀里,“小白……够了……我……没力气……”
也知东方受不住,讪讪收手,看向东方白,表情有些严肃:“昨晚谁对你下的药?”李慕白觉得两人关系发展到这一步,发生什么挺好,但若是因为药物……
嗯?下·药?呵~这呆·子以为有人对本座下·药么。“无人,是我练功的后果。”若有人对本座下·药,本座会不知?
练功……是《葵花宝典》么,欲练神功,引刀自宫……男人可以自宫,若是女人,还不得开膛破肚。且练功的副作用是性·欲大增,那男人也可不用自宫,自己解决不就得了,何必伤身害己呢,其危害肯定不单单只有这些。“东方,你还是别练了。你如今武功‘天下第一’,不必如此。”
“呵呵~小白,你说我武功天下第一,那小白是第几?”这个小家伙,就算停下也无用,何况不进则退。
“我……”
伸手覆上小家伙的唇,轻笑道:“无妨,我有你,你不可负我。”
这……这……这是给足了理由亲热么,立刻开口答道:“我必不负你!”
“还有,不许骗我,欺我。否则……”
“否则你杀我,制成湿尸,永世不腐,放在黑木崖,永远不离开你!”
“呵~”呆·子。
…………
寝殿已然被归置成原样,床榻换上了新的被褥,昨夜的狼藉已不复存在。东方白的身子未好,沐浴用膳之后继续在床·上歇息,枕在李慕白的膝上,眼眸微阖,万分慵懒。
李慕白爱·抚着东方柔美的脊背,挑开一缕遮住眉眼的发丝,别在耳后,细语道:“我来给你揉揉,好不好?”
美睫轻·颤,并不想睁开,懒懒道:“还没揉够……到底是我火旺,还是你欲求不满……嗯?”
“哪有,谁欲求不满了。”明明是你拽着人不放,怎么叫我欲求不满了。
东方白也懒得回答,闷闷·哼了一声。
教主为圣姑庆祝生辰,大办七天饮宴,而第二日的宴会已经开始,教主赶不上,也并不打算去。想起昨日在饮宴上发生的事,向问天……“东方,我觉得向问天知道任我行没死。”
嗯?为什么说起这个了,“那又能如何?”
“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任我行被关在何处?”这人真是,为何不重视呢,那个老狐狸说不真知道任我行的囚所,不然不会对那名画如此有兴趣,还总盯着非非看,说不定在打《广陵散》的主意。
东方翻了个身,侧躺在李慕白身上,沉吟道:“哦?为何如此说?”
“我见他一直盯着盈盈瞧。”总不能说因为盯着画才发现的,不然要问为什么是与画有关,那该如何是好。
东方伸手在李慕白腰上一掐,没好气地说道:“哼~是你一直盯着向问天看,还是一直盯着盈盈看?嗯?”
“嘶——疼!我没盯着盈盈看,我只是偶然看见的。”
要真盯着盈盈瞧,还不把你这小家伙的眼珠子抠出来。“哼~向问天即使知道也无所谓,他顶多以此作筹码,我既容得下她,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放弃放下如今的一切,与我作对。就算向问天要去救,也未必救得了。”
话是如此说,但向问天要真去救任我行,碰上令狐冲,还不是救出来了。
“你为何不杀了任我行?”
“有些人不是你想杀就能下得了手的。”
…………
之后几天的饮宴,教主皆未出席,或因如此,依附于神教的江湖豪侠来的越多,宴席里的客人放的开,斗酒猜拳吹坛子,到最后都醉如软泥。偶尔有些个越喝越兴奋的,借着酒劲赫然在殿内斗殴。
童百熊自认为自己一心为神教鞠躬尽瘁,将神教发扬光大视为己任,与东方兄弟也是生死之交,对杨莲亭这种趋炎附上、狐假虎威的小人是一百个看不顺眼。尤其对那人面一套温文尔雅,人后头就拼命捅刀子的下·流手段嗤之以鼻。童百熊正与上官云拼酒,愣是把上官云的老白面拼成了猴屁·股,哈哈哈,大笑三声,嚷嚷道:“上官云!你不行啊!你喝不过我!”
上官云摇头晃脑,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珠子,指着眼前的重影,道:“你……你……这个……熊样……”话落,啪,倒在桌上起不来了。
“哈哈哈,就说你不行!”童百熊涨红了脸,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忽而察觉有人盯来,抬头一看,竟是杨莲亭那厮,嘴角一撇,眼睛总望着瞟,也不知道在与向问天说什么话,肯定不是好话。童百熊将酒杯拍在桌上,起身便往杨莲亭那里去,指着他鼻子骂道:“杨莲亭!你是不是在说老夫坏话!”
见杨莲亭悠悠然放下酒杯,也不看童百熊一眼,嗤笑道:“童长老,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还需本总管说你坏话么?”慢悠悠地又向杯中添了酒。
借酒壮胆的童百熊是天不怕地不怕,直接拽着杨莲亭的衣襟,将人提了起来,“混球!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老夫什么样!”
杨莲亭不是练武的材料,也不健壮威武,毫无反手之力,被童百熊拎起来大骂一通,而后被直接摔了出去。长桌上的食物酒水撒了一地,盘子落在地上哗哗作响,周围一些早看杨莲亭不顺眼的人借着酒劲高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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