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记[笑傲]+番外 作者:猫系绅士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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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啊,乖,不哭,告诉和尚我,我琳儿的白哥哥在哪里啊?琳儿的小老公令狐冲在哪啊?”
田伯光只想着自己堂堂“万里独行”,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些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如今也踩在本大·爷头上,满肚子的委屈。可一听见这贼和尚哄人,那满肚子的委屈顿时就成了满身子的鸡皮疙瘩,惊得一颤一颤的。
见这田猴子抓着大和尚的腿,抬起猴脑袋,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大和尚,说道:“我去思过崖拉令狐冲,哪知他请了帮手风清扬,没两下就将我打出来了。后来见着了李慕白,可她喜欢一个黑木崖的上女人,我可没本事上去。”
“什么?李慕白那个小崽子竟然有喜欢的人?那我的琳儿该怎么办?不行,不行,李慕白必须娶我的宝贝女儿……大不了让这小子享齐人之福,勉强将那个女人一起娶了,当个小的……”不戒和尚自言自语,叽叽咕咕讲了许多,终于想通了,宝贝女儿当大老婆,另外的女人当小老婆,这个主意好,便打算上山带着仪琳去找李慕白。
天呐!这个贼和尚脑子里是塞了棉花么?黑木崖哪里是想去就去的,岂知那个女人又是个什么狠角色?“喂!贼和尚!给我解药,给我解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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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白的身子损伤的厉害,约莫花了三天三夜总算是驱散了体内的燥热之气,虽说仍是伤着,只养一阵子也会如从前一般霸气侧漏、活泼乱跳了。
《葵花宝典》本就是至阴至寒的功夫,若是切了那·话·儿,男人的身子就如持续打了雌性激素一般,毛发脱落,皮肤变得嫩白柔美,连性子也会是一股子媚骨的劲儿。可东方是一女子,自宫起来着实困难,总不能开膛破腹,以致练功生的热气散不去,燥热与阴寒左冲右撞,走火入魔。
东方如今睡得安稳,眉眼舒展,肌肤入手温凉,好像本该如此,看着舒服,摸着更舒服,于吸得热火浑身燥热的李慕白来说是蚀骨的诱·惑。
李慕白觉着东方待过的地方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似梅花的冷,又似竹的清逸,本是安神沁心的韵味,如今却格外迷人、催·情……催·情?李慕白浑身燥热的很,看着自己现在的情况,像是迫不及待去临幸东方一般,心情也是忐忑不安,脑子里猛然出现曾经在床榻上缠·绵的画面,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相互抚摸着对方,亲吻着对方……李慕白越想欲·火燃的是越厉害,脸上火热通红,好想再看看东方白在自己身下辗转是何模样。
李慕白轻抚这东方的侧脸,触感似玉,温润、细腻、舒服,好似那欲·火寻得一缺口倾泻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想要更多……
理智勉强跟上来,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该做这些事情,一侧于东方身体不好,二则,我们难道不是分开了么,既如此着实不该乘人之危,又怎可以在她不知情的时候……谁知道她是真不知情的?
如此确是容不得再多呆,飞身出殿,寻得崖边的那一条白练,随着瀑布坠下去,十月的融冰雪水砸在身上好像能击穿所有的欲望,只是那颗心仍是火热。
在瀑布底的冰潭上漂了许久,混沌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些,先前发生的事在脑袋里一个画面一个画面的播放着,发现了些忽视的东西。
当日自己吸光鲍大楚的内力返回居住的院子并未花费许久,奥利奥尚未安置好,东方那里便送来了邀我去寝殿的消息,若说真是因为“吸星大·法”之事而“怒发冲冠”去沾花惹草,也未免太快了些。
“唉,东方,你让我伤心至此,该如何罚你的好?”
…………
杨莲亭披星戴月,总算是于十日之限内六天请来了平一指,与其说是“请”来,不如说是绑不来,抢不来,好不容易以“血”为诱饵给钓来的。
威风八面的杨总管现在却是胡渣满面,面目油垢,一副颓废样子,连讨药也是带着商量语气,讨好着笑。“白公子,你看,这杀人名医平一指已经被小的请来了,那这解药的事……”
瞧了瞧里头给东方诊脉的平一指,看他面部表情纠结,莫不是有什么不妥?刚想进去一问究竟,杨莲亭却先迈步过来挡在身前,笑道:“想必白公子是说话算话的人,如今平一指已经带到,那解药自然也该给小的了吧。”
瞧着眼前满肚子坏水儿的人暗自冷哼,自怀里掏出一个瓷葫芦,倒出一颗药丸,药香浓郁,与他。“此颗解药管一年。”看杨莲亭面带阴郁似要发作,而又忍耐下来,心底却是觉着自己卑鄙了些,但为了东方,这小人心思颇深,不得轻易驾驭,只得暂时依赖此法。
“我知你·娘叫杨二娘。”
看杨莲亭眼中微闪,带着一抹惊讶,便知果然如此。
“你是岳不群的儿子。”看他并未对此多作反应,应当是如此。“可你·娘亲嫁与了左冷禅,只不过终究是养在外面的人,且左冷禅惧内,即使真在外面有了孩子也必不被王夫人容得,只得跟随母姓。”
瞧他双手握拳微颤,定是被说中了心事,继续问道:“既如此,你到底是华山的探子,还是嵩山的探子。”
紧握成拳的手放开,半晌,颔首答道:“我是并非是华山、嵩山的探子。岳不群抛弃我娘·亲,后来嫁与左冷禅,我被养在外面,只在小时候见过一面,我娘亲去世的早,后来一直飘泊在外,从来没有联系过。况且教主于我有大恩,我怎可做他人的探子!”
看他先是低头答话,表情看不分明,而后又抬首直视于我,好像非得我相信一般,瞳孔微微收缩,紧张不安。心道:“假话。”
“我将解药给你,是因为如今还需要你,而你说的我却是不信的。”上前一步逼向杨莲亭,“我知道你刚才在说假话。”看他瞳仁再次猛缩。“若是你安分守己,你自然会再得解药。当然,你若觉得杀人名医平一指在此可医治你,你自可以试试,看是行还是不行。”
不再理他,去平一指那儿查看情况,见他仍是一脸郑重,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却在转头看向李慕白时露出了然的神色。
“到底如何能治好她?”瞧着平一指想来想去,真是急死人了。
那粗短的手指捏着鼠须,沉吟一声,“教主筋脉损伤太重,绝非平常药石能医好的,况且……”真是吊人胃口,李慕白狠狠瞪了这椭圆老头一眼,“况且教主体质阴寒,而治伤良药通常饱含阳气,只怕盲目用药让筋脉俱损啊。除非……”平一指看向李慕白,意有所指。
“除非什么?你要我做什么?”
平一指竖起一根粗短的手指,道:“一,我需要旷世奇药。”瞟了眼她腰间的菩提念珠。“二,我要你的血。”
李慕白托起念珠,问道:“你知道这个?那你应当知晓此物至阳。”
见这土豆精捋了捋稀疏的胡子,眯着眼摇头晃脑道:“自然知晓,圣姑生辰饮宴前教主便说与我。至于它至阳,若是浸了你的血,自然中和。”
“好,我都给你。”
…………
鲜血自雪白的皓腕滴落,落进冰块上的水晶大碗里,血液源源流失,碗里的鲜红愈涨愈高。李慕白的脸上惨白,承载阳气的血液减少,溢出来的阳气在体内四处乱窜,隐隐有些支持不住了,如此下去必将补些阴血来。
“够了。”
平一指按住了李慕白手腕上的刀口,点住周围穴·道止血,涂抹一层膏药,触感清凉。而后将菩提子的外壳碾碎,至其中深红色的果实与血碗中,抬头对这个面色惨白的人说道:“我待会儿与你些补气血的药丸。”
“不用,若是补血是好,补气便不必了。”
平一指瞧着李慕白要出去,连忙拉着,急道:“你也是伤患,要去哪里?”
李慕白回头瞧着榻上睡得安稳的人,惨白的脸上却是笑得温和,“把她交于你我放心,杀人名医自然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另外,总该惩罚一下某些人……”话越说越低,最后低不可闻,抽·出平一指攥在手里的袖子,下崖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和尚带着小和尚……可怜的小和尚,诶~
第27章 追妻之路(一)
悬空寺。
仪琳跪在佛像前自言自语,身后坐着一个婆婆,开始并未对小尼姑说的话作何反应。
“哑婆婆,你不要笑我这个小尼姑。我睁开眼睛想的是白哥哥,闭上眼睛想的还是白哥哥,我想她从田伯光那里救了我,她还救了令狐冲大哥。我知道白哥哥武功很好,田伯光见了她连大气都不敢出。我也知道白哥哥很聪明,她不但让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顺利完成,还让刘师叔与他的知己隐退江湖。那个人明明是魔教的长老,可刘师叔却与他交好,明明正邪不两立,可白哥哥却帮了他们。”
小尼姑抿了抿嘴,接着念叨着:“哑婆婆,我看那个人虽然不像是坏人,却依旧是魔教中人。可白哥哥丝毫不在意那些,她可以不在意正邪之分,师父却说正邪不两立,我该如何是好。”
哑婆婆闭着眼,手里攥这佛珠,一粒一粒数着,只是偶尔看了小尼姑一眼。
“我一做梦就是和白哥哥一起游山玩水,可是我一醒来,就是观音菩萨指着我笑。我知道,做尼姑是不能想男人的,可是……可是我求观世音菩萨,保佑白哥哥,平平安安,大吉大利……”
说完,仪琳对着佛像虔诚一拜。身后的哑婆婆手里的念珠停下,抬头看着小尼姑,眼底的情绪波动,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暗自叹了一口气,默念一句“阿弥陀佛”。
…………
“爹,你带我下山到底是要去哪啊?”小尼姑跟在不戒和尚后面气喘吁吁的。
不戒和尚转过身对着仪琳笑眯眯的,“琳儿啊,你可知道你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是打听到了你白哥哥的所在,我正要带你去找她呀。”
仪琳一听自然欣喜,转而一想又犹豫道:“白哥哥她志在游遍高山大川,可我要习课练剑,哪里能空下来找她。”
不戒和尚丝毫不以为意,平日里最烦什么念经、吃斋的。“诶,琳儿现在不就是空下来了。再说,什么习课练剑,天天叽叽咕咕的听着也不怕的你白哥哥心烦。而且,你的白哥哥哪里在游山玩水了,明明就呆在黑木崖上,你爹我就是带你去黑木崖找她。”
仪琳本想反驳不戒和尚觉得白哥哥会厌烦自己念经,竟然听见白哥哥在黑木崖上,“出家人本就该……白哥哥在黑木崖?那里不是魔教的地方吗?白哥哥怎么会在那里……那白哥哥会不会与魔教中人一起,师父定然不会再让我见到白哥哥……再说黑木崖那种地方,哪里是我们说上去就上去的……”
“哼,黑木崖我如何就上不去了,那些个妖魔鬼怪如何能挡得住我大和尚?再说,要不是黑木崖上有那白小子的相好在,我们又何必苦苦跑去黑木崖。”大和尚觉得在宝贝女儿面前不可落下了面子,这话一定要说得满满的。
仪琳听得白哥哥与喜欢的人在黑木崖,心里一阵委屈,转过身,别过头,抿着唇,眼底泪汪汪的。“黑木崖本就是魔教的所在,我定然是不会去的。”说完就往回走。
大和尚见女儿真往回走,赶紧上前拉住她,急急说道:“我的乖女儿,我们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前面就是猩猩滩了,过了滩那就是黑木崖了。你的白哥哥在上面,琳儿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啊?”
“什么叫‘我的白哥哥’,爹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仪琳小脚一跺,噙着泪花,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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