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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一笑 作者:常文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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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宅斗 女扮男装

  屋里的丫鬟婆子们识趣地退了出去,魏长安看见,煮了解酒汤送来的郑妈笑的还挺高兴的。
  “姓沈的,你想我做甚?”魏长安被郑妈灿烂的笑容感染,眼角眉梢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她抚抚沈去疾的青丝,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把沈去疾头上束着的男子样式的发髻给散下来的冲动。
  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沈去疾回答不上来魏长安的问题,便将搂在魏长安腰上的双臂一松,转身倒在了床上,闭着眼睛要睡觉。
  魏长安耸耸肩,吹了灯就蹬掉鞋子爬上床睡觉,哼哼,姓沈的,你就死鸭子嘴硬不说话吧!
  ……
  千里之外的京城帝都:
  冯半城可没有沈去疾那般吃多了酒就躺床上睡的舒坦,他已经醉成了二五八万,却还得在京城最大的花楼里陪一些能活络关系的官老爷们吃酒,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他还得把倾城那个蠢蛋从河州大牢里捞出来!
  一个满脸和善的中年男人举着酒盏连叫了好几声冯老弟:“你老弟在想什么呢,嗯?连老哥哥叫你你都听不见啊?”
  “小人错了,错了,这就给王大人赔礼了!”回过神来的冯半城急忙自罚三杯烈酒,脸红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冒出热气来:“三杯已罚,还望王大人不要见怪?”
  “冯老弟你莫不是在担心余家那老头吧?”一个姓周的大人从花楼姑娘的两团绵软里抬起头,笑得春风得意:“他家女儿的坟头上还没长出来新草,你这个旧女婿就同我们来这里寻欢作乐了,你说余大人要是知道了,那张大饼脸得变成什么样啊?哈哈哈……”
  屋子里一阵哄笑声响起。
  冯半城也跟着大笑:“女人算什么?没了再换个就是,怎么样,各位大人,怀里的姑娘用着可还算舒坦?不满意的话咱就再换呐!”
  冯半城话音刚落,饭桌最那边响起了一声凳子倒地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是吴大人,不知怎么的,醉得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冯半城的表情随众哈哈笑着,又赶忙晃悠着亲自把吴大人扶起来,心里却对屋里的这些官老爷鄙视到了极点——十年寒窗苦读书,一朝金榜吃皇粮,不过是几年宦海沉浮,这些曾经意气风发的书生们,就已经将那些为国为民的宏图大志统统扔进了醉生梦死、石榴裙下。
  众生颠倒。
  男人,穷毕生所求无非两样——权与钱而已,冯半城觉的自己属于那种不贪心的,因为他要的,从来都只有钱财。
  楚家祖上曾官至内阁大学士,后来转而做起了皇商,他的大舅,楚家长子楚伯鼎是出了名的惧内,二舅楚仲鼎英年早逝,三舅楚叔鼎不堪成才,外祖父的年纪越来越大,楚家仅有的嫡亲孙子辈只有三个人,其中两个还在朝为官,只剩下一个不姓楚的沈去疾。
  只要是搞定了打小在沈家长大的沈去疾,冯半城觉得,吞下楚家家产,并非是不可为之事。
  冯半城早已下了决心,既然沈余年铁了心不嫁他,那么,无论用上何种手段,他都一定要让沈去疾娶了他唯一的亲妹妹!一定!
 
  ☆、颠倒(4)
 
  日子刚走进三月没多久,沈家后院的桃树上才发了粉嫩嫩的桃花花苞,沈练就又收到一封来自京城楚家的信,是楚家三夫人楚卫氏写的。
  地跃千里、横跨半个大晁国被送来的书信,依旧脱不开那些高门豪右里出来的冗长繁复,却也无非就是将这些年的别绪娓娓道来,再将些故人逐一问候。
  最后,当沈练快没有耐心看下去时,书信快结尾处,才出现楚卫氏用寥寥数笔点明的写信用意——
  说是楚家老爷的身体江河日下,楚家大抵快到了分锅离灶的时候,楚家人都希望楚家的小二爷,也就是沈去疾,能回楚家小住一段时日,算是替父尽孝,送楚老爷最后一程,也顺带将一些东西分分清楚,免得日后落人口实。
  沈练最清楚不过,楚家人哪儿是要去疾去楚家替父尽孝啊,要让去疾替父去尽孝,早两年时干嘛去了?如今去疾担起沈家的大半重担了,楚家人倒是想起来让去疾回去了,呵,想得倒美。
  奈何于情于理,究归到底,沈练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加上芙蕖轻言细语的规劝,沈练便在沈去疾傍晚回家的时候,半道将人喊去了主院。
  ……
  沈去疾是在日头尚未完全落下去的时候回到家的,但当她领着沈盼,从她母亲那里回到新逸轩时,天上已经是一轮孤月清辉高悬了。
  “你回来了……”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坐在榻上捣鼓绣品的魏长安翻起眼皮瞅了沈去疾一眼:“吃饭了吗?”
  “……未曾。”沈去疾敛衽,委身在正对着暖塌的圆桌前坐了下来,眉心始终无知无觉地微微蹙着。
  魏长安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没样没相地伸了个懒腰,这才从榻上下来,穿好鞋子来到沈去疾身边坐下,她吩咐吉祥如意到:“去小厨房把饭菜热热盛上来吧。”
  最常见的饭菜,却是不同于以往的味道,沈去疾猜到了是谁下的厨,一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便愣是锯嘴葫芦一样,一顿饭吃得是一句话都没多说。
  一直到睡觉前,爬上了床后,魏长安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她戳戳沈去疾的胳膊,眨着一双星星眼,语气欢快地问:“姓沈的,今晚的饭菜可口否?”
  魏长安一直不知道,原来姓沈的是个惯会顺杆爬的家伙——只见这人弯起眼角,双眸明亮,犹如千斛明珠:“院子里可是换了新厨娘?手艺还不错,得赏——你脸怎么这么红?”
  “脸红?不知道,不疼不痒的,管它呢,”魏长安摸了摸脸,翻身趴在床上,两只手肘撑在枕头前,歪头看着旁边的沈去疾,一副纯良模样:“你先说,赏什么?”
  沈去疾伸手摸了摸魏长安的脸颊,很红,也有些发热,但不像是什么东西过敏了。
  见长安自己说不难受,沈去疾便枕着自己的胳膊,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后,嘴角不着痕迹地扬起一抹无法抑制的浅笑:“和我一起去京城玩几日,如何?”
  这句话说的巧,分明还是没有当面对做晚饭的人有任何评价,倒让接下话头的魏长安主动承认了饭菜是她做的。
  “唔……本小姐考虑一下,”魏长安翻过身来,头一偏,就枕在了同样被沈去疾自己枕着的她的胳膊上。
  魏长安头枕着沈去疾的内侧上臂,她稍微的一动,怕痒的沈去疾就咯咯地笑了出来。
  她一边躲痒,一边笑着要把魏长安的脑袋按住,不让她乱动:“……别乱动,怪痒的……”
  “怎么突然要去京城呀?”魏长安从沈去疾身边离开,有些不情愿地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暗戳戳地琢磨着怎么才能钻进沈去疾的被子里,好和她更亲近一些:“要是生意上有事要处理,你自己去就好了呀——嘶,被子里好冷,真的是,好冷……”
  说着,魏长安的眼珠子一转,干脆扭过头来,冲着沈去疾就的耳朵念起经来:“可怜呀,命苦呀,这么柔弱的我呀,都快冻死了,某人也不让我和她睡一个被窝呀嘤嘤嘤……”
  沈去疾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几跳——都到了桃花开的季节了,夜里哪儿还会冷?
  可到了最后,沈去疾还是弯起眼角,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说好了,困了就睡,不许闹啊。”
  想起昨天夜里魏长安趁她不注意钻进她被子里的那通闹腾,沈去疾的耳朵根就又红了个透彻,哎,明明两人什么都没做……
  “阴谋”得逞的魏长安,欢快地把自己滚进了沈去疾的被子里,却还偏生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揪着沈去疾的衣领就要把手伸进去,美其名曰暖手。
  沈去疾怎么会看不出来魏长安的意思呢——自从魏长安接受了她的真实身份后,她都一直没敢越过那条线——她认为自己太过懦弱胆小,亦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总之,她觉得自己任何贸然的亲近,对魏长安来说,甚至都是一种玷污。
  太过缺乏安全与信任之感了——她怕魏长安接受她其实只是一时的冲动,她怕魏长安有一天会后悔,所以她不敢,什么都不敢做。
  真的不是她沈去疾顾虑太多,只是她已将这一切,奉为最珍贵了,越是弥足珍贵,越是心怀远敬。
  “……你在担心什么?”沈去疾怀里的魏长安渐渐安静了下来,她的手依旧揪着沈去疾的衣襟,声音竟是难得的清浅与温婉:“你担心我只是一时兴起才……才接受你的吗?”
  沈去疾觉得自己被长安枕着的胳膊有些发麻发涨,等她的肢体感觉都逐渐清晰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四肢都在发麻。
  魏长安轻轻笑了一声,继续低低地说:“说实话,其实你刚给我说的时候,我简直觉得整个人都颠倒了——这怎么可能啊!那个无数妙龄少女的春闺梦里人,竟然是个女人?!我魏桃花的相公呀,竟然……那天夜里我想了很多,从我爹娘,到你娘和芙蕖姑姑,从我的兄嫂们,再到你和我……”
  沈去疾心里也是沉沉的,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安抚般地用下巴蹭了蹭魏长安的发顶。
  却听长安继续到:“姓沈的,我觉得你不会在外面花天酒地,不会左拥右抱三妻四妾,也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生育工具,更不会在我年老色衰后弃我如敝履,你是会倾尽所有对我好的,你真的很在乎我……除了我娘和我哥哥们,你对我是最好的,纵然你把那些好都藏得极深,可我还是看见了……”
  沈去疾不知道长安为何会在那些对她好的人里漏掉她父亲,但这傻丫头说的没错,自己,便是倾尽所有,也要对她好,护她一方安稳周全,纵然她的方法有时不被人理解。
  沈去疾放在被子下的手,忽然被人拉了过去。
  魏长安将这只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可是你太过优秀了……你不愿意同我亲近,我便在想,是不是因为我配不上你?我活了这二十一年,竟然没有一处能比得上你的,像你这样的人,看不上我多正常啊……”
  “长安……”沈去疾的手比魏长安的手要大,她一翻手便轻而易举地将魏长安略带凉意的手,握在了手心:“我道是自己配不上你,怎么会是你配不上我呢?你配得上,你配得上这世间……”
  正在说话的人失了声——是魏长安,她咬住了沈去疾那因为说话而上下滑动的、不甚明显的喉结。
  魏长安说不上来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对姓沈的做出了这样的事——可能是因为沈去疾的话真正的敲在了两人的隔阂上?
  或者,也可能是因为她被沈去疾身上淡淡的茶香冲昏了头,勾起了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董大夫曾经说过,两个人行房最好的时候,就是月例刚走之后的这几天,这时候的女人最容易想要,也最容易……有孩子……
  且不论两个女人之间不会有孩子,脑袋一片浆糊的魏长安,松开咬着沈去疾喉结的嘴,细细碎碎的吻温温软软地一路探索,最后流连在了沈去疾的两根锁骨之间。
  极力抑制着的人双手开始四处摸索,直至剥落了沈去疾身上的中衣,魏长安低喘着,终于难耐地呢喃出声,“……姓沈的,沈去疾……你,你……要不要我?”
  有灼热的呼吸打在沈去疾的锁骨之间,加上心爱之人这般露骨的话语,沈去疾头皮发麻,一股血液上涌,翻身就将魏长安压到了身下。
  温柔小心的吻,带着某种难以抑制的欢喜,最先落在了魏长安的眉眼之间,然后是鼻尖,嘴角。
  最后,当那吻极尽缠绵地来到魏长安的耳朵上时,身子里燥热难耐的魏长安全身一抖,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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