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风华录 作者:谭诡玖
Tags:豪门世家 江湖恩怨 甜文
花洛扬起嘴角,“那我就是不喜欢你背后的伤痕,你待如何?”
楚殷慢慢松开了手,在花洛面前解开了衣襟,翻身趴了过去。
无极宫中处处皆是明亮如白昼,照的楚殷后背一览无余。
那样白皙的颜色,那样起伏的线条,却有了斑驳的痕迹。
花洛低头将手一点一点从伤痕上抚过,直到那只手摸到楚殷纤细的脖颈,眼中眸色渐深,她轻声说道:“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她撩起一边头发,俯身咬住了楚殷的脖颈,楚殷狠狠一颤,转过身来。
她迎上来,搂住了花洛深深一吻。
两人在挂着白色幔帐的大床上滚作一团......
花洛扬起脖颈,搂住了身上的楚殷。
“嗯......”
这样的娇,这样的懒......
楚殷全身紧绷,差点哭出来......
花洛的声音都让楚殷意乱神迷......
触碰到的软嫩香甜,温香软玉仿佛都成了一个让人迷惑的梦。
楚殷仿佛不知道此刻到底做了什么,她已经被心底里的声音给控制了......
她真的相信世间有一种美人蛇,最爱迷惑别人与她纠缠......
楚殷仿佛陷入了甜梦乡里,心里的渴望都被填满,倘若此时她死了,她也是甘愿的......
花洛身上都是点点的红,她慵懒披上一件外衣,骑在楚殷背上,楚殷身上是同样的暧昧,懒懒地不想动。
花洛拿起湿了水的手帕擦了擦手指,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针,拿着毛笔在楚殷身上画了起来。
左腰间最粗的伤痕便化作了树干,生机勃勃地伸出了枝桠,一直延伸到右肩的脖颈处,拿出红色的颜料,画出了一朵桃花......
针细细地刺,楚殷低头咬住了枕头,额头上沁出了汗水......
不久,花洛便刺好了,收起了针和颜料。
楚殷直愣愣盯着花洛,仿佛此时的花洛仍是一个妖精,
一个吸食人精魄的艳妖......
一个让人情迷的狐妖......
花洛笑道:“看我干什么?”
楚殷说道:“你很美。”
花洛捂着嘴笑起来,细密的睫毛颤动,眼睛都完成了月牙。
从来一直都有人说她美,却没有一个人能有小傻子说她长得美能让她高兴的。
花洛在她身后拍了一下,“还不起身,让我拉你吗?”
楚殷坐起来,一件一件穿上衣服。
花洛却仍是只是披了一件外衣看她,偶尔眼神温柔地伸手帮她整理衣领。
花洛拍了拍她的肩膀,红唇凑近她的耳朵说道:“以后,你来一次,我刺一朵。”
楚殷身体有些受不了,止不住的颤栗,抿了抿唇。
花洛拉开楚殷衣襟,在她的锁骨处啃咬除了一朵红痕。
花洛嗔笑看着楚殷说道:
“这一朵,是我预定你下一次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天灵灵地灵灵别锁我!
我其实想光明正大开开车,但是摸摸车门不踩油门也是好的。
知足了知足了。
第31章 第十章
林家的清晨一向是安静,除了个别的弟子会早起练武之外,其他人几乎都沉浸在睡梦中。
楚殷心中有鬼,自然不想让别人发现她出去过——就算发现她出去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林家对门禁倒是要求的不严。
楚殷翻墙进来,一进她的院中,便发现院中的石桌前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碧衣女子,楚殷心中发毛,那个背影竟然是真真......
她还以为真真再也不会来她的院子里了。
真真听见了脚步声,回头看她,眼中尽是幽怨,眼底尽是青黑,看来这几日她过的并不好。
想想也是,若是发现自己一直恩爱的父母不再是她所认知的那样,父亲在外边有了一个私生女,母亲为了她与父亲大吵一架之后立即给她定了亲事,任谁是子女都不会心里好受,再说她曾经还跟他爹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那样要好......
真真冷着声音道:“你去哪儿了?”
楚殷不敢直视真真的眼睛,左顾右盼地说道:“我出去转转。”
她没有问真真今天怎么突然来了她这里,说了反而让她不自在。
然而真真可不这样想,她向来说话不喜欢拐弯。
真真站了起来,“我不来找你,你都不来找我吗?”
楚殷愣愣看着真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以为真真是要与她绝交了,毕竟她瞒过真真不少事情,她还是这样一个身份。
真真突然间红了眼眶,对楚殷埋怨道:“明明是你们都对不起我的,为什么都不来哄我?为什么非要等我放下身段来找你?”
“我都快嫁人了......你是不是都不想再见我一面......是不是只有我将你当做朋友,你只是骗我的对不对?”
楚殷被问得说不出话,她本来就有些不善言辞,只叫道:“......真真......”
真真皱着鼻子喊道:“楚殷!我这辈子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我真的是最讨厌最讨厌你了!”
说罢便把楚殷撞开,哭着跑了出去。
楚殷傻愣着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追还是不追。
又怕真真气头上,不知跑去哪里。
随即追了过去。
刚出院门,就看见真真蹲在门外哭的伤心,楚殷有些想笑,跑都没跑多远,当然是等她来找她,楚殷蹲在她身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真真猛然一把推开了楚殷,“走开啊你!”
楚殷自然不会再走开,只是低声对她说道:“我以为是你不想见我才这样的......毕竟我真的把你当妹妹。”
真真听到妹妹这个词,立即说道:“你才不是我姐姐。”
楚殷顺着她说:“是是是,我不是。”
真真瞪大眼睛:“你!”
楚殷又猜不透真真怎么又生气,疑惑地看她。
真真被楚殷看的都没脾气,手背抹了一把眼泪:“你有本事就永远都别来找我!”
“小姐!小姐!”
那是真真房里的丫鬟,竟然找人找到这里来了,想必有什么急事......
楚殷和真真对视了一眼,真真连忙抹干了眼泪,叫道:“我在这儿!”
小丫鬟焦急地说道:“夫人今日一早就来了,看见小姐不在就叫奴婢来寻,还说以后不让小姐随便出门了。”
真真皱眉埋怨道:“娘怎么这样不讲理,真当我是大牢里的囚犯吗?”
楚殷在一边劝道:“你娘也是为你好的,她必然有她的想法吧。”
真真回头又幽怨地看了楚殷一眼,扁了扁嘴,偏过头去。
“走吧,我们回去。”
那小丫鬟紧跟上真真的脚步。
楚殷却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回屋清洗了自己,换了套衣服,对着铜镜扒开衣领看锁骨上的红痕,镜中的人不是曾经那样的冷冽漠然的双眼,而是水光潋滟眉目含情的模样,就连时常紧紧抿着的唇角都带着笑意,楚殷看到镜中的自己,突然间地心惊......她好像不再是自己了......她换了一个人,从里到外都不再是自己了......
她生怕别人发现她的这种改变,生怕别人会窥探出她所深藏的至宝、她的欣喜与快乐——所幸真真没那样的细心。
命运从来都对她不公,她喜爱的她向往的不是给予之后又夺走,就是眼睁睁看着别人将她的所爱踩入泥中。
失望够了,也就成了习惯,好像她从今往后也要这样灰暗地过下去。
她从未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想要的,除了花洛......
花洛给她的是楚殷这十几年间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想到花洛,楚殷心中便一片柔软。
她想到花洛在她背上的施为,立即解开了衣带,背对着铜镜看。
那铜镜不太真切,却仍是看到了从腰间斜斜横过的树枝,那树枝四散枝丫,将分散的伤痕全然包裹住,融为了一体......
枝丫孤孤零零伸展着,仿佛是严冬的植物,可右肩上独独盛开了一朵桃花,花瓣粉嫩,中心嫣红,这朵花斜斜侧着,花瓣半遮住了花蕊,嫣红半露,似是害羞又似是迎风绽放......
花洛在楚殷心里从来了得,仿佛没有她不会的东西。
楚殷不敢再看,双臂一展就穿上了衣服,系好了衣带,对着镜子细细整理自己的领子,把那多红痕严严实实压在一层又一层的衣物下。
不到傍晚林奕就差人把楚殷叫来。
楚殷有预感林家可能要出事了。
楚殷一进书房,便看见林奕坐在床上,那个老人站在床边,床下跪着的还有一个人,楚殷一看,认出了他就是林家的门房,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楚殷一进门就听到那门房哭着说道:“我今日一早开门时,就看到咱们的大门外写了几个鲜红的大字。”
林奕问道:“写了什么?”
那门房十分恐惧的样子:“八月十日,来取......取林......林奕狗命。”
林奕看向老人,又看向楚殷。
几人同时说了一个人的名字:“闫姑!”
江湖上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个疯女人的事情。
在门前用血写上几月几日来取狗命的字就是闫姑来杀人前下的战帖......
据传说,闫姑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丑女人,她曾痴情于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身患重病,需要一味药引,圣人心。
闫姑的师父本是朝堂上的丞相,为万民做过不少事情,深受百姓爱戴,因新皇不再信任他,反而喜爱在他面前做些荒唐的事来气他,他自己请辞,因年岁已大而退隐,收了一批孤儿教养,闫姑便是其中之一,他一生做过不少好事,就算牺牲自己也会成人之美,说他是圣人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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