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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吾名南祭+番外 作者:三二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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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天之骄子 奇幻魔幻 恐怖

  小厮说道:“管家爷,戏完了二爷请走,小的带他们沿江走去东边月满江,小的伺候就行了。”
  管家叹气:“你可不要又伤人姓命,二爷不喜欢这样。”
  小厮看了一眼那些豪客,冷冷道:“是,只把这事情办了就回来,刚才他们说,这戏台朝西就是因为他们打西边来,这是让二爷朝贡着他们。就这一句话,我听的心中气闷。”
  管家脸色沉了下来,也不作答应,只是吩咐了一句:“这些人就不用通报给二爷了。”说完就回了后台。
  二月红已经开始上妆,淡淡的问道:“你和陈皮在外面嘀咕什么?”管家忙说没事,心想这白虎台唱戏,二爷是要硬压,总是不妥,现在端倪都起了。恐怕之后还有事。又急赶着给祖师爷上香。
  南祭安分的坐在那里磕着瓜子,十分有耐心的看着台上,这可是二月红唱戏啊,也许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也听不到了,现在多看看岂不是赚了。
  这一边二月红上台开唱,满场戏连楼道都坐满了,张启山来的时候,已经没了座位,他就远远战在后排,远远就闻到一股酒气,见后排几个沙客,看着满堂喝彩,已经很不耐烦。一直等到终场,听客互相作揖告辞,管家一个一个送客。张启山就往台前挤去,对管家道:“通报一声二爷。”
  管家一看是张启山,心中一惊心说果然要出事,还没等他搭腔,忽然张启山身后猛抽来一鞭子,正打在张启山脸上,张启山稍微一个躲让,脸色还是被挂了一下,抽的生疼。
  南祭微微侧目,刚刚二月红唱的戏让他入迷,虽然后面是吵了点,但他还不想因为这个打断二月红唱戏,如今已经终场,便听到张启山的声音,就看到一个鞭子向他挥去。
  南祭倒是好奇,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张启山动手,回头一看原来是坐在后面那个变得要命的人。
  “先来后到懂不懂?”那金丝豹骂了句,随后举着长鞭子站起来,“给爷爷滚一边去——”。说着还要举鞭。张启山转身,冷冷的看着他,金丝豹一看来劲了,鞭子一抽。手下都围了过来。
  南祭皱着眉,幸好今天他带了副手套,南祭抓住挥过去的鞭子,“要打就出去,别打坏了二月红的的东西。”
  张启山转头看向他,很明显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那个金丝豹眼睛瞪着南祭,想要抽回鞭子,可怎么也抽不动,“老子捐的戏台,老子想砸就砸。蛤求日的猪仔仔,老子听的烦了,你他么是个瓜球。”
  南祭难得今天的好心情,都快被这人坏了个干净,南祭松开鞭子,那金丝豹看鞭子松了,扬起手就要向南祭甩去,
  一边的副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金钱豹的身后,枪管子一下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金钱豹也是个人物,竟然立即就反应了过来,鞭子就这么扬了起来,硬生生没敢放下来。四周的手下也僵了,他们喝的实在多了,刚才丝毫没有注意副官腰间的配枪。
  张启山摸了摸脸冷冷的看着他,心中不悦,倒不是因为自己,日本人兵临城下,城里还满是这种人物,他想起就心寒。见金钱豹的嘴唇发抖,咬牙切齿,显然是内心的戾气一点也没有消失,只是忽然被这把□□把酒给吓醒了。这才看清张启山的短带打扮,一看就是军营里的人。
  如果心中没事,张启山可能会训斥一番,但此时他没有一点心情,看了一眼副官,拉着南祭就往后台走去。副官会意,对金钱豹道:“算你们运气好,滚。”
  金钱豹放下手里的鞭子,酒确实醒了大半了,看副官放下枪了,却也不走,就踩着座位,一边吐痰在座位的绸子上,说道:“原来是军爷,等等。”
  张启山没有理他,金钱豹对着张启山喊道,“我说是什么人排在我前头,军爷,长沙九门张大佛爷是我拜把子兄弟,您给个名号吧,让兄弟知道是哪路军爷,咱们有来有往,来日方长,老子不吃吐不出来的亏。”
  张启山一下回头停了下来,就见金钱豹饿狠狠地看着自己,忽然笑了:“我听说,张大佛爷的兄弟,只打日本人,这位兄台那么抬举佛爷,要不要我替佛爷帮脱掉你们的皮,送你们上前线?”
  金钱豹脸色突变,他一个手下还没醒酒,就骂道:“你他么等着瞧。我们家爷捐过大饷,张大佛爷那是欠着人情,等时候收拾你。”一边副官已经把枪又举了起来,金钱豹阴着脸哼了一声:“你他么等着。”说着转身就走。
  南祭笑了,张启山也看到了,虽然那笑很短暂,但至少比之前的假笑好看多了。
  管家看张启山他们没有走往后台,只是来到了前排,知道他懂礼仪,就给副官点头哈腰:“爷您自己伺候着你们家爷,外面这么大动静,东家肯定听到了,卸了妆保不齐就出来了。我把那几个丧门星给送出去,庙小得罪不起土地爷,您别见怪。”说着就去送一行沙客。
  “你怎么在这?”
  南祭看着穿着军装的张启山,“闲来无事,便过来听戏。”南祭也不问他来这是为了什么,因为他不想参合其中,也懒得问。
  刚听管家回来,张启山想让他去催催二月红,却听台上链子一挑,二月红穿着便装,戏妆未下,走了出来。
  “稀客啊,佛爷不是不喜欢听戏么?怎么想起到我这梨园来了?”二月红对管家打了个手势,管家就退下了。他打量着张启山,眼神清瞑,却隐隐透着很强的威仪,下地之人能有这么干净的眼神,还是让张启山心中动容。
  “有事相求。”张启山实话实说,聪明人面前,任何的犹豫都会让对方起防备。
  南祭在一旁充当透明人,也不嗑瓜子了,怕影响气氛,倒是对张启山的副官很感兴趣。
  南祭没仔细去听他们聊了什么,只是在后面逗着副官,估计张启山也和他们说过南祭的事,所以副官还真忍住不对南祭出手,南祭凑近看着他,“哎,我逗你那么久,你都不生气吗?要不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不逗你了,当然你不告诉我,我也可以去问张启山,但我可能会一直逗你哦。”
  副官没想到这人那么难缠,说什么他都当没听见,又不能对他动手,索姓想要直接无视他,但南祭他或许对张家的人影响都很大吧,副官想无视都不行。
  副官无奈答到:“张日山。”
  南祭哇了一声,一个张启山一个张日山,啧啧啧……
  这时管家在后台敲了三声鼓,催着二月红下台了。二月红淡淡道:“佛爷,我的戏散场了,请回吧。”
  说完,眼中的威仪,竟然柔和了不少,似乎是在恳求。
  张启山内心叹了口气,早就听说二月红为了夫人不再下地这件事情,没有想到自己也会被拒绝。此时他倒有些抱歉起来,九门中人能下这样的决心,非常不容易,自己不成人之美,反而有点过了。
  张启山把顶针放到一边的八仙桌上,说道:“此物属于红家,就此物归原主,我自己想办法吧,如果二爷回心转意,可以——”
  “下地的事情,恐怕不会回心转意了。”二月红说道。
  话已至此,张启山只得行礼之后转身离开,走了两三步,二月红忽然道:“佛爷,我奉劝一句,此事凶险,不要贸然行事。”
  张启山回头,看着二月红的眼睛,二月红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顶针。
  副官想再问,被张启山阻止了,他压了压自己的军帽帽檐,拉着南祭走出了梨园。正见陈皮回来,看了张启山一眼,有些好奇被他拉着的南祭,但也不多看也不行礼,就径直走了。后台的管家就喊起来:“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人送出去了?”
  回到街上,张启山让车在后面跟着,矮身丢了一个大洋给外面的乞丐,想自己走走。张副官就道:“二爷必然是知道什么。”
  “如果是小事,他早已告诉我们了,二月红不愿意说的事情,啧,那辆车背后,怕是真的大事。我要仔细想想。”
  南祭低头不语,他其实挺不愿意张启山下去的,但他不能阻止,如此只当来这养老了。
  张启山看着旁边这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南祭诧异的看着他,“我不知道。”
  张启山嗯了声,表示知道了,他看得出来,南祭是真不知道那个墓,但他一定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南祭仰头望天,不知道张起灵什么时候回来接自己……
 
  第26章 尸蛾子
 
  此时外面长沙城冷清了不少,沿街的铺子灯都灭了,却也有不少小摊挂着煤灯摆了出来,多是米粉辣、荷兰粉、甜酒冲蛋这些暖食,也有牛肉馓子、三角豆腐、脑髓卷、龙脂猪血这些小吃。
  南祭坐在张启山旁边,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张启山和摊主的女儿聊着天,看起来他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回到府上,南祭自个走回了房间,把自己甩床,盯着天花板发呆。
  张启山去了太平房,刚到房门口,就看到一个无量法台,两边火盆炭灰一大堆,推门进去,就见一干军医都缩在角落中,火车上几具尸体全部都原样搬到了这里,脸部朝下,算命的穿着道袍,在地上用白线画符咒。把整个房间包了起来。 
  “拖出去。”张启山一眼就火了,上去几个亲兵一把拽住齐铁嘴,自己几脚踢开外面摆的石头,走进阵里,齐铁嘴忙叫道:“佛爷,你今天若不信我,以后都不用信我了。”
  张启山听他话说的很重,心中一沉,摆手让亲兵放开。齐铁嘴拍了拍被弄乱的衣服,俨然一副风水先生的派头:“佛爷,你这次必须得信我,不仅要信我,你还得谢我,夸我,奖我。”
  副官失笑道:“八爷,你要真有大发现,要佛爷亲你也成啊。”
  “有什么发现?”张启山跟他跟前,就见两盏台灯下,一具日本人的尸体从后背被打开,里面的内脏被浇了一层热蜡。热蜡渗入所有的缝隙和小孔,能看到脏器上全是孔洞。
  “这些日本人和棺材里的古尸一样。那个墓里应该闹尸蛾子,火车里那么多蜘蛛网,都是尸蛾子吐的丝。咱们接触的人,所有人,都得用我的方子,泡个三个时辰,还得喝拍尸酒。”齐铁嘴轻声道。“否则,不出六七日,咱们小解的时候,都得尿出丝来。”
  尸蛾子是一种古墓里特有的蛾子,早在十多年前,他听人唱过徽州龙门盘当地的一老曲目,叫做《三尸经》,里面说的是当地一个赤脚医生给皇帝治病的故事,其中提到了古代的一种虫病,和尸体一起入殓之后,成虫在棺材里孵化,从尸体的喉部爬出,被困在棺材中,吐丝结茧。
  所以很多棺材开出来,回看到尸体上部被虫丝覆盖。江湖上也有人另说这种蛾子的翅膀上带着菌,人吃了这种蛾子的卵之后,蛾子在体内孵化,人感染得病,死后身上长出的虫丝。
  “可是尸蛾子并不立即致命,而且如果仅仅是尸蛾子,二爷不致于如此危言耸听。”张启山看向齐铁嘴,区区尸蛾,应该也不至于让他如此邀功。
  齐铁嘴将道士帽的褡裢往后一甩,“佛爷,这火车上的死尸,多数看上去死于蛾病,但是有一个人却不是,你跟我来。这鬼火车的关键,就在这个人身上。”
  他们转过几具尸体,来到太平房的正中间,这里放着一具尸体,用白布盖着,从轮廓看,是唯一一具,面部朝上的尸体。齐铁嘴深吸了一口气,对尸体行了个礼。然后道:“大家做好准备,行走江湖那么多年,我还未看过那么匪夷所思的东西。”
  齐铁嘴小心翼翼地把面上的麻布卷起,露出下面的尸体。脸一露出来,张启山就意识到,这一具就是在火车头里吊死的那个人。此时身上衣服已经全数剥去,双眼仍旧睁着,两只黄鼠狼眼一样的小眼珠,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却已经浑浊不堪。
  就在齐铁嘴掀开麻布,露出他脸的瞬间,这对眼睛竟猛然一转,看向靠近的张启山。
  张副官一下被惊着了,立即退后拔枪:“没死。”
  “死了。”齐铁嘴唏嘘道:“副官你这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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