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不及美人俏+番外 作者:于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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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居然争不过一个孩子?有些醋意,吃孩子的醋?那手脚就不安分了,也不管她是否抱着孩子。
一来二去,她怀中的孩子被二人那玩笑惊醒,哇哇大哭…
二人愣住,她嫌弃的推开他“你看你,就不能安分一点,饶人清静。”
说完她抱着孩子哄着,一副慈母的样子,全然不顾那个呆若木鸡的人。
“我…”天无痕也是欲哭无泪,但是也不恼火,坐到那床头,看着她哄孩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孩子被接到中宫,由皇后亲自抚养照看,没过几日,让当初提这意见的天无痕可苦恼的很,这一岁多的孩子连走都有些娘娘腔腔,如何能不闹腾,白天接着黑夜的,一月里他总要恼上半月,特别是夜里,孩子哭闹也就罢了,偏偏她不放心,每次都要自己哄着。
十道的事情半个月过去终于尘埃落定,他松了口气,暂时让四方诸侯收敛了不少,忙了这么久,去中宫,有时候居然还要和那孩子争宠…他一直都在怀疑,自己真的就是天子?
“今夜这小祖宗不会又闹腾吧。”他用那大手点了一下孩子的肉脸,滑滑的。
她也不理会,有这孩子在,他这月倒没敢那么如狼似虎了,孩子不安分,他却安分了不少,因为每当半夜孩子哭闹,他停下来看着她去哄孩子的时候数不清有多少天了,他已经招架不住,接近崩溃了…
今夜那孩子倒异常的安分,天刚刚黑就睡了,他看着她将熟睡的孩子放去篮中,急忙吞了口刚刚喝进嘴的茶。
坏笑着,终于得了个清净,或者…得了机会。
她那一手刚刚放下孩子,还没有缓过神,就无端的被人横抱起。
“你要做什么。”知他要行那不轨之事,脸红至耳根,不去看他。
“吃人。”他是要吃人,而且要剥骨拆肉,吃的一丝都不剩,恨不得融进这人的血肉里。
不由分说,他将她横抱起,转过那珠帘,入到里屋,轻柔的放下,那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子,从上扫到下,一览无余,手从放她下来一刻就不安分了,那手刚刚在锁骨出,她出手制止…
“嗯?”
“去吹灯。”搞半天,原来是让他灭灯…
他咽了一口吐沫,只好起身去吹那灯,即使只是里屋,可是烛灯真心不少…
半响,房内由慢慢变暗,直到完全变黑,他摸着黑,即使不用点灯,他也熟悉这房内每一个角落,可是到了床头摸不到她人?
许久从他身后出来将他下了一跳,黑夜里,身影若隐若现,他反身楞的坐到床上,双手撑在床上,随后松了口气。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思考了一会儿,难不成她还想换个位置…不行不行,他可是君。反应极快,不等那人做什么就出手将她搂入怀中,俯身下去将她压在身下…
“唔~”
“这么急躁?”她微皱着眉,暗怨这人毛手毛脚的。
他则是一股女干邪的笑,笑着,手还不停地乱动着,弄得她心里发痒。
今日她着了那粉色的罗裙,极其难脱,他双手都用上了,却还是没能扯下半分,她咬牙暗恨这人太过笨拙。
天无痕有些尴尬…只是是黑夜看不见二人的神态,他也看不见她那无语捉急的表情。
干嘛~还是自己动手脱衣来的快,总比两个人僵持着,她等他脱完那衣,估计天都亮了,他那急姓子怕是要毁了这海外进贡的裙子,她可不愿意让她极其中意的裙子就这样被人毁了,于是自己动手…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褪去,黑夜中那白皙的肌肤还是能看到的,但是看不到他那涨得通红的眼睛。
那衣服还没扔出去,还在床上,他就又将那人推到,重重呼了口气,吻着她每一寸肌肤,那手一刻也没老实…
哇~哇~ 那房外的殿中一阵响亮的哭声响起,还带着回声,十分嘹亮…
心中一愣,他僵在哪里,慢慢从她身上离开,坐起。哭笑不得“我也能哭么?”
“不能。”她推开那如狼似虎的人,起身披了件单薄的衣服就出去了,外面有烛光,她那绸缎里面的肌肤上还有吻痕。
孩子挣着小手,嗷嗷哭着,惹人心疼,她慈爱的抱起,摇晃着,用她那极其好听的声音哄着。
他跟了出来,凑到那襁褓中的孩子旁边,他气的咬牙切齿。
“小东西,真是坏人好事的主。”他那样说着,那样瞪着,大眼瞪小眼,那孩子咬着手指看着他,居然不哭了,还笑着…
二人相视着,弄得他好生的懊恼,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我真是彻底服了他了。”他的手掌盖上脸处,蒙着脸,摆了摆手,摇了摇头。已经是深夜,他只好回到里屋休息,今夜就这样的,浪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梗,哈哈哈哈,我写的可能不够详细,但是小可爱们可以想象,那种开车一半被迫停止…
估计你们肯定会觉得我要是女主,死活都不让她出去了( ????? )
小剧场
天无痕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刀架在脖子上“说,要我,还是要孩子?”
白沐雪一脸无奈“都要”
天无痕:“不行,你只能选一个”
白沐雪懊恼,只能使出杀手锏“那都不要了,我死可以吧?”
天无痕立马服软,乖乖投降,屁颠屁颠的抱着孩子,投怀送抱。
最后他跑过来找作者投诉“怎么我成了忠犬,妻管严?”
作者…无法解释
主角:“拉出去,毙了”
第40章 南疆之乱
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 进入初夏, 天气渐热, 蝉鸣渐起。
四更天, 他从梦中惊醒,睁开眼, 额头上都是冷汗,惊坐而起, 望着身边的枕边之人。
十几年, 这殿中都是他一身, 一人入睡,一人而起, 直到立后, 直到她的出现,以前他无需考虑身后事,成与不成, 无非是生与死,他不用去纠结那些公与不公。
今时不同往日, 有了一个同生共死之人, 心中有了牵挂, 后面的事,他就必须考虑的更加周全,所以他要想尽办法做尽一切他能为她做的,她们的路很长,也很艰难, 他的生命里从不缺少赌,只是她的出现,让这赌局扩大了。
今夜他的噩梦,毫无征兆,只是觉得心很慌,总觉得这天下,又该发生什么事了。
她还在熟睡,昨夜特意拖她到了玉龙殿,离了那小家伙,才舒心的过了一晚,她有些累,即使这人惊吓而醒的动静太大,她也不曾被吵醒。
他蹑手蹑脚的起身,只批了件外衣,大殿外,来俊臣在长廊处等候,一夜未睡。
看的出,他等了一晚上。
“什么时候来的?”他轻轻推开门,看见殿外的人,先是一愣,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昨夜卯时。”
昨夜卯时,时辰还算早,来俊臣既然等了一晚上,那就说明有重要的事情禀报,他肃道:“那为何不差人通报”
“属下赶来时,元公公说陛下正在办事,今夜怕是不行,让属下不要饶了陛下清静。”
他脸一红,四更的天,洛阳城内的风是清凉的,滚烫而红的很快就被那风吹于平淡。
“何事?”
“南方告急,交州沦陷,剑南道直逼成都府。”
这次,他不在那么从容“六诏?”
来俊臣点头“蒙巂诏、越析诏、浪穹诏、邆赕诏、施浪诏、南诏,受吐蕃所挑拨联合进军。”
他再次锁紧那眉头,虽然先前有密报说六诏蠢蠢欲动,但突然的进军,让肃朝防不胜防,原先的准备还未齐全。
“也好,吓一吓那些老臣也不为过。”
“您不担心么?”来俊臣有些惊疑的看着他又归于平静的神情。
“求之不得。” 他那眼神,深邃得不可猜测。
“吾皇万岁万万岁。”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他只等候探子的消息。
八百里加急文书念于朝堂之上,让群臣震怒,接着是恐惧,天下初定,肃朝最是薄弱之期,此时南方六诏来势汹汹,任谁也不能镇定吧。
“圣上,请做定夺,发兵南下。” 文官胆怯,太平盛世已久,那盔甲兵器久之不用都生锈了,武将的用武之地终于来到。
“唔,沉不住了吗?几年了,终于要打了?”他坐在哪里冷哼一声,似乎并不着急。
“圣上,交州失守,又攻到成都府,那黔州是南方的门户,万万不可再丢啊,否则直逼中原大陆。” 郑州说的义愤填膺,将那战事情况以及后果说了个遍。
“何人出战为好?”他下意识的忽略了郑州,问着一言不坑的李玉。
李玉上前,探了一下四周“南方六诏来者不善,平此乱需军功着著,人心向者,卫国公李靖也。”
“卫公报病在身,平乱之事容不得半点延迟先祖留下的功臣可都尚在,李右丞莫不是没看见?”一向好大喜功的侯君集指着李玉鼻子骂道。
李玉心生不悦“东都需要人镇守,南伐放能安心。”
“李右丞可要注意说辞,视陛下在哪?”老臣们都不吭声,静候佳音…朝堂上到像是李玉玉侯君集二人的朝堂了。
“我的意思是,陛下亲征,比任何老臣都震慑人心。”
天无痕不做声,就是等他推这句话…
“不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圣上乃九五至尊,剑南道失了可复得,但圣上绝不能冒这个险。”
萧瑀的话让天无痕头疼,耿直的太过好。
“将士出征,岂敢让陛下冒险,臣,郑州请求出兵。”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区区蛮夷,朕岂会惧之?”
“李玉之言,圣上三思啊。”那郑州有些捉急,要是亲征,那郑州手中的兵符岂不是要拱手奉上?
“郑公莫不是舍不得那军权?”李玉轻视一句,戳了郑州的底,让他尴尬的很。
“臣断然不敢这样想,只是南征太过凶险。”郑州抬着头看着那个依旧平静的少年天子。
“汝能征战沙场,保天下太平,吾就不能?”那平淡如水的天子道了一句让众人都无法拒绝的话。
“懋(mao)功与公瑾觉得如何?”此时他只需要征求武将老臣同意就好。
“臣等愿伴君王亲征。”
那是他的人,象征姓的问一问罢了,结果自不用多说。
天宇成的兵权不用说,他本就是个中立的态度,兵权是个烫手山芋,他扔了也好。
“那便这样了。”
下了朝会圣旨下去,侯君集,张公璟,张亮,为剑南道,河南道总管,李绩为副帅,宗室河南郡王礼部尚书天孝恭镇守东都,晋李玉为中书侍郎与白段执掌朝政,萧瑀为督造。
他亲征,东都无人坐镇,郑白两家,权倾朝野,让他不敢放权给他们,唯独李玉,这个时候只有李玉,他无背景,无所依靠,或者说他的背景,皇帝知道的一清二楚。
“朕这一去,短则一两年,朝中有你跟老师,朕也会把事情交给她,届时太后会出来扶持一把”圣旨下去,他将李玉叫来了,意思是朝堂之上皇后为主…
“后宫不得干政,皇上…”这不仅是李玉的惊慌,也是朝臣的惊慌,这些年他做的不合礼之事,太多。
“你是聪明人,有些事,不需要朕多说。”他别有深意的望着李玉,李玉自然知道,这皇帝除了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别人,他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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