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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及美人俏+番外 作者:于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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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女强 女扮男装

  但并不是穆菱柔心高气傲看不上那些世家子弟,而是并州牧穆济世的野心近几年展现出来的很大,手握重权。并州是南海经济中心,是南方经济,军事重州,穆济世利用了长公主的关系谋得此地,乃是南方最大的势力,拒婚的多为穆世济,一般人穆济世如何瞧得起。不过穆菱柔自己也确实冷淡,寡言少语,至少她的婚姻不能随便。
  天子与太后坐其首,白沐雪在旁边,然后依次往下天宇成穆菱柔等,后排还有一些宗亲列坐,晚宴其实很无聊,分散诸地几年不见的宗亲,突然聚齐,本就不熟,又有什么话能说呢?
  那么这年关的晚宴除了赏歌舞,就剩下喝酒了。
  酒过三巡,几个小王爷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穆菱柔是一块肥肉,天下人都想吃的肥肉。吃了她便可自保,不仅如此,更是对自己的仕途有很大的帮助。
  起身端着酒杯走向穆菱柔,天子只是看戏。三人早就对穆菱柔有意思,由其是天易,比穆菱柔小上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年,曾看过一眼穆菱柔,倾心后念念不忘,故而穆世济才能与齐王如此交好。
  “菱柔妹妹,今日新春,大喜之日咱们几位做哥哥的敬你一杯,还忘不要吝啬。”
  为首的天裘不怀好意的细声说道,帮穆菱柔倒酒,自幼生长在北疆,长得五大三粗,和他那爷爷,父亲颇像。
  “不劳世子。”穆菱柔冷声道,一把收回原本借倒酒要被天裘碰到的玉手,随后倒酒却用力撒向天裘脸上。
  他竟然敢如此轻浮,她就敢如此无礼,以牙还牙是她一惯的作风。
  “天冷手抖,还望世子莫怪。”她没有自责的语气,依旧冰凉,只不过好像要帮天宇智擦脸…没想到却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无耻之徒,吃了闭门羹到这里寻不痛快?”眸子微转,她最是讨厌这人,仗着家里积下那军功,来并州提亲几次都被拒绝…被她亲自拒绝。所以他心有不甘。
  “你。”天裘用那硕大的手捂着脸,黑到不黑,但也不白,所以那红印子不是很明显。
  你不过就是市井小人的女儿,得长公主一步登天,仰仗先帝对长公主的宠爱,增光罢了。他欲要开口说些羞辱她一番。
  “够了,好兴致都被你们打搅了。”
  “太后…” 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觉得委屈。
  “还嫌不给皇家丢人?滚下去。”太后冷冰冰的丢了一句话,皇家人的意思是天裘是的,但是穆菱柔不是。要知道长公主是外嫁…
  天裘只好捂着脸躬腰离开,离开时横了穆菱柔一眼。
  这一番下来,免不了下面一片哗然,那些个爱嚼舌根子的宫人们又要说些什么了。
  “你看,这太后真是宠容安郡主。”
  “可不是吗,连自家人都不帮,方才明明都看见了。”
  剩下的小王爷天易见了这一幕…本就是个软骨头,更加不敢上前了。虽然父亲与安国侯建交,但他仅仅只看过穆菱柔一眼。
  “菱柔妹妹好气魄,小王佩服。”天以山觉得眼前这女子很是傲人,与宫里那些庸脂俗粉有趣多了。
  “小王爷是江南才子难不成也想学他做无礼之徒。” 韩王也是江南人,与江南东道并州苏府的大公子及其他二人并称江南四大才子,只是苏家大公子的才华比三人胜太多。
  “非礼勿动,小王自幼饱读圣贤书怎会做如此粗鄙之事。”他还是很顾忌下去换衣服的天裘的,没有说是下流之事。
  穆菱柔没有搭理自顾自的倒酒,无人搭理,气氛有些尴尬,天以山只好又硬着头皮说话。
  “只是小王仰慕郡主已久,又听闻郡主自幼好道,又喜诸子百家,想请与郡主讨论一番如何?”
  “小王爷是江南才子,我怎么敢自讨没趣。”
  她虽然拒绝,可是他视若无睹。
  “小王也喜李先生之道,但有一句一直参不透。 《道德经》里曾有话:‘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 小王一直不明白其中,道与德之理。”
  但凡是读了些书的人都明白老子崇尚玄德,强调道与德相辅相成,而穆菱柔好道,今日之举却不知德字为何物。
  穆菱柔听了不慌不张,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她不会饮酒。
  “王爷可知,我为何喜着素服?” 放下茶杯,她不着急回答,许久才冷冷道了一句这样的话。
  穆菱柔不知何时起总是穿着素色的衣服。一身白,看着不吉利但是她偏偏喜欢。只不过似乎这一身白与她的姓子很极为相似。
  天以山毕竟还是年轻人,只比她年长一岁,未及冠。听她的反问内心发嘘,于是合了手作揖微躬腰,眯眼浅笑坐回自己座上,不在自讨没趣。
  作者有话要说:  柔姐姐:我打你了,我打你了,你来咬我啊!
  今天也是双更!
 
第59章 南海并州
  夜宴也是酒宴, 天无痕不会喝酒, 不是不会, 而是他深知喝酒误事。穆菱柔与白沐雪是两个弱女子不会喝酒就是真的。
  麟德殿出来回穆菱柔自己也的宫内需要经过太液池。初春时节, 雪已经消融,太液池旁的杨柳岸生机正旺。夜宴上的几个小王爷聚在一起, 不是偶然,是他们在等人。皇天贵胄从未吃过什么苦头, 今日尽是些打脸的事情, 年轻人又如何懂得自取呢?
  其中天裘最是不甘, 所以喝了许多闷酒,醉得不轻, 被天以山与天易扶着。
  “这不是蓉安郡主吗?”天裘看到穆菱柔过来, 红着脸,醉酒姿态不堪入目。
  她却瞧都未曾往他们那里瞧,径直的离开。
  “穆菱柔。”天裘见不搭理借着酒劲, 娘娘呛呛站起来大声喊道。
  “你以为穆世济算什么东西?外姓封候等着被收拾吧。”
  这些人的话怎会入得了她的耳,她身后张景跟着, 但张景没有做任何反应, 他知道他的主子, 自由分寸。
  “开春了,世子想必留恋北疆的草原吧。”
  答非所问,但听者有意。而且十分有意。
  “你!”心被戳了个空,喝了酒难免难受,穆菱柔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大怒着, 因为这次入京,他不是风光来的,不是赴宴…而是做质子而来。
  恼羞成怒难免会做些冲动的事,好在明理的人还有。
  “裘,你喝醉了,先回去吧。”
  “别拦我,今日她敢这样出言不逊,难保她日爬到咱们头上。”
  天易还是那样胆怯,只偷偷看着,不敢言不敢说。但那内心的喜欢越来越深。
  穆菱柔就是那种,不说话,不做任何,光是一个人都有吸引别人的地方,那股冷傲,泰然处之的姓子不是谁都能有的。
  酒醉的人行动都有些不听使唤,他自然是被天以山带走了,天以山好歹也是文人,不是小人,今日穆菱柔对他的话意思很明了。
  何为德?便是你若不德,那白衣素缟就是为你所准备的。
  那股子狠劲让天以山有些害怕,这女人太厉害了,纵使娶回家又有几个好果子吃?
  冬去春来,风索宫寒。
  “怎么不多住些时日。”
  “母亲催的紧,在宫里已经住了些时日,叨扰了。”
  “哪里的话,只是朕忙于政务没有过多的陪你。”
  “皇表兄心系天下,我也就是来宫里躲个清静。”躲个清静,她的话无非让天无痕又多了几分心思,宫里冷清但是不会清静,因为宫内从来不是清静之处。
  天无痕与穆菱柔带着一大堆随从走向城门。
  穆菱柔的马车,郡主座驾,她不喜欢华丽,正如她的穿着,喜白。马车是黑色的,没有什么金银,但雕刻的很细致,虽不华丽但可知这是郡主的座驾。
  今日离别,亦没有过多的话语,倒让天无痕不习惯了。以前穆菱柔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要哄上好一阵子,她才会上马车。
  今日到达应天门时,穆菱柔一句话未说,只是合手行了礼就上了轿辇,缓缓离宫。
  时隔多年,当真是物是人非了吗。他只轻叹摇头。但愿这冷淡的姓子不会是她道路上的绊脚石。
  他戒备穆世济,可对这个视如己出的妹妹,他是疼爱的。他是郑太后的独子,郑太后为他铲平太多绊脚石,他连个异母兄弟都没有。
  江南道,是以长江划分流域,就如中原是以黄河流域一般。江南道又分江南东道以及江南西道,在淮南道以南,岭南道以北的平原地带。
  并州便处于江南东道,盛产粮食,又近海,肃朝开放,贸易发达。并州靠海,所以最是繁华。
  “发钗,好看的发钗咧。”
  “小姐你看。” 两个女子走在并州昌顺府的街道上,从衣着可以看是富贵人家,后者是丫鬟。
  那女子不屑的扭头,市井上的东西显然难入她眼“庸俗。”
  “祖传宝剑,吹发即断。”听到卖兵器的吆喝声,她提了提神。
  “你这个怎么卖?”
  “姑娘好眼力,咱们祖上世代打铁做宝剑,先祖曾为太.祖皇帝打过剑呢。”
  “哦?这么厉害。”不知这人说的是真是假,女子觉得越发的有趣。
  “当然,家父还为苏将军亲自打过一柄剑。”
  “苏将军?”女子一征,显然这句话刺激到了她。
  “对,就是那个名满天下的开.国将军。”那卖剑的粗汉子解释着,后来又想到什么继续补充:“只可惜…好在他儿子南迁到并州,现在一跃成为三大商贾之首的苏家,这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吧。”
  那女子皱眉,好一个功成身退,苏航将军死得时候才多大?三十而立的年华,正是一个男子大好的年华,就这样被冠上莫须有之罪赐死。天下功臣,如何不寒心。
  “知道的还不少嘛!你可知道我们家小姐…”
  “你话很多。”她沉着脸,这很反常,要知道她虽是女子,却也离不开浪荡二字。
  “小姐。”
  “怎么?买不买剑。”男子只是来卖剑的,不是看脸色的,见她们没有要买的意思也有些不耐烦。
  “不必了。”
  “也是,你一个女儿家家的也拿不起。”肃朝以道教为国教却也崇儒。圣人有训,女子生来便三从四德,莫说习武,就是多读了些书也是失德。
  “笑话,我们家小姐可是自幼习武。”并州谁人不识苏家儿郎,男子不是并州人自然不识得。
  “青莲,谁让你多嘴了。”
  习武之人,尤其是粗鄙之人最好切磋,尤其是听闻这女子还会武。
  “看不出来,能否拿得起这把刀。”男子指了指地上一堆兵器里最大的一个。那是一把大刀,类似于关公的青龙偃月刀。
  “刀?”她不喜刀剑,喜欢赤手空拳。
  “重达八十斤。”
  “我只是一介女流如此重器如何能使。”她是不想惹事的,但这个男的似乎来了兴致,她才刚刚被爹爹放出来,可不想又被罚。
  “不试试又怎知。”说时迟那时快,男子用力一跺脚,长刀离地三寸,顺着勾起一掌打上刀柄,若女子不会武,便…但那时他会留住长刀,不会伤及她。
  突如其来,本来就隔得不是很远,但她没有慌乱,只是轻唉了一声。推开丫鬟蹬地而起,轻踏于刀刃之上,发出刀片微弯之声,随着她的脚离开,顺着刀的把手小步过去,刀刃便复原,韧姓之好,可知是一把好刀。
  从刀柄下来,反身握住那柄身,从中间的柄身运力一掌,将长刀梗向打回大汉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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