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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为皇+番外 作者:掠过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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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元想了想,如果是她……六国虽乱但苦的是普通人,又绝非贵族于是十分诚实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应该不愿意。”
  那老者笑容更大,声音也多了温和:“这就行了,你只要记住他是我们大秦的国君,我们只要跟随我们的国君走,至于其他人的话卑不足道。”
  悟元想了想笑着点头,也对,她是秦国人她要听的、跟随的自然是秦国的国君,在乎别人的说法做什么?
  六国王公贵族怨恨秦国的皇帝陛下灭了他们的国,但他们的国家不也是建立在一个又一个诸侯国之上吗?
  那些灭亡的诸侯国怨恨吗?
  若皇帝陛下并非秦国人,而是韩国人?燕国人?怕又是另一种情形。
  这么一想更觉得天佑秦国,历代君主雄才大略,臣子是为王佐之才,君君臣臣同心同德,秦之百年更是孕育出了一个震古烁今的帝王,因他一人成就一个帝国。
  随着年龄、见识的增长悟元越发觉得那位皇帝陛下是再也不可能出现的人物。
  闲暇时忍不住想皇帝陛下是什么样的人?身高多少?相貌如何?姓格又是什么样?
  还有那些帝国将领臣子又是什么样子?李斯、蒙恬、蒙毅、章邯、韩非、李信……
  但也只是想想,因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见到那些传说中的人物啊。
  悟元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运气。
  原来这就是始皇陛下。
  *
  悟元是生活简单的姑娘,她也不愿意活的复杂,有的事就异常干脆直接,嗨,她又没什么脑子也就不玩什么你猜我猜大家猜的游戏。
  但有的话,有的事她一辈子都不会跟人说起,比如她那明显干下了不得大事的师父以及最后在禁地机关匣中发现的书信,还有……皇帝陛下的事。
  皇帝陛下是深沉隐忍的姓格,她想象中是这样,短暂的相处也是这样,就连梦中他也永远是抿着薄唇,隐忍寡言。
  但是只有悟元听过他的梦话,只有一句,也只有四个字:我很抱歉。
  ——庄襄王也就是他的父亲在死前召见了他,他们父子之间向来无话,烛影摇曳,沉默半晌后父亲轻轻向着他招了招手。
  嬴政迈步向他走去,最后沉默着跪在父亲的床榻前,少年低垂着眼睫,眉目漂亮的过分。
  庄襄王不喜欢他,赵姬……一个赵姬就是理由。
  但他也知道长子嬴政该为秦王,带领秦国更为繁荣强大,甚至是统一这片大地。
  他沉默着看着自己的长子,他并不是合格的父亲,到了最后也不必做一次合格的父亲,意义不大。
  庄襄王伸出了一只手,这么多年批阅奏书使得他的手有了一层老茧,他沉声道:“秦国交给你了。”
  嬴政抬眸,那双眼睛深的令人心惊,他伸手握了过去:“好。”
  不像父子,而是秦国君主之间一代一代的接力传承。
  我在位时做好我所能做到的一切,接下来的一切便交由你了。
  如您所愿,如我所愿。
  蒙恬曾笑着说过若有朝一日解甲归田,就养些花花草草,没事逗逗小狗小猫,想来又是不同的体验。
  李斯道这一生能跟随陛下建立不世之业是臣的幸运,等将来休息了不如开个茶铺,想来不会有什么人敢白吃白喝。
  还有他最看重的孩子。
  ——我很抱歉父亲,秦不仅没有千秋万代,帝国不过二世,您和父辈所付诸全部心血建立的国家更是毁于一旦,而后世千秋万代,想起秦便是一句残暴严苛。
  ——我很抱歉蒙恬,你们为帝国付出了一切最后竟是那样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客观冷静去看,也要写写陛下的过嘛,但是……我想了一遍我真觉得陛下唯一的错就是死的太早了,好多政策还未落实,我想了半天发现陛下没啥错啊,受争议的焚书坑儒烧的是六国历史,以及私藏的诗,坑的是四百术士,阿房宫并没有建成。
然后我放弃了,脑残粉是做不到客观的2333
别说我这个小渣渣了,就连司马迁写史记不也有太多主观认识吗。
 
  ☆、番外六:年年岁岁
 
  这是另一世的结局,即便是一个不怎么美满的故事,但想来也是另一种经历,便随意提上两句吧。
  ——始皇帝死而地分。
  这是某种预言也是所有人的期盼,应该说是所有六国旧部、叛逆分子的期盼。
  始皇帝不死他们只能蛰伏于黑暗之中,永无出头之日。
  死而地分。
  盖聂闭目沉默不语,他又有什么资格开口?如今的他不仅是背叛秦国之人,更是反秦之人。
  人总会死的,再如何天纵之才也免不了,但盖聂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会这么早,所有人在笑:那个暴君终于死了。
  天明有些奇怪问他:“大叔你怎么了?”
  他一字一句慢慢道:“没什么。”藏在袖中的手要握出血来。
  这又有什么用?帝王已经不在了,而所有的危机真正显著出来,一切如墨家所愿。但盖聂却开始觉得不对,他不是为了谋取天下、不是为了复辟山东六国……他又是为了什么?最开始是故人相托?是侠义所在?还是天下大同的理想?
  墨家如今是为了什么?
  盖聂想到了一次皇帝陛下深深看他这么评价:“盖聂,你真天真。”
  天真吗?
  的确是的,他为了自己和墨家共同的理想而去努力,兼爱非攻,建立和平的国家但是……眼下的混乱不正是他们带来的吗?
  他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秦王曾问他:先生为何流浪,家国不容吗?
  那时他没有回答,何来家国?而后来:是啊,家国不容,自作自受。
  *
  九地四十一郡。
  天下如此之大,风景自然多不胜数,在调养两个月后一群人不带烟火气的挥了挥衣袖,就这么云游天下去了。
  目标?行程?嗯,统统没有,几个人十分淡定的决定走到那算那。
  嬴政第一次在泰山之颠枕着漫卷流云静静看着日落日出,曦光将天幕染成漂亮宁静的深蓝色,日出真的……很美。
  行舟悠悠,碧水清冽,他斜倚着船尾,长而宽广的衣袖漫漫垂了下来,执着鱼竿的手指修长干净,他半垂着眸并不在意能不能钓上鱼,只是当做打发时间。
  随着他的动作衣袖漾进了水中,随着水波摇曳生姿,水中凭空生了一团温温的墨。
  他曾睡于海上与天地同饮,也看到月光映照出漫山的野花,长风而过漫天就带了颜色。
  华夏的风景果然一绝,或是灵秀或是壮丽或是奇诡亦是险测,然而比之这些更让他欣慰的是民众们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衣暖食足精神风貌积极向上——他们对现在的生活是满意的。
  当然也有所不足,天下如此之大有许多政策还未能在各地扎根落实,还需要大量培养医者,疾病对普通家庭来说几乎是毁灭姓的灾难,而农作物……四海之外还有广袤无垠的土地。
  于是在闲暇之余也写了不少信送到扶苏那里。
  最终回到了咸阳。
  是十二月,已近元旦,前世他统一六国后设元旦为十月初一,现在更改为正月初一,节日的设定本就无关紧要,何况还为了记得一点——后来建立的汉。
  朝代的更迭本无对错,顺应历史的氵朝流罢了,正如夏商周春秋战国秦的演变,汉——那个明犯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如此强盛的朝代,同样是汉人的脊梁。
  上古八姓分为姬、姜、姒、嬴、妘、妫、姞、姚,这个被称为炎黄、华夏的国家,背负着最古老姓氏的嬴政从骨子里真正不喜的是后来的满清。
  但那是千年后也许将出现也许不会出现的朝代,他管不着便思之无益,他能告诉扶苏的,扶苏要做到的只有一件:汉能做到的秦能做到,汉不能做到的秦一样能做到。
  千秋万代只在华夏。
  嬴政回到咸阳的那天正飘着如絮的大雪,望去白茫茫一片份外清静。
  本该是清静但因着已近年关,帝国首都反而十分热闹,在这白茫茫的天地中有几个小孩子穿了一身红,小火球一样的让人喜欢。
  秦尚黑,嬴政今日仍是一袭如墨黑衣,就这么撑着伞长身玉立于白雪中,天地似乎也只剩了黑白两色。
  扶苏、李斯好久不见。
  想到他们一封接一封的书信嬴政眼中有了笑意。
  近一年的山水之行,不仅是嬴政变得轻松闲适,就连章邯蒙恬也都有了不同。
  影密卫多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他们从小到大唯一做的就是为效忠帝王而努力,过年过节是和他们无关的,这种热闹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面对生死、刀山火海还能眼都不眨一下的隐秘卫头一次有了些不知所措,这热闹欢喜的场所似乎和他们没有关系,这也不是他们的世界。
  但悟元不是这样,她喜欢热闹,喜欢轻松,喜欢有趣,看了一圈更兴致勃勃了,拉住了玉辞的手臂:“哇,好香,走走走,让我们吃起来啊。”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和影密卫们也熟了,看上去冷冰冰的很不好亲近但实际也是很简单的人。
  ——忠于帝国,而在上是忠于帝王。
  几个人显然有些意动但还是没动,因为什么所有人也都清楚。
  这些人本质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孩子,总不能一直像中年人一样沉稳,嬴政颔首:“去吧,这里无妨。”
  几个人犹豫片刻,但转念一想这里是帝国的中心咸阳,而章将军蒙将军又非常人,于是也不再纠结。
  悟元笑弯了眼睛,毫不客气:“哈哈,正好你们又可以付账了。”说来她居然是最穷的那个,主要是治病真烧钱啊,各种药材都是钱啊,哈哈,多亏是跟着帝国之人混,因为别管星魂还是将军们都超大气,可以各种白吃白喝。
  翾飞脚步一顿,默默往后退了退,姑娘偏为文静,不说话只用行动表示了拒绝。
  明九溪和龙翔侧过脸一脸不好意思,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凌九宸皮笑肉不笑,反问了一句:“呵呵,脸呢?”
  悟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嬉皮笑脸勾住了她的肩膀:“要脸干嘛?知不知道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凌九宸:……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沉默半晌,姓格更为平和的令羽和浅时忍不住侧过脸笑,目之所及是笑意晏晏的帝国民众。
  他们这些孩子看的无非是服饰美食或是有趣的手工艺品,嬴政则撑着伞走在长街上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
  归来军队中的红发少年一改初见时的吊儿郎当,目光坚毅,脊背挺直,一步步走来像是一柄刀剑,这是帝国的将士。
  白发苍苍的老者领着自己的小娃娃在自家门口笑眯眯刻着神荼、郁垒像以避免妖魔鬼怪的侵扰。
  素净和善的卖茶姑娘和身边冰雪般冷静精致的小姑娘,两个人带着笑挑选着胭脂水粉。
  嬉笑着堆雪人打雪仗的小孩子。
  难得放松的医家弟子手中拎着大包小包的美食笑容满面。
  撑着一把伞携手并肩偶尔相视而笑的夫妻……
  嬴政一时看的出神,有的事他不能亲身体验,但又有什么关系?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能够如此便足够了。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有人道:“父亲!”回身望去他看到自己策马而来的长子,俊秀的面容尽是激动惊喜,长发衣衫落了一层雪。
  扶苏跳下了马,急走了两步突然意识到父亲喜欢沉稳从容向来不喜欢他毛毛躁躁,于是又立刻步履稳定快步走向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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