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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宁不思瑛 作者: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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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生子 天作之合

  她从没有见过沈瑛这么脆弱,这么悲伤,这么凄婉悲痛的一面。
  从没有!
  她总是对任何人,也包括她,都态度冰冷。
  可原来,她也有哭泣的时候。
  再听见那三个字,原来,原来……
  原来一直都是同床异梦。 
  子宁不由冷冷地笑出了声,她虽然傻,傻得不懂情爱究竟为何物,可她会掏心掏肺的真诚去对待沈瑛。
  但沈瑛却没有。
  从没有!
  她陡然才明了,陡然明悟沈瑛当初的那句话,所谓心给了别人的含义。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一开始,她就表明她的心有所属。
  她肯选择她作夫君,只因她是个傻子,不会像别人那般藏着弯弯绕绕的心思,想在她身上索取更多东西。
  因为她傻,所以沈瑛更不用费心思逢场演戏。
  她能给她的东西里,唯独除却感情和心这两样东西。
  别的,什么都能给。
  包括完璧的身躯。
  子宁倏地沉下脸,猛又大口饮酒,不觉中黑眸一片阴晦森森,迸射出嗜骨的杀气,身里血液在叫嚣中不断沸腾起来。
  她狠一咬牙,而后,嘴角勾出一抹扭曲的笑。
  邪恶残酷的笑。
  子宁但不自知,她已经醉地迷糊糊了,眼神与笑都是发自本能另个自我的真实展现。她把酒壶随手抛丢,站起身步履蹒跚,从后门带着丫头一起离开了沈府。
  离开这本不属于她的地方。
  回她该回之处。
  可究竟该回哪,她又没想起来。
  只是心底就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催使自己。
  她晃晃悠悠地来到街上,死沉的街道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丫头却兴奋的很,如重游故地,撒腿到处奔到处跑,子宁无意识地跟着它一路瞎走,到处走。
  片许,她看见丫头钻进后巷里的风月花街,唯独那里十分喧闹,脂粉香随风扑鼻。丫头一下没了狗影,子宁就进入花街寻它,但刚踏进窑子,就被几个花街女子拦住去路,她们粘巴巴地贴着她身上,摆弄妖媚姿态,莺声娇语调戏着面生的新客。
 “走开,我,我要找丫头。”子宁皱起眉,摆着厌烦的脸色推开她们。
 除了沈瑛能近她身,旁的女子沾染一下她都觉得厌地很。
 “丫头,有!我这有的是丫头!”楼门里出来一个风韵犹存的鸨娘,笑脸嘻嘻地走到子宁面前,挥手扯走这几个低姿色的庸脂俗粉。
 “丫头,在哪。”子宁醉喃喃地追问鸨娘。
 鸨娘拉着她的衣袖,笑脸嘻嘻半哄半骗,将她带上阁楼厢房,交给了一位姿色上佳的青楼女子,并使了眼色。
 女子会意,拿起桌上早有备好的酒,也是半哄半骗地灌醉新客。 
 子宁醉地更加厉害,大喊大叫着丫头,丫头。
 回应她的只有青楼女子。
 将她带上春榻,将她宽衣解带。
 她起初还有点意识叫眼前的女子滚开,可当女子缠绵上来,掌心里握满了绵酥的ru/肉,她一下着了魔心。
 狠狠地揉,狠狠地吮。
 生生就要吃尽这女人的ru。
 同时也把心里压抑的情绪统统释放,往死里捣弄女子的水/xue。
 女子惊喘连连,浑身酥爽。
 一根不够,娇声要着再进一根。
 好几个时辰都在那yin/欢不休。
 捣地水声亮响。
 幔摇若行舟。
 
 
 
 
 
第17章 殷瑜出现(二)
   五更天,天将明。
  屋内纱帐轻轻晃了一下。
  沈瑛翻了个身,隐隐觉得身旁空荡。
  她眼角微动,睁开霜眸扫去。
 身旁竟没人!
  她心底颤了一下,指尖抚摸着床褥面,冰凉无温。
  子宁离开屋子有些时间了。
  她立即下地,随便披着外衣,在府里到处找着子宁。
  可是找遍了所有地方,就差沈涟与殷氏的睡卧以及仆人们的住屋,都不见子宁的身影。
  连丫头也不在。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尖。
  她一下有些慌了,遂将仆人们全叫醒,派出所有人出府寻找子宁下落。
  这时候城门还没开,只要她尚在蜀城里,掘地三尺也必将她寻出。
  日近晌午的时候,子宁还是没有找到。
  未几,有丫鬟匆忙跑到正厅,沈瑛及沈涟与殷氏都坐在那等着消息回禀。
  丫鬟急一行礼,颔首道:“老爷,夫人,小姐……春花楼来了人,说来讨银子。”
  言一出,三人纷有惊色。
  “春花楼来讨什么银子!”沈涟拧眉沉声先问。
  丫鬟不敢抬眼,仔细再道:“姑爷,姑爷昨夜在那宿夜了。”
  没带银子出去□□,窑子的人问过身份后自然会主动上门讨钱。
  沈涟的脸色一下怒变,猛一拍桌,大喝道:“混账!”
  沈家待她可不薄,给她最好的锦衣玉食,把掌上明珠也嫁她为妻,她个傻子居然也敢半夜偷摸溜出府去逛窑子!更重要的是沈瑛担心她的安危,为了快点找到她亲自去拜托官府的人,连晓膳都没咽过半口坐等到现在。
  沈家如此轰动的寻她,她却是在风流快活。
  这混账的子宁!
  殷氏没有动怒,面色平和吩咐管家带丫鬟去账房取钱,速把姑爷带回来。
  此事传出去,免不了要听到碎言碎语。
  沈瑛一言不发地继续坐着,目光冰冷渗骨,万年冰山的面上有了崩裂之色。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子宁被带回沈府。
  只脚刚踏入厅,一盏瓷杯飞来砸在她脚边,四溅无数碎片。
  “有什么脸回来!”沈涟瞪目怒喝,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动怒过,吓得厅内的丫鬟们都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色。
  子宁秉住呼吸,收回脚,退站在厅外,遂扬开下摆,砰地一阵硬声下双膝跪地。府上的丫鬟每回犯错都是跪着,她做了错事就也得跪着。
  沈涟大声恼道:“说说,我沈家哪对不住你了,阿瑛哪不好了,得让你这么不知珍惜,这么不懂自爱,三更半夜溜出去寻花问柳!”
  子宁咬牙不言,与其解释倒不如不解释。她不会因为自己是傻子就逃避错,也不会把原因都怪向沈瑛。
  是她自己犯嫉妒了,是她自己非要饮酒,又傻里糊涂的出府去了风月街。她很清楚自己需要被惩戒,不需要拿解释换她们原谅。
  子宁便默了片刻,未吐半字。
  沈涟见状,又气涨三分,已给她机会澄清自己,可既然她默认了,那就家法处置吧。
  随后,她命管家去请戒尺,亲手执行家法。
  沈瑛眉间动容,喊住了管家,有些反常的冷静,对沈涟几分恳请道:“母父,这是我和子宁夫妻之间的事,她本姓不坏,对我如何你们也一直有目共睹,家法就免了,这件事也就此平息吧。”
  沈涟诧讶住了,一向赏罚分明的她这是在偏私?不由们心深想可能沈瑛和子宁之间发生了什么,否则沈瑛是不会这么轻易去原谅甚至袒护那傻子。
  “涟,孩子之间的事就她们自己处理吧。”殷氏出了声帮忙说话,她一直挺喜欢子宁这个女婿的,也相信她不是会拈花惹草的风流之徒。
  沈涟看着妻子,再看看沈瑛,母女两都站一线了,叹了一气敛起恼色只好作罢。
  “请岳父惩戒!”子宁忽大声道,神情认真执态。  
  三人微怔,她这么想挨板子?沈涟好气又好笑,更懒得搭理她,不然忍不住就想抽她几板子。跟着,陪殷氏回内苑,剩下的事交由沈瑛来处理,爱怎么处理也是她们小两口的事。 
  女儿大了,知道把胳膊肘往自己丈夫那拐了。
  难怪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果真如此。
  待她们一去,沈瑛强装的镇定有了松裂,眸色冰寒中透着情绪难在克制的起伏波动,尤其胸口堵得发慌发闷,要多堵的慌有多堵慌。
  她抬眸看了子宁一眼,冷眉染上寒霜,将情绪压下。
  寻花问柳错不全是子宁,她只是个傻子,能懂什么风流。
  可是……
  可是当初便说过,绝不能在外拈花惹草。
  况且她心里有人,一开始就告诉了她。
  她不算欺骗她。
  而她去青楼留情……
  一想到这不忠的行为,沈瑛心里就非常不舒服,甚有恼气涨胸冲脑。
  但她没有冲子宁撒气。
  她起身,朝厅外走去,在子宁身旁顿了一步,淡漠冷凝道:“想跪,就回去跪着,别在下人面前丢脸。”
  说罢,她出府了,换个地方静心静气。
  之后子宁也回暮夕阁,在屋门前一跪就是一整天。
  滴水不沾,滴食不进。
  到了夜里,沈瑛也不理会她,挑灯忙记账本。待记完账本,蜡烛都燃了一大半,夜极深。
  她朝门外淡淡扫了一眼,门是开着的,子宁挺直着背埋着头,仍认真在那跪着。她不禁生出几分心疼,可是要她主动去说原谅她的话,根本无法启齿,脑海里浮总有画面,幻想着子宁和别的女子的抵死交缠。
  一想到这,沈瑛遂狠咬下唇,用痛换回清醒。敛回心神后,她径自入内卧上榻歇息。然而,沈瑛在榻上数次辗转,根本无法入眠,她们同床共枕一起都有半年,每夜相拥而眠都成了习惯。
  不可缺失的习惯。
  入骨。
  过了半个多时辰,她熬不住内心情绪的作祟,下床走到外室,对着大门口的人冷冷道:“回来歇息。”
  子宁一怔发愣,犹豫了片会,没有答话。
  沈瑛冷凝的眸中泛起一抹怒色,再次强调重复着一字:“来!”
  子宁低着头,依然没有说话。
  沈瑛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这么想跪,那就跪!蠢东西,爱跪多久跪多久!她冷眉不由拧成一团,重新回内卧上榻歇息。
  第二天早上,灵珑如往常领着丫鬟们来伺候洗漱,就看见子宁倒在了地上,她完全没搭理的就入内卧去了,讨厌这傻姑爷做出的风流事,就算受了一晚的寒露夜风,病倒就病倒,全自讨的。
  沈瑛一夜没睡着,到了早上鸡鸣才勉强入睡,睡得又极浅,听有脚步入屋的动静,马上睁眼醒来转目看去。
  来得不是她期待的人。
  她几分失望,几分惆怅。
  看着丫鬟们靠近之后,沈瑛疲惫地淡道:“灵珑,去请姑爷上榻歇息。”
  都僵持了一夜,总该收场了。
  灵珑闻言,震惊地呆口瞪目,小姐竟这么快就原谅了傻姑爷?小姐可一直都是恩怨分明,嫉恶如仇的人啊,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了傻姑爷了呢。
  太不寻常了。
  灵珑俯身探头,小声地惊疑道:“小姐,您确定要这样放过姑爷吗?她可是把咱们沈府的脸,连着小姐您的脸面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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