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方不败不得不说的事 作者:锂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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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看着我道:“你莫忘记你还有甚么东西把握在我手里。”
我心一凛,怎么可能会忘记,就是忘不了,所以才忍不住想要出言相激。
他起身甩袖出去了,看来真是把他惹到了。
东方不败前脚刚踏出门,阿其后脚就进来了,麻利给我收拾了床单,又给我准备了些热菜,饱餐过后,他又给我准备了热水让我舒服洗了个澡,这个服务真是周到得不能再周到了。
我躺回床上,舒服得昏昏欲睡,阿其在收拾饭菜,我道:“为什么不安排婢女,偏偏安排个男的。”
阿其听到了我这话,回道:“副教主,这院子里每一个下人都是小厮,没有婢女。”
“为什么没有婢女?”我疑惑道。
“这是教主的吩咐,阿其不知。”阿其收拾了碗筷,吹灭红烛,出去了。
第二天我醒得比较早,这其实是生物钟使然,在思过崖那段时间,我养成了早起练功的习惯,现在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生物钟又调回来了。打开门,院子里了忙忙碌碌的果然都是小厮,一个婢女也没有。
阿其端着一盆热水走过来,道:“副教主,阿其伺候您洗漱。”阿其的个头并不小,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小厮的样子,我实在难以将他跟小厮联系起来。
洗漱过后,阿其请我去大堂吃早餐,从我自己的房间出来,左转过一道长廊,又左转过一道长廊,穿过水榭和假山,才终于进到了大堂。
东方不败早已坐在了桌前,看见我进门,只是抬眼看了我一下。等我坐下来后,阿其才和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厮去厨房拿早餐。
我和东方不败各吃各的,谁也不说话,他吃东西一点声音没有,只有我自己轻微的咀嚼声。等准备吃完后,大堂外站着一个高瘦的男人,表情有些讷,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道:“平一指参见教主、副教主,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进来。”东方不败头也不抬道。
平一指抬脚像个机器人一样走进来了,连走路都这么冷漠,真是个奇人。先是走到东方不败面前,伏在地上,叫了声“教主”,继而转向我又叫了声“副教主”,声音一点感情也没有。平一指怎么说也是《笑傲江湖》里‘救一人,杀一人’的天下第一名医,怎么亲眼见到是一点都不一样。
他起身对我微微躬身道:“副教主,平一指给您把脉。”
我十分配合地伸出手给他,他将我的手放在桌上,一指探在我的手腕上,只一下下,就道:“副教主的身体已无大碍,身体恢复力惊人。”
“嗯。”东方不败接道:“他为何有时虚弱得很?”
平一指微微低头道:“回教主,依平一指所见,副教主的虚弱实乃伤心所致。副教主身体与常人不同,无论甚么内外伤,只要不足以毙命,副教主均能神速恢复,若是副教主卧病在床,理应是伤到心了。”
这个才是平一指,一针见血,才一眼就看出了我体虚的本质。东方不败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示意平一指退下。平一指微微一揖,道:“教主文成武德,英明神威,平一指告退。”说着又是机器人一般退下了。
“蓝鸠死了,你很伤心么?”东方不败道。
我没有说话,伤不伤心难道他不懂么?
“我不准!”他突然怒道:“往后你不能再为他人伤心!”
我心里嗤笑一声,盯着他道:“我当初问你了,是不是喜欢我,你还说不是,那现在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忽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道:“喜欢一个人是甚么样?”
“就是你听到我说‘我永远不会喜欢你’、‘我恨你’、‘我觉得你可怜’、‘你断子绝孙’这些话时,心里很痛。”我看着他紧皱眉头,咬肌时隐时现,又继续道:“怎么样,现在心里疼不疼?”
他倏地站起来,甩手将桌上的碗全都摔地上了,看着我的眼睛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笑道:“那就是了,东方,你自己喜欢我,你却不知道?”
他渐渐平复了心情,眼睛里的痛苦神色有慢慢变成了一丝苍凉。自顾盯着他被碗沿割破的右手,滴答滴答流着血,我的笑容渐渐加深,感觉自己都变态了。这时候杨莲亭及时出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杨莲亭在门外先是大声嚷了句:“杨莲亭参见教主!”东方不败仍旧微微低着头道:“退下。”杨莲亭发现了东方不败手上的伤痕,假装听不见东方不败的命令,撕下自己的袖口,上前给东方不败包扎。
东方不败就这样站着,任由他包扎,杨莲亭是受到了些鼓舞,扶着东方不败坐下,道:“教主,听信子来报,蓝教主已从苗疆启程,前往黑木崖。”我心里一惊,问道:“什么时候到?”
杨莲亭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才低头回答我道:“回副教主,蓝教主三日左右便到。”东南官方不败道:“告诉蓝凤凰,蓝鸠留在黑木崖。”
“是。”杨莲亭说完,恭恭敬敬朝我和东方不败施了个礼,退出去了。
看着他不慌不忙退出去,我道:“杨莲亭还挺聪明的,知道你厌恶他了,知道退步求生。”
他没有接我的话,将杨莲亭给他包扎的布条撤下,露出血淋淋的手,其实伤口不大,主要是血沾到了其他地方,看起来比较恐怖而已。走到我面前,伸出那只受伤的手,道:“为我包扎。”
我学着杨莲亭的样子,试着去扯做子,但或许是我身体还比较虚弱,又或者布的质量太好,我竟然没有将袖口扯下一块布来。
东方不败冷冷看着我,抓起我的手,“嗞——”一声,将我的袖口扯了下来,丢给我道:“为我包扎。”
我捡起落在地上的布条,胡乱绕了两圈,将他那个再耽搁就愈合的伤口包扎好。我道:“东方,我能看蓝鸠一眼吗?”其实我也不确定东方不败有没有妥善安置蓝鸠的尸体,在《笑傲江湖》里,并没有提过什么冰棺,三年内用于存放教主尸体的说法,所以我十分怀疑,“冰棺”一说还真有待考究。
东方不败道:“人死了你还惦记她么?”
“嗯。”
“你!”东方不败怒道:“你休想再见到她!”
我心里腾地冒出一股气,但是我及时忍住,道:“东方,当初你说若果我打赢你,你就放我回去,这话还作不作数?”
“你不可能打赢我。”
“也是,如果我能打赢你,那么作不作数这一说法,就不由你说了算了。”
东方不败忽然厉声道:“你为何时时刻刻均想离开!”
“东方,如果你能让蓝鸠活回来,我就不走了。”
东方不败眼睛一眯,带着怒气走出大堂,我感觉不妙,也跟了上去。
跟着他出了院子,又出了成德殿,走过一条小道,两边都是山石,最后才走到一个山洞前,东方不败将门打开,走到里面,中间有一只晶莹的棺材,蓝鸠就躺在里面,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东方不败走过去就要抓起她,我已经猜到他想要做什么了,着急又惊慌。连忙上前阻止,使出一掌打在东方不败后背,而且竟然打到了!我使的这掌算是使出了我全身的功力,东方不败多少会受点影响。果然他微躬着身体震惊看着我,我道:“东方,你只要不再动蓝鸠,我就不会再出手。”
他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我看见他手指在动,知道他要动真格了,也准备好接招。两枚绣花针直直向我袭来,我往后翻了个跟头躲了过去,接着他又移到我跟前,想要点我膻中穴,我巧妙躲了过去,我们你来我往斗了几回。东方不败是带着怒意和我打的,他应该没有让着我,但是竟然这么久都没有把我拿下,我暗暗惊奇,难道我自己不练功,武功也会自己增长吗?
以前对于东方不败的招式,我肉眼几乎看不见,但是现在竟然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我的速度也跟上了,这副穿越过来的身体,真的要让我成为笑傲江湖里的天下第一么?这样想着,我一个转身躲过东方不败,又一个回身运起浑厚的一掌打在他的后背,他吐了一口血,直接倒在地上了。
我看着他双手撑在地上起不来,心中不知有多爽,想立刻上前点他穴位,但却不知道要点哪个地方,一时间害怕他恢复了又要报复我,以往他虐待我的种种又涌现了出来,阴狠的,暴戾的,无不让我惊骇,最让我担心的还是蓝鸠,我想把她好好安葬,这样我至少能弥补她一点。
忽然之间,杀了东方不败的念头直飚上我的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蜗牛的速度又来一更……此章还没完,过后再来补哈~~[惭愧…]
第37章
他捂着胸口单膝跪在地上,我绕到他面前,看见他额上沁出了细汗,眼睛被浓密的睫毛遮住,看不清楚什么神情。我的心脏突突突跳个不停,一边死盯着他一边屏住呼吸慢慢走近,打算在他再给他补上一掌。
他突然道:“你要杀我么?”声音冷冷的。
听到他声音的瞬间,我心里一惊,感觉很不妙,脑子乱乱的一心想尽快做了断,慌张说了句“东方,对不起”后便朝他打去。
忽然间周边的尘土飞扬,东方不败的衣服和头发飘忽起来,我大骇,难道我真的对他构不成一丝伤害么?此刻我想把手收回来,竟然也收不回来了。
东方不败慢慢抬起头,眼睛瞪得像来自地狱的魔鬼,看得我发悚。他站起来笑了笑,咬牙切齿道:“你果真要杀我么?”
我保持着下掌的姿势动弹不得,看着他狰狞的面孔不敢回答,他慢慢站起来,和我对视,突然间他一手钳住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来,我的脚尖离开了地面,呼吸困难。我知道这回是死定了,谁会愿意将一个想杀自己的人留在身边。
就在我要窒息的瞬间,他放开了手,并在石壁上抽了一枝藤蔓,绑住我的双手,将我吊在石壁凸出的一块岩石上。做完了这一些,他转身离开,关上洞门,里面漆黑一片。
我双手绑在一起,被吊在一块凸出来的岩石上,藤蔓上端被绑死了。手被这样吊着,先是酸软,渐渐变得很麻,直到最后没了什么感觉。在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又饿又渴,手腕被勒住使得手指处血液不流通,已经疼到麻木,肩膀也是酸痛的要命,这种折磨比一剑穿心还要可怕。四周黑乎乎的一丝光线也没有,我甚至觉得这是活埋我的一座坟墓。
我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本来自己就不属于这里,强留着也没意思。但是这样的死法实在忒难受,晾在不见光的洞里,不给吃不给喝等着风干,这是千万残忍死法中的一种。
洞内的温度异常低,我全身已经麻木没什么感觉,但是却渐渐觉得呼吸困难,每次的呼吸都觉得胸膛里疼的要炸裂,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我觉得我已经处在生与死的边界,但偏偏就是生不生死不死。此刻,我多希望能立刻死去,或者能好好活着,只要求双脚沾地,舒坦地呼吸,不敢再要求什么放浪不羁的自由了……
当我感觉就要与这黑暗融为一体的时候,突然有一束光射进来,光的中间有个人在晃动,我被强光刺得眼睛很不舒服,还没看清来人,绑在我手上的藤蔓被切断,我掉在了冰凉的地上。
那人逆光对着我,我只看见了他脚上那双绣花精致的靴子,我虚弱道:“东方……”但是因为喉咙干哑得不行,只有沙沙的声音。
东方不败清冷道:“本座再问你一次,想杀了我,是否真心?”
我心中一颤,张嘴说了一个“不是”的嘴型。但是东方不败并不领情,他再次问道:“是否真心?”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我努力咽了咽口水,但是嘴巴里已成一片沙漠,哪里来的水?我只好拼命摇头,下巴磕在地上,已经被划出破,但是我还是不敢停下,我怕,我怕他看不见,害怕永生永世都被吊在这洞里与死人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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