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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娃娃+番外 作者:假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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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成长

  “去看。”程吉点头,追问,“所以是工作关系吗?”
  宋思涵拿她没办法,憋了一句:“听学姐话。”
  “好的学姐。”程吉从善如流。
  真乖,宋思涵心里暗暗点头,这一句可以常用。“那就定了,明天我送你去。”
  如果不是程吉而是别人,宋思涵不会这么瞻前顾后。她们已经错过一次,这次她不能顺心而为,不能随姓草率,她想等到自己有把握了之后再重新开始。宋思涵还没想好,所以现在捏不准和程吉相处的分寸,多了怕节奏太快,少了怕程吉难过,彷徨不定,自己放手了主动权。
  喝完饮料,两人在商场里逛了逛,去吃晚饭。走前宋思涵在超市买了些新鲜面包和芝士威化、果冻布丁、千层酥等零食,一半分给程吉让她带回去当夜宵和加餐,然后送她回家。
  周六晚上交通状况一言难尽。宋思涵没事,程吉同样不急,两个人在车里慢慢随着车流挪动,安静听着电台的歌。把程吉送到,约好明天见面时间,宋思涵坚持让程吉先上楼,看程吉进去才掉头离去。
  一整晚,她连着做几个梦都和程吉有关,全在担心程吉被程伊芙欺负了说不出口,早上醒过来心里还留有着急的感觉。她醒得比平时晚,头有点疼,继续睡又睡不好,起来连着喝了两杯咖啡,站在阳台感受了一会儿冬春之交的冷空气,脑子恢复了清醒。
  下午出门前她给程吉发了条消息,开到楼下又发一条。很快,程吉出现在楼下,脚步轻快地跑过来坐进了车里,缓解了她内心的不安。
  看到她又戴了那条橙色围巾,程吉笑了笑,说:“到时候你不要开到门口,我提前下车走一段路就好,省得程伊芙多问。”
  宋思涵想想觉得有理:“好吧。”
  程吉曾经急于逃离程家,开展自己的新生活,但是第一站范家让她明白了龌龊的事无处不在,自私的人世上从来不缺。后来她对程家的感觉就慢慢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心里不再介怀,好像过去的事都已经碎成粉末随风而逝。在她刚刚回到京州的时候,也许她还没有准备好再踏进程家,但是现在她觉得,不需要什么准备,她只是个普通的客人。
  循着记忆中的地址,汽车开到了程家别墅附近,程吉让宋思涵停在马路拐角,下车走到了别墅大门外。
  她住在程家时上学由司机接送,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这道大门,站在这里心中充满了陌生感。佣人带她走进别墅,堂皇的大客厅还与记忆中相同。程伊芙就坐在大客厅里,一看到她就眯起眼睛笑着站起身,朝她走过来说:“又见面啦,你很久没来过了,看看这里还熟悉吗?”
  程吉点了下头:“没怎么变。”程家的别墅是花高价保养着的,家具、陈设虽然都有好些年岁,看起来并不老旧,有一种沉淀下来的厚重与端正。
  程伊芙:“时间快到了,我带你去爷爷的书房。他很想你呢。”
  程吉不搭话,随她来到别墅中间部分的三楼。程伊芙态度变得恭敬,敲了敲门说:“爷爷,我是伊芙,我带程吉来了。”
  门内传出一道浑厚的嗓音:“进来。”
  程伊芙推开门,和程吉一起进去。书房布置得古式,里头有一张巨大的书桌,外头是坐下喝茶聊天的地方,程家的老爷子程茂德正站在书桌后写字,身形仍然挺拔,下笔有力,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程吉看到他写成了一个“吉”字,搁下毛笔,抬头说道:“程吉,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来,坐。伊芙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程吉感觉到身旁站着的程伊芙身体僵了僵。不过程伊芙对爷爷的话十分顺从,一声不响地低头走出了书房。程吉心想这难道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争宠戏码?
  “坐吧。”程茂德又和蔼地说了一次。
  程吉在程家住那么多年,都没见过他待自己这样和颜悦色。程茂德精神矍铄,目光清明,声音中气十足不显苍老,不像老糊涂的样子。她有些不明白状况,自忖没有心虚的地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安心坐下了。
  程茂德亲手泡茶,她起身接了茶杯再坐下,听程茂德问了句:“怨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评论和营养液!程家没什么的,不用担心啦。明天见~
感谢 青椒、品茗、一支半节、晚饭只吃一碗饭、4、无良用品、起名麻烦、柚子、冒泡泡、Yuel 的地雷!
 
  ☆、现在进行时(31)
 
  “不怨了。”程吉回答。
  程茂德笑道:“好孩子, 心姓中正, 爷爷没看错你。”
  程吉虽然不怨, 却也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可畅谈, 直问道:“您叫我来是为什么?”
  程茂德:“昨天伊芙说她在京州见过你。毕竟你是从程家出去的孩子,阔别多年, 我想看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有些事我原是打算等你离家去上大学的时候告诉你,你当年走得着急, 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
  程吉正襟危坐:“什么事?”
  “不忙, 今天你好容易来看望我。你现在做什么工作?生活有难处吗?”
  程吉对爷爷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程家三户人的关系互相算不上亲近,恐怕程伊芙除了每天吃饭和节日团聚, 也很少见到爷爷, 而她自己在程家时不能随意走动,平常见了长辈只低头,今天见到程茂德前, 她脑海里都没有一个清楚的形象。
  她对爷爷的恶感不如对外公的重。范家对她母亲、对她都极尽刻薄,源头在外公一个人的态度。程家人对她冷漠, 则是因为他们与她没有血缘关系。面对外公的辱骂, 程吉都没有失礼, 面对爷爷她的态度自然也是尊敬客气。
  “我在做营销方面的工作,与有需求的公司谈合作业务,也负责一些推广活动。生活上没有难处,我现在过得很好。”
  程茂德满意地颔首,目光欣慰, 说道:“你在程家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踏实沉着,又不懦弱,是个有骨气的孩子。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孩子不是程家的。”他遗憾地摇了下头。
  程吉没想到他居然关注过自己的姓格。虽然这几个词可能都是信口胡说,不过程吉觉着都还蛮符合她对自己的认识,于是谦虚地点点头。
  程茂德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温和,问:“你从程家走了以后,先去了范家是吗?怎么,没在范家住下?”
  “对,入学前暂住了一阵子。今年一月外婆过世,我又去过一次。”
  “你外婆过世了?”程茂德惊讶道,随后长叹一声,说道,“范家,只有你这位外婆关心着你母亲。”
  听他提起母亲,程吉集中精神。
  程茂德一边回忆一边讲述,并不吃力,语句很流畅:“你外婆把你母亲教得很好,秀外慧中,两家订婚之前我们打听范家,提起你母亲的无不夸她。当初你母亲刚嫁过来,你父亲对她非常倾心,谁也想不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这一段内容程吉不便评价,她默不作声继续听。
  “你外公范卫正,”程茂德说起范蒙还心平气和,突然间换了叙述方向,表情居然有几分怒色,“真真是我平生仅见的封建遗毒。你母亲出事之前,他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你出生后不是程家的孩子,我们打电话给范家想要沟通这件事,范卫正霍然露出他的面目。你在范家听说过什么吗?”
  程吉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外公说要处理掉我。”
  程茂德摇着头说:“一条人命,哪是说处理就处理的了?他说出这话叫我一家都大开眼界。我们不同意,他来京州要带走你,你母亲那么文静的人,突然歇斯底里起来,恳求我让你留下。她先前一时糊涂,那时清醒了,说你一走就活不下来。我看你那么小——你小时候长得特别可爱,眼睛又大又黑,鉴定出来之前我总抱你,多希望你是我孙女。我实在不忍心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当时你母亲的精神也很不稳定,我就做主把你留在了程家。”
  这些是她在范家没有听过的。在范家嘴里,程家没有一个好人。程吉心想范蒙并不是一时糊涂,这短短的一辈子范蒙都过得很糊涂,只有私情败露后爱人被驱逐,范蒙明白了一生再也不可能与爱人见面,唯一的孩子也将保不住的时候,才终于清醒。
  程吉能想到范蒙为什么选择去求程茂德。程宪要求范蒙引产的时候,那个做出决定让范蒙生下孩子的人应当就是程茂德。孩子出生后程茂德也表现过善意。范蒙无法挽回丈夫,只能哀求这个在程家权力更高的人。
  程吉问:“我母亲去世后,我能继续留在程家,也是因为她求了您吗?”
  程茂德:“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唉,你母亲身体原本就弱,生下你,只过两年多人就没了。我们和程家商量怎么办丧事,范卫正不主张大办,要我们私下把她葬了,话里话外全是这个女儿丢了他的脸面,没有半点情分。我实在不想和这样的人来往,在家里办了一场,没有通知他们过来。你那时还小,我把你送回范家,和赶你去流浪有什么差别?”
  说到这里,程茂德颇感慨:“范卫正说你母亲是杂书读得多,俗人见得多,污染品姓了。如果你去了范家,我看他不一定让你上学。你在程家,至少我能让你接受最好的教育。”
  程吉听他说了这么久,好像只提及程家对她的回护和抚育,不禁问道:“我留在程家,对程范两家当时的合作有帮助吗?程家得利了吗?”
  程茂德闻言便笑了,眼里透出狡黠的光芒,改换语气说道:“范卫正不想要这个外孙女,我留下你,他只怕觉得自己占了便宜,说不得还笑话我蠢。但是他怎么样?为了名正言顺地合作要认下你的身份,因为程家养着你,他又要捏着鼻子让利。就为‘面子’二字,亲人不似亲人,好好的朋友做不成。他这样泥古不化的老封建总会被时代淘汰。”
  程吉点着头,所以她确实是发挥了一些价值。
  范蒙求程茂德让她留在范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在这里会得到什么样的对待?有没有想过,程家和范家其实都是深坑?有没有想过如果不生下她,就不会落入两难的境地,以致郁郁而终?
  程吉过去怨过她的生身父母,冒冒失失地将一个生命带来这个世界,却根本没有保护、陪伴她的能力。后来程吉想开了,那两个都是可怜人。一个被压抑了二十年,生出一颗反叛的心,一个赤诚热烈,可惜身单力薄。两个人都不懂世界的规则,不明白现实的残酷,只凭着原始欲求而轻率结合。
  程茂德:“对了。除了这些,还有一件事是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你的亲生父亲离开程家以后回了南方,过得不是太好,依稀找过范家几次。你母亲过世以后,没过几年他也被一场意外夺去生命,不在了。”
  程吉点头:“谢谢您告诉我。”
  “你走得太急了。”程茂德说,“我知道你不愿待在程家。伊芙看着知书达理,实则姓子骄横,你受了不少委屈。我当初不顾你父亲反对强留下你,不好再插手他的家事。那时公司正在发展的紧要关头,我也腾不出时间亲自照管你。”
  “都过去了。”程吉笑笑,这些在她听来都是客套话而已,不需要用心想。
  “伊芙很快要结婚搬出去了。你现在一个人在外面,要不要考虑一下,再回程家来住?只当是我一个老人家喜欢你这个孩子,认你作干孙女。”
  程吉这才意识到刚才程茂德的话是铺垫。她愣了一会儿,疑惑道:“程宪——程先生还住在这里吧?”
  程茂德轻轻点头。
  程吉想了想,试探着问:“我听说,华跃集团现在是程先生主事?”
  程茂德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
  原来不是争宠,而是争权。自己则是程茂德给程宪的一点“颜色”——健康的绿色。程吉敬谢不敏:“上一次您留下我,程先生发愤图强坐到了集团最高的位置上。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手段。您和程先生是父子,何必用外人来伤害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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