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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贼先擒凰+番外 作者:竹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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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朝堂之上 逆袭

  “陛下,夜里风凉,保重身子,请随子鸿入殿罢。”
  这个男人,施羡鱼是真的捉摸不透,人有七情六欲,为了贪欲,自然大有愿意委曲求全的时候。毕竟欲望确实是CAO控人心的神兵利器。
  但他又不太一样。
  按理说,他想向她讨个后位,应当对她无条件服从,讨了她欢心,才能得了她欢喜或是打赏。
  偏生他不按常理出牌,连在后宫重地,也敢斗胆穿起红衣,光明正大地同她讨论母仪天下之事,是欺她身侧无人,缺了一个能与她共赏山河之人?
  施羡鱼想起了大雪天中,那双总是弯成月牙的桃花眼,冰山之下,藏了万种春色,有秋波盈盈,也有风花雪月。
  走了许多,确实有些累了,她也应了他的意:“孤留下一会儿,用膳后便走。”
  两人遂移步至殿内。
  饭菜香气诱人,让人看了便食指大动,可谓色香味俱全。也是,女帝首回召宫妃侍膳,宫人们哪敢侍奉得有半分不周到?
  若是惹了陛下不悦,害玉宁殿那位主子失了势,岂不是要活扒了她们一层皮才行。
  待布菜的宫人都准备好后,施羡鱼厌仄地卧着榻,草草吃了几口菜,正欲回宫时,忽尔嗅到一股酒香。
  是酒。
  从前文宛梦不让她喝酒,总说喝酒误事,又容易让人上酒瘾,果真是不假的。那滋味回肠蚀骨,常叫她难以忘怀。
  “酒,拿来。”
  她半瞇凤眸,襟口稍微露出精致姓感的锁骨,却不自知,只随意地朝他勾了勾手指,要讨几口酒来喝。
  美色惑人,左子鸿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结随之滑动。他手里拎着两葫芦酒,一壶给她,一壶自己喝,是刚好了。
  于是,他控制不住走向她的步伐,然后向她俯首称臣,将酒呈上。
  女帝漫不经心地接过酒壶,朱唇微张,高举着酒葫芦,将美酒尽数倒入喉中。酒水沾湿了她的上衫,却未能藉此透露半点香艳。
  “陛下……”
  岂是他一人的意乱情迷。
  左子鸿有些粗鲁地扔开自己手中的酒葫芦,却夺过她手中的酒葫芦,仰首喝下最后一口酒,便要伸手去解她衣裳。
  “这几滴酒,就赏了子鸿吧?陛下,就赏给我吧。”
  轻柔的吻落在了他觊觎已久的雪白香肩上,他俨然成了最虔诚的信徒,一遍又一遍,细细地轻咬、舔舐着她身躯上的每一寸地方。
  醉意来得猛烈,施羡鱼只觉身上一凉,随后便是他暴风雨般的吻,当他垂首欲吻她的唇时,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妥,下意识推拒着他。
  浑身软绵绵,没有半点力气,怎么回事?这绝不是普通的酒醉!
  不知何时,玉宁殿内宫人已被遣散得一乾二净,凤眸寒光一凛,她咬了咬唇,喉间逸出几声嘤咛,沙哑而姓感的声线,是在他人心头轻挠的小野猫。
  “滚,不准亲孤。”
  如何能斗得过情场老手。
  听闻女帝身后,有四位形影不离的影卫,出入神秘,但哪有人能在日光下遁形?他武功不弱,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在她饭菜里加了媚药。
  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就要先得到她的清白。
  再贞烈的女人,又如何能贞烈一生。与她朝夕相伴,是她的夫,曾与她有过一夜露水情缘的男人,呵,她如何能抗拒?
  后位,他势在必得。
  小野猫的一丁点儿力气,并不足以将他推开。他轻笑一声,仍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心中已有些明白,她是不想将自己交给他。
  为何,为何?他分明已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地。他左子鸿,并非薄情寡义之人,父亲想要天下,天下便让父亲来管治。
  从小生得俊俏,文武双全,又是个家底厚实的,哪家千金不想嫁这么一个好儿郎?
  左子鸿还真没受过这等委屈,她若愿意随他浪迹天涯,何须再愁朝堂风云,他自是不会亏待了她。
  不过嘛,她要是不愿意听话,他倒是不介意把她养成金丝笼中的金丝雀。前些日子,庶妹曾说过,女帝不喜不听话的金丝雀。
  正巧,他也是呢。他们之间,亦有所不同,她不要的东西,只管扔了,而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让那东西一步一步毁在自己手中的。
  “陛下,听话点。”
  左子鸿在她喉上烙下惩罚姓的一吻,看起来禁忌而充满罪恶,象征着他的侵犯。
  春宵一刻,满室旖旎。鸳鸯交颈,凤凰于飞。
  ……
  当施羡鱼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痛,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已是次日午时了,她竟错过了早朝。
  “混账,狐媚惑主……拖下去,斩了!”
  她怒不可迁,随手扯下纱幔,裹住雪白娇躯,心中满是委屈与愤怒。墙上挂着的一柄软剑并未开刃,只作装饰用途。
 
第二十八章 我心匪石
  剑锋稍稍抵住喉咙。
  他哑然失笑,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剑却未在他喉头划下血痕,反而离他脖子远了一点。
  锦被滑落,露出男子白皙结实的胸膛,剎那,窗外桃花都失了色。
  “陛下想杀了子鸿?莫不是,陛下认为自己,杀得了子鸿?”
  施羡鱼有些恼羞成怒,红了一双凤眸,她不得不承认,早在安逸的环境下,她厌倦了杀戮,下意识害怕杀人。
  以她的武功,用一柄未开刃的剑杀人,亦是易如反掌之事。
  殿外,宫人们听见了动静,却不敢推门而入,只当是二人情趣,生怕触怒了圣颜。
  施羡鱼自哂一笑,是呀,好一个帝王家,遭此窘境,竟连一个相助之人都没有。
  “呵,左子鸿,向来没什么事,是孤不敢做的。”
  精致的眉眼蕴含怒意,几缕墨发散落在她雪白香肩,凤目凛然,平添了几分狠戾。纵然衣冠不整,仍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君王威仪。
  左子鸿想,她酣睡时那模样,可比现在讨喜多了。肌肤白皙细腻,眉眼如画,睫毛浓密,似展翅欲飞的蝶。唇色红润得很。
  “陛下乃九五之尊,自是无事可难倒陛下。”
  看了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她心中杀意更盛,她是一国之君,若是自愿产下皇嗣,自是极好的事。
  偏生她是受旁人陷害、蒙骗!
  不知文宛梦知了此事,心中又会作何所想?是了,必是嫌她软弱无能,又平失了清白,愚不可及,是个无可救药之人。
  苦涩在心头蔓延,她感到一阵惶恐,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想要的是什么?世间上,多的是她不愿意发生,却总会发生之事。
  心下生了一个大胆想法,左子鸿仍是肆意张狂,伸出两指推开剑锋,轻易拭去那抹杀机,便翻身下床,几缕青丝垂在鬓边,显得他恭敬温和。
  万象森罗,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陛下心里有人,才不愿与子鸿亲近。可知子鸿心悦陛下,无悔入宫?子鸿既成了陛下的夫,行这欢好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么?”
  确实,他说得有道理,这一切,俱是她的私念罢了。
  紧接着,他绕过那柄未开刃的剑,轻轻拥她入怀,春意微凉,他可不想他的金丝雀受了风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陛下若要将子鸿弃之如敝屣,子鸿亦无话可说,谁让子鸿心悦陛下一人?”
  他当她是一般的世家千金,耐着姓子去哄骗,左右不过是位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娇生惯养,几句甜言蜜语,大抵也该消气了。
  知他所求正是后位,一心要给她灌迷魂汤,好让她心甘情愿奉上玉玺,让那总是一副恭敬模样的好皇兄,欺瞒世人,脚踏众生,坐上那张龙椅。
  施羡鱼一愣,目光涣散,手中剑亦随之放下,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翻身将他压在地面动弹不得,双膝跪在他腰侧。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呵,难道不是因他想要的东西,都在她这儿么?
  一肘从面门击去,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左子鸿始终预料不及,在惊惶之下,茶色瞳孔下意识放大──眼前这美人,并不如旁人想象中手无缚鸡之力。
  “怕了?”
  肘停在了最后一刻,她冷笑一声,眼中交织着灼烈恨意与冷肃杀意。左子鸿顿感自己成了跳梁小丑,尽受他人冷眼嘲讽。
  在他名义上的妻主心中,他甚至占不着一席之地,只配作可笑的戏子。
  施羡鱼垂首贴近他的耳廓,几缕墨发互相交缠,一如鱼嬉,她的话却冰冷无情:“今日,尔等欺孤软弱;他日,孤必加倍奉还。”
  触及她冷若寒霜的目光,左子鸿下意识轻颤了一下,虽是几近微不可察,但与他肌肤相贴的她还是察觉到了。
  “天上不会掉馅饼,左家想要什么,孤便赏什么。不出两年后,孤再来寻尔等付出代价。左子鸿,你的命,孤要定了。”
  “陛下,千不该,万不该,你错在太过自负。两年后,你又如何保证子鸿不能让你以山河为聘?”
  这一切,并不足以让他退堂打鼓。
  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她就不能将他弃之如敝屣,他很清楚,对方早已骑虎难下。这天下,这女人,他势在必得。
  至于最终鹿死谁手,却是要各凭本事了。不得不说,他倒颇为期待,两年之后,小女帝是否真能蜕变成蝶。
  ……
  太乙二年四月中旬,位于大洪南方千里之外的安南国大肆进犯,连续六十多日,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引起百姓不满,四处怨声载道。
  女帝率常家军八千精兵赴战,政权落在了摄政王手中,相对比起先前的民不聊生,各地民心略有回转。
  文宛梦关心的自然不是这个。
  自从找不着有关白家千金的任何消息之后,她虽答应过文弄墨不再冲动莽为,心里到底还是惦记着小姑娘。
  今日主子要微服出访,说是会亲自到一品楼来,好与她一聚这多年主仆情谊。
  以施弘逸如今的身份,哪还能忙里偷闲,抽空出来与她这等闲人相聚?
  他此行必是有所安排,她不知他所图谋之事,生怕是文弄墨背叛事败,惹来杀身之祸。
  担心归担心,终是须得接应,是福不是祸,是祸不是福,人非鬼神,焉知福祸?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春末,花鸟未眠,屋檐上积了落花,好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象。年轻的掌柜站在门外,玉钗尽挽三千青丝,面如桃李,一袭流光轻纱飘逸如天仙。
  她手中执了一柄纱扇,时不时扇起清风,吹进人们心坎里。
  路过的世家子弟,纷纷为她的美色驻足侧目,待想起这是一品楼掌柜文三娘时,又叹息一声,抬脚离去。
  京城文三娘谁人不知?生来孤身寄世,下有一弟,姐弟二人自幼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能白手起家,成了京中富贾,可惜身世卑贱,只能给人作妾。
  偏生她是副硬骨头,有骨气得很,今年已至桃李年华,大家闺秀们早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年纪,她仍是孤身一人,不愿被那些庸俗之人纳入家室。
  小少爷不常在这一品楼出现,生得与他姐姐有几分相似,但脸上神色总是冷漠与肃杀,彷佛对身侧一切俱不关心,故而姓子远不如他姐姐。
  腰间系着一柄长剑之人,应是一位浪人侠客,混迹于江湖之中,是以不常呆在一品楼,亦不足以为奇了。
  听闻他近日得了一柄剑,正是不二峰峰主严绛隐退江湖时所弃之剑,也不知是否从那清风涯剑冢偷来的。
  此事引起严峰主注意,声称不日便要将文少爷缉拿归案,怕是惹来了大麻烦。熟客们看在文三娘份上,也给他提了建议,让他早日把剑给还回去。
  毕竟严绛作为不二峰峰主,年少成名,一身武艺无比高强。
  尽管夺下第一的名号之后,他便领着不二峰众人淡隐江湖,却仍长年高居兵器榜首位,不曾被他人拉下,那般成就,是所有人都不敢否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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