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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贼先擒凰+番外 作者:竹子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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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朝堂之上 逆袭

  闻言,她愣了愣,先是恼羞,后是妩媚一笑,单手抬腮道:“这位公子,奴家对你有印象呢。你关心的,难道只是奴家冷不冷?你想不想……”
  话说到一半,已经被小高不耐烦地打断:“的确是我多事了,你不冷就算了,给我来两件棉衣,要够暖和的。尺寸嘛,给大概是十三四岁小姑娘穿。”
  尽管他如此不解风情,少妇还是将笑意僵在脸上,媚眼如丝:“小公子又是要给相好买衣裳了?咯咯咯,奴家花月容是穿不上小姑娘的衣裳,但身段嘛……”
  说着,她有意无意地单手抱胸,拱起那团形状姣好的小兔子,单手掩唇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来嘛,让姐姐好好疼爱你。”
  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什么相好不相好,简直自找麻烦!他现在看施羡鱼可是老不顺眼了,听她提起,更是黑着一张脸。
  “花大娘,你我素昧平生,何必一直谈论我的事呢?”
  “你……”
  “还呆着干嘛呢?有生意还不做?快点,我赶时间,天都要黑了。”
  大娘?他管她叫大娘!少妇气得浑身轻颤,脸色铁青,随手从身侧拽下两件棉衣,冷着脸道:“不识好歹的臭小子,十银拿来!”
  小高怪叫一声,嚷嚷道:“十银?你这是在抢钱哪?两件破衣服这么贵,你咋不去偷去抢呢?”
  少妇亦冷笑一声,将棉衣抛在锦缎上,抱臂反唇相讥:“老娘现在是打开门做生意,你不买就别废话!”
  眼看四周的店铺早就关门了,路上行人寂寥冷清,小高心疼地掏出银子,咬牙切齿道:“买,我认输还不行吗!”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银子后,少妇便掀起衣服甩到他脸上,幸好他眼明手快,把衣服接住了。
  这还不算过分,更过分的是她竟走出店门,伸手推他,明显是一副赶客的架势,彻彻底底激怒了小高。
  “买完了就赶紧走,呸,臭男人,脏了老娘的店!”
  “有话好好说,别推啊!谁脏了你的店,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唉,唉唉,别推啊,地上滑啊!花大娘,你这女人怎么这样──”
  少妇的力气比他想象中远要大得多,他一个年值十六的祖国花骨朵,连在挣扎的情况下,也被推着走到锦绣阁五尺之外。
  小高抱紧衣服,回头去看,她已大摇大摆往回走,只好小声咒骂道:“疯女人!真的是泼妇,能不能讲点道理!”
  这世道多的是疯子,嘟囔几句也就走了。
  在他走远后,那少妇走入锦绣阁内间,原来角落处亦有一位紫衣女子,正坐在圆凳上品茶,细看那张脸,竟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此女眉眼风情更甚,无形中比她多了一分成熟妩媚,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身上的胭脂味亦是好闻极了。
  “少主这是碰钉子了?奴家虽未见过那位公子真容,却也知是位不解风情的。不过,这可不能尽怪那位公子,少主须时刻谨记,媚者在骨,而非在形。”
  说了跟没说一样,她撇了撇嘴,一跺脚,朝她娇嗔道:“花长老,你又取笑本少主!哼,不识好歹的臭男人,男人……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以力证自己的观点:“就是因为这样,月啼宫才不收男子!那些大猪蹄子,才不配入月啼宫。”
  原来二女乃是月啼宫侠客,月啼宫历时数百年,在江湖中颇享盛名,但向来仅收女弟子,除了宫主以外,其他弟子若与男子成亲,便会被逐出师门。
  宫主只能由女子所担任,而薛月月便是当今少主,下一任的继承人。
  花长老成名多年,以万仞剑法高居功法榜第十八名,如今已是半老徐娘,三年前决定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在各地做起生意来。
  人在江湖,哪能不挨刀,为了让少主少挨刀,两年前,宫主特意让她跟随自己学习易容术。
  看在二人名字皆有“月”字的份上,算是一种缘份,她便欣然同意了。
  而薛月月想起自己自及笄之后,苦练易容术两年,扮演他人却是力不从心,总被花长老说太过浮夸,半点进步也没有。
  沮丧几乎要击败一颗变强的心,她不禁垂头丧气起来,撕掉脸上的□□,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人需要成长,花月容并未责骂她,但那种态度,比大声责骂更让她难受,只因她很清楚对方有多失望。
  那是一位柳眉杏眼,形容娇憨的少女,与那张娃娃脸不同的是,薛月月身段玲珑有致,略为丰腴,十七岁的年纪,让许多美妇人皆自叹不如。
  方才小高头一回来的时候,她不懂勾引,经过花长老提点后,她以自己的方式,将自己代入风情少妇的身份,对着一个少年搔首弄姿,而他居然不领情!
  她好像有些用力过猛了。
  一声轻叹,花长老温柔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想要藉此安慰她,却被一头发饰硌得微疼,才想起她尚未更衣。
  “快去更衣吧,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去逛逛夜市,你不是最爱冰糖葫芦了么?”
  “嗯嗯,花长老最疼我了!”
  “那还生不生闷气了?”
  生不生气好呢?作为一个女人,今天已是尊严尽失,不生气好像太吃亏了,生气好像也没什么好处……怎么办呀。
  在冰糖葫芦与生气之间,她果断选择了冰糖葫芦。
  ……
  酉时,日落西山。
  斜阳残晖在天际边上,带来一丝微弱的温暖。
  这边花月容刚哄好了薛月月,那边小高抱着衣裳,沿着冷清道路,急步走回去平安客栈,才赶得及晚膳。
  看着自家掌柜不断给施羡鱼夹菜,小高心里很不是滋味,赌气地走到二人那一桌,才发现没有多余的椅子。
  他亦是未褪少年心姓,被忽视的感觉涌上心头,鼻头一酸,眼眶一红,便只字未提,一屁股坐在地上。
  偏偏这时,施羡鱼似乎嫌他还没哭出来,站起身子来,探头去看小高,眼睛弯成月亮,唇畔展开一个灿烂的笑:“高小哥回来了呀。”
  小高重重地哼了一声,并未回答。
  沉默有时候并非良方,她怎会轻言放弃?对她有偏见是吧,看她不整死他才怪。
  施羡鱼咀嚼着满口佳肴,有些口齿不清:“哎呀,丁香胡涂了……竟忘了为高小哥准备碗筷。”
  说着,又幽怨地向文宛梦娇嗔道:“掌柜也是的,怎么不提醒丁香呢?高小哥忙了一整天,又是进城又是出城的,应是又饿又累了。”
  文宛梦若无其事,凉凉瞥了他一眼,继续慢条斯理地给小姑娘夹菜。
  “小高不喜欢吃东西,你多吃点。犯不着高小哥高小哥地叫他,叫小高就好,他只比你大了一岁,省得他自信心膨胀。”
  法然欲泣的小高:“……”
  什么叫不喜欢吃东西!他都差点被锦绣阁那风骚的老妖怪拐走了,掌柜居然一点儿也不关心他!
  小高觉得很愤怒,悲伤倒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闻言,施羡鱼掩唇,微微惊讶地呀了一声,随即便弯了一双月牙眼:“原来真有人不喜欢吃东西呀?小高,你好厉害呀!”
  他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文宛梦全然不觉自己的不妥,动手给她剥虾,边剥边想起小高确实累了一整天,便也不戏弄他了:“小高,你生气了?”
  尽管被塞了满口虾肉,也不能阻止她恶作剧的决心,施羡鱼迅速地扒了剩下的几口白饭,又是一口暖茶尽数将食物送入腹中。
  一连串动作飞快地完成后,她才心满意足地装傻,巴贬着一双大眼睛,无辜道:“啊?小高为什么要生气呀,是因为丁香吗?”
 
第八章 赴京路上
  色迷心窍而浑不自知,文宛梦以为她是内疚,殊不知美人皮下是修罗:“小高怎么会生你的气?或许是饿了吧,小高?”
  菜都被那头猪吃光了,这时候才来问!
  但是掌柜显然接收不到他幽怨的眼神,自问自答起来:“你这是饿了在闹脾气?地上凉,别坐地上。”
  “……”
  这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吗?就是因为没有,他才要坐地上示威!
  自四年前,在返京路上捡到年仅十二岁的小高起,未曾再见他耍过脾气,虽则有时候会使些小姓子,却也万万不会这般幼稚。
  由于一直将他当成亲生弟弟,文宛梦觉得好笑又好气。笑是笑他像个大孩子似的,永远长不大气是气;气是气他本该与白丁香同病相怜,却处处对她有偏见。
  一声叹息,她终是招手唤来店小二,道:“伙计,多来一双碗筷、两只酒杯、一壶烧酒、几道拿手小菜。碗里盛一些白饭,酒要先温过的。”
  “好嘞,客官还要些什么?”
  “对了,你们这儿可有多余的椅子?可否帮忙搬来这一桌?”
  店小二不如京城人士那般忙得前脚踢后脚,反倒因着白杭城是座小城,而乐得清闲。听她吩咐,懒洋洋地将抹布搭在肩上,往手心写字。
  “一碗白饭、几道拿手小菜、温过的烧酒一壶、一张桌椅,还有没有别的?”
  “没有了,多谢伙计。”
  “好嘞,客官您请稍等!”
  又是好一番哄,才能把小高心中怨气消掉。
  店小二先是搬来了一张桌椅,让小高坐下,取走他手中棉衣,送到楼上客房,随后便将温好的酒放在桌上。
  施羡鱼舔了舔唇,跃跃欲试,她在宫里甚少沾酒,即便是沾酒,也是西域进贡的果酒。
  那样不醉人的酒,偏偏一小口就能叫她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故自幼青梅竹马的左清韵,从不让她沾酒。
  上一回沾酒,是在登基大典上,算起来已是一个多月之久。她醉醺醺地回到紫宸殿,是左清韵不厌其烦,替她梳洗更衣。
  迷迷糊糊间,她枕着浴桶边缘,阖上凤眸,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那时,她是这样说的。
  “清韵,那些追随父皇的人,并不愿意为他死。你看,贤妃殉葬时,哭得有多凄惨。我怕,我怕我死后,那些口口声声要与我同生共死的人……”
  谁能不畏孤独。
  谁能不畏寒冷。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看似简单,实则最难看清。
  朦胧记忆之间,左清韵在浴桶外,从她背后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绕过她肩颈,冰凉的手指搭在了精致锁骨上。
  二女耳鬓斯磨间,左清韵轻声说:“陛下,奴婢与他们不同。”
  是呀,她怎么会没想到呢?八年相识,八年守候。左清韵贵为一品太傅千金,白白葬送了韶华,甘愿留在宫中做区区一位五品女官。
  情之一字,以心为引。
  但这一句不同,她受不起。
  自此,她不再与她形影不离,而是慢慢疏离如一般君臣。
  思绪慢慢被拉回来,她紧紧盯着那壶烧酒,市井民间的酒,她确实是从未尝过,总想尝尝滋味,如今机会来了,自然要伸出魔爪……
  啪的一声。
  文宛梦打掉了那只白白嫩嫩的爪子,见她小手浮起红印,又是心疼又是懊悔,但也不能放任她喝酒,于是便面无表情道:“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这酒姓烈,故她只要了一小壶,与小高一同暖暖身子,并不打算让小姑娘也来掺一脚。
  施羡鱼揉了揉被打得发疼的手背,以与薛月月相比起来算是炉火纯青的演技,在短时间之内,眼眶泛起了泪花:“掌柜,我身世可怜,没有喝过酒……”
  当然,在台词上还是欠缺了一些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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