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南北+番外 作者:百里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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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放食的时间到了,饭团和汤水,盛水的是木碗,饭团是定量的,每人两个无论男女老少,只不过经常会剩下来不少,因为每天都有人吃不上这两个饭团然后就被抬出去,今天也不例外。天天协助分配了食物,末了的时候,拿起一个饭团掀开面具就往嘴里塞,子鼠转头的时候,天天已经咬下了一口,而后子鼠真的慌了,手里的东西都不管了,盛着饭团的笼屉倒了一地,手忙脚乱的扑向天天,嘴上大声喊着。
“诶诶诶,你别吃啊——!!唉卧槽,别咽别咽别咽!!!”
堪称兵荒马乱,天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何子鼠如此激动,饭团什么的其实没什么不好,比兵粮丸强多了,就在慌神间,子鼠已经扑上来了,天天避之不及,整个人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半开的面具彻底掉落,天天那张姣好的脸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子鼠惊悚的看着口中没有任何饭粒存在的天天慌得一逼。
“你干什么啊!子鼠,赶紧给我起来!!!”
诚然现在的动作着实不雅,子鼠骑在天天的腰上,手也按在对方的胸口,不过子鼠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拍按着对方的胸膛,好像在确定那饭团真的没吃下去一样。
“卧槽!卧槽!卧槽!!!”
面具之下的子鼠慌的冷汗都出来了。天天实在忍不了对方这行为,抬脚踹在子鼠的两腿之间,力道不轻不重,不轻是绝对会痛,不重是不至于断子绝孙。
“混蛋!!!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子鼠跪地捂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而其他的暗部面具之下各种惊悚的看着天天,手中动作就此僵硬。如果说片刻之前天天还恼怒于对方的动手动脚,现在她站起来重新戴上了面具是真的觉得这其中有着古怪。
“怎么回事?”
声音有点冷。
子鼠的部下狗子瞅了瞅跪地捂档的队长,又瞅了瞅天天,没敢说话,另外一个送汤的暗部,吭哧吭哧的问。
“这,这下咋办?”
“能,能咋办,哎呦卧槽,哎呦卧槽……”
子鼠的声音堪称生无可恋,捂着要害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拽着天天,“走,你跟我走,哎呦我天啊,祖宗您特么真是专门来折磨我的……”
天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预感是只要她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所以天天遵循着自己的本能,以极快的速度挣脱子鼠的钳制,冷声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子鼠有苦难言。
“你真不能再这里待了,你在这里出事,担责任的是我们,你好歹也是个中忍,别给我们添麻烦可以么?”
子鼠说的一本正经,到最后的时候都有些委曲求全。如果站在子鼠的角度来讲她确实在无理取闹,但是站在这些被囚禁的人的角度来讲,留在这里是天天唯一能做的事情。所以和不给同僚添麻烦还是保护这些人之间,天天选择了后者。
苦无脱手而出,只可惜不是剑指子鼠,而是剑指她自己。
“子鼠,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但是有的话一定要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开始玩以死相逼的时候,都是吓唬人的,所以子鼠并不怂。
“你自己划下去的话,责任就不在我,有本事你就这么干,还省去了我的麻烦。”
开玩笑,跟暗部比谁狠,这小丫头挑错了对手。
天天冷哼,苦无在手中转的飞快,子鼠看着她的动作,淡定自若的继续着分析当下现状。
“之前容忍你的行为也只是看在队长的面——哎呦卧槽你他妈来真的啊!!!”
半截苦无扎进肋间,天天面上冷汗一片,雏田的行为超出她的认知,无论如何她都得留下,所以这件事儿绝对不能让宁次知道,子鼠不让她吃这些很可能这其中有什么东西,所以这件事儿也必须瞒下。
“子、子鼠,好好解释的话,这个窟窿就不存在,解释不好,就是你捅我。”
子鼠开始脑壳疼。
“您别难为我,祖宗,我们上头有规定,我……”
天天开始将苦无往外拔,子鼠秒怂。
“我,我我投降,你别拔了,狗子赶紧给她包扎!”
“先,先给我解释!”
固执起来的天天,用行动教木叶暗部什么叫狠。
监牢之中不是一个可以解释的地方,所以子鼠很怂的带走了天天,人走了之后,狗子反应了过来,他是自小待在暗部,和村中的女人接触不多,等到人走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捅咕捅咕处过几个对象的同僚问。
“咱,咱村女的都这么狠么?”
那人收拾着被小队长打翻的饭团,摇头说,“不知道啊,我也没见过这样的,卧槽,早知道我就不申请调这边了。”
“诶,那男监那边是不是有个空缺?”
“啊,好像是。”
这么说完,狗子撂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面跑,被留下的人有点懵,“诶你干啥去?”
“我申请调那边去,这边我特么有点怂!”
“你傻逼吧,那边也有一爹,你去那边一样!”
“那爹不天天在,这边俩爹天天在,我不给俩爹当孙子,牛哥别跟我抢!”
……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子鼠~
第177章
所谓的爹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卡卡西不常来女监这边,他能面对一个又一个大老爷们的憎恨目光,但是面对女人孩子的哭泣,他受不了,心里堵得慌,索姓就不常过来,好在没有了红豆,有天天在这边他挺放心的,再有香磷真的很聪明,她知道怎么做才是对村子的人好。
而且在红豆离开以前,卡卡西觉得红豆就是最大的阻碍,而现在他发现,真正有问题的是宁次,他应该先让团藏调走宁次的。
日向宁次特别爱挖人眼,红豆在的时候他没看出来,兴许是因为红豆那边搞的阵势蛮大的,但是现在看来红豆其实没造成太大的伤害,她折磨人的时候,通常是一下就把人弄死了,不会太痛苦,而且重要的是红豆有虐尸的爱好,不把尸体玩残,玩废决不罢休,这大概是因为她做暗部监管之前是解剖室的高材有关,所以按照数量上来算,和宁次这边相比,红豆那边死的不多。而现在,卡卡西才意识到真正该被调走的是日向宁次。
去干脏活儿之前他特意统计了一下男监的人数,现在一周的时间过去,少了四十三个人,不到一周的时间,少了这么多,这还没有算女监那边。卡卡西真的很心累,心累到宁次拿冬日做陪练的时候,一脚踹断了冬日的腿。然后他真的很累的对冬日咆哮。
“所以我不是都说了么,要乖一点!要老实一点!要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呢?!非要我给你留点什么东西,你才能记得住么?!”
卡卡西把叛徒的模样发挥的淋漓尽致,如此一来,宁次就没办法继续修行着自己的新招式了。
收掌的时候,长吁了一口气,给围观的暗部使了个眼色,狗子立马和人把痛的大叫的冬日抬了回去。
腿断了很好,至少不是被抬出去,而是抬回去。
“好久不见,卡卡西老师。”
宁次还是这样温温和和的说。
“你别叫我老师,我没教过你什么。”
卡卡西还是这样懒懒散散的说。伸手掏兜的时候,也摸出了常年不离手的小黄书,卡卡西笑不出来月牙眼,也只能不是那么认真的应付,“我说,这才几天,就少了四十三个,宁次你玩的太嗨了吧。”
“啊。”
宁次答复,简简单单。负手而立站在石阶上看着外面的雨。也看着破败的地方,滚滚浓烟永远都烧不尽,天空一直下着雨,大雨,中雨,小雨,就是不见放晴。明明之前卡卡西住在这里的时候一周也有几次大晴的。
“所以呢?”
“那又怎样。”他说完,看向卡卡西满带温润君子般的笑意反问道,“你觉得呢,卡卡西?”
宁次,你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卡卡西想。
“我帮你处理一个,你就少一个累赘,卡卡西,我这是在为你好。”
宁次堪称语重心长,卡卡西合上了小黄书,看着宁次的眼睛说。
“小鬼,对我好不好不是你说的算的,是我说了算。”
他说完不再言语大步迈进了男监之中,此时正值饭点,有个暗部拿着汤勺耍弄着饥渴的囚徒,卡卡西上前一脚踹飞了汤勺,抬手间那名暗部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被按在了汤锅之中,像是要淹死他一样。卡卡西的动作让人猝不及防,不管是暗部还是囚徒都愣在了当场。
最终快要窒息的暗部被丢在了地上,面具什么的早就不存在了,是个陌生的青年,卡卡西踢飞了汤锅,汤水撒了一地。
“把这里给我舔干净。”
这话是对那青年说的,那青年眼中带含恨,卡卡西看的清清楚楚,抬脚踩在他脸上,冷冷的说,“不服么?”
确实是不服,或者说换谁谁都不服。
狗子有点害怕,他拿了布巾要擦拭地面,刚跪趴在地上的时候,手就被人一脚踩上了。
“怎么,你要给他舔啊?”
“前,前辈……”
“前你妈逼的辈!”
骂出来的时候,卡卡西踹飞了狗子,再一抬脚又踩在了那名男子的脸上说。
“舔干净。”
这是一种确确实实的羞辱,暗部誓死不从,卡卡西乐意他不从,这样他就有理由把人狠揍一顿。鼻青脸肿是小事儿,被打到吐血,被打落牙齿,被打到残,可惜卡卡西没有丁点怜悯,该舔干净还是得该舔干净,汤汤水水,连他自己的血都舔的干干净净。
男监里面丁点声音都没有,然后卡卡西问,“你这身伤怎么弄的?”
暗部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前,前辈教训的。”
然后卡卡西又把他揍一顿问,“你这身伤怎么弄的?”
暗部怂的像是个窝囊废。
“我,我自己摔的。”
“真是的,自己小心一点嘛,滚回去吧,别他妈让我在这里看见你。”
“是……”
被打到快要死了的暗部滚了,卡卡西瞅着剩下几个傻愣愣看着自己的暗部们,慵懒的问。
“看什么看,你们也想摔下么?”
没人想摔一下,狗子也不想,难怪他们都说这边也有一个爹。
其实卡卡西怒气冲冲的进来是想把时雨抓出来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把——你们老实点别惹宁次——这话塞进时雨脑袋里的。但是通过暴揍一顿那个小暗部之后,卡卡西冷静下来了,欲加之罪何患无穷。被上了锁针的男人们就是渣渣中的战斗机,宁次根本就不是为了以儆效尤而是愉悦自身,他应该更早一点看清楚这事实,是红豆的过份行为让他分了心,认为调走红豆就可以安枕无忧,结果还是他自己大意了。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下次再努力吧,天气越来越冷了,他得在冬至之前给他们换个地方。
这么想着的时候,抬脚踹在狗子的屁股上。
“干什么呢,汤呢?”
狗子一脸懵逼,结巴的说,“汤,汤不是让您给踹了啊——”
又是一脚狗子结结实实的倒在地上。
“谁他妈踹的?”
“我,我们自己弄洒的。”
半刻之后,还是滚烫的浓汤送了进来,这回不管是狗子还是其他的暗部都老老实实的盛汤,没人敢说什么,更没人敢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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