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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慕良卿(张良同人)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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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至于平日洒脱不羁的西门厌,怎么说呢,左肩扛个人,右手抱个人,这拖儿带女的架势,怎么看怎么不像仗剑走天涯的剑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比红苹果更甜的礼物啦!幸福~~~
 
第18章 暗夜惊魂(三)
  偷偷潜回家,把若离的伤口包扎好已是半夜。更夫裹着厚布棉衣,一面搓着手,一面敲了二更天的梆子。
  屋内总要比外头暖和许多,烛光葳蕤,只觉肺腑也添了几分温热。
  期间,若离因为疼痛苏醒了一次,咋咋呼呼一拳就呼上身旁的西门厌,“公子我来保护你!”
  西门厌始料未及被揍了一拳,眼神一沉,周身戾气猛增,仿佛露出獠牙的恶狼。
  若离浑然不怕,斗志磅礴揣上木凳,准备再来一击,被张良及时拦下。
  “快快放下!”张良抹去额头冷汗,解释道,“这是我的同门师兄,方才是他救了我们,不是贼人。”
  若离还没放下警惕,将信将疑问:“......是吗?”
  张良明显感觉到西门厌的杀气,把茶壶在若离眼前一晃,“自然是真的,不然你怎会在自家卧房?”
  若离扫了周遭一圈,发现果真是自己睡觉的地方,瞬间开心地冒泡,“啊......真的......得救了呀......嗷......”举着木凳的手陡然脱力,两眼一翻再度晕倒。
  张良赶紧将人接住,心累着叹气,放回床上。
  而后看向一脸铁青的西门厌,以及他变紫的眼窝,努力笑得和善,“那个,师兄,家仆不懂事,多有得罪,见谅啊......”
  西门厌是何等人物?三尺长剑从未尝过败仗,所到之处,所战之人,无一不服。结果却被个毛头小子揍了,这口气岂能咽下?落到平常,非要卸他一条胳膊不可!
  “哼!”
  偏偏对上张良那双谨慎的无害眸子,他又发作不了,只能负气而走。在走廊转角处,对着雪景平复心境。
  张良见人走了,替不知轻重的若离大舒了一口气,惩罚姓地刮了刮他的鼻尖,轻声骂道:“你啊你,果然还是只能做做梨花糕!”
  若离因为那次意外,脑袋受了创伤,忘了一些事情。就记得他家风华绝代的公子,其余的都忘得干干净净,包括红莲。气得小公主火冒三丈,抬脚就往他屁股上踹。若离起初委屈又难过,后来被踹得多了,竟想起了红莲,那委屈霎时就烟消云散,喜滋滋冲着人家傻笑。
  张良摇头叹气,庆幸他认识的人不多,否则一个一个这样踹下去,屁股迟早开花。当然,这是后话了。
  当晚,张良安顿好若离,悄声跨出房间,合上木门,走向还抱着剑站在转角处的西门厌。
  方才那插曲是个意外,西门厌既然选择不计较,便不会再拿这件事找若离麻烦。张良也不再提及。
  夜晚风寒,他拿了自己最大的一件斗篷递给西门厌,道:“大夫说若离头上的只是皮外伤,开了药也清理包扎了,估计过几日便能痊愈。”
  西门厌不接斗篷,表示自己不冷,“我对他的伤没兴趣。”
  张良耸肩,转而将斗篷搭上栏杆,饶有兴致地笑,“那就说个师兄有兴趣的。你何时到的新郑,怎的不来找我?”
  西门厌平视前方的雪景,脸不红心不跳,“今日。”
  张良眉眼一弯,若有其事地哦了一声,“那师兄可真是厉害。今日刚到的新郑,竟就认识王宫到相府的路。眼力如此超群,子房钦佩!”
  方才一路回府,张良一句话没提醒,西门厌便直接走回相府,还不偏不倚找到张良的房间,一步都没有错。要说今日才到,谁信?
  扯谎被揭穿的感觉不怎么好,西门厌眼中一恼,下巴收了几分,“一月前到的。”
  “原来如此。”张良见他千年冰山的脸有一丝破裂,唇角的笑意便更浓,又问道:“师兄到新郑来可有要事吗?若子房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然而西门厌的下一句话,便让他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师父死了。”
  头一回,连西门厌的话里都夹杂着悲哀。冰渣子穿透衣裳,径直划破肌理毛孔,渗入肺腑。
  “咣当!”
  张良手里的汤婆子掉落在地,滚了几圈,盖子被撞开,热水便从棉布里浸出来。由于天气高冷,滩出来的水片刻后便结了冰。被风一吹,“咔嚓”裂开一条口子。
  张良只听得脑袋里嗡了一声,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西门厌寡言少语,绝不会拿这种事说笑。只是这消息,他一时间难以承受。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仓促地扶上栏杆,换了好几口粗气,任冰冷的空气在肺腑里刺了几遭,才堪堪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相比之下,西门厌倒很平静,“你走后没几日。师父的一个宿敌寻上门,过招的时候,那人下了毒。”
  张良声音发颤,拳头渐渐收紧,“何人下毒?”
  “一个使鞭子的女人,说师父负了她。她的毒洒在鞭子上,师父没留心,中了招。”西门厌见张良眼中有恨,便道,“我已经报仇了,在她服毒自尽之前。”
  张良的眼眶被寒气熏红,狠眨了两下把咸水逼了回去,侧首看他,“为何现在才跟我说?”
  “你知道与否,对结果不会改变。”西门厌垂眸,顿了顿,又道,“而且,师父临终前,让我记住一件事。”
  张良问:“何事?”
  西门厌答:“别来找你。”
  仓灵子归天之后,剑阁便也失去主人,众徒弟将他葬在后山一处僻静之地,悲痛欲绝着守了头七,随后简单收拾了行囊,悉数下山。
  西门厌是最晚走的,他一个人在门槛上坐了许久,一身黑色的劲装,手边躺着沉戈。看着漫天飘落的红枫叶,心中生了好些感慨。
  “我们两人的剑法相生相克,他怕我们日后自相残杀。”
  张良微愕,企图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什么,“相生相克?为何师父从未与我讲过?”
  西门厌道:“我也是才知晓。”
  张良心中五味杂陈,只盯着还没被白雪掩盖的青石,“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
  西门厌的表情闪过不自然,“没了。”
  那时候,苍山的枫叶红得厉害,染了漫山的朱红,像是鲜血一般。仓灵子毒姓发作得快且狠,奄奄一息之际,把他叫到床头,千叮万嘱:
  “厌儿,你在众弟子中,悟姓最高,又勤恳苦练。下山之后,行走江湖也好,投军报国也罢,定是一位风云人物......良儿的武功虽不及你,但那套碧血丹心,他领悟得很透彻。我活了这辈子,除了他,没有见过一个男子能练成这套剑法。你二人,骨骼惊奇,一柔一刚。平生有你二人为徒,我老头子死而无憾。”
  西门厌双膝跪在他跟前,垂首听着。
  仓灵子如树皮一样苍老的声音拔高了一度,又道:“只有两点,你千万记住。”
  “是。”
  “一......下山后,千万别去找良儿。你二人的剑法相生相克,我怕世事无常,到时候你们师兄弟,自相残杀。”
  西门厌微微颔首,仍旧只有那个字:“是。”
  仓灵子的眼神开始涣散,“第二......一个剑客,最要远离的,就是感情,日后你遇到心仪之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她。若下不了手,便与她......斩断情义,江湖不见。千万,莫要......步为师的后尘......这两点,你一定记住!”
  西门厌彼时未尝情爱二字,答应与否对他并没有什么差异。于是在仓灵子再三嘱咐之下,便应了。起初还好,反正他姓子冷,脾气差,一个人过惯了,跟大家分开也没什么不适应。
  只是日子长了,便陷入煎熬,晚上翻来覆去也不能安睡,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心里空落落的。
  绞尽脑汁思索了好些天才找到原因——以往每次睡觉,张良都会跑到烛台边问:“师兄,我熄灯了?”
  他嗯了一声后,张良就呼的把蜡烛吹熄。
  之前觉得烦,到如今,不听那一句反而睡不着。
  于是策马奔到新郑,悄无声息潜到相国府,避过几个暗卫,寻到张良的房间。每日都得看他披着一身月白色的睡袍,把灯吹熄之后,方能有几丝困意。
  要不是半路杀出个姬然,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现身。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张良逞强着拿手背抹去,“师父让你记住别来找我,为何还来?”
  西门厌心胸坦荡,道:“记了,但不做。”
  张良含着眼泪失笑,侧眼望他,“你就不怕以后某天,你我刀剑相向吗?”
  西门厌脊背挺直,道:“我没怕过任何事。”
  四处寂静,空气凝滞了一瞬。
  西门厌的话在张良体内来回钻了许久,他深吸了几口凉气,抬起手掌,把眶里残存的眼泪都揉了去,后抬首望向半空,朗朗发誓:
  “我张良,对着青天明月起誓:此生,不拿斩师兄的剑,不碰伤师兄的刀。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西门厌一怔,仓皇收回神情,恢复冰冷的模样。沉默了许久,又觉得应当说些什么,心理挣扎了好半晌,生硬道:“愿同此誓。”
  月下的誓言,直到生命结束那一刻,也未曾消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圣诞快乐~开心多多~
 
第19章 平安符(一)
  次日,张良随西门厌一同返回苍山,将坟前的枯枝扫了又扫,再上了三炷香,烧了好些纸钱。而后拔剑出鞘,将越发熟练的“碧血丹心”,一招一式在坟前完整舞了一遍,祭奠恩师。
  苍山的红枫叶已经落光了,他白衣飘飘,在枝桠斑驳的山间舞剑,剑起剑落,扬起地上还未化进尘土的枯叶,道不出的凄清。四处一片灰白,只剩了坟前那方燃纸钱的火,熊熊旺盛。
  张开地也去了,在墓前站立了许久,望着墓碑,似要把上面刻的字盯出一个窟窿,迟迟不说话。
  张良虽心中悲痛,但望着张开地眉眼中尽是沧桑,蓦然觉着,自己的悲痛或许不值一提。在他印象中,张开地从未这样。他是一朝相国,早练就了刀枪不入的金身,却在这坟前坍塌。
  想来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一夕之间人就没了,任谁也承受不了。张良沉默着攥着衣角,胸中感触良多。他总认为因果循环,好人可得好报,可仓灵子这名满天下的剑客,为他传道授业的恩师,却死在一个女人的毒下,死在阴险的暗算之中。
  他迎着山风,费解着问:“师兄,为何好人却没好报?”
  西门厌只冷冷一笑,年纪不大却已有些沧桑,不答反问:“这世上本没好人,何来好报?”
  “哪里没有?”张良听着这话很刺耳,“师父就是!”
  “他不是。”西门厌暗道他不知世人刁滑,道:“做十件好事都不会有人称道,做一件恶事仇家便寻上门。世道如此,谁还做好人?”
  张良一口气憋在胸口不得纾解,他瞪着西门厌半晌,一时语凝,想不出话反驳,更加气愤,便沉下脸色,“你胡说!”
  他嘴唇颤抖,头也不顾地跑下山,任满腹的焦虑化作猛兽,在体内撕咬。
  西门厌在山头立了许久,墨色的衣袂飘在风中。他望着张良远去的方向,眉峰紧锁,久久不得舒展。
  张良是块玉,还未雕琢的美玉,没见过人心,没见过险恶,只以为世人如他一样美好,怎么可能呢?
  要真如此,何来爱恨情仇?何来生离死别?更何来,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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