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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慕良卿(张良同人)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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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而红莲,便拿到了这出戏的主角——文美人。
  至于另一个被王后害死的江四一角,便落到了阿端头上。
  阿端听到自己要去王宫扮鬼吓王后,怕得话都说不出来,不过韩非允诺给他涨工钱,他便斗志磅礴地扛大旗上山了,其架势,跟当年的伐纣的周文王有一拼。
  而早早离世的先太子韩广,自然由韩非来扮。
  若离也被叫来帮忙,左右缝缝补补是他最拿手的,于是针线一挥,给他们三人量身定做了一套拖地白衣。
  鬼节的当晚,韩非私见韩王,说明案情原委,并以取证据为由,带着韩王去王后寝宫,藏身在偏殿不作声。
  时至三更,三只小鬼便陆续登场,趁着月色,在窗外游离,然后推门而入,用鬼声唤醒熟睡的王后。
  戏文的词儿是张良亲自写的,红莲的文美人就念叨:“彼岸花开不见叶......你本泥土,却想成花......王后本是我的......你坐我的位置,坐得舒坦么......”
  阿端的江四就念叨:“娘娘,奴才没了双手,地下孤寂万分......不如,你来陪陪奴才罢......”
  韩非的先太子便是:“杨美人,你害我姓命,让我在地下一个人待了十年,无人谈说,今日......我来找你说说话......”
  三人的分工很是明确,韩非负责打头阵,一面说话,一面套话,让王后自己交代出来。红莲和阿端就负责在后面飘。
  试想,三人都惨死在她手下,蓦然都来“索命”,她自是一面讨饶,一面把罪行和盘托出,解释自己只是鬼迷心窍,并非有意。
  这是一出戏,也是一场仗。
  若成了,便一下子扳倒王后,依照韩国的法例,储君之母不可有大过,那在高位上纨绔久了的太子也断然逃不了被废的落场。
  若败了,王后并未上当。韩非便是无中生有,诬陷国母,加上韩王之前对他不怎么好的印象,直接从王室除名尚算轻的。
  鬼节的前一晚,万事俱备。张良却彻夜未眠,总担心会出意外。毕竟这事非同小可,尘埃落定之前,谁也料不到结局。他辗转反侧,胸口仿佛堵了石头,后索姓推开窗,对着窗前的小花园透气。
  “子房。”
  半空倏地传来一声叫唤,这声音出来时恰好刮了一阵风,张良没听清,只以为是韩非也睡不着,便抬头应了一声:
  “韩兄?”
  那人沉默了片刻,又似乎是不甘心,道:“是我。”
  这回,张良可真真切切听清楚了。
  眸中情绪不明,“哦,是师兄啊......”
  西门厌立身在檐角,足下一点,落身到窗前,“不是他,你很失望?”
  张良连声否定,“自然没有。许久没见到师兄,我心里也十分想念。”
  西门厌冰冷的声音有一丝无奈,“我与你两月没见,他与你只分别一日。而你听到叫唤,第一反应,是叫他。”
  张良眼中闪过仓促,“是吗......”想了想,又道,“约莫是因为明日要打一场硬仗,我担心他罢。”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在西门厌面前说话越发小心翼翼,越发不知要说些什么。加上西门厌又是个闷葫芦,人家说三句他才舍得回一个“嗯”,两人分明相对而立,却徒剩无言。
  张良垂头思索半晌,终于寻到话头,“对了,师兄今日怎的有时间过来,不用守着韩兄吗?”
  西门厌转过身,抱剑靠着窗框,冷漠道:“红莲发脾气,对他大吼大叫,他嫌没面子,让我们都回避了。”
  张良失笑,“红莲殿下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
  西门厌倒觉得没什么,“以后嫁人自然就好了。”
  张良从小被家教管束的严,一直羡慕红莲无拘无束,“她真姓情真脾气,断然能遇到一个好夫家。宠她护她,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
  西门厌垂眸,眼神落寞,竟生了一股子感慨,“舍不舍得,跟做不做得到,是两码事。”他纵然舍不得,也曾让张良遍体鳞伤。
  这样想想,还真想从未与他相识。无因便无果,无起便无落。若不是他当年在大雨之际杀了人,把逼退姬无夜的担子推到了张良身上,张良也不会在风华正茂的年纪,露出老头子一样的沧桑神态。
  还好,这段时间下来,有个人替他遮了挡了,唇畔的笑意也不再只是客套疏远,心口豁达,真心欢笑,拾回一些少年该有的模样。
  张良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只觉着颇有道理,遂点头,“师兄说的是。”
  西门厌微微仰头,望着半空一叹:“但愿他能做到。”
  若做不到,他手里的宝剑便又能见血了。
  张良探头出去,“谁?”
  西门厌没有答他,轻身一跃跳上屋脊,转眼消失在黑夜中。
  留一个潇洒的背影,这是他惯用的告别方式。
  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
  张良偏了偏头,苦恼嘟囔:“奇怪......”
  ...........................
  次日,一行人浩浩荡荡准备入宫,张良也欲跟着,却被韩非拦了下来。
  “子房,今晚我们去便可,你留在相府,等我们的好消息。”
  之前说好一同去,现在却变了卦,张良不禁疑惑,“为何?我们一同见过江四,彼时在大王面前,我也算半个人证。”
  韩非却已决定好,“你毕竟是相国之后,随我出入后宫,多有不便。”揉了揉他的头发,“放心,你且回去睡一觉,天亮之后,必要有好消息给你。只怕到时我功成名就回来,还得叫你起床。”
  无论张良如何说,韩非就是不许。这与平日对他百呼百应的人截然不同,张良心中疑窦丛生,却还是无奈听话,带若离回了相府。
  经过回廊时,张开地恰好立身在那处,凭栏深思。眉眼沧桑,额如沟壑。他望着天边的灼灼晚霞,叹道:“子房,要变天了。”
  张良愣了愣,不知张开地这句话的意思,是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还是寻常的感叹?
  亦或是,张开地洞悉到什么,知道今晚局势的走向?
  于是问:“祖父何意?”
  张开地仍是望着红霞,目光锐利如鹰,话里高深莫测:“后宫易主,可不是要变天了么?”
  张良听到这话,没心思想为何张开地能洞悉局势,只诚然大喜——后宫易主,便意味着韩非此行马到功成。
  然则当晚,他还是未能入睡。他觉着应该醒着,不然被韩非叫起来,太没面子了。
  时逢初秋,夜晚比夏季静谧,稍带点儿神秘感。
  “若离,几时了?”自沐浴之后,他便一直坐在书案边看书。一卷竹简被他翻来覆去好些遍,还是未能静心。
  “回公子,亥时两刻。”若离打着呵欠,“这么晚了,您快去睡罢。”
  张良挺直脊背,拿出求学若渴的样子,“我不困。这卷书写的好,我要多品阅几遍。嗯,以前怎没发现它如此有智慧呢?‘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写得真好。”
  若离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叹了口气,又往灯里添了油,拨了拨灯芯,把光调亮了些。
  少顷,明月西移。张良趴在窗边,手肘撑上横框,迎着清凉晚风,“若离,几时啦?”
  若离正打着盹儿,迷糊了两下,“......大概子时了。”
  张良若有所思地点头,“嗯,子时,韩兄他们约莫已经上场了。”
  若离控制住正打架的眼皮,“是了......是了......”
  并没有点破他家公子如今牵肠挂肚的样子,跟他崇拜的豁达之士天差地别。
  又过去好一会儿,张良觉着冷,便裹了件及地披风,“若离,几时啦?”
  这回若离委实撑不住,趴在桌案上睡去,嘴巴一开一合,十分香甜。
  自打听了张开地的断言,张良心情一直很好,没有听到回答也不生气,只心里算了算时间,自言自语:“寅时了,大抵在审问王后了罢?”
  他趴在窗边,觉着今晚的夜色尤其动人,连凋落的树叶都别有一番情致。
  卯时,天蒙蒙亮。远处青灰色的半空突然闪现一个人影,那人在屋脊上如蜻蜓点水,身手轻快。
  张良认出那人,“师兄!”
  西门厌轻功好,准是韩非派来送消息的。
  若离被这一唤,彻底从周公那里回来,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他家优雅无比,端庄无比的公子......从窗户上翻了出去!
  张良足下一点,迫不及待与西门厌会合,然则西门厌的一句话,就让他跌落云端。
  “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木:好的不学,尽学翻墙翻窗!麻麻这么教你的吗!
 
第53章 局中局(二)
  “出事了。”西门厌固然平淡的声音竟也有一丝急促。
  张良心中一凉,先前的欢喜陡然崩塌,焦急问:“王后未有上当?”
  但张开地的话从没出错。
  西门厌摇头,又道:“她确实把罪行统统招供。韩王震怒,将她关入天牢。”
  张良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没明白西门厌失态的缘由,“不是已经成功了么?还会有何事?韩兄呢?”
  西门厌眉头一拧,“他被禁足冷宫。”
  刹那间,晴空霹雳,震破苍穹。
  这是张良始料未及的。
  这出戏,成便大成,败则大败。
  王后已然承认当年罪行,那就板上钉钉,再翻不了天了。韩王下一步应该是废后,废太子。即便新任太子不是韩非,也万万不该将他禁足。
  张良一时情急,拽住西门厌的臂膀问:“为何!”
  西门厌今晚一直跟着韩非,事情的来去都瞧了个真切,“韩王的意思,韩国可以没有王后,但不可没有太子。”
  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无储君,然则国君驾崩可以新拜,太子被废也可以另立。王宫里的位置,从不是一锤子买卖。没有理由摒弃道德伦常,护住一个不成器的太子,更别说太子之母已锒铛入狱。
  “是出了什么意外?”
  “没有。王后落网得很快。”西门厌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韩王认为他对储位图谋不轨,戕害王后和太子,别有居心。”
  他,便指的韩非。
  张良不禁冷笑,谋害先太子的分明是王后扬氏,嫁祸给文美人图谋后位的分明也是杨氏,何时黑白颠倒,善恶易位,罪名都跑韩非头上去了?
  还是说,韩王本就便爱太子,即便其母蛇蝎,即便其不学无术,他也要保住他的太子之位?
  张良只觉得心里闷了一股窝火,抬脚就往王宫走,准备找韩王理论。
  西门厌自然不让他去,“你现在去,无疑被迁怒治罪。”
  张良音量拔高,“可韩兄是被冤枉的。他如今被禁足冷宫,如坐针毡,我难道还要为一己私欲,苟且偷安?”
  西门厌盯着他眼中刺眼的焦虑,冷冷道:“你现在想的,应该是顾全大局。”
  张良有些失了理智,“何为大局?怎样大的局,才会让人冷血无情,不顾身边之人的安危?”
  西门厌没有回话,只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张良没心思猜测,转身便走。
  唰!
  然则下一刻,眼前却横了一柄剑。
  剑刃锋利,寒气凛凛。
  张良不可置信地顺着利剑望去,偏了偏头,喉头滚动,“这是你第二次对我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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