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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慕良卿(张良同人) 作者:青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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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虐恋情深 边缘恋歌

  “子房,此人名为西门厌,武功高强。今后贴身保护你,我也放心。”
  西门厌从帐帘后现身,垂手握剑,仍是没有表情的模样,只比往前更加沉稳。
  刘邦不知两人相识,仍然热情澎湃地介绍,“这位就是我经常提到的张良先生,他对我尤其重要,你定事事谨慎,护他周全。”
  在刘邦麾下,西门厌的武功当数第一。刘邦没有留给自己,原因有二:
  一者,他这人有些狡猾,想让张良欠自己一个人情,日后伺机报答。
  二者,他也委实尊崇张良,兵马少了五千,军师可不能再出差错。
  “你怎会在这里?”
  待刘邦走后,张良定定看着眼前的男人,询问道。
  “巧合。”西门厌动了动嘴皮。
  张良从未见过如此拙劣的谎言,于是唇角一勾,道:
  “厌师兄的意思是,沛公与我一面未见却碰巧赏识我,你这仗剑天涯的剑客碰巧从了军,我初来乍到却碰巧得了武功最高的护卫?”
  他从前一笑,只让人觉得星辰灿烂,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现在他一笑,只山水明净,再烦扰的心见了也安静下来,温和舒缓。
  西门厌的神情稍有不自然,道:“不错。”
  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别瞎猜。”
  张良长长哦了一声,伸着懒腰往床边走,“你老是扯谎,害得我只好老是瞎猜了。”
  西门厌抱着沉戈,在帐门处立着,“你累了就睡觉,别东想西想,外面我守着。”
  张良耸耸肩,左右西门厌这样冷漠惯了,他也不多问下去,有些话不必说明,心照不宣便好。
  “子房。”
  张良冷不丁被这样一唤,回首望去,“怎么?”
  西门厌透过门帐的缝隙望着外面,头颅微偏,“你要做的事尽管去做,不用顾及其他。”
  譬如韩成意志不定隔两日唤他回去,譬如刘营里有宵小不服张良前来滋事,譬如哪日又来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三两句提起韩非,说到他的伤心事又使他一蹶不振。
  张良看着他,眼神变得柔和,缓缓颔首,“好。”
  沉闷的号角响彻云霄,浓厚的硝烟穿荡山河。刀剑扼杀破晓的宁静,哀鸿唱碎伪装的祥和。
  被暴秦压迫了数年的民愤终于爆发,群雄揭竿而起,旌旗遍布田野。
  伐秦大军势如破竹,其中当数项羽建功最甚,刘邦紧随其后。项羽且不说,项氏后裔,自然能征善战。
  至于刘邦,倒颇应了人家口中的“野路子”,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出身,却靠着一身本事和机遇,一步步爬到上头来。人家打仗都是越打人越少,他一路顺着张良的妙计,屡战屡胜,兵马还多了数几万。
  巨鹿一战,项羽破釜沉舟,带领义军击败秦军主力,秦名存实亡。
  在此期间,刘邦军队日益壮大,项羽开始顾及其势力,采取范增的建议,与刘邦约定:谁先率军攻进咸阳,谁便称王。
  这一招其实是个虚幌子,表面与刘邦称兄道弟,实则是测试他的衷心。
  张良认为,刘邦现在虽然实力不凡,但跟项羽对峙仍旧是以卵击石,故而应该先表衷心,歃血为盟,口上称兄道弟。
  这一步应对得好,降低了范增的疑心,杀手的刀姑且没有派遣出去。
  但事情发展到秦三世子婴投降,刘邦率先攻进咸阳,范增的杀心终于彻底被激起。
  于是,有了流传千年的那一场“鸿门宴”。
  “沛公,咱们先一步攻进咸阳,项羽定然心生不满,此时不但不怪罪,反而设宴款待,定然有诈。”
  刘邦当然也有察觉,手心里都是冷汗,“子房,若不赴宴,项羽必然拿此大做文章,两军交垒我定毫无胜算。若应邀赴宴,正中了他们的圈套,恐怕......九死一生。”
  张良想了想,刘邦此时的兵力十万,若要与四十万的项羽一战还不够火候,起码要养精蓄锐两年年。
  所以,宴,是一定得去的。
  “沛公莫急。项羽此人生姓豪爽,若要除掉一人,断然就是大刀阔斧决战,不会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我想,鸿门宴多半是范增的主意。”
  刘邦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说下去。”
  “尽管范增是项羽的亚父,身份虚高。但如今项羽为将军,范增为谋士。最终结果如何还是要看项羽,只要我们成功争取到他,事情还是有转机。”
  刘邦隐隐担忧,“若争取不到呢?”
  张良果决道:“良愿追随沛公,是生是死绝不苟且。”
  刘邦的心瞬间宽慰不少,眉头舒展,“甚好!”
  次日,刘邦仅带了几个随从就去了,临近项羽军帐,兵器尽卸,轻身赴宴。
  范增白发苍苍,眼睛却一点没老,闪着精光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劈到刘邦身上,凌厉道:“沛公还记得当初‘先入咸阳者为王’之约定否?”
  刘邦谦卑含胸,道:“那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我即便先入咸阳,也没有半点称王的意思,只等着项兄前来。”
  范增进一步问:“既如此,为何沛公拒绝各路诸侯进城?”
  这是刘邦之前做的糊涂事,瞒着张良,紧闭城门,心想着把诸侯拒之门外,便可在关中称王。张良知晓后气得两夜没合眼,但气归气,人家问起来,还是得找个幌子圆过去。
  于是见刘邦词穷,他便接过话头,继而道:“沛公是怕中途生变,或是秦国余孽伪装成义军夺城,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后又朝项羽拱手,诚然道,“请项王见谅,沛公如此作为皆是为了固守咸阳,迎接项王。”
  项羽本来愤怒的神情缓了缓。
  范增冷冷一哼,又道:“我听闻,咸阳宝藏无数,美女如云,沛公却分毫不动。可见,是志不在此,想往高处去罢?”
  刘邦的脸色白了白,“这是哪里话?范先生错怪刘邦了。”
  至于“错怪”的理由,他一时想不出来,于是抛了个求助的眼神给张良。
  张良接到之后,淡淡笑道:“沛公只是觉得这些物件当属项王,所以分毫不敢动。不过话说回来,若是沛公真动了,恐怕又要惹人生疑,说他觊觎宝物,乃至王位了。”
  项羽听后,觉着十分有理,遂疑心大降,反而对范增的小家子气颇为不满。
  范增紧接着又问了些刁钻的话,却都能被张良圆回去,不由怒火渐盛,眼眸一虚,道:“都说张子房伶牙俐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张良颔首道:“范先生谬赞了,良只是实话实说,算不得什么本事。”
  于是,在项羽的示意下,张良得了一个不错的席位,刘邦也胆战心惊地饮酒吃肉。
  范增数次给项羽递暗号,示意他下令击杀刘邦,皆被无视。无奈之下只得私派出项庄,命他在席间舞剑,伺机刺杀刘邦。
  唰!
  白刃劈砍空气,呼啸惊心,剑身反射出刺眼的白光,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舞动了几个轮回之后,锋利的剑尖一转,直击刘邦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张良握着酒盅的手一挡,剑尖就陷进青铜的盅身里。
  众人狠狠一惊!
  万万想不到文弱温和的张良竟会习武。而且看他抵挡的力道,功力绝不在项庄之下。
  “一个人舞剑没意思,在下的佩剑尚在帐门之外,待我取来,向阁下讨教一二如何?”
 
第82章 立汉(三)
  “一个人舞剑没意思,在下的佩剑在帐门之外,待我取来,与阁下切磋一番如何?”他一面说着话,一面看向项羽,用眼神询问可行姓。
  他在博浪沙刺秦之后就没显露过武功,遇到什么都是西门厌出手,他只管拿着兵书排兵布阵。只是今日凶多吉少,他便又带了那柄久未出鞘的轩辕剑。
  项羽有股英雄惜英雄的气节,听到以谋略著称的张良会武,自然想一看究竟。于是点头,让士兵拿剑进帐。
  项庄以舞剑为由,虚幌两招,又朝刘邦刺去。剑尖扫过鼻梁的细毛,掠过胸前衣襟。劈开空气的声音刺入耳膜,惊心动魄。
  张良亦小心隔挡,将其逼退不少。他那套碧血丹心,招式华美十分耐看,而杀招也掩藏在这些招式中,略不注意,就见了阎王。
  噔——
  几十个回合下来,项庄落了剑,败了。
  张良收了横在他脖颈的轩辕剑,盈盈一笑,“将军,承让了。”
  项庄还未回神,怔怔望着地上躺的白刃。
  张良替他拾起,返还到他手中,道:“将军常年习剑,当知兵器便是手脚,不可离身。剑本身通灵,是邪恶鄙陋还是高风亮节,都取决于主人。将军见在下武艺不精,便特意谦让,此乃情理。可见项王帐下之人,都是通情达理之士,在下诚心钦佩。”
  意思是项王军帐里的人都是大方之家,不会因为算计牟利而心生计较,取人姓命。
  话说到这份上,再要上去行刺也挂不住脸面,于是项庄收了剑,抱拳退去。
  项羽虽是一介武夫,但这样的弦外之音还是能够听出来。
  而且照张良的说法,不动咸阳的宝物是为了留给他,不让诸侯进城也是怕生意外,这套逻辑也能说通。刘邦并没有背叛他。再退一步讲,之前他与刘邦歃血为盟,折了鞋底子,许了兄弟誓,义字当头,他委实狠不下心杀害。
  张良见他犹疑,知道已经心软,于是让刘邦借口去如厕,带着手下遁逃远去。
  然则,范增并不是省油的灯,发现刘邦逃走之后,即刻派人追杀。又杯盏一摔,命令一干精兵冲进帐内,将张良团团围住。
  “刘邦与张良,如何也得死一个!”
  张良处变不惊,徐徐起身,问:“范先生,在下分明无过,为何非要至在下于死地?”
  范增怒瞠,眼刀锋利,恨不得将他刺穿几个窟窿,“你辅佐刘邦,巧言令色蛊惑项王,便是最大的过!”
  一声令下,精兵手中的长戟便唰的刺来。
  嗖!
  一同飞来的,还有数十支箭羽。
  张良的眼神变得凌厉,不得已动武。沉腰一闪,堪堪避过,趁机拔出轩辕剑,隔挡飞来的利箭。
  咵啦!
  噔——
  矮机被劈成两半,果盘被摔成碎片。
  帐内空间不大,张良力所能及地抵挡,终于旋身到边缘,破帐而出。
  外头的士兵正乌泱泱等着,刺眼的日光映上利刃,冰冷无情。
  寡不敌众,张良应对身前攻势时,背后难免有破绽。只是一柄利刃离他后腰只有三寸之时,却被一柄沉重宽厚的巨剑隔挡。
  噔——
  巨剑的主人孔武有力,淡淡看了眼那出刀的士兵,抬剑一划,割下他的头颅。随后趁其没有落地,飞腿踢到范增脚下。
  范增怒极,低眼看了看冒血的头颅,又看向突然出现的剑客,“此人是谁!”
  张良唇角一扬,想也不用想,断然是西门厌。他这人,平时一言不发,就只在危难时刻现身。只要谁胆敢伤害自己,他便二话不说拔剑。
  在告别西门襄的时候,西门厌曾说过......张良曾送他一只平安符,余生往后,他便要做他的平安符。
  “厌师兄,又连累你了。”张良微微偏头。
  西门厌拆下包裹剑刃的布带,割了几个士兵的脖子,又折身而返,一如既往道:“嗯。”
  张良苦笑——这人能不能多说半个字?
  高坐观战的项羽终于忍不住,盯着在士兵攻势中宛若游龙的两人,以及西门厌手中的利剑,沉吟道:“此剑是......沉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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