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脉 作者:汝暖九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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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容易出车祸。”他抬手拍开我的手,扶了扶他的眼镜,嫌弃道。
他那侧颜,棱角分明,真的很帅,嗯今晚多灌他点酒,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思虑至此我便给他们律所的周韵发了条微信,让她叫上他们律所所有的美女。我就不信这老铁树不开花。
回到家因为太困的原因我俩便一直睡到了晚上,破天荒的师父没有中间打电话叫我们,应该是硝酸铵的去向还没有找到,S大化工院的笔录还没有做完。
“师父,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我打电话问师父。
“我也刚来,还在做笔录,人太多了。”师父叹息一声。
“要不我和圣华现在就过去。”
“好,过来吧。”
“对不起,你的生日宴要泡汤了。”我举着手机对靳函说。
“没事,一起工作,就当过生日了。”他说着揉了揉眼睛下床去了。
“可我都通知了周姐她们,师父也没要你过去,你就——”
“我既然已经进组了就得参与,生日以后再过,罪犯必须现在就抓。”
我被他怼的无言,只能打电话给周韵道歉。
“算了吧,你们这些人民公仆还是工作重要。”周韵叹息一声道。
我们三个去的时候笔录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但他们院缺了一个人,叫王琪,看照片长得很漂亮。据他们同学说昨天就没有见到她了,电话也关机。
我们三个又走访了好几个跟她相熟的同学。他们都说王琪平时姓格很开朗,不像是那种平白无故就搞消失的人。她的一个舍友说她很可能会去她男友家里。
我们得到了她男友的地址之后便寻了去,就在校园里的住宅小区,应该是租的房子。在十一楼,上去之后我刚要敲门,却被靳函推开了。
“没锁。”他低声跟我说。
我点了点头,拉着圣华蹑手蹑脚的进去。按照习惯,这大热天的,不关门也很正常。但我总觉得房子有点太安静。
果然,人的第六感往往是最准的,我们三个刚一进去就被人电晕了。晕过去的时候我听到圣华说:“咱们绝对是作为MNC成员的耻辱。”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里躺着了,靳函没在家,但老莫组里的尹意涵在,她说靳函受伤,去医院了。
“王琪伤的他?”我跳下床边穿鞋边问。
她点了点头,见我急急忙忙的穿衣服,于是问:“诶,晨哥,你干嘛?”
“我就是被电晕了,没事的。我去医院看看靳函。”我说着便已经拉门,结果刚好撞上回来的靳函。
“你回来了?”我有些尴尬地提着手里的外套,他一只手上包了厚厚的绷带,应该就是意涵说的伤。
“半夜三更的你想去干嘛?”他嘴角抽了抽,上下打量我一下才问。
“我不是听你受伤了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行,既然函哥你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意涵笑着挥了挥手出门。
“我去送送人家。”我看意涵一个人,这大半夜的,让她回去不安全。
“老莫在楼下等着呢。”靳函一把将我抓了回来,然后安顿意涵小心下楼。
意涵走后他抬指弹一下我的额头说:“喂,少年,人已经走了。”
我不知道走了吗?我又没瞎。只是要是让这臭屁货知道我那么紧张他,肯定尾巴得翘天上。以后别说打扫卫生了,借着手受伤,估计我得做他一整年的保姆。
“不是要给我过生日吗?”他抬眼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眉眼弯弯,像是在——撒娇,对撒娇。
“开门,查水表。”就在我考虑要不要下去给他买个蛋糕的时候谢岑那吊炸天的声音传了来。
“嗯,过生日的来了。”我轻笑一声,然后去开门。
果然,他和苏祁两个人提了两袋子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有一个蛋糕。
“查什么水表,滚进来。”我笑骂一声,将他俩让进门。
我们兄弟几个难得聚在一起,苏总可是下了血本,将他爸收藏的红酒拿了两瓶过来。家里刚好有白酒,上次婶子的一个朋友送的,我就拿出了给筛和了。
“大寿星,29岁生日快乐。”等靳函吹完了蜡烛之后我们三个异口同声道。
“谢谢兄弟们,那咱们开动吧。”靳函举了举酒杯道。
“开动。”
可能是真的饿了,我们四个最我吃的多,也不知道谢岑买了几个猪蹄,反正我眼前桌子上堆了大半堆骨头。
“少年,别光顾着吃,满上,满上。”苏祁说着又给我倒了大半杯子白酒。
我看靳函也在喝白酒,一点儿政治觉悟都没有,有些嫌弃道:“红酒,红酒,手都成那样了还喝白酒。”
“酒精消毒。”他无所谓道。
“算了,难得高兴。让他喝。”苏祁最后开口劝。我们几个就数他最年长,他一说话,我们几个哪敢反驳。
“诶,光顾着自己吃,给老子剥个虾啊!”靳函用肘子戳了戳我。
我看他那手跟粽子似的,想骂人的最后还是忍住了。
没一回儿,在我们三个的努力下他面前的碟子堆了高高一碟子虾。
“喂,看老子手伤着,都欺负老子,是不是?”
“那你吃啊,你光看着肯定满了啊。”谢岑开口嫌弃他。
“老子要吃蟹腿。”
咳咳,得,原来是嫌弃我们只给他剥虾了。
“好,蟹腿,赶紧吃吧。”我说着剥了一只蟹腿塞他嘴里。然后将那碟子虾拿过来,三下五除二下了肚。
“蒋曦晨,你是人吗?”
“不知道。”我故意开口气他。若得其他两人哈哈大笑。
“老子咋就交了你们这帮损友?”
“过生日话多了不好,喝酒。”苏祁说着将酒杯塞到了靳函手里。
“这又是什么梗?”我问。
谢岑:“传说过生日话多,接下来一年话都多,未免你被唠叨死,咱们还是让函哥多多喝酒的好。”
靳函:“谢岑,你大爷的你当我隔壁王大妈呢?”
我们四个人边斗嘴边喝酒吃肉,一直闹到两点钟才算完事。
“你俩睡那边,我俩睡这边。桌子明天再收拾。”我扶着醉成狗的靳函道。
“晚安。”谢岑说完扶着苏祁进去睡了。
靳函那个人,酒品不好,我是知道的。你说吐一下我倒是可以接受的,或者打人我也是见过的。可他喝醉了就搂着人玩亲亲,记得大学的时候因为耍酒疯,还被一个女生打的鼻子出血。
“宝贝儿,啵啵!”我刚将他放到床上他就来了。
“啵你奶奶的腿,睡觉。”我一巴掌就给拍回床里。
好像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梦游过,我真怕我这喝醉了梦游,指不定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婶子曾告诉我说我初中的时候偷喝叔叔的酒,喝醉了,加上梦游,愣是将家里鱼缸里的鱼全给捞出来剁碎了。所以,我一般都不敢喝酒。今天一高兴就喝多了,真是罪过。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我眼皮又重的抬不起来了。
第8章 Chapter 8.天脉迷案(8)
我到阳台上的时候苏祁已经在那儿等我了,他说着递给我一支烟。
“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我问。
“那晚我去的时候爆炸已经发生了,很显然,那帮人已经坐不住了,当年知道那事的人他们也在清理,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剩下的幸存者。”
我拿起来闻了闻,烟草的香味,那种让人精神舒畅迷醉的味道。
我将烟点着了吐一口烟圈才说:“对手很狡猾,你注意点。”
“嗯,你也是。这是我查到的线索,给点力,别再让我拿酒精将你唤醒。”他说着塞给我一个档案袋。
“祁哥,这件事情千万别让他俩知道。”
“这话你说过不下千遍了。”
我不觉笑一声,即使千遍,还是会不自觉的说出口。我和苏祁已经是怪物了,我是睡眠障碍,苏祁是晕血,我不想靳函和谢岑跟我俩一样。
可是最近我总觉的心里隐隐不安,上次若兰似乎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之所以过得潇洒,那是因为有人替你负重前行”。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她那句负重前行到底指的是谁。
“除了咱俩,还有人在查当年的事情吗?”我问苏祁。
“MNC死了那么多人,谁知道呢?”苏祁叹息一声。
他说的对,别人我们管不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搞清楚自己的目标就行了。
我和他赶在天亮之前又去了一趟许牧师家里。那是我们查到的第四家知情者。前三家,白桐和文奇山的后人文苑都死了,廖勇还躺在医院里,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许牧师。
半夜四点去敲门,许牧师也有些意外,但他见到我俩的时候马上就认出了我俩。
“晨曦?阿祁?这大半夜的你们怎么来了。”
“许叔叔躲在这教堂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我们因何而来?”我开门见山的将档案袋推到了他面前。
许叔叔没有应我的话,而是打开了档案袋,一张又一张的翻着照片,神色越来越痛苦,最后“嘤嘤”地哭了起来。能让以为满头白斑的老人哭泣,那得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孩子,我当年只是个外线,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刚好在国外。突然听到消息说出了内鬼,国家安全机密受到了威胁,所以高层以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的守则展开了大清洗。咱们L国的规矩你们应该清楚,尤其安全局。所以我便没敢回来,大概是因为我是外线,又和上司单线联系,所以他们没有查到我头上。事情过去之后我便回来了,可是回来这么多年,我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女儿还活着,却始终不敢去看他们,这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许牧师说着擦着眼角道。
“那当年安全局的各个职位部署,还有各个职位都有哪些人?许叔叔知道吗?”苏祁若有所思地开口。
“我的上司是你的妈妈华研,她临出事前将这个交给了我,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知道密码。”许叔叔说着开了保险柜,然后将一个密码箱子提出来递给了我。
“我去,感觉里面有好多东西。”我没接稳差点栽到在地上。
“许叔叔,那就谢谢您了。天快亮了,我们也不便打扰,你自己保重,注意安全。”苏祁当机立断提着东西已经告别,我只能跟着他也赶紧跟许叔叔告辞。
出了教堂,在车上的时候我问苏祁为什么那么急着走,苏祁说怕许叔叔也被人盯上。
他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文苑那条线苏祁刚查到,还没来得及告诉我,文苑就死了。
“我觉得现在盯着我们的人应该就是当年安全局的那个叛徒。估计是他的行踪被某个人发现了,所以他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他现在又开始杀人,无非是怕当年有人掌握了他的证据。”我摆弄着那密码箱,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苏祁听。
“八九不离十了,而且他们的爪子最近伸向了高校,我们应该从国际专利这一块查查,指不定有线索。”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苏祁写了个纸条让我放到谢岑的桌子上,而他则带着那密码箱去了我俩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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