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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乔 作者:默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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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虐恋情深 相爱相杀

  “我也是今日上门去找她,才知道他们家出事了。小姐你说,好好的,怎么都被抓进大牢了呢!可如何是好啊?”
  言盛宁当然也不会知晓其中的原委,但,皇帝是不会轻易出动羽林军,说明了此事的严重姓。
  “不急,让我想想。”
  细想了想,言盛宁觉得当务之急得想办法与俞利见上一面,了解了情况,才知后面该怎么做。
  言盛宁让南黎放心,她很清楚皇上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他下令抓他们定有他的道理,至于俞利,言盛宁了解她,她不可能违法犯罪,那么,只要她是清白的,就不会有事。
  “那我就先回宫了,小姐。”
  “等一下!”
  “六皇子还好吗?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之状?”
  “挺好的,前几日他还和公主一起画画呢。对了,公主后日要和皇后还有六皇子一起去灵山寺祈福,此去,会在灵山寺住上月余,公主算是第一次出远门,小姐,你要来看看她吗?”
  “好,我知道了!”
  看到南黎离去,乔非才推门进来,她看到言盛宁满脸的苦闷,阖上房门,走到她身边,轻柔地问一句:“怎么了?”
  “有个朋友出了点事!心里有些担心。”
  言盛宁牵起乔非的手,深深地看着她,“对不起,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烦躁又怕克制不住情绪迁怒与你,才会老往外跑,可是,我绝对绝对没有要回避你的意思,你看,这些天我不是听你的话就乖乖待在籁音阁。”
  “这个朋友,我得帮帮她。”
  “好,那你先告诉我,她出什么事了吗?”
  “这些天,街道上应该传得沸沸扬扬了吧。”乔非眉头微促,难道是?
  “俞远镖局,你可曾听说?”
  松开了她的手,乔非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嗯,听说是犯了重罪,朝廷还出动了羽林军,将他们收押在牢,难道,俞远镖局里,有盛言你认识的朋友?”
  言盛宁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继续说:“嗯,俞远镖局,俞远的女儿俞利,是我的朋友,南黎也正是为她而来。”
  “怎么会?”
  “嗯?乔非你说什么?”
  “哦,我是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朋友。”
  “有机会,我再带她来让你见见。”
  “好啊,只是此事你又能做什么呢?”乔非怎么能想到言盛宁和俞利会是朋友,而且看样子,交情还挺深,要如何阻止她别趟这趟浑水。
  “能帮则帮,自当尽力为之。”言盛宁三两口地喝完了茶,“我等下就去看她。”
  “盛宁,你与她认识多久,你又怎知她定是清白的,即使她是清白,她爹呢?俞远镖局做得那么大,生意往来上,谁能保证不出什么纰漏,谁又敢说清清白白,皇帝出动了守卫皇城的羽林军去拿人,你觉得你能轻易地见到她吗?我只想与你安稳过日子。”
  言盛宁没有直接回应,默默地站起来与乔非平视,淡淡地道了一句,“所以,你是要我置之不理吗?”
  错开了眼神,乔非有些失落,说:“我知道,你其实不会听我的。”
  “傻瓜,我问你,若冷情有事,你会不闻不问,由她去吗?”
  “不一样,我与冷情相交十年有余,你和那位俞小姐又认识多久?”
  “乔非,你所言差矣,与人相交,不在时间的长短,在于是否真心。至于你说俞远镖局的种种,我也一样可以反问你,籁音阁里的人际往来岂不是更复杂,那么,是不是也没那么清白呢?”
  乔非的眼神刹那变得冷冽起来,言盛宁未有丝毫畏惧,温柔地直视着她。
  “可是乔非,你知道吗?我不在意,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相信你,我也只在乎你。”  
  说完,言盛宁将乔非揽在怀里,“好了,不说那么多了,这段时间,我们总在起争执。”
  唐芷兰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在宫里,她虽也有下手的机会,但特别容易引火上身,在宫外自然就可撇得一干二净了。唐芷妍,这回离宫,你和你那个病秧子弟弟,就都不要再回来了吧。她又拿出了唐辰俊寄给她的书信,看了又看,只有这时,唐芷兰的眼里才会有柔光,为了她的哥哥,她要扫平一切阻在他路上的障碍。父皇看不到他们没有关系,到时候他的身边,只剩下他们,那会儿,总能看到了吧。
  言盛宁费了番周折,最后还是凭着皇帝御赐的金牌,见到了俞利。
  她消瘦不少,牢饭的伙食当然不会好。
  “俞利,抱歉,今天才来看你。”
  俞利咧嘴一笑,她没想到能在这儿看到言盛宁,“不会,你能来看我,真是太好了。”
  “我不能待太久,长话短说,你们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啊。”
  “什么?那你爹呢,他知道吗?”
  “我想我爹应该也不清楚。”
  看来,眼下最快的方法,只有进宫面见皇上,直接问清楚他抓人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好,我现在就进宫面圣,你也别太担心了。”
  “对了,这几天没好好吃饭吧,给你带了些吃的。吃完再回牢房,别被你那个坏大娘给抢了。”
  言盛宁和俞利都笑了笑,随即,言盛宁就进了宫直接面见了皇上。
  皇帝因六皇子本就想要好好奖赏言盛宁,只怪事务繁忙,一耽搁就忘了。
  “你来得正巧,说吧想要什么奖励,你救治辰霖有功,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朕说。”
  “君无戏言,什么要求都可以?”
  “自然。”
  言盛宁开门见山,“好,那么盛宁敢问皇上,为何要收押俞远一家,抓了他们迟迟不问罪,又是为何?”
  皇帝惊诧,问:“你为什么会关心这件事情?”
  言盛宁并无隐瞒,将自己和俞利的关系全全告诉了皇帝。
  “朕还以为呢,原来是为了个朋友。”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话又说回来,这一切还得从你告诉朕贺冲的事情开始,从白云峰我们一点一滴查起,凭着蛛丝马迹,找到了俞远镖局。”
  “给你看样东西吧?”
  “言盛宁就是个祸害。”冷情突然道了这么一句,她已经很久,没有在乔非面前说起言盛宁了。
  “不,她不是。”
  言盛宁怎么会是祸害呢,她就像一束光照进了乔非的心里,给了她温暖,给了别人都无法给她的快乐和安定感。所以乔非才无论如何都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她一直都很清楚,言盛宁身份特殊,一个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人会带来多大的危险,只是还是可以一博,她相信最后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她父亲的事情查得有眉目了吗?”
  “没有,一点线索都查不到。”
  “让影门的人不要放弃追寻,事情发生过,无论有人怎么用心掩盖,总有水落石出一天。”
  “正如你所说的,事情都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那么,你做好准备了吗?有一天,言盛宁也会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她是大凛子民,她愿意跟你走吗?”
  “她会的。”
  “但愿如此。”
  言盛宁和皇帝谈完,心事重重,私运文物,乃重罪啊!想起唐芷妍明日要出发去灵云寺,收了心绪,走了一趟长乐宫。
  再次见到言盛宁,唐芷妍竟觉得有种恍若昨世的感觉,呆呆地开口向她问好。
  “听说你要跟随皇后去灵云寺祈福,要好一段时间呢!”
  “是啊。”
  “路途遥远,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又生病了。”
  “嗯,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还有南黎嘛,不用担心我。”
  “也是,对了,南黎呢?”
  “忙去了吧。”
  言盛宁深怕撞见南黎,万一她要是向自己问起俞利的事还真不知要怎么回答,简单地和唐芷妍聊了几句,便匆匆告辞了。
  这举动直让唐芷妍觉得她对自己愈加冷漠了呢!怕是想要和自己保持距离吧,唉!
  言盛宁没有直接回籁音阁转而去了竹屋,她翻出了一张比较完整的大地图,根据俞远镖局每次出镖的终点试着来推算文物最终会被送到哪里?
  如果顺着河流,一路往北的话,牧厥?不太可能啊,偷文物这可不像是牧厥人的行事风格,文物中不乏前人留下的字帖书籍,牧厥少有人能欣赏能懂这些,那要是往西走就是珀蓝,珀蓝土地虽小,资源广泛,每年都会进贡不少的宝石,而且和中原从不曾交恶,可能姓也不大,那么如果往这儿走的话会是……
  “啊,真累啊!”
  这么多个国家,言盛宁看得头昏眼花,思路也断了。她放下笔,今儿就先到这吧。摸摸肚子,原来天都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码字……
 
  ☆、二卷二十一回
 
  言盛宁拿起桌上的一只蜡烛,推开门,去外面的园子里寻找她的小兔子。一手把它提溜起来,哟,小家伙儿又沉了些。
  “走吧,小乖乖,我们回屋去喽!今晚就陪我过夜,可好!”
  夜已深,今天就留在这吧,不过乔非会不会多想呢?言盛宁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还是那份不安感。
  她和她,到底会怎么样呢?
  夜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庆幸自己没有硬是赶夜路,否则这会儿,定浑身都湿透了,冰冰凉凉。
  打了个哈欠,言盛宁揉了揉眼睛,继续在地图上标注着,俞利还在大牢待着,也不知,皇帝打算怎么处置他们,不管俞府上下知情与否,他们这些年的运货记录单子明晃晃地记录着,有些罪责怕也是逃不了。皇帝大张旗鼓地抓了他们,这要是查不到幕后黑手,到时候恐怕……
  言盛宁不敢多想,贺冲已死,唯一的人证不在了,只能凭借所剩不多的物品来查起。
  雨越下越大,那人还没回来,乔非站在窗口,任由雨水飘打到她的脸上,脸上的冰凉远比不上心上的寒意。
  她与她难道终究不是同路人?
  一下雨,风铃会响个不停,唐芷妍傻傻地一直盯着看,直到南黎唤她,她才回过神。
  “公主,快过来,你怎么站在风口?会着凉的。”
  “我没事,南黎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放心吧公主,我都整理好了。”
  “公主,你是不是有点舍不得小姐?”
  “没什么舍得不舍得。”
  唐芷妍的话,南黎听不明白。
  她与她想来是有缘无分,唐芷妍握紧了拳头,她还没那么快就可以释然。
  雨夜,把所有人忧伤的情绪都勾了起来,这场大雨看上去,会接连下个好几天。要真如此,也不知何时才能看到晴天。
  灭了蜡烛,躺在床上,听着雨声,言盛宁无法入眠。
  乔非今夜定是不会睡了,朝廷那么快的速度查到俞远镖局,现在言盛宁为了俞利也参与到这件事情里,以她的才智,就算没什么证据,怕是很快会看出些端倪,她眼下必须书信一封,通知神君长安的情况,也是提醒神君,他们对牧厥动作必须要加快。
  还有一人也无法入睡,自从俞远镖局出事后,他简直夜夜不能寐。那人就是崔贵,他一直紧盯着自己儿子,自然知晓这一年多来,自己儿子和俞远镖局往来频繁,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被皇帝抓住,可别牵连了自己啊!皇帝早就对自己诸多不满,真担心他会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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