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不准 作者:恶犬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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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双手拿满了送的礼物,实在拿不了后众人罢休,她杀出重围,才回到王府。
童润看这殿下手上一大堆的糕点,一副略微幽怨的模样,仰头大笑起来。
殿下的人气还真是高啊~
“呵。”司马怀看着他那副模样,解开纸包拿出糕点,就往他张大的嘴里塞去。
童润吃了一大口甜腻的点心,差点噎的翻了白眼,抓起水壶喝了一大口才缓过劲来。
“殿下,你谋杀亲卫啊。”表情幽怨。
司马怀递给了他一个别啰嗦的眼神,就躺在软榻上补眠。
“殿下昨日去了哪?一夜未归。”童润贼兮兮蹲在她旁边。
“·····”
“嘿嘿,可是去了楚家小娘子那里~”
“······”
“肯定是·····”
“别啰嗦,困。”
“囧~殿下您回来之前,呼贺亭派人递来了请帖。”童润试探姓问道。
“不去。”
“那属下派人回绝了他。”
“恩。”
童润起身下去,不再打扰殿下休息。那眼底带着青黑,应是累了。
他房走到门口就听到殿下的声音:“阿润,去往楚府云臻院送一些冰过去,消暑。”
“是~”童润笑了,晚上还不是去看那小娘子了。
童润安排了几个人从宁王府的冰窖中凿了一些冰,放在冰鉴里,又叫陆将军安排了一些女兵带着冰鉴送往了云臻院。
云臻院中,楚纯渊看着穿着宁王府制式的女兵们,忙里忙外往的把冰鉴放在几个卧房的四周摆好。
渝香正拿着冰镇好的酸梅汤分给干完活的宁王府的女兵们,女兵连连道谢,喝完后也没多待,就回去复命了。
渝香也带着一碗来到自家娘子身边:“三娘子,喝一些吧。”
楚纯渊接过,抿了一小口,酸酸甜甜的甚是解暑。
“这宁王殿下真是好人,听刚才那些女兵说,这个月每天都会来咱这送冰呢。”在夏日中,能有消暑的神器,难怪渝香如此开心。
“恩,宁王殿下有心了。”楚纯渊在记忆中从未见过宁王,前些日子宁王的传闻她足不出户也能知晓一些,有人说“他”冷酷非常,有人说“他”凶残暴戾,有人说他“骄纵跋扈”,有人说“他”风流成姓,有人说“他”断袖分桃等等···这些传闻中真真假假她也无从知晓。不过,这个奇怪的宁王,在她眼中却是个真实有情义的好人。
宁王为何不理会那些传闻,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她走到柜子前,拿起心爱的兰花团扇,突然发现有些不对。
那手帕的叠法有些不一样,拿起来观察,自己叠的时候是图案在里侧叠着,现在的那图案与柜面贴着,露出来一点棕黄色的绣线。
有谁动过吗?
“渝香,这柜子今日有人打扫过吗?”她唤来了渝香。
“没有,三娘子不是一向不让别人碰吗?”渝香回道。
“恩。”
“三娘子,有何不妥?”渝香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神情问道。
“无事,应是我多心了。”嘴上说着无事,心里却还是记下了。
今日清晨窗户也未关呢。昨日是她亲手关的窗,不可能记错。难道有人进来过?
云臻院中的丫鬟不少,也许是谁不小心动过了吧。
楚纯渊看着手帕上的奇怪图案,宛然一笑,若是再能相见,一定让她讲一次那个没听完的故事。
她对着手帕看了许久,把手帕按照自己惯用的方法叠好,仔细的放到一个精致的红漆雕花牡丹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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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怀醒来之后已是申时,揉了揉双眼,起身。
童润早就嘱咐厨房备好了膳食。吃完饭,司马怀问道:“有消息吗。”
“有,早晨殿下拒了呼贺亭的邀请,他午时就去了紫宸宫。”
“他们坐不住了。”
呼维邪的人头落地已是两月有余,加之天气如此炎热,现在的技术无法长时间保存,从犬戎到盛京策马也需半个月,犬戎人讲究三个月内必须把尸身完整的带到嘎科山,献给山神,魂灵才会安息。可现在最重要头颅无法回归,就代表呼维邪的灵魂不得安息,无法回归山神的怀抱,这在犬戎人眼中是非常重要的事。
司马纵此番拖延一是为了给犬戎一个下马威,二是向各国展示大魏的实力。
“还有呢。”
“东胡族的代表今日带着商队进了京。”
“带队人是谁。”
“拓跋琮羽,以及拓跋焕。”
“他们竟来了~”司马怀嘴角含笑,这二人可是有趣的紧。
“殿下,各地藩王与南蜀使臣为参加朝庆节已在进京的路上了!”
“恩。”
“方才太皇太后派冬凌姑姑传来信,朝庆节宴会时说要为殿下您选妃。”
“咳~什么?!!!”皇祖母子在搞什么幺蛾子。
她如何选的了妃。
“殿下您没听错就是选妃,不光是您,淮安王司马揭,昌平王司马昙王妃之位也还空着呢。冬凌姑姑说,一周后的朝庆宴上太皇太后要亲自挑选,陛下也答应了此事。届时身份合适的世家娘子们都会去参加。”
司马怀听了之后有些头大。这都是什么麻烦事~
先帝司马慿共有五子,太子司马纵,公主司马湘,皇二子司马揭,皇三子司马昙,皇四子司马怀。
景惠帝与宁王为皇后嫡出,萱平公主司马湘和昌平王司马昙为李太妃所出,淮安王司马揭为齐太妃所出。
大魏重嫡子而轻庶子,司马怀虽为皇四子,但身为嫡出,且甚得太皇太后宠爱,因年龄差距并不大,婚嫁之事排在司马揭和司马昙之前,今年已是及冠之年的淮安王司马揭,两年前就往京中请旨纳妃,他身边两个侧妃之位已满,孩子都有了几个,景惠帝却迟迟不给答复,司马揭对此颇有怨言。昌平王比宁王大上半岁,身边只有一名侧妃,对立妃之事倒是不急。
“阿润,去给冬凌姑姑回信,说我明日就去永安宫请安。”司马怀皱着眉,挥了挥手。
“是。”
白日里补了觉的司马怀,到了夜里毫无睡意,辗转反侧许久,起身穿好衣服,打算出去透透气。
夜里,月朗星空。
司马怀抿着嘴坐在屋顶之上,在王府日子看似清闲,实则诸多事物缠身。
多少年过去了,母后的病,父皇的毒,只查出一点头绪。
幕后黑手潜藏在黑暗之中,其背后势力盘根错节。
十年之约,犬戎,肃州,盛京,南蜀都与这势力产生了微妙的联系。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的惊麟刀柄,再等等吧,此事急不得。
站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遥望着远方的夜色美景。
这美好奢靡之下到底有多少阴谋与肮脏呢。
不过,身在其位,需谋其政。
万事都需努力。
那么,去见见她吧,也为了自己努力一下···
想到此,身影闪动,往西边的方向奔去。
有了昨晚的经验,这次自是轻车熟路。
避过夜里的护卫,到了云臻院,看了坐在房前已经熟睡的值夜丫头,不禁有些好笑。
依旧是从窗中翻过。
这时她才想起早晨竟忘了关窗~
应不会被发现吧。
蹑手蹑脚的走进,一股凉气袭来,是白日里她差人送来的冰鉴。
凉气围绕在屋内,很是舒服。
走到榻边,看着那人耳边的碎发整齐,也没有如昨夜泛起细汗,她薄唇殷红,眉宇之间带着一丝娇态。
白皙的脖颈与锁骨,在昏黄的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她薄被已滑落到至腰间,司马怀脸上挂着宠溺无奈的淡笑,俯身,伸手轻轻的拉起被角,替她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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