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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不准 作者:恶犬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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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女扮男装

 
    说罢,嘴角露出轻蔑的一笑。
 
    “母亲说的是。等她声名狼藉,那表哥定不会心念于她了。”窦月茕亲昵的挽着母亲的胳膊,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好似幻想着未来和表哥双宿双飞的场景。
 
    崔氏笑道:“你这丫头就知道表哥,栖山也真是为何非得要那楚三娘,楚家自楚臻死后家业衰败,只靠楚侍郎一人扛起楚家,就单论这权势如何能与宋国公府相提并论。我的女儿与那楚家的小灾星可谓是云泥之别。这次栖山也该知道谁是最适合他的人了。”
 
    窦月茕听着母亲的话,心底越发高兴。
 
    崔氏看着女儿开心的模样,也未继续多说,嘴角勾起冷笑,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哼,要想在朝中得到宋国公府的支持,那楼氏也该在这件事发挥一下作用。还有那楚三娘背后到底有谁,也该好好探查一番。
 
    ······
 
    从鸿云寺回到楚家已是两天后,楚纯渊一夜未归之事动用了许多人力,裴云勒令出去寻找的家仆严守此事,却还是透露出去一些,这两日盛京的士族圈子在私底下就已经传遍了。恰好纯渊此时正是待嫁的年纪,原本各府都蠢蠢欲动的青年才俊没有了动静,而那崔家公子这两日也未曾登门拜访。
 
    裴云自知道纯渊在爬山途中跌落失踪时,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现在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她内心焦灼,却上有理智在,仔细回想家仆禀报纯渊跌落失踪之时,那同行的楚纯兮和窦月茕二人面露焦急神色,行动上却是不紧不慢,二人交流的眼神落在裴云眼中就像扎了刺一样,让她痛苦难忍。
 
    自己的女儿受了罪,面对那罪魁祸首却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认,后来询问女儿说有人相救,那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也未曾知晓。
 
    这种关乎声誉之事,在任何解释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这世间对女子尚能存有一丝公平?
 
    外有饿狼紧盯,内有恶犬伺机而动。
 
    这一年来朝堂局势不稳,陛下为当世明主,面对这些混乱繁杂的士族圈子,也心有余而力不足,楚府现在看似太平,却也是危机重重,家族衰落,仅凭一侍郎职位如何立足于朝堂?这后院之事于朝堂也有千丝万缕的干系,她裴云虽为妇人,但出身世家,眼界也极宽,看事通透,她不言却是懂得的。
 
    如今楼氏掌家,虽积极控制流言蜚语的传播,但裴云知道其中定有她的CAO作,楚繁为楚家家主,听过之后也曾勒令打压,维护纯渊,那其中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谁人又能知晓?
 
    唉,裴云长叹一口气。以后这盛京的麻烦事会愈发的缠人。
 
    
 
6.
 
    一年后。盛京,楚府。又是一年春末时节。
 
    “渊儿。”裴云的声音在楚纯渊的身后响起。
 
    “母亲。”佳人立于窗边,身形比起一年前更加单薄,回过身,黯淡的双眸投过来,裴云的心不禁狠狠地揪了一下。
 
    “药可吃了?”裴云道。
 
    “恩。”纯渊点了点头,消瘦的脸颊上泛着苍白。
 
    “渊儿,崔公子他来···”裴云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
 
    “咳咳。”
 
    渝香小心的把楚纯渊扶到塌上,又端了一杯热茶,让她服下。
 
    裴云陪着女儿同坐在塌上,用手温暖着那冰凉的小手。
 
    “母亲不必担忧,只是风寒过几日便好。”楚纯渊看着母亲投过来担忧的目光,微微一笑,略着沙哑的嗓音说道。
 
    裴云眸光中闪过一丝复杂。
 
    “那崔家公子让他回去罢。”楚纯渊嘴角淡淡的笑着,惨白清丽的脸映在微光里,如一枝淡雅清冷的梅花,傲然不屈。
 
    他已与宋国公之女窦月茕定亲,还来纠缠作甚,当我楚纯渊下贱不堪吗?
 
    裴云看着女儿的绝决模样道:“也好。母亲这就派人回绝了他。”
 
    楚纯渊摆弄着矮几上的茶盏,望着水中淡青色的茶水,不禁会回想起一年前的事···
 
    许久,她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手中的动作,视线从茶水中移开,转向窗外殷红如血的夕阳。
 
    自鸿云寺事件后,有流言在盛京士族圈子里迅速发酵,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流言的源头隐隐指向宋国公府,而那源头的一端也必然掺杂有自家的痕迹。
 
    这一年之中先是被栽赃陷害,去查证时却发现毫无痕迹,那两个绑匪不仅人间蒸发,那救命之人也是查无可查,无端引起世人的恶意猜测,崔丞相家大公子栖山听闻后,态度亦有所转变,隐晦的传出可让她委身做妾想法。
 
    在大魏,妾就是高级别的丫鬟,男人取宠的玩物!
 
    堂堂大将军的遗女!无论如何,断然不会与人做妾室,承认那莫须有的苟且之事!
 
    一时间怒火攻心,内火虚旺,大病一场,稍有起色之后,在又庭院散心时吹了一阵凉风,感了风寒。
 
    裴云正了正身子,想起来时的用意,脸上升起一丝带着快意的凄凉笑容,“渊儿,你叔父说边关传来捷报,宁王率领烽火营大破犬戎王庭。挥刃斩下呼维邪的项上人头。陛下下旨,准许宁王带呼维邪的人头回京,不日便到。”
 
    “边关,宁王,呼维邪!!!”楚纯渊听到那名字的时候眼睛瞬间睁大。
 
    “母亲,宁王殿下真的斩杀了呼维邪!”楚纯渊反应过来,脸上不自觉的溢满了泪水。
 
    “大仇得报!大仇得报!”裴云把纯渊揽到怀中,眼中噙着泪花,这六年来,丈夫的仇一直是她的一根刺,深深扎在心里,她一直等一直等。朝中的局势不稳,现在的大魏三面夹击,西北犬戎称霸,北有东胡族虎视眈眈,南有南蜀和南诏伺机而动,加之朝中局势紧张,兵力难以权衡。杀夫之仇不知何时能报,她只是将军遗孀,如何能号令军队?一年,两年,五年,时间流淌,在她的丈夫和楚家军的大仇今生不得报之时,却传来了天大的好消息,那犬戎贼人被宁王斩杀!了却了她今生一大心愿。
 
    “父亲。”楚纯渊把头倚在母亲肩头,红肿着双眼,嘴里喃喃。
 
    渝香看着喜极而泣的母女俩,也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泪花,这是六年中对母女俩的最好的消息。
 
    ······
 
    司马怀身穿墨色锦服,骑在马上,身边是蔺苍和童润随行,身后还有一千名烽火营的精锐将士,此次作为宁王亲兵一起回京。
 
    她眯着眼睛远远望着熙攘的盛京城门,脸颊上俊秀英禀的线条也崩得微紧,又回来了。
 
    出城迎接的人有丞相崔崇道,兵部尚书、礼部尚书为首的一众官员。她冷然的坐在马上用目光扫过一众官员,目光只在崔丞相的身上稍作停留。
 
    又是这种无聊的寒暄,她的眉头耸动,看起来极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
 
    周围围观的百姓看到宁王神色冷然,周身萦绕着似有似无的煞气,又如此不耐烦的模样,心中恍然,摄于那些传闻,都微低着头,不敢直视。
 
    没有穿官服的卢伯谦站在百姓的一侧,作为至交好友,理应在友人凯旋之时出门迎接。
 
    卢伯谦看着骑在马上的“少年”,一袭黑衣,袖口和下摆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异兽祥云,狰狞的附着在“他”的锦袍之上,好似随时都要把人吞入腹中,在“他”特有的气息中带着战争的冷肃。这种不安的感觉让周围的人都忽略了“他”俊秀逼人的容貌,令人不敢直视。
 
    他的眼角闪过一抹笑意,怕是所有人都被这人给欺骗了吧。
 
    在他直直的目光中,司马怀很快就找了那目光的来源。待发现是故交后,微微颔首示意,嘴角升起若有若无的微笑。
 
    在一旁不知道再说什么的礼部尚书李固看到宁王嘴角终于带笑,一颗心放下,终于把小王爷哄高兴了。
 
    司马怀带着部下向王府的方向前进,刚才在李固的诉说中,陛下允许宁王可先回府休息,晚些时候方可进宫复命。
 
    周围的百姓看到宁王一行骑马入城,这才松了一口气,私下散开小声议论起来。
 
    “听说宁王殿下这次率领烽火营斩杀了呼维邪立了大功。”
 
    “可不是,六年前身为犬戎大皇子的呼维邪在边境斩杀咱们大魏将士无数,连楚将军也战死沙场。这次宁王殿下可真是为咱大魏争脸。”
 
    “不过听说宁王十分残暴,喜杀戮。还坑杀俘虏。”
 
    “不就是杀犬戎嘛!该杀,这次我站宁王殿下。”
 
    “我也站宁王殿下。”
 
    “不仅坑杀俘虏,还在肃州□□独断,嚣张跋扈。”
 
    “你从何处知晓?”
 
    “嗨,我一远方表弟在肃州行商,他回来与我说的。”
 
    “真是没想到宁王还是这种人。”
 
    “不止如此,还有传闻宁王不近女色,疑似断袖!”
 
    “这道从未听说过。不过看宁王殿下的模样不像断袖啊。”
 
    “确实不像,我刚才偷瞄前面进城的烽火营里还有好些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咧。”
 
    “我猜宁王应是男女不忌。”
 
    “啧啧,这年头王公贵族就喜欢玩这种。听说在肃州,宁王专门喜欢笼络那些年轻才俊做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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