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不准 作者:恶犬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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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司马纵又提起了成亲之事,“皇祖母,阿怀今年已过十七,是时候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把皇祖母搬出来不怕你不妥协。
司马怀:“·····”
太皇太后:“十八了,不小了。”
司马纵:“皇祖母说的是,不小了。”
大魏十五女子便成亲。
太皇太后:“可这王位怎么处理,可是找个宁王妃。”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看向司马怀。
司马怀:“······”
司马纵:“王位保留,朕的嫡亲妹妹自然可封王。朕就直说了,阿怀你别瞪我!咳,皇祖母,朕看中了卢家大公子卢伯谦,人品才气相貌具是一流,又从肃州任过职与阿怀也是旧识。”
太皇太后:“噫?有这事?”转头看向司马怀。
司马怀:“卢兄与我只是好友。”说话时坦坦荡荡脸不红心不跳。
司马纵:“好友更好,接受身份,成亲就更容易了。”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司马怀:“不行!”回答干净利落,斩钉截铁。
太皇太后:“哀家记得,绮玥曾提过楚家的···”
司马怀大惊,“皇祖母!”
司马纵:“什么楚家的?母后提过?”
太皇太后:“对啊,楚臻家的女儿当宁王妃的。”太皇太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炸的在一旁的司马怀汗毛直竖起来。
司马纵:“女儿??宁王妃?”他大脑当机中?
太皇太后:“恩。”
司马纵皮笑肉不笑:“兴许是母后说笑吧。”皇祖母莫非老糊涂了?
司马怀:“······”
司马纵:“那卢伯谦霁月清风,疏阔男儿,又拥有君子之风实在是上上之选啊!”
太皇太后是适当的打乱了之前的话题的,三人又聊了一会,紫宸殿又传来消息,说户部尚书求见,司马纵这才急匆匆的走了。
司马怀:“皇祖母,母后说的只是玩笑话而已。我是女子怎能纳妃。”嘴里泛着苦涩。前世起她就知道她的姓取向为女,也有过暗恋的女孩。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此处,因十年之约成为了宁王,接受了这个身不由己的身份。在这个时代,爱,她从未奢望。
太皇太后:“怀儿,可记得思祖庙中的钰阳长公主···”
钰阳长公主·····
皇祖父的嫡妹,与皇祖父一起征战四方,共创了大魏基业的钰阳长公主?只传说自大魏建朝三年后便不知所踪。
她与我又有何种干系?
本想与皇祖母再询问一番,可看到皇祖母脸上已见疲态,司马怀也没有继续追问,只许了次日再来请安,就出了永安宫。
在花园中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母后仙逝前居住的凤梧殿。
目光所到之处,是大片大片的蔷薇花。
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
象征着爱与思念之花,是母后生前最喜爱的。
她闭上眼,感受周围花香与微风,思绪一下子回到十年前。
“小怀儿,过来。躺在凤榻上美妇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
“母后。”六岁的司马怀颠颠的跑过去,趴在床榻边。白嫩的小手一把握住纤细柔弱的大手。一双大眼睛,盯着床榻上的皇后,司马怀用另一只手给母亲掖了掖被角。
慕容皇后一脸无奈的宠溺微笑,“小怀儿~”。
“恩?”小人头也不抬,正一脸正色的用小爪子按摩着母亲手上的穴位。
“小怀儿,裴姨还在这里呢。”慕容皇后摸了摸司马怀柔顺的发丝,对着裴云无奈的一笑。
“裴姨。”司马怀进来的时只心念母亲身体,完全忘却了周围了存在,经过的提醒,这才发现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只对裴云的方向点了点头。
“宁王殿下。”裴云正要行礼就被司马怀打断了。“裴姨不必多礼。”
在一旁的慕容皇后,看着自己孩子的举止如大人一般,不禁笑了一声。
司马怀抬头暖暖的一笑,又低头安静专注的替母后按摩。
身边不断的传来笑声。
重生后,母后的笑容是唯一能让她安心下来的。
“小怀儿,手酸了没。”慕容绮玥一直觉得自家小孩实在是太过懂事,忍不住那手指戳了戳司马怀的小酒窝。
“母后不要调皮,还没按摩完。”
“你这孩子。”
“母后刚才提到的裴姨女儿是不是在花园中的那个爱哭鬼?”
“小怀儿不许没有礼貌,纯渊比你还小一岁,以后见了她可不能欺负她。”
“没有欺负···”
“那你的脸怎么黑了?”慕容皇后一脸调笑的说道。
“因为她实在太爱哭了。”
“肯定是被你的冷脸吓哭的。”
“不是···”
“就是!不要妄想哄骗母后。”
“好吧,是。”
“哈哈,承认了吧,看你们那么投缘,下次你裴姨来了,讨了小纯渊来给你做小媳妇。”
“不!要!”司马怀被自家调皮母后说了个大红脸,当即反抗。
“要!以后小纯渊就是小怀儿的宁王妃~”调皮的慕容皇后大大的拖长的尾音,让司马怀立刻就炸了毛。
“不要!我是女子~”她的声音闷闷的。
慕容皇后也不再打趣,嘴角飘起淡淡的微笑问道:“那又如何?难道小怀儿不想要王妃?软软糯糯的很可爱哦。”
“不要~哼”司马怀别过头去,气鼓鼓的红着脸叫到。
“噫~小怀儿脸都红了~”
凤梧殿中来的笑声在风中飘荡了许久许久。
有母后在的凤梧殿是这座偌大的皇宫中最最温暖的地方。
今时今日,回想起那些往事,司马怀已是在凤梧殿门口站了许久许久···却始终没有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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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木屋。
“殿下,找的书都在这里了。”童润搬着一大摞书,气喘吁吁的道。
“恩。”司马怀养在软榻上,努了努嘴,示意童润放在矮几上,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拿着书,正聚精会神的观看。
“殿下?都看了两个时辰了。”童润好心的出声提醒道。
此时回到盛京已是半月有余,前些日子陛下大肆封赏,让殿下在兵部任了职,可从未见殿下去上朝,除去向宫中请安的时间,殿下一直窝在王府中,深居简出,平时不是练刀就是看一些奇闻杂记,怪异小说。童润都开始怀疑殿下再这样下去会闷出病来,不过当事人现在却看得津津有味。
“想出去吗?”司马怀头也不回。“如果想出去就让蔺苍陪你去,他现在应该会有时间。”
“不要,殿下不去,我也不去。”童润瘪了瘪嘴,赌气似的说道。身为殿下的贴身內侍,自然要以殿下的思想贯彻到底。
“恩。”司马怀无视他,淡定的翻了一页书。
童润看着殿下还是那么专注,无奈只能出去端上来的一壶温热的蜂蜜香栾茶。
看了许久之后,童润终于问出了心中所想:“殿下这几日在书中寻找什么?”
“一些前朝旧事杂谈和民间异志。”司马怀合上书本,喝了一个杯香栾茶,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因长时间看书产生的疲惫去了大半。
司马怀示意童润坐下,又递给他一只杯子。
童润知道司马怀最讨厌那些繁文缛礼,也不纠结,坐下听殿下的讲述一些旧事。
一个讲得认真,一个听得认真。
听完之后,童润的脸上神色并不轻松,司马怀抿了一口香栾茶,眼角的余光扫过,发现的童润的眼中带了一闪而过的难过与懊恼。
司马怀似是没看见,只拿着茶壶,往童润的杯子到了一杯香栾茶,随意地说道:“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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