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大我二十岁gl 作者:怕指甲的阿挠
Tags:情有独钟 娱乐圈 现代架空
下午五点钟,也许是因为临近期末,学生们都忙着在图书馆复习功课,偌大的校园里,偶尔才能看到青涩的学生面孔,显得有些寂静。
这正合束烟的心意。作为公众人物,她不得不每次出门都费心尽力的防止被偷拍,她不想私下的生活被过度打扰,尤其现在应竹晚也在她身边。
早就在进门的时候,束烟就将应竹晚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两个人悠然的
踩着雪花,穿梭在各个学院里。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影视制作学院。望着眼前熟悉的教学楼,应竹晚停下了脚步,尽管外面被粉刷的十分鲜亮,但内里却依旧透露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再过个几年,这座楼应该也会被拆掉了吧。
束烟扭头看着应竹晚,说:“要进去看看吗?”
应竹晚摇摇头,说:“不用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留恋的,学生时代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曾经属于她的教室和桌椅也早已有了新的主人。况且,她也不想给束烟惹麻烦,教学楼里的学生肯定很多,学生多数都对明星有着良好的辨识力,太容易被认出来了。
不久,她们又走到了束烟的学院。束烟牵着应竹晚,步调突然快了起来,最后停在一排广告牌前。这是学院历届杰出校友的展示墙。用来展示学校培养过的人才,供后继的学生们学习。
束烟拿着话筒的照片被放大,夹在展示墙的玻璃后,照片下面是对束烟经历的介绍。这是束烟主持一档央视节目的照片。
她虽然是地方台主持比赛冠军出身,但是并没有和地方台签死合约,在她主持事业稳定后,她就不再属于任何电视台和娱乐公司。她在业界的能力和人脉也不需要她卖身于某家公司。
应竹晚突然想起束烟刚入校的时候,她带着束烟熟悉学校环境。当时她们也是站在这里,站在一排学院风云学长学姐写满毕生荣誉的墙前。束烟用一种青涩又自信的口吻对她说:“我以后也要在这面墙上,看起来好威风啊”。
也许在那时,别人听到她这句凭空的大话后会露出不屑的一笑,接着在背地里嘲笑她异想天开。但是应竹晚信了,自从她说完这句话后,应竹晚就等着她实现的那一天。
现在,她实现了。
不,她早就已经实现了。
她早在毕业几年后就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主持人,全国男女老少,甚至国际友人,都知道她的名字,她成为了历届学弟学妹们的偶像,成为了母校的骄傲。
荣誉墙的上面和广告牌一样,有一个斜下来的檐,将簌簌的雪花挡在上面。玻璃的上下亮着一排小灯,灯光映的飘在玻璃前的雪花亮晶晶的,像是在束烟照片前撒了一把荧光粉。
应竹晚隔着玻璃摸着照片上束烟的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真好看”。
如果是年轻十五岁的束烟,如果是一直有应竹晚陪伴的束烟,听到这句话后,可能会骄傲的说:“看,我没有说大话,我把它变成真的了”。
而现在已经四十五岁的束烟,经过孤单岁月沉淀后的束烟,听到这句话后,只是淡淡一笑,似乎实现了这件事并没什么可以炫耀的,这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应竹晚说:“给你做家教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聪明,你只是不爱学习而已。当时跟你妈妈辞职后我还在想,不出意外你一定会考个好大学的,可惜我因为家里的原因不能继续带你。不过看到你考到我的学校我真的有点意外。我以为你会去那种偏理科的学校,没想到你也参加了艺考,来了传媒大学”。
束烟握住应竹晚露在外面的手,说:“我之前也没想过”,“我本来是想报数学专业的,但是后来意外做了一次活动的主持,突然就喜欢上了,又想到你在传媒大学,我就来了,没想到真的能在这条路上走这么远。”
应竹晚说:“那这是你想要的吗?”
束烟说:“不是我最开始想要的,但是我遇见你以后最想要的”。
应竹晚突然沉默了,自己看着成长的束烟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事业,那自己呢?
应竹晚最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她想在这座城市给她的妈妈一个家,想带她去看一看这个多彩的世界。妈妈活着的时候一直在为她CAO心,一辈子都将心思都放在她身上,没有过过一天放松的、属于自己的生活。过度劳累的妈妈还没有看到她大学毕业就早早离开了人世。
世界上最令人遗憾的事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面对生命,面对死亡,每个人都显得那样无能为力。以前她因为年纪不能实现,现在她的事业也依然失败。她这辈子都不能实现她的愿望了。
束烟知道应竹晚是想到伤心事了。她解开自己的大衣,将应竹晚揽在怀里,把脸轻轻贴在她的发丝上。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需要她说什么,就这么安静的抱着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好。
应竹晚乖巧的埋在束烟的怀里,两只手抓着她针织衫的腰间。眼泪慢慢凝结成珠,掠过冰凉的空气,坠在束烟的大衣上,坠在束烟的针织衫里,将凉意透过绒线传递到束烟的肌肤。
静谧的校园里,偶尔会有几个从楼里出来的学生暼她们两眼,但空虚的肚子又另他们将目光延伸到远处的食堂。
两个人头上的雪花越积越厚,像戴了一顶白色的绒帽。直到应竹晚觉得自己的鼻涕快要流出来。她可不想把鼻涕蹭在束烟身上,她十分庆幸脸上还有口罩隔着。
应竹晚拿出口袋里的纸巾,马上转过身去,一手把口罩摘下来放进兜里,另一只手擦着鼻涕。
等她转过来的时候,看到束烟笑了。
应竹晚有些羞恼,“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丑”。
束烟摇摇头,说:“没有,很可爱”。
束烟是真的觉得应竹晚现在的样子很可爱。她刚哭过的眼睛红彤彤的,鼻尖也被面巾纸蹭的有些红红的,几缕发丝还被束烟的大衣刮的翘起来,看起来可爱又让人心疼。
应竹晚将纸丢进附近的垃圾桶,然后把手主动放进束烟的大衣口袋里,“你以前总说我哭的丑”。
束烟装作无辜的想了想,“是吗?我有说过吗?不记得了,你别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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