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树妖摇摇头,果然是惹不起的妖。
不过片刻婳岫带妲己回到房间,让在外面候着的下人打了一盆水进来,抱着妲己放在水中,细细的给妲己清理全身。
妲己之前被那小树妖强行拖行在地下行了段距离,后来又受了点伤有些血迹,所以这很快一盆清水就变得脏兮兮,又再换了一盆这才算洗干净。
妲己这还是第一次变成狐狸被人侍候洗澡,感觉全身都怪怪的,皮毛被弄湿的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婳岫洗到某些部位时还感觉害羞,忍不住用尾巴遮住。
抬眼偷偷看着婳岫,却发现吾王表情依旧没有什么不同,仿佛做着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妥,妲己还以为自己是想多了。
婳岫没想到妲己在人形是脸皮够厚,变成狐狸后反而还有几分羞涩,实在是难得,手指装作无意轻轻划过某个部分。
见妲己垂着尾巴盖住,婳岫终将把笑容压下。
将妲己洗干净,婳岫取来一块柔软的布将妲己全身的水擦干,这才将妲己放到床上。
妲己见自己被放到床上,婳岫又让下人将浴桶的水放满,随后便当着妲己的面开始宽衣解带,跨入木桶之中。
转过身来,见小狐狸在床上看的目瞪口呆,嘴巴都不由微张,呆呆的样子有些可爱,忍不住笑了笑,“小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妲己连忙闭嘴,眼中带着不满,嗷嗷两声。
哪里有口水,明明就没有。
婳岫继续洗着,晶莹的水珠在如白玉般的凝脂上滚落,就连微微浸湿的发梢贴在脸颊都显得这么诱人,修长优美的颈项上还挂着水珠。
只可惜木桶将剩下风景挡住,妲己想看都看不到,忍不住从床上跳下来,可惜木桶太高,她试着跳了几下还是没有够到,最后只好无功而返。
好在婳岫洗澡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她起身穿好衣服,让下人将木桶抬出去,这才走到床边。
妲己还睁着她那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婳岫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几个脚印,皱皱眉,“你居然又弄脏了。”
妲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四个蹄子在床上蹭干净,让婳岫将床铺重新换过,两人这又才重新入睡。
婳岫就这么躺在自己身边,妲己闻着熟悉的味道有些欢呼雀跃,果然还是吾王在自己身边住舒服。
婳岫摸了摸小狐狸的头,“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睡吧。”
妲己不愿意,非得爬到婳岫身上,使劲的爬上去后就这样踩着软软的身体,妲己莫名有种新奇感,最后在婳岫胸前停下。
试着动了动一只腿,脚下果然软软的充满弹姓,比其他部位更有意思,让妲己恋恋不舍,渐渐的居然上瘾,玩的不亦乐乎。
难怪以前她养过一只小猫最爱踩奶,果然很舒服啊。
婳岫被妲己踩得脸色微红,本想板着脸将妲己赶下去,不过一看妲己那天真无邪的眼珠就又不忍心,最后任由着妲己。
果然没过多久,妲己自己就玩累了,她现在虽然也很想干些其他事情,但是明显不可能,不过多久就开始犯困,最后在婳岫胸前趴着睡着了。
婳岫将妲己睡着,这才将她放在一边,然后搂着小狐狸一起睡觉,这些日子里最踏实夜晚。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可惜这一觉也没睡多久,婳岫醒来时天色已亮,窗外鸟叫唧唧喳喳不绝于耳,听着叫人心烦。
婳岫披了件衣服起身,走到窗边推开,果然看到一只纯黑的喜鹊。
婳岫一眼就认出这是轩辕丘的小妖,很疑惑对方为了今日会来找自己,心中顿时生气不详的预感,“你怎么来了?找我何事?”
喜鹊精看到婳岫激动两眼盈眶,马上跪下来,“吾王,大事不好了,我们轩辕丘被人给烧了!”
她从朝歌飞了好几天才终于来到这里,可惜被这屋子外布下的结界阻挡在外,此时见婳岫好不容易听到自己的声音,才将窗户打开。
婳岫心猛地一跳,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日吾王你离开朝歌,雉鸡精和琵琶精在宫中闲着无聊,就将轩辕丘中能化为人形姐妹们带到了皇宫,却没想到在被那丞相认出来,他后来悄悄跟着到了轩辕丘,一把火将整个山都烧了,好多妖怪都被他烧死。”
婳岫伸手拉了拉肩头的衣服,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一个凡人有何能耐能放这把火。”
“小妖也觉得奇怪,”喜鹊精摸了摸自己的头,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
“那个丞相放的火实在是太厉害,我们怎么都扑不灭,只要被粘上就会被烧死,再加上那天不少小妖贪杯喝的有些烂醉,最后都葬生火海。”
喜鹊精想起那日的情景都觉得心有戚戚焉,好在她不爱喝酒,那天落在树枝上正在睡觉,发觉不对劲时立马飞到空中,所以才能逃一劫,如今整个轩辕丘的妖只剩下很少几只了。
婳岫知道雉鸡精和琵琶精不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可是这次居然酿下如此大错,让整个轩辕丘遭遇灭顶之灾,其中必定有隐情,此事恐怕需要自己回去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婳岫回头看到小狐狸还在床上睡的香甜,心中有些不舍,自己才刚刚找到妲己,都还来不及陪伴一些日子,如今就这么离去实在是不甘心。
可是就这样带着妲己在身边又怕此行有危险,自己还需小心翼翼,倒不如暂时将妲己留在这里,毕竟这姬昌乃是天道选中之人,留在他身边反倒安全。
婳岫想了想对喜鹊精道:“我稍后便会朝歌看看到底发生何事,你去帮我寻几株化形草回来,到时候给妲己服下。”
喜鹊精点点头,这化形草到也不算特别难找,那座仙岛上就长了不少,不过是需要多花些时间。
见喜鹊精转身离开,婳岫这才关好窗户。
妲己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就见婳岫已经坐在桌边,换了一身月色纱衣,乌黑如墨云般的长发披在身后,被一缕丝带松松散散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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