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想想又怕:“等等,不用知道她忙什么了,知道她经常去哪儿就可以了。”她亲自去找她。
“好。”
“再等等。”程双叫住,干跟踪老婆这种活,总是放不下心:“找个机灵点的,别让穆小姐发现了。”
“好。”黎秋这回没急着走了,等了一会儿才问:“程总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了,你出去吧。”
黎秋掩上门出去了。
程双愣在原地想着,只要星星不是移情别恋了,那她瞒着她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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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贺轩志的正式判决书还没下来,贺轩志便只是暂时关押在牢里。
为此,贺家人没少四处走动,对救出贺轩志仍旧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程双早就听说贺然这段时间四处托陈家的关系出去办事,谁知她被花式拒绝不说,还被陈家修理了一顿。
该不要脸的行径还直接逼得陈家登报澄清和贺家的关系。
人家正个八经地表示,他们和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众打脸。
这种好消息,贺轩志怎么能不知道。
程双直接带着这好消息去到监狱,作为庆祝贺轩志入狱的第一份礼物。
短短十天,贺轩志就苍老了这许多,叫人不敢相认。
原先彰显着精神的黑发早已不见,凌乱的白发如杂草般长在头顶。面容蜡黄,双目无神,连带着看人的目光都满是上了年纪的无力感。
程双脸上是温温柔柔的笑:“看来监狱里的日子还算不错。”
贺轩志一见来人是程双,嘴角满是嘲讽的笑意:“还算可以,比你小叔当初过得舒坦点。”
程双藏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攥成拳,面上的笑意却更甚了:“那看来我还需要努点力。”
程双望着他的眼睛:“听说您还有点特殊偏好,你看我给你安排几个人合适?”
贺轩志眼底不自觉滑过几分紧张。
程双若要安排人,那肯定就不是普通的安排人这么简单。
偏偏他这时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什么也做不了,贺轩志闷声强调:“你这么做是犯法的知道吗,我可以去告你!”
程双轻飘飘地回了声:“是吗?”
望着贺轩志堂皇的视线,程双不紧不慢答:“应该只能算是你运气不好吧,谁让你住的牢房刚好来了几位不友善的室友,而这几位室友刚好都有暴力倾向呢。”
贺轩志眼神凶狠瞪向程双,程双耸耸肩:“所以说,您老有什么特殊的偏好都可以提,我尽量满足你的需求。”
“我劝你适可而止。”贺轩志咬着牙威胁。
程双嗤地一声笑出来:“看来这几天牢还没把你脑子坐清醒,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出得来吗?”
程双将陈家那划清界限的新闻杵到贺轩志面前。
“先看看清楚这是什么。”
程双靠着座椅,语气慵懒:“也不算太丢脸吧,毕竟你贺轩志的名声一直都不太好,这点事都不算什么。”
“不过,你是不是有点天真了……”
程双凑近了那透明玻璃,压低了声音道:“就算你叫得动陈家帮忙,我也有办法能让你进得去出不来的。”
空气流转,程双眼神越发和善。
她仿佛只是在盯着一条搁浅了的鱼。
还算湿润的沙滩上,鱼费劲全力一蹦一蹦想要重新回到海里面,却都是徒劳。
这根本就是垂死挣扎。
因为能将他重新带回海里的浪潮,永远都不会来。
沉默中,贺轩志逐渐认清了局势,眼睛死死盯着程双:“你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
程双这样的语气,让贺轩志越发没底。她怕是要弄死他。
“我们来谈一笔交易如何?”贺轩志吞咽着口水开口。
程双笑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都眼下这种情况了,竟然还在想如何翻身。
“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
贺轩志望着程双,抛出诱饵:“徐璈的事,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程双装作好奇的样子:“你知道?”
“交易。”贺轩志手指曲着在桌面上敲了敲。
“我觉得现在应该不是你能够提条件的场合。”程双提醒他。
贺轩志沉默着闭了闭眼,开口:“我没有其他的条件,只求你别动我家人,然然是无辜的。”
程双盯着他,毫无怜悯之心:“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贺轩志不管不顾开口,想借此一搏:“穆家为什么一直和我们家合作你知道吗?”
程双不耐烦地点头。
因为协议。贺老头帮助穆爷爷搞垮了那时的程家,穆家要感谢他。
“那你又知道我爸是用什么方法搞垮你们家的吗?”
他尽力在引起她的兴趣,以谋取和她交易的资本,可程双听着贺轩志得意的语气,有的只是不爽。
她起身:“如果你要说的只是这些,那我想我没必要继续往下听了。”
贺轩志一下着急了:“是短节草。当年还是徐璈告诉我爸用这方法来搞垮你们家的。”
程双一点即透,顺利猜出了全部。
“如果你想说前段时间丝绸出事也是因为徐璈投放的短节草,那你可以不必说了。”
贺轩志确实有这想法,被程双抢先说出也不堂皇:“你就不想知道徐璈为什么一直害你们家?”
程双已经想到对付徐洛的方法,不想再和贺轩志纠缠下去:“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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