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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相 作者:若花辞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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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婕……”掖庭令迟疑着开了口,却触上刘藻冰冷的目光,他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陛下根本不想封这个婕妤,自不愿听人以婕妤相称。幸而他敏捷,及时打住了,想起谢漪还有个爵位,改口道:“巩侯位卑,若与陛下比肩,难免遭人诟病,以为轻狂僭越。”
  刘藻一笑,道:“无妨。”
  她既这般说,掖庭令也就不劝了,又请示道:“巩侯居所也请陛下示下,臣好去整理出来。”
  “不必麻烦,与朕同住即可。”
  掖庭令大惊,道:“这、这怎能委屈陛下……”哪有皇帝与人共用一殿的道理。
  能与谢漪同住,刘藻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委屈。她摆摆手,示意掖庭令退下。掖庭令一见,便知是他聒噪了,陛下已不愿听,只得退下了。
  刘藻心思一半在朝政上,一半分出来,系在谢漪身上。到了黄昏,她便有些坐不住了,半颗在朝政上的心被收回,与系在谢漪身上的那一半重合,使她一整颗心都想念起谢漪来。
  她忍耐了一会儿,觉得着实待不下去了,令宫人收拾了余下的政务,匆匆赶往温室殿。
  回到温室殿时,天已黑,殿中灯火通明。
  今日算是谢漪入宫的第一天,她竟也惴惴不安起来,在门前徘徊了一会儿,方才踏入殿中。
  殿中空荡荡的,只几名宫人侍立,寻不见谢漪的身影。
  刘藻奇怪,在殿中走了两圈,招了一名宫人来,问道:“巩侯去了何处?”
  “尚在书房。”
  刘藻恍然,她将奏疏都推与谢相了,一时紧张,竟没想起来。有了方向,便好办了。刘藻正欲往书房去,余光却瞥见殿中新摆上的那株珊瑚树。
  久远的记忆如氵朝水一般涌来。刘藻移转目光,落到那株珊瑚树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缓缓地走过去,细致地端详了许久,想起什么,她微微地笑了一下,弯下身,在珊瑚中找寻起来。
 
 
第129章 
  这樽珊瑚树是刘藻即位的第二年,地方进献的。
  枝条挺秀,色泽鲜艳,摆在殿中,流光宝璨,无有可比拟者。是世间难得的稀物,就是刘藻也没有见过比这樽珊瑚树品相更好的珊瑚了。
  她记得很清楚,青鱼佩就在珊瑚里,卡在一处细缝中,很是牢固,随意搬运,也不会坠落下来。外头只露出很短的一截红绳,因与珊瑚颜色相近,故而只有十分细心地观察,才能发现。
  她仔仔细细地找了三圈,都没发现红绳。
  青鱼佩去了哪里?刘藻满头雾水,突然她眼睛一亮,跑去书房。
  谢漪正读奏疏。
  这几日朝中乱成一团,各郡国也跟着掺和,一件件事堆一处,当真头绪繁复。却也难不倒她,一日下来,堆得一人高的竹简,已只余下十来卷了。
  闻得声响,谢漪抬头,看到是刘藻来了,笑着说了一句:“急惶惶的做什么?”
  刘藻本是要问她藏在珊瑚树中的青鱼佩可是在她身上,但转念一想倘若不是,玉佩是搬动之时遗失了,谢相兴许会遗憾,便改了口,道:“我回来了,我来看你。”
  谢漪往边上让了让,让她坐到身边来。
  说起来,十余年的时光,若是寻常人家,想来孙儿都能蹒跚学步了。可她们聚少离多,这么些年下来,满腔深情,竟未有分毫削减。
  刘藻凑过去,见谢漪将批示都另写在空白的竹简上,并未直接批在奏疏上。她微微蹙了下眉,却没说什么。
  谢漪递了支与她,道:“底下的是先批的,趁眼下还早,你将批示抄到奏疏上去吧。”
  如此一来,除却皇帝身边的近侍,不会有人知晓奏疏是谢漪代批的。
  刘藻顺从地接了笔,誊写起来。谢漪便继续去看她手中的竹简。
  待谢漪将余下的十余道奏疏批完,刘藻手边还有一半没抄好。她也没去吵她,而是静悄悄地起了身,往外走去。
  外殿堆了不少器物,她们算是把名分定下了,谢漪往后必是要长居宫中,相府就将她平日里使惯的器物都送了来。
  谢漪白日里忙着看奏疏,令人都摆在侧殿,待她闲了再来归置。
  胡敖见她出来,跟到了她身后。
  刘藻怕别人侍奉不好谢漪,干脆将胡敖给了她。胡敖很有眼色,知她多半是要去归置器物,便道:“君侯且不忙着搬动,过上几日,必还有变的。”
  立后没立成,陛下必不会罢休,多半还得再闹一场。这些器物最终都得搬去椒房殿。
  谢漪却笑了一下,道:“不妨的。”唤了几名宫人来,将她常用的都摆出来,余下一些则锁到库房中去。
  胡敖见此,没再说什么,直接打开了刘藻的内库,将谢漪的物件摆放进去,造了册,并顺手取来了内库的账册,呈与谢漪看,道:“险些忘了,陛下吩咐过,宫中之事皆由君侯做主,这是陛下内库的册子,您若有什么要取用,只管吩咐一声即可。”
  谢漪莞尔,陛下这是将她的小金库都交出来了。
  先是玉玺,接着是奏疏,而后胡敖给她,小金库也给她。刘藻忍了许多年了,一定下名分,就急急忙忙地把好东西全搬出来给谢漪。
  谢漪令胡敖将账册收起来,并不急着翻开来看。
  待她将器物都摆好了,刘藻也抄完了。
  她现在想和谢漪待多久,就能与她待多久,不知怎么的,心下便生出一股得意之情来,时不时就望谢漪一眼,笑意敛都敛不住。
  连立后被阻挠的怒意都消了,一点都不生气了。
  谢漪觉得她有些傻,又觉得她约莫是病入膏肓,药石无用了,就由她去了。
  一整晚的时间,她们一个皇帝,一个前丞相,竟什么都没做,只相互依偎着,听外头的风声,说上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如此虚度时光而已。
  隔日一早,刘藻记挂着事,殿外都还黑着,连宫人们都还未起身,她就醒了。一醒来,她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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