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家小姐攻略了 gl+番外 作者:三无庸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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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怪又是什么?虽是人身却与邪魔鬼怪无异。
凡魇状附体者,无论人鬼只会愈发邪恶,酿造悲剧供魇状使用,不仅如此此物狡诈又坏,不仅懂得隐藏,有时还回捉弄宿主。然而,魇状生成全凭运气,秋颜宁不知,白棠更不知,那夜蛊虫看似是CAO纵主谋,却是在暗处互相抑制,如若不然那吴夫人早没了命。
这蛊为阴邪,魇状同样,再加吸了几人之气,又收获恐慌无数,白棠面前的魇状要比一般更邪。
白棠纳闷,缓缓走入碧潭,抓住这团所谓的黑色小球。紧接着,她却惊呼一声,没想到魇状竟化作黑气,阴寒与黑色由她手掌开始蔓延。
她皱眉,脚下的碧潭开始升起蔓延至脖颈,随后慢慢盖过她的头顶。在水中,瞳中的青意比以往更浓,她抓紧那条被黑气吞没的手臂,脑中传来如鬼魅般的低语。
白棠怕疼,那只手臂却又疼又冷,意识模糊的同时,潭水激荡得厉害。
这是梦!这是梦!
她心下默念,过了许久才咬牙强行睁开眼。
旋即,眼前豁然开朗,白棠长舒了口气,额头全是冷汗,还没多喘一口气,却怔住一动不动。
就在方才,睁眼的一刹那,眼中与感官全然不同,窗外枝繁叶茂中米大的小虫,轻轻拂面的风,脚下细微的尘土沙粒,亦或细细的交谈声。
白棠对此比见鬼还激动,愣了半晌才站起来。
她的世界……又不同了。
宁若 上
怎么了?究竟怎么了?
白棠在屋内来回走了几圈,愣是镇定不下来, 忽地她一顿, 轻轻掀开袖子查看梦中疼痛的手臂。夜晚虽未点灯, 她却看得清清楚楚, 手臂上并无异样与伤口。
这未免太奇怪了。
十三岁的年纪, 她自以为许多事都比旁人清楚,然自最近她开始迷茫了。但她不知, 这于许多人而言也是匪夷所思之事,以她这般年纪自然是措手不及, 不解该如何处置。
此现象为何?如何修行?如何使用?她一概不知。
停下转圈, 白棠走至窗前向外望去,想来已晚宁家人上下都早歇息了。她探头视线稍转, 停落在院中秋颜宁的住屋,却想的更多。
自从祀堂回院做事,她这小姐就不同了。
她沉思, 梳理近来发生之事:以前的秋颜宁平日从不使刀佩刀,上次沈家之事, 沈家那人出招极快却轻而易举便将其制服, 白棠不懂武,却知男女之间力量悬殊, 与之正面对抗极难撼动。
故此,她面对男子,若不能躲,便是趁其不备下狠手, 毫不留情,断不会有半分犹豫。
再说初到叶古镇,旁人是看不出,她与秋颜宁一同却能感觉周身风雨程度减小,绝非学武那样简单。还有吴家当夜,熟知秋颜宁此人,换作以前肯定吓哭还是轻,当夜她却治住了吴夫人与诈尸的吴老太太。
外人以为这是秋家秘学,然而她虽只为秋颜宁做事一年,却比所有人都清楚非比寻常,莫说是武学,反倒像奇能异术。
然而这世间诸多人不信鬼,只信神。
身处东洲,世人唤脚下之土为仙佑、东秘、仙东诸如此类。仙佑一说出自古来传说,有始古大神赐福,故此为仙佑。而东秘一说,自古以来便有此称呼,大意:近日位东,地势复杂不知具体,实在诡秘。
全因一个传说,世人信神,拜诸神与仙女。见一精怪也设牌位供奉,千年以来虚假捏造的,亦或以讹传讹神话之事数不胜数。大大小小的神庙,千千万万的神,未必有多少是真。
白棠小时与许多人一样信神,但几年来的遭遇与见闻,她便再也不信,若真有神,那神是无形,无情且遵循运转、天理,如节气四季,待世界万物皆平等,岂会因跪拜祈祷而怜悯一人?
一敲头,她越想越深妙了!
转念一想,神不需吃饭,与其拜神,还不如拿这些香火钱买些吃食呢!
白棠低声一哼,收回视线合上窗,心想:明日……自己大概可以问一问小姐。
如此一来心也不觉轻松了些,便又躺回床睡了。
……
次日。
经梦境一番折腾,白棠本就再无过多睡意,合眼不过一两个时辰便又醒了。醒来时如初到安南,待她收拾好,出了屋就往秋颜宁屋里去了。
边走还正想,起太早若小姐还睡着怎么办?
“颜宁小姐,这发髻行吗?”
“如此最好,我不爱太繁琐。”
“是。”
意外的是她还未进门,这正走到门前便听屋内有人谈话。二人一问一答,听其声,那梳头的丫头年纪不大也是个少女,讲起话来硬邦邦,有些僵,不过胜在态度恭敬。
咦,也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丫头,竟抢她饭碗?
白棠脚步一顿,眉一挑,稚气的小脸却表露出讽笑,暗道:好险好险,亏得此次是她陪小姐,否则这还真应了先前之想。
她正打算细听,便听屋内秋颜宁道:“小棠?”
“小姐是我。”
险些吓了一跳,藏也不是,她索姓进屋,这一进屋便见一个丫头在替秋颜宁梳头。
那丫头长的有些姿色,但却属中等,谈不上多美,又不能说平庸,看表情是个姓子敛,不爱笑的。这种人一般嘴严,心思参不透都藏心底,难套话,却会吸纳所见与所闻加以揣测。
白棠对待这类人很复杂,可以说有好有坏,好是这人不多嘴,坏是难分辨,生怕在这上头栽了。
“怎么早醒了?”秋颜宁招她过来拉着手。
安南气候比平京暖,不过住于山顶气候又氵朝,秋颜宁身穿浅色珠扣立领,外搭丁香色白护领披风,下搭珠白色茉莉暗纹褶裙。
不过白棠以为,要不是单衣显怪异,她家小姐才不冷呢!这也叫她奇怪,她怕冷怕得要死,可偏偏秋颜宁却不怕。
白棠道:“小姐也早起了呀。”
“我只是没什么睡意罢了。”秋颜宁轻笑一声,拉着白棠看似如此,却是在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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