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你莫撩人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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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前同样走着一女子,英姿飒爽,薄唇微抿,慵懒地靠在那里,墨玉般的眸子在灯火下愈发璀璨,肤色白腻细看与抚琴人一样的好看,都是粉黛容颜。
抚琴人一琴终了,随手一拨,又是一曲。
阿九也常抚琴,只是比她稍稍差了些,便不准备去听,她走动间目光落在榻上一本书册,被藏在枕头下面,这般隐秘。她看了几眼,约莫着是宝贝,既然是别人的东西,就不好随意去看,她欲离去,珠帘声响,琴声戛然而止,回身一看,两人搂抱在一起,女子啃着抚琴人的脖子,这是吸血鬼?
她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女子抱起抚琴人往榻上走去,动作爽快,一只手在抚琴人腰间摆弄,玉指修长,甚是灵活,两者都是仙人之姿,极是美妙。顷刻间抚琴人纱衣褪尽,风一吹,落在阿九脚下。
香气缭绕,脂粉味有些厚重。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M
加一更。
第10章 穿墙而过
两人搂抱成一堆,阿九眼睛发涩,继而喘息声,余音绕梁。
纱幔围得太过严实,从缝隙中可见女子身上只剩下单衣,半敞开在身上,一只素手宛若游龙在抚琴身上探去……夜风一吹,烛火摇曳,纱幔晃来晃去,什么都看不清了。
动静许是太大,竟将一本册子挤了下来,阿九眼睛看到红色的壳子,心生好奇,顺手捞了过来,正准备打开看一眼,有人穿窗而来,眉稍带怒,她忙将册子往袖子一藏,笑着看向晴笙。
黑白无常不识得她,约莫着晴笙也不认识她,她欲穿墙出去,被晴笙一把捉住,踏风拽着她出去。
晚间月色格外好,一轮明月映得晴笙面上轮廓格外清晰,长剑黑袍,美则美,就是眼中怒火过甚,阿九愣了愣,怪道:“晴笙可曾看见黑白无常?”
晴笙面上神色变幻,青白交接,眸色焰火旺盛,回道:“那里只有你,没有黑白无常,阿九看热闹看得可欢喜?”
咦,她竟认出自己。阿九觉得这人有些诡异,不知这人怒火从何处而来,她不过出趟地府罢了,就算恼火也是十殿阎君,这人鬼差管得颇多了些。
晴笙方才拉着她跑得极快,转眼间就不知在何处。凉风过,疏影斑驳,人影也跟着晃悠,她绕着树林走了几步,神智慢慢清明,道:“晴笙你如何识破我的身份的?方才那两兄弟都不认识我,还嫌我碍事。”
阿九走了几步,踩在晴笙的影子,狠狠跺了两脚,哈哈笑了两声。晴笙靠在树干上,眼前的阿九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青涩稚嫩,许是在地府待久了,少了几分血色。
阿九跺了几脚影子,见晴笙盯着她的脚下,她与她的影子重叠,她不好跺自己的影子,讪讪地收回脚,若无其事地甩了甩了腿,往前走去,走了几步,她蓦地想起晴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晴笙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见她回身,便道:“你身上的气息未曾改变。”
阿九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衣衫是青色的,淡而不寡,带着青草的气息,她又觉得奇怪:“黑白无常怎么没有闻出来。”
晴笙面色有些难看,更带着几分缥缈,染着溶溶月色,红唇微启:“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男人与女子的区别……阿九莫名想到那间奇怪的屋子,红袖罗帷间男人与女人好像没有区别,都可在上面的……比如那个英气十足的女子,她下意识藏好自己顺手拐带出来的册子。
阿九面露懵懂,晴笙已然知道她出地府之事,眼下子时已过,回去也无用,不如再待一人日。晴笙收了长剑,站与阿九身旁道:“今日是中元节,不好露宿荒野,你我去客栈?”
孟婆出地府也不是第一次,有例可寻,且现在子时过了,可逗留人间一日。
“中元节就要去客栈?”阿九迷茫。
晴笙道:“几百年来你不知道中元节地府大开,百鬼夜行。”
“怎地无人与我说道?”阿九微诧,扭头望着晴笙,如墨夜一般无二的乌黑发丝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银色月光下将白如凝脂的俊秀小脸勾勒得愈发素淡静雅,晴笙眸色迷离。
她想起多年前初见那人时也是这般模样,神色娴静,与人不同的是紫色眸子,似琉璃般璀璨,仙姿动人,她问她可想入仙道。仙道难入,非际遇不可,有人引路她自然欢喜,太上老君那里夺来的丹药悉数给了她。
晴笙眸色幽深难测,阿九见她面容过分冷凝,明月之光,潇潇清冽,洗去周遭污浊,这样鬼差,几千年都不曾出一位。
树林颇大,两人走得极慢,出了林子遇到黑白无常,真是冤家路窄,二人见到晴笙上前打招呼,又见阿九,眸色水盈盈立时认出她来,道:“这是小狐狸?”
黑白无常方才将鬼送入地府,虽说今日特殊他们还得去捉鬼,晴笙自是不同,来去无影,阎罗王对她从不约束,爱回就回,不回也当不知晓。
阿九望着两兄弟,垂眸瞧见二人衣摆随着风动,黑白-jiao-合,她暗自施法,风吹得大些衣摆揪在一起,打了个结,她低低笑了笑,再下瞧,这两兄弟下摆处黑乎乎的,连个影子都没有,约莫着风太大,给吹得摇摆不定。
两兄弟一向严谨自律,也不知怎地这回竟出了差错,阿九听到方才小狐狸也不出声,只看着晴笙,这厮又跑去和狐狸双修去了?
狐狸是何模样,竟迷得她神魂颠倒,既然她出来了若不见见,约莫着吃了大亏。
晴笙眉头蹙起,想起那日狐狸幻行与阿九确实几分相似,眼下月光不甚明朗,认错也是常事,她便应了一声。
黑无常一脸严肃,将晴笙与‘小狐狸’看作是恶鬼,冷冷一瞪,兄弟白无常微微一笑,两人话不多说,晴笙约会小狐狸,为何总让他兄弟撞见,果真面带不详。
两兄弟又飘走,阿九盯着他们脚下,一团黑漆漆,什么都都没有,再低头看自己脚下,好歹多重影子,她不知怎地想起晴笙的话,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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