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你莫撩人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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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宴正是恼火,听到他这几句话,大步走近上前就是一拳,拳风凌厉,砸在高峤身上响起闷哼,阿九看傻了眼,午饭前哭哭唧唧的人好像不是陆清宴。
阿九没见过人打架,就见陆清宴提起高峤,狠狠揍了几拳,砸在身上也看不见伤痕,但高峤的哀嚎声听得她发颤。反观陆清宴好像没有听到求饶声,一个劲地揍,面露狰狞,。
揍了一盏茶时间,高峤也不喊了,趴在地上低低叫唤,陆清宴松开拳头理理自己的衣袍,右手揍人揍得发麻,阿九则没出息躲在角落里看着这出大戏。
果然,镇北将军的名声不是吹出来的,纤细的手臂似是蕴藏着无限的大力,腰身纤细,柔软度更好。
陆清宴也压着自己声音,“你玷污了将军府的陆三小姐,她想不开在家里悬梁自尽了,幸好被婢女发现,还剩下半条命,将军府要杀你这个采花贼。”
高峤被摔在地上,揍他的人下手太狠,肋骨都被打断几根,在听到有人要杀他的时候傻眼了,顿了顿,忙道:“我是广陵王高峤,不是采花贼,还有……我昨晚碰的是陆清宴……”
未等他说完,陆清宴一脚踹了过去,高峤脑袋撞到墙,一声闷哼就说不出话来了。
陆清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色冷凝,只道:“你还玷污了陆将军?”
罪名又大一项,高峤也是人精,立即察觉出实情不对,瞬息间就改口:“不对,没有没有,我没碰她。”
陆清宴满意一笑,对付这样的纨绔子弟,揍人是最好的方式,她故意停顿许久,让高峤自己恐慌,等到他自己抬起脑袋时才说:“那你说此事如何解决,欺负人家姑娘也得负责吧。”
高峤憋屈,他压根就不知道陆三姑娘长什么样子,昨晚见到陆清宴也在,哪儿顾得上看其他姑娘,他不说话了。
“既然不想娶也可以,有很多制服采花贼的办法,比如向宫廷中太监那样,阉了就容不得你下次再去欺负人家姑娘。”陆清宴唇角微微勾起,半蹲下来,拿着树枝戳戳高峤的脸蛋,叹息道:“就是可惜这张脸,这么俊美就要成为太监,太可惜了。”
阿九乐得想笑,自古好像没有皇室子弟做太监的事,她瞧着高峤脸色青白交加。
陆清宴是混迹于军中的,自然晓得男子最宝贵之处,她站起身踢了高峤大腿处,“不娶人家姑娘,就送你去做太监。”
高峤被绑了一夜加半日,早就被耗得心神错乱,身体疼得厉害,想着先答应就是,王府里妾侍那么多,无非再多一个,同意道:“答应……我答应。”
“好,既然答应了,回去就下聘迎娶陆三姑娘为妻。”陆清宴朝着角落里长公主满意一笑,阿九与她不同,地府里见多了花心薄幸的男子,她走过去,加上一句:“记住是娶妻,不是寻常妾侍。”
陆清宴感激一笑,阿九只当没看见,这人就晓得行军打仗,这些小事一窍不通,高峤多么精明的人,回去后出尔反尔,这桩事就不了了之的。
她拉着陆清宴出去,又吩咐人送进去笔墨纸砚,看着他写下婚聘书才将人放走。
陆清宴拿着婚聘书,又回到将军府,阿九则回去睡午觉,人间的事真是复杂,权势真是让人疯狂,她嘀咕几句,实在是吃不消就沉沉睡过去。
将军府的人将高峤接去将军府,陆清宴则将婚聘书送给陆平。
陆平被长公主踹了两脚,肩膀疼得厉害,一看到陆清宴就觉得看到了希望,也不问她身体怎么样,只道:“此事如何解决,惹恼广陵王殿下,整个陆府怕是保不住了,他拿你这个镇北将军没办法,我们可就要遭殃了。”
陆清宴死死捏着婚聘书,也不立即拿出来,吩咐人去办茶,她则落座于一旁,幽幽道:“此事与我何干,药非我所下,而我才是那个受害人,在被人发现后你将所有的事推在我的身上,如今我好不容易脱离出来,你竟要我想办法。”
被她这么一说,陆平面色难看,转而一想他是她的父亲,让她办事是天经地义,便拍桌道:“就算是我下的又如何,我是你的父亲,陆家养大你,给你衣食,难不成如今这件小事都不愿摆平,你这个镇北将军又不是纸糊的,去给广陵王赔个礼,不就行了。”
陆清宴阖眸,觉得累得很,在外打仗都比待在这里轻松,贪得无厌的父亲这些年收了多少礼,陆家子弟以她的名义不知做了多少恶事,她都睁一眼闭一只眼,皇帝面前去遮掩,如今这桩事算计到她的身上,还想着她去善后。
陆平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思考,就趁机加把火:“昨夜长公主也在,是她打的广陵王与我们不关的,闹到皇帝面前也是她的错,你去赔礼,为父看广陵王对你也有好感,女儿家哪儿能一辈子待在官场上,总得嫁人,广陵王就很不错……”
“父亲,昨夜殿下是好心救我,难不成你想让我把她推出去?”陆清宴咬牙望着父亲,陆平被她看得两腿打颤。
陆平狡辩道:“她有太后撑腰你怕什么,难不成你还想着娶她,女子相恋违逆天道,你可知什么是廉耻,长公主都不愿见她,就没见过你这么上赶着不要脸的姑娘家。”
陆清宴脸色通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恨,眼中燃着焰火,她蓦地站起身,“我不知廉耻,总好过你们给人下药硬上的强,我光明正大去爱,不偷不抢。”
“你当了镇北将军可曾帮助过陆府,你妹妹都晓得去帮助家中子弟,手段差了些又如何,那是你的搅局,若无你昨夜就成了。”陆平也气恨,陆清宴爬上去后,让她给自己些助力都被拒绝,五品的官做到死都是这样。
他也就罢了,家中子弟指望她帮扶一二,可每每拒绝,就只顾自己快活,果然是庶出的丫头不懂得大道理。
陆清宴气恨片刻,又觉得自己方才心软就是傻,阿弥都想得清楚,陆家都是贪得无厌的白眼狼,与高峤一丘之貉,再多的道理都是无用。
陆家子弟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办事不行,就懂吃喝玩乐。
她将婚聘书摆在父亲面前,冷笑道:“广陵王答应娶陆清檀,但是父亲需辞官,若不然陆清檀只能为妾侍,父亲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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