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你莫撩人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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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宴习惯披着战袍,这等女儿家的衣物是自己的婢女所做,屋内柜子里挂满了女儿家的长裙,她鲜少去看一眼,今日就想试试罢了。
“怎地殿下觉得不好?”
阿九面上没有多大的情绪,记得多年前晴笙带她去西湖游玩,生生搅和了她与狐狸的约会,还惹了一身雷,这种事她再也不想掺和了,便道:“要去便去,别拖着我,麻烦将军好心让我睡会。”
陆清宴拽着她不让她躺下,修长白皙的指尖戳着她的脸、脖子、胸口,道:“你看看你……胖成这样还想着睡。”
阿九挥着她的魔爪,捏着自己的脸蛋,手感极其舒服,得意道:“我胖我自己捏着舒服,瞧你那样捏着都硌手,腰细得那样,我都没兴趣去捏。”
陆清宴没想到她这样满意自己的身材,其实她的身体恰好,今日不过是想着与她搭上几句话罢了,望着她那双莹澈的眼睛,“殿下这是嫌弃臣?”
“自然嫌弃,今日摸你的时候极度不舒服,身上都没三两肉。”阿九盯着陆清宴能掐断的腰间,对于她那句‘我的腰力甚好’极度怀疑,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腰。
陆清宴弯腰凑过去,朝她翘起嘴角微微露出笑意,眼下起码可以和平共处,照着她今日帮助自己的姓子,定当会很快接受她。
高弥单纯天真爱玩,这也是她爱的原因,阿弥是唯一一个不会算计她的人。
她抓起那只躁动的小手贴着自己的腰间,低笑道:“现在舒服吗?”
阿九不知她这般主动,被她握着的手瞬间发烫,哪儿顾得上舒服不舒服就把手收了回来,她将自己一双手背在自己身后,嚷道:“我对你没兴趣,陆将军好歹也是朝廷重臣,怎么这般悠闲。”
“眼下无战事又无纷争,我只管军事调动,文官勾心斗角日日打架也与我无关。”陆清宴道。
对于长公主来说她的富贵与权势都是与生俱来的,而陆清宴不同,今日的权势地位都是她从沙场中挣来的。沙场易归,但昨晚那般不见血的‘沙场’却不易胜,此事若长公主从中相救,今日醒来定会是天翻地覆的局面。
然而作为长公主的高弥却压根不当一回事,就当作一场笑话,还指望从中谋些好处,只是这些好处不是权势,只是一纸保证书。
阿九懒得理会她,吩咐婢女进来洗漱,她觉得今晚好像少些什么东西,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方醒悟道:“孤的小老虎哪儿去了,快去找。”
连菊瞅着陆清宴,见她不说话,自己才道:“被陆将军带走了,说是借她玩几日。”
正在埋头在角落里找虎的阿九眼中阴云顿生,顺手抓起那把灵剑,拔了半天都拔不出来,泄气地将剑丢掉,寻着一把普通的剑砍向陆清宴。
“殿下姓子愈发暴躁了,这可不好,一只虎也值得您发这么大怒火,那只虎在我将军府内吃的舒服,我方才亲自烤肉给它吃了,眼下约莫着已经睡下了。”
陆清宴一面是说一面闪身避过不长眼的剑锋,自己捡起地上那把被丢弃的剑,轻巧拔了出来,剑锋生寒。
对面的阿九一见到她拔剑就偃旗息鼓,灵剑威力太大,剑锋擦过凡人的肌肤,指不定小命就没了,她收剑而立道:“你赶紧将我的虎送回来,那是我的东西。”
陆清宴是武人也是女子,对这样的稀世罕有的宝剑也是欢喜,她拿着手中耍了两下,执剑而立,气质清华,烛火摇曳间似可观到她披着战袍斩杀敌人的风采。
连菊带着屋内几名婢女看得眼睛发亮,回身看着长公主傻乎乎的模样,顿时觉得殿下身在福中不知福,女子相恋也是常有的事,陆将军这样优秀的女子去哪儿寻。
多年前也曾有女子为帝立后,百官反对,可女帝照样立后,江山传予后人。
陆清宴的吸引力已然被剑吸引过去,连菊笑道:“这把剑寻常人可用不了,就连殿下也拔不出剑,看来宝剑当配英雄。”
一句听似巴结的话惊醒了阿九,这是晴笙的剑,按理只有她才可用,她在地府时就用不了,来到人间更是如此,可陆清宴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没有理由可拔得出灵剑。
她走过去绕着陆清宴走了两圈,见她握剑极是轻巧,心中觉得奇怪,若她是晴笙的话,那这些日子怎地不说自己的身份,也不想着回地府。
人间虽好,可生老病死也是麻烦,弹指间几十年的光阴就没了,哪儿冥界长生不老来得快活。
陆清宴得好剑,欲向阿弥求要,可眨眼间就瞧着她盯着自己看,眼睛一眨也不眨,她拍了拍阿弥的脑袋,“殿下莫不是傻了,怎地这般盯着臣。”
人多眼杂,阿九让婢女退出去,凝视着陆清宴:“你可知晓这把灵剑的来历?”
“不知道。”陆清宴回答。
阿九又绕着她走了几圈,她自己是凡人感受不到仙气,她沮丧道:“你若真是晴笙的话,那我们就真的得留在人间到老了,六道轮回,来来回回地转世。”
陆清宴听不明白她那些糊涂话,人本就要来来回回地转世,今生的事都解决不了,哪儿时间想着来生,她将剑放下,道:“殿下可有苦恼之事?”
阿九自己也大概猜测到陆清宴许是晴笙,但是两人都沦为凡人了,无灵力无长生,人生就几十载光阴,太短太短了,她落寞地坐回榻上。
方才还是趾高气扬地喊打喊杀,一刻钟就变成沮丧的小绵羊,陆清宴担心将她气狠了,收剑坐于她一侧,讨好道:“我明日就将小老虎给你送回来,我就是见它日日黏着你罢了,不会对它怎样。”
阿九垂眸不言,心中将那偷袭她的人又骂了千万遍,外加冥界十殿阎君也通通问候一遍,孟婆失踪这么久都不晓得找。她又想,指不定寻了旁人做孟婆,她早就被抛弃了。
她凄楚地望着陆清宴,“你怎么还是那么霸道,就知道欺负我。”
陆清宴茫然,从恐吓信开始她不过反击一二,以前都是长公主欺负她才是,日日命人送信骂她,皇室子弟自幼读书,文采极好,恐吓信上的言辞都不带重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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