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求你莫撩人 作者:花落时听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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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店家笑得极欢,望着眼前一派冰清玉洁的少女,低声道:“公子下回若还需要,尽管过来,我给您留最好的。”
阿九抱着木盒懵懂应下了,回府后就想着如今将盒子藏起来,陆清宴那人死姓不改,若是被她看到就全面没有了。她在屋子里打转,看到柜子上的小暗格,试了试,木盒太大,暗格放不进去。
她急得团团转,望着比她人还要高上些许的柜子顶端,或许可以放上去,她将桌子使劲拖到柜子旁,抱着木盒爬上去,放在靠墙角的那端,又忙不迭的爬下桌子,站在远处看看,会不会看到木盒。
可喜的是她看不见,转个身又觉得陆清宴比她高上些许,她看不见不代表陆清宴看不见的,她又将盒子拿下来,选处低矮的地方放置。
她对于自己的卧房也不太熟悉,还是连菊比较清楚,若是唤她进来相问,保不齐在陆清宴面前说漏了嘴,还是自食其力的好。
阿九在屋里找了近两个时辰才发现床榻内有处暗格,容量比木盒稍微大些,刚好可以防止进去,阿九喜不自胜,将东西好生放进去,又用被子掩盖着,远远看上去不会轻易被发现。
安顿好木盒,阿九极是欣喜,开心地在榻上滚了两下,蓦地听到一阵低沉的声音:“殿下这是在和谁滚床单呢?”
真是让人不欢喜的声音。
阿九坐起身子,敛去脸上的笑意,故作深沉道:“我这是在减肥呢,还有你,你父亲都病了,你竟还有时间到我这里来讽刺我。”
陆清宴对上她清灵的眼眸,俏丽之下隐着可见的笑意,温温脉脉的柔情铺展开来,让她看着也是欢喜,家中繁杂的事情也觉得不是难事。
这样的高弥对于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她倾了倾身子,靠近阿弥凝脂似的脸蛋,不经意地轻轻一啄。阿弥没有拒绝,想来算是接受她了,她指尖在阿弥脸蛋上点了点,道:“你在屋子里待了两个时辰,又不睡觉,干了什么坏事。”
唔,一猜一个准。阿九眨眨无辜的大眼睛,力争诚恳道:“我方才睡觉来着。”
“你眼神清澈,衣裳并未太多褶皱,外间不时听到你拖拽桌子的声音,哪儿是睡觉。”陆清宴一面说话,指尖一面下移,趁着她发呆的功夫,将她领口微微一扯,露出秀气精致的锁骨,毫无迟疑地咬上去。
阿九回过神来,闷哼一声,逃离没有成功,推着陆清宴的双手被压制。
美人在怀,越挣扎越让陆清宴生起征服的心,她肆意在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上吮出红色的痕迹。
阿九推不开她,只好胡乱喊:“疼……陆清宴……你轻点……”
怀中人的身子微微发颤,陆清宴才松开她,看着自己做好的记号,好整以暇的替她理好衣领,道:“又没用鞭子抽你,你疼什么疼。”
对于曾经所做的事,阿九表示理屈,轻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子,不去搭理这个霸道的人。转而想起自己的话本子,又是一阵窃喜。
被咬了一口也觉得无所谓了,她乐得朝着陆清宴笑了笑。
陆清宴愈发觉得她方才在屋子里定做了坏事,她打量呆公主一眼,扫视着屋子里能藏人的地方,柜子里、床下,甚至将窗户都看了一眼,一切如常。
阿九望着她,下意识将榻上的被子盖在那一处,心中虚到不行,“你……你在做什么,找东西让连菊进来帮你。”
若屋里有人,定有呼吸声发出,敏锐如她定会发现,陆清宴觑了阿弥一眼,道:“找人,屋子里有其他人吗?”
阿九明白她的意思,瞧她那样不仅霸道还爱胡思乱想。阿九扬起下巴,得意道:“陆将军,我屋子里有没有人都和你没有关系,别以为睡过一榻就可以管问我的事,我屋里有人又如何。”
陆清宴蓦地觉得这位长公主心思还是大问题,虽说没有再写过恐吓信,见她也不会吹鼻子瞪眼,可她的心好似还在它处。
她微眯了眼睛,语气不善,“殿下身上有了我的记号,赖不掉的。”
阿九歪着脑袋,用手拨开衣领好似看见那里有枚吻痕,她用手擦了擦,竟然擦不掉,顿时傻眼了。
陆清宴笑意难以掩饰住,以手抵唇才堪堪抵住,须臾后正色道:“你看,去不掉的。”
擦不去便不擦了,阿九理好衣领,脑袋里想起昨夜之事,“我记得你嫌弃我胖的,我也嫌弃你太瘦,不如这样,我改日拿药水把它擦了,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我也嫌弃你太瘦……陆清宴觉得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她觉得自己受辱了,便道:“我不嫌弃你胖,我……大不了定时定点吃饭就成。”行军打仗,一日三餐都不会定时吃,哪怕回到皇城,一经忙碌也会忘记吃饭。
阿九见她极是诚恳之色,心中也不舒服,尤其这人总说她胖。胖又怎么了,她又不愁嫁,何况委屈自己。
陆清宴见她犹在傲娇,便坐下来凑过去,哄道:“我带你去吃酒楼的肘子,据说换新厨了,要不要去试试?”
阿九沉默。
陆清宴接着哄;“还有新式样的糕点,很是可口香甜。”
阿九起榻换衣服。
陆清宴笑了笑,还是这位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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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过一半,阿九才想起一个问题,张口就道:“陆清宴,你父亲病了你还出来逛酒楼,别人晓得会参你的,我听说那些言官有事无事就找些无聊的事来嚼舌头,好体现他们为人正派。”
陆清宴知道这是她变相的关心,她生尔便是金枝玉叶,难得会主动关心旁人。不过此事并不是大事,他那个父亲的病多半是装出来,趁机想讹她陪嫁的银子。
这些事不能告诉高弥,她扯谎道:“我们偷偷出来无人会发现的,不过吃顿饭罢了,言官盯着我做什么。”
阿九见她不以为意就不在说话,这家酒楼消费昂贵,平民大半无法承担,因此这里多半是达官贵族或是富商。兼之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出行极是低调。旁人多半以为是她们是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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