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温听见她小声嘟囔:“我还不知道我们家有两栋楼呢。”
随即就看到她扬着笑脸,说“可温,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周可温轻声答道。
“车停在那边,我送你回家吧。” 求你别拒绝我,我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吴握愚暗自祈祷。
“我给你给你带了礼物,恰好给你。”
周可温挑了挑眉,“多谢喽!”
“走吧!” 周可温随吴握愚来到车子旁,吴握愚先拉开副驾驶的门让周可温坐进去。
可吴握愚自己却坐在了后面,周可温狐疑地回头看她,吴握愚不好意思的抬头“不好意思,我先换个鞋,累死我了。”
吴握愚换了双帆布鞋之后才到驾驶位,又探身把后座的袋子拿过来,递给周可温。
“呐,送你的。”
周可温接过袋子,轻声说了声“谢谢。”
“在台湾玩的开心吗?”
“开会啊开会,听课啊听课。”吴握愚发动车子,声音有些慵懒。
“那可够辛苦你了。”
“可不是嘛!”
吴握愚的车子开出了校园,J大西门的“小吃街”依旧繁华。周可温望了望车窗外
“嗯,还和以前一样。”
“哈哈,是啊,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J大学子。你知道吗?他们一个月赚的比我都多。卿小说我博士念了八年半,不如门口卖冷面。”
“哈哈哈,你博士念了八年半?”
“对啊,比抗日战争还多了半年呢!你念了几年啊?”
“连读十年。”
“那还是挺省时间的,我在J大硕博读了六年,在巴黎博士读了五年半。”
“你的腰最近还好吗?”周可温出于一个医生的职业素养,转移了话题。
“坐的不久的话,就不会疼。可是我们总要开冗长的会。”吴握愚皱着眉,语气里参杂了一丝无辜。
“你自己要多注意。”
“嗯,哦!对了,睡地虎很好,胖了两圈了,我爸爸很喜欢它。”
“嗯?”
“我去台湾的时候把猫放在了我爸妈家,我爸还想把睡地虎留下,我进行了艰苦而卓绝的斗争,把猫抱走了。”吴握愚大倒苦水。
“你们一家人都喜欢猫?”
“应该是吧!” 车子开的慢而稳,副驾驶真是个暧昧又“危险”的位置。吴握愚能够清楚的听见周可温的呼吸,车子开的慢一点吧,回家的路再长一点吧,这样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就能再长一点了。吴握愚想问周可温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男孩是谁?可是……这些信息又过于隐私。总不能说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你三天吧?想问出口,又怕对方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决定离开,又不自觉的靠近。再长的路,也有尽头。送周可温到医院宿舍的楼下,路灯光将影子拉得修长。
“我就不邀请你上去了,改天再答谢你的礼物。”
“好。”灯光下的吴握愚笑的温暖。
“你回去小心哦!”
“知道了。”
周可温上前轻轻的抱了一下吴握愚,在她耳边轻声说“今天很棒,再见!”
吴握愚僵在原地,和周可温说了句再见,然后就看着周可温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
周可温回到宿舍,将凤梨酥的包装打开,仔仔细细的翻着包装袋与包装盒。却一无所获。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是周医生先撩的!
☆、二十八
第三十五章二十八
“可温……才……回来?”
“你又喝酒了?”
“嗯,科里的小护士过生日,非得让我去,就喝了几杯。”
“你是喝了几杯还是喝了几瓶?”
“嘿嘿。唉?有吃的?”
陈帆泊看到摊在桌子上的凤梨酥,伸手就要拿。哪知周可温一手挡住并推了一下她,喝了酒的陈帆泊向后踉跄了几步,就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只见周可温打开书桌的抽屉,用手把凤梨酥都扫了进去,又狠狠的关上了抽屉。陈帆泊摇摇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周可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不就想吃你一块点心吗?咋这么抠呢?”
“就这么抠。不愿意待出去,愿意待就回去洗了澡再来,一身酒气。”说着周可温便拿着浴袍进了浴室。陈帆泊有些奇怪,这又是谁踩到大小姐的哪根尾巴了?也只能遵旨先回去洗澡。
陈帆泊和周可温是大学同学。时至今日,阅“女”无数的陈大夫依然觉得看到周可温的第一眼,真的是惊艳了时光。可惜当初周可温名花有主,还是青梅竹马,并且这个“青梅”恰恰是陈帆泊的同班同学。
日子就在陈帆泊和不同的美女的乱混中过去,毕业后两个人进了同一家医院,除了老同学也没什么别的交集。直到几年前周可温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间,陈医生适时出现,陪着周可温度过一个又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两个人都曾想过把关系再推进一步,可当周可温快要吻上陈医生的唇时,陈医生心如擂鼓,下意识的推开了周可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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