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魂穿同一人 作者:安度非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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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佚抚摸着椅子思忖良久,她不知道那个什么金瓶梅是什么时候流传在世的,但是经了徐菀卿之手现在流传开,那么,多半是个平行世界,和自己在的这个不一样,比如朱标没死,朱棣也没做皇帝,或者其他的阴差阳错,让事情变得格外不同。
徐菀卿或改变了历史,或,只是无意间做了个盗版。
“没事,出了就出了,你别被书连累就好,惊世骇俗的。”商佚低头琢磨徐菀卿的话,意识到另一处不同,“你不是被休了么?”
“前些日子,城西王员外续弦,媒人来找到我,父亲与哥哥做主,我……”
“得,又包办。”商佚摆摆手,“你能不能把气我的这股劲儿用到你那儿?这么乖顺不像你。”
沉默良久,对方轻声答:“但女子也无去处,王员外喜欢女子读书,我想,也或许比王秀才好些。”
“反正你就一直是王徐氏了,徐菀卿也不是徐菀卿?”商佚有股气无处撒,只好咬牙切齿,恨徐菀卿只在自己面前尖牙利齿……
“商妹觉得,我是什么样呢?”
商佚并未回答,觉得徐菀卿情绪不对,撑脸看了一会儿,酝酿着什么四两拨千斤的话,但胸口沉沉的,果然天生劳碌命,CAO心徐菀卿的婚事是否合宜,话出口就带着愤懑:“你自己觉得好就行了,我也管不着,今儿个找我就为这事儿?”
“嗯。”
“那行了,回吧。”商佚撑着椅子站起来。
古人就是古人,还以为她奔着自由恋爱的路子去了呢,没想到还是逆来顺受地捱着父兄的命令,嫁了个人,还满心欢喜地骗自己那人很好。
好呗,古代也不是没什么相敬如宾琴瑟和鸣的,总归是日久生情,她也管不着。
又想,那李招娣是她的君子之交了?
徐菀卿款款起身,像在水面上踮着脚似的,走路轻盈,和她旁边藏着的,真正的徐菀卿一模一样的步伐。
商佚忽然扣紧门把手,抵在门边:“哎,你觉着李招娣怎么样?”
“商妹怎么问这个?”
人倒是无辜的一张脸,眨巴着年轻而柔弱的眼神,身子袅娜像朵兰花,商佚觉得自己在欺负她似的,特意来审问审问:“快说,哎呀磨磨唧唧。”
“招娣为人正直,学业刻苦,质朴良善,虽擅于藏匿心迹,但总还是孩子,很容易瞧出心事,想来家境不大好,却很有志向……”
徐菀卿被她逼出了一段评语。
“总还是孩子”这个词取悦商佚,她听见这话才终于确信徐菀卿只是纯洁地与人修好,并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念头。果然自己泡在社会的大染缸沉沉浮浮太多次,脑子里全是些黄色交易,误会了人。
可见质地洁净的姑娘是不怕她怀疑的。
松开把手,商佚握了她肩膀:“走,吃饭去。”
“商妹才赶我走呢。”
“哎呀误会误会,你成亲,我管不着,难得一见,吃饭吃饭。”
商佚将风筝事件翻页,带着徐菀卿出门。
丑男孩知道此时此地这个“张绪”其实是徐菀卿,他的iPad上记录日期清清楚楚,但是大大咧咧的老女孩总分不清楚,如果对方不开口,或是丑男孩不点明,就一律按张绪处理,何况真正的徐菀卿和她低头不见抬头见,她总忽视张绪身体里有个十六岁的徐菀卿。
碰巧商佚出来,接了个电话,示意她先接待一下,她就大大咧咧泄密:“哎张绪,那个风筝什么样,你没藏起来?说烧就烧了?”
背后“张绪”并没说话。
老女孩继续捅破天:“也是,我们商总说的你还敢不听?”
一回头,“张绪”已经消失了,她追上去,女孩正站在打电话的商佚旁边,笃定地望着商佚。
老女孩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丑男孩路过她:“姐不是让你把徐菀卿带去吃饭么?”
她才想上去挽回,商佚收线,抬起手,徐菀卿拉了她的手,两人在说话。
“商妹烧了我的纸……风筝?”
“没有。”
不是自己亲手烧的,一律不是她烧的。就算是主犯也抵死不认。
商佚做贼心虚,立即伸出手拍着安慰她:“什么风筝?我给你买上个几千个?喜欢什么?”
“商妹可见了我写的?”
“你说什么呢?”
“既然未见,怎么就烧了?好端端的——”徐菀卿松开她的手,几乎不能相信这惨痛的事实,跌足几步退后,眼泪就下了一场雨。
哭不怕,商佚不相信眼泪,只是被这一哭,惹得自己也心烦气躁,几乎不能调整心情,没好气地答:“哎,哎那你说说,你和谁投桃报李?和谁永以为好?”
“你既然见了,为何又来问我?”
徐菀卿身子一颤,擦了眼泪转身就跑。
这什么古人。
她见了就见了,她一个现代人什么没见过。
每次问问题都不好好回答,一连串问题又打回来。
走就走,耍什么小孩子脾气。
商佚转过头:“还有你,没事儿和她说这个干什么,你不知道古人死心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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