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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去过几次,菜挺好吃的。”
“对对,良心菜馆!其实我对你工作挺好奇的,比如做旧这一块儿,是不是跟那些文物造假的做旧方法一样啊?”
“不太一样,但也有相通的地方,我们只负责修补的地方做旧,但修补处大家是都能看到或知道的,造假的可就不一样了,我们跟他们有本质区别。”
……
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冬落一直悄悄关注夏维这边动静,茶室里比较安静,她跟夏维的座位离得也不太远,如果仔细听,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些他们的聊天内容的。她见夏维站起来又坐下,跟陈玉明聊的越来越欢,直接无视她的存在,瞬间心灰意冷——夏维不再喜欢自己了,去找别人了。
她像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夏维偷偷看了,心疼的不行,再看看她对面的许昆杰,又觉得自己的心疼很可笑,也有些埋怨许昆杰,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舍得让自己未婚妻目露哀怨?
她忽然想起冬落说过要分手的事,难不成他们正在谈分手?可分个手不过一句话的事,需要这么长时间吗?哼!人家是初恋,指不定心肠一软又不分了呢!
她皱皱眉,还是决定离开这里,离冬落远一点,离他们远一点。
夏维再次跟陈玉明道别,快步走出了茶馆。冬落见她出去,本能地要去追,许昆杰却一把拽她的手腕,犹豫着再次问道:“真的……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能。”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真的舍得?”
“没什么舍不得,不是我的我不要,是我的我不给,再见。”
冬落挣开他的手,拿起包,匆匆朝着夏维追去。
第24章 第 24 章
“夏维!”冬落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按住夏维刚刚打开车门的手,又叫了一声:“夏维。”
夏维转身看她,淡声问:“有事?”
想说的话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冬落磨叽半天,才蹦出一句:“你的头发……剪短了。”
夏维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呼出一口白气:“是啊,三千烦恼丝,一剪解千愁。”
“这种话都是骗小孩儿的!”自己成了她要丢掉的愁,冬落的嗓子眼里憋满了怨气。
“我信就行。”
“不好看!”
“又不是给你看的!”
“那你这是给谁看?”
“你谁啊?管着吗!”
冬落被堵了话,又露出那种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表情,夏维最受不了她这种表情,长叹一口,摘掉发套,长发倾泻而出。
冬落呼吸一窒:“真好!”
“什么真好?”
“你没剪头发,真好。”冬落觉着舒畅多了。
夏维颇有深意地问:“我剪不剪跟你有关系吗?”
冬落不容置疑道:“当然有,长发多招人喜欢,短发不适合你。”
这人完全不说重点!夏维没耐心了,皱眉道:“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诶,别!”冬落深吸两口气,平缓一下心情,说:“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说你但凡认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对么?”
夏维不明所以:“你想说什么?”
冬落扯住夏维的袖子,孩子般怯生生道:“你还认我吗?夏维,我分手了,刚刚。”
她跟许昆杰果然是谈分手的事么?夏维一时五味陈杂,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她小声说:“很难过吧。”
是啊,怎么可能不难过?冬落眼神一黯,声音小了下去:“这些年的感情,难过总会有的,可是更多的是轻松。这几年我一直忙于工作,疏忽了感情,他出轨了,我不怪他,甚至理解他,毕竟我后来也喜欢上了你,只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无论有没有你,我们之间终究是不可能了。有时候我常想,女人是不是永远在事业与家庭之间无法平衡?我不知道。可我想平衡些,夏维,你能帮我把这天平摆顺吗?我现在是单身,你不会再有负担,你……你能回家住了吗?”
没了负担么?夏维承认,听到她说分手的那一刻,她轻快多了,她为自己人性里固有的阴暗面感到羞愧,可无法否认的,她真的感到轻快多了,她甚至想大喊一句去他的道德!我只想快活!
心思在电光火石间瞬息万变,她抬眼瞥向冬落,带着些许的笑意,说道:“刚分手就找新欢,不合适吧?”
冬落逮住她话里的漏洞,反问:“所以你承认你是新欢吗?”
夏维撇嘴道:“反正我肯定不是旧爱。”
“为什么不是?三年前你送的速写我可一直当佛像供着呢。”
“所以你三年前就出轨了?你自己信吗?”
冬落无赖道:“为什么不信?我太迟钝,没察觉而已。”
夏维踢她小腿:“睁眼说瞎话!你还能更厚颜无耻一些吗?”
“当然能!只要你不再去相亲。”
“你怎么知道我相亲?”
“陈玉明是我师弟。”
原来如此。
风挺大的,气温也低,北风一吹,空气也变得稀薄。夏维见她只穿着一件驼色毛呢大衣,还没穿羽绒服,眉头大皱,本想冻死她算了,无奈心肠太软,赶忙让她上车,车子一直在太阳底下晒着,不算太凉,夏维打开暖气,顺口唠叨了一句:“年轻的时候要风度,年老肯定有你后悔的,关节炎老寒腿一样不落的全往你身上招呼,你还别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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