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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不远处桌子上季木清看到余笙和何秘书说笑垂眼,身边不时有人过来敬酒,季副总长季副总短,平时里这些人都被季木清教训过,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灌醉她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
季木清正好也气闷,来一个喝一个,来两个喝一双。
所有人都在夸季木清好酒量,阿谀奉承。
余笙想过去,碍于不知道怎么劝说,只得坐在凳子上,给季木清发消息。
——你少喝点。
季木清没看手机,她在喝酒,余笙恼恼瞪她一眼,收回目光继续吃饭。
饭局提前结束了。
公司出了点事,季秋文有个紧急会议要赶着回去开,季木阳在季秋文离开后就召集和他差不多年纪男人出去了,剩下要么自己回去,要么成群结伴去找其他活动。
季木清自然是众人追捧目标,剩下男人都想送她回去,余笙扯了下嘴角,还没说话,何秘书就皱眉道:“季副总是不是喝多了?”
“余笙,你要不送季副总回去吧?”
“我们都不知道她住在哪边。”
众人听到何秘书这么说,很知趣招来余笙,一个劲说道:“麻烦余秘书了。”
“余秘书路上小心。”
余笙顶着满肚子火,还要笑着和众人道:“没关系,我知道。”
何秘书拍她肩膀:“到家后在群里发个信息。”
余笙点头:“好。”
上了打车之后余笙越想越气,她见季木清醉有些明显双手捧着她脸问道:“怎么喝这么多?”
季木清没说话,她干脆用手拧着季木清鼻子,不让她呼吸,季木清眉头轻皱,打掉她手,小声道:“他们非要敬酒,我没办法。”
余笙被气笑了。
这话哪个人说都合适。
就是季木清说不合适。
公司谁不知道季木清是什么样脾性,别说敬酒,她今天就是把酒泼在别人身上表示不爽,也没人敢置喙半句。
说到底,还是她想喝呗。
余笙想了半天,难道是因为换了新财务总监,所以她高兴?
瞧这样子,也不像是高兴样子啊。
回到公寓之后余笙将季木清送进卫生间里,帮她卸了妆之后扔进了淋浴里面,打开花洒,季木清有几分清醒,余笙拍拍她脸颊小声道:“先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语气活像是在哄着不听话孩子,要不是恢复意识一点,季木清还真想就这样抱着余笙撒个娇。
她都记不得上一次撒娇是在几岁了。
余笙见她没说话,转头拧她鼻尖:“听到了吗?”
季木清点头,神色平静:“好。”
余笙见她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松口气,出了卫生间之后去给季木清找睡袍,顺便也给自己找了身睡衣。
折回卫生间时候季木清还没洗完澡,余笙担心她酒劲上来站不稳,所以一直催她快点,季木清匆匆用水冲掉身上 30340泡沫就拉开门,赤,裸身体走出去,余笙看到白皙到刺目肌肤愣了下,立刻用浴袍把她裹起来。
其实她晚上也喝了点酒,处于没醉,但是微熏状态,所以她看到季木清睡袍下一件内衣都没穿,当即心头猫爪似得,有股平时没有冲动在她身体蔓延,借着酒劲逐渐强烈。
余笙匆匆冲了澡出来,看到季木清坐在沙发上背影,那股子冲动破茧而出,很快淹没了她。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要做坏事小孩,心脏砰砰直跳,手心出汗,紧张至极,她站在季木清身后,小声道:“要不要休息?”
季木清歪头看她,眼神不复清明,有些朦胧,她很慢眨眼,认出眼前人是谁后淡笑:“余笙。”
笑容很甜,是往常从没有过姿态,余笙知道她酒劲上来了,只怕现在是真醉了,看着这样季木清,余笙心底想法在疯狂叫喧,狠狠吞噬她理智。
她牵着季木清手上楼了。
季木清长发还湿漉漉,余笙上楼后压住身体冒出来邪,念,替她吹干长发,吹风机发出嗡嗡嗡声音,在她手里震动,余笙低头状似认真吹头发,实则目光已经不由自主瞄向季木清娇躯。
睡袍下未着寸褛,季木清并没有扎紧带子,余笙站得高,所以低头就看到她胸前一大片白皙肌肤,还有若隐若现身前两点,不时有水沿着耳根滴在脖子上,溜进睡袍里,余笙眼梢微红,手心里长发还湿漉漉,但是她却没有吹不下去了。
余笙放下吹风机,从季木清身后抱她,两人站起身,季木清背对余笙,余笙手指放在睡袍带子上,轻轻一扯,带子松开了,浴袍从季木清身上滑落。
满室芳香。
余笙靠近季木清,察觉她身体颤抖,她双手放在季木清腰上,掰正她身体,两人面对面,季木清脸上依旧带着淡笑,淡棕色眼睛里笑意盈盈,余笙手心出汗,把持不住将她往后推两步,季木清倒在床上。
她覆了上去。
月上树梢。
微弱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一直探寻余笙背脊上,她听着季木清从未有过低吟理智不复存在,只想一直抱着她,进入她,拥有她。
到下半夜时候余笙终于知道季木清为什么精力总是那么旺盛了。
因为这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她在怀中颤栗,发抖,紧绷到抱着自己,那双手臂如蛇一般缠在她脖子上,季木清用牙咬她肩膀,咬她手臂,又疼又酥又麻,余笙根本不愿意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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