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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木清坐在她身边,双手不太方便动,只得蹲在地上,仰头:“余笙,别哭了,干妈不会有事的。”
余笙咬着唇摇头,眼里满是水光,进去之前赵医生就说了情况很不乐观。
赵香媛本来的身体能撑住那场手术已经是很极限了,术后没休息好,伤口现在感染严重,能不能出手术室,真的是个未知数。
想到刚刚她在车上一直拉赵香媛的手不停说话,却没有得到丝毫反应,余笙的心如坠冰窟,她不是会把事情会往最坏方向想的人,但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乐观。
季木清很小声道:“余笙,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你和干妈,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余笙仍旧低头,一双眼睛猩红,她死命咬着唇带着哭腔说道:“木清,不是你的错。”
邓迁和秘书室的众人赶到医院时,季木清单膝跪在地上,满脸担忧看着余笙,她穿着病服消瘦很多,长发也不似以往打理的很精致,毛毛躁躁有些乱,她双手被纱布裹着,怎么看都不像是带走余笙她妈妈的人。
秘书室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邓迁率先走过去,站在季木清身后喊道:“季副总。”
季木清偏头,侧脸还是绷着的。
“季秋文呢?”
在人前连二叔都不叫了,众人更懵逼了。
邓迁低头:“董事长在医院,季木阳昨天出事了。”
季木清咬牙:“知道了。”
邓迁瞥眼身后的几个人,往前一步站在她身边,轻声道:“警方已经将绑架你们的人带回去盘问了,估计季秋文会脱个干净。”
季木清双手握紧,她刚刚录完口供,说绑匪和季秋文是认识的,也指证这次绑架案是季秋文做的,警方只是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她,末了说道他们会调查。
季木清知道,虽然人是季秋文他们找的,但是凭照季秋文的本事,要想撇干净,不是难事。
她看着眼前双手合十正在祈求的余笙,心中钝痛,伸手将人抱进怀中。
邓迁身后的几个秘书原本就是懵逼脸,现在连上前都不敢了,只是傻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幕。
窗外骄阳的光洒进来,整个走廊静悄悄的。
时间正在慢慢走动。
余笙她们正在等消息,季秋文也脸色不耐的待在医院里,他蹭一下站起身吼道:“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他腿怎么了?”
医生见到他这样轻咳:“董事长您别激动。”
“我要你说他腿怎么了!”
他的咆哮让医生叹口气:“季先生的腿,就算痊愈,也很难长时间行走,有可能……”
有可能跛脚这样的话他还没说出来,季秋文就恶狠狠的将办公桌上病例砸在地上,他气愤道:“庸医!”
医生面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喊道:“董事长。”
季秋文冷哼:“给我治!”
“给我治好他!”
医生叹气:“董事长,我们真的无能无力。”
季秋文恼恨看着他,赵特助站在外面喊道:“董事长,总经理醒了。”
季木阳昏睡了一夜,终于醒了,他睁开眼就惶恐道:“别杀我!”
见到周围环境之后他松口气,只是脸上惶恐表情还没有退下去,格外滑稽。
季秋文进病房的时候,季木阳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喧嚣,他冲季秋文看喊:“爸!是傅利铭!”
“是傅利铭做的!”
季秋文满肚子都是火,看到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再想到刚刚医生说的话,他就更来气:“我知道。”
昨晚上司机就打电话告诉他了,再加上季木清被放出来了,他很快就猜到和季木清有关系。
季木阳仍旧情绪激动:“爸你报警抓他!我要告他!我要告他!”
他非常激动,双手撑起身体,季秋文走到他身边,低头就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季木阳被打懵了。
“爸……”
季木阳双手一松,整个人跌在床上,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季秋文,脸颊上依旧火辣辣的,他一只手摸在脸颊上。
季秋文怒斥他:“你还有脸嚷嚷?你昨晚去哪了?我有没有告诉你,不要轻易出门?你呢?出去风流快活了吧?”
“还被傅利铭逮到了。”
“你要告傅利铭?可以啊,你可以去告他,理由呢?因为你绑架了季木清,所以被他找麻烦?”
“你想死吗?”
他每说一句话声音低沉一分,季木阳被他说得头缩着,双腿没了麻药的作用开始疼,他低下头,季秋文见他沉默下来说道:“傅利铭我一定会逮到他的。”
他要傅利铭为季木阳的这只腿付出代价!
季秋文的脸上出现狠戾的表情,季木阳脖子缩了下,想到了什么,问道:“我昨天,说了季木清的位置。”
“我知道。”季秋文这次没用气急败坏的语气说话,他镇定下来,声音添了沉稳:“你好好在医院养着,公司和季木清的事情暂时不需要你插手。”
“放心吧,不会牵扯到我们的。”
他做事向来喜欢留后手,所以才不会轻易倒下,不过想也知道,季木清刚出来,麻烦的事情肯定不少,季秋文头疼的说道:“记住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了。”
“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
季木阳刚刚被打了一巴掌,有些怕他,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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