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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一伸手, 凌玥就止不住地笑了起来。
凌玥怕痒,边笑边喘息着告饶:“你碰到我的痒痒肉了!哈哈哈……”又是一阵清脆的笑。
言婍怕她当真笑岔了气, 便停了手中动作, 凝神留意她的情况。
凌玥虽止住笑意,但越回想越是窘迫,嘟嘟囔囔地寻了个由头将言婍从殿内推出去。
时候一回想, 心里又有点美滋滋, 她成功亲到太傅,回味那滋味,又软又香又嫩,竟然有点迷恋。
更让她为之振奋的是, 太傅也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这好比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凌玥胆子又肥了一点,觉得太傅的底线貌似远不止于此,甚至还可以再过分一点。
只是言婍终究在她心里还是有些余威的,她也只敢偷偷地心猿意马。
接下来一连几天,言婍日日于百忙之中抽空进宫来探望。
当着宫人的面,凌玥装模做样唤她“太傅”,求教她问题。
屏退了外人,言婍就有种威严不复的感觉,小皇帝望着她的眼神都变了味,时不时要给她一点“意外”,做出一点不守规矩地事情。
如此,言婍自然欣喜。她看穿了凌玥的小心思,故意不点破,任由对方小心翼翼而又沾沾自喜地主动试探。
凌玥的脚伤在御医诊治下很快养好了,终于可以出门。
她和言婍一同前往摄政王府中,看望这位至今还有些虚弱的四叔。
摄政王养伤期间,朝政之事又在一点点转移至凌玥这个皇帝手中。凌玥虽依旧显得生涩,但数日来勤恳努力,唯恐四叔辛苦维持的局面交到自己手中便毁于一旦。
路上提起,凌玥不可抑制地露出愧疚神情:“要是我不跟着四叔一起去禹州就好了,四叔也不会为了护我而受伤。”
言婍望向她,抚慰道:“能够让陛下因此而重视身上的责任,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好皇帝,王爷只会感到欣慰,陛下又何须自责呢。”
挫折与磨难使她成长,也是她失去重重保护中形成的天真与单纯,这张脸渐渐懂得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不过言婍深感庆幸的是,凌玥没有将自己隔绝在外,仍旧会在自己面前流露真实情绪。
凌玥若有所思,缓缓说道:“我也知道说这种话无济于事,但总有些忍不住,是不是让太傅失望了?”
言婍主动抬手按住她的肩膀,感慨道:“若是有一天你掩藏起所有真情实感,不再叫我看见你真正的难过和快乐,那才是我感到失望的时候。”
凌玥伸手将她拦腰搂住,感受那纤细柔软的腰身以及好闻的香气,道:“我才舍不得让太傅失望。”
言婍一时间也分不清她是在趁机撒娇,还是当真有感而发,心里一阵阵发热,忍不住回抱住她,越搂越紧。
马车到达摄政王府门前,王妃带着一对同样容貌出众的儿女,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
凌玥和言婍一同从马车走下的时候,众人跪拜行礼。
凌玥亲自将四叔的妻子,也就是她的婶娘扶起,虔诚道:“我是来看望四叔的,怎么能让婶娘行此大礼。”
四叔的妻子姿容清秀端庄,气质冷冷淡淡,朝凌玥时轻轻浅浅地笑了一笑,并未有过多的惶恐或者怡悦,道:“君臣有别,怎敢废礼。”
不待凌玥接话,她便转身朝府中走,口中说道:“陛下与太傅途中劳累,还请进府歇息吧。”
凌玥下意识瞧了言婍一眼,似乎在寻求对方的佐证——王妃对她的态度,似乎不仅仅是性情使然,倒像是对她有点意见。
苦于失去过去变动最大的两年里的记忆,凌玥无从探究自己这位婶娘态度变化的缘由,隐隐怀疑婶娘是在责备自己让四叔受重伤。
凌玥被簇拥着走在前方,以至于无法看到婶娘的反应,只能端着架子,往里走。
王府格局大气通透,小处的布景时有巧妙的新意和委婉的温柔,是座很适合生活的漂亮宅邸。
凌玥随口夸赞了几句。
王妃仍是淡淡地笑。
四叔一对儿女,长子已有十四岁,气质沉稳,眼神坚定,偶尔才会露出一点这个年纪应有的青涩与狡猾。
幼女则是一路上跃跃欲试,想要和凌玥搭上话,看得出来和凌玥玩的不错。
凌玥瞄了几眼王妃的反应,收敛自己逗弄小堂妹的心思。
到了摄政王休息的卧房外,管家却禀报道:“左丞相来访,说是顺路来探望王爷。”
“这倒是巧了。”凌玥嘀咕,脑海里顺势就自动播放起老丞相絮叨的声音。
这里她的身份最高,遇到这事,自然按她的意思来。
王妃和管家望着她,等她的说法。
凌玥道:“很久没见过左相了,怎么能让他老人家白跑一趟。”
府中下人听懂意思,连忙去请。
王妃将两个孩子交托给管家,带着凌玥和言婍一同进了丈夫养伤的房间,而后便自己退了下去。
房中飘散着发苦的药味,环境清幽,桌上笔墨纸砚,墙上挂着画作和长剑。
凌煦放下手中书卷,朝凌玥投来笑意,难掩激动:“能看到陛下平安地回来,真是太好了。”
即便他已经听说了凌玥回来的消息,现在亲眼见到凌玥神采奕奕站在自己面前,依旧庆幸和喜悦。
凌玥看清了他的苍白脸色和消瘦了一圈的身体,有些哽咽,在床边蹲下,揪着一块凌煦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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