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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
“不觉。”
潘星霓和若霞师太,异口同声说了出来。
“还真是······”群臣又小声议论起来。
“神了,难道这个小叫花子,真的是费掌门的徒儿?”
“阿弥陀佛,陛下,看来这位施主确是掌门师姐的徒儿无疑了,这个法号,掌门师姐除了告诉过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柳汉洲无话可说,他站在那里,思考着利弊。
邓青最会审时度势,在他看来,殿下拜在若霞师太的门下,成为薇儿的师弟,本就折煞他们邓家了,此刻新任掌门归来,那简直是极好的事情。
“陛下,依微臣看,若霞师太说得有几分道理,佛家最讲究佛缘,想来太子殿下与这位姑娘有些佛缘。微臣看这位姑娘比殿下大不了多少,若能一起研习佛法,或许可以互相进步。对于殿下来说,也少了师徒身份长幼的隔阂,或许对殿下更有利。微臣看这位姑娘出生贫寒,或许也能代表广大百姓,让太子殿下多了解民生与民心呐。”
伴溪只觉得呼吸极快,心跳极快。别的什么,她的脑子里都是空白一片。这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知道自己是女子,自己没有杀掉的人,竟然快要成自己的师父了?
“伴溪,依你看如何呢?”柳汉洲此时就想听听伴溪的意见。
伴溪咽了口口水,她看着跪在地上的潘星霓,如今,已经没办法挽回了,她没有后悔药吃下去,杀掉潘星霓。那么,只好把她捆在身边,用尽一切办法堵住她的嘴。
“儿臣觉得若霞师太说得在理,父皇,儿臣愿拜她为师,共同钻研佛法与武艺。”
柳汉洲叹了口气,“传旨,拜师宴会照常进行。”
“若霞师太,你把她带去沐浴更衣吧,这个样子终归有些不体面。”
“贫尼遵旨。”
“掌门,这边请。”
潘星霓注意到,若霞师太对她的称呼都已经变了,她走在前面,自己跟在后头。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这位若霞师太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
☆、拜师礼成命相连
伴溪毕竟是太子。跪拜礼仪便少了,换成了对着潘星霓鞠三个躬。
潘星霓的身份不是出家人,不能做佛门手势回礼,也只好学着太子的样子,待太子鞠躬完后,也朝着她鞠躬算是还礼。
邓薇觉得这两个小娃娃甚是好笑,像是夫妻交拜,倒不似师徒之礼,不禁轻轻笑了起来。伴溪讪讪地看着她,也偷偷笑了。
“既然太子拜师礼成,此后你二人便是佛学上的师徒了,朕封你为不觉居士,准许你随时进宫。”柳汉洲从怀里摸出一枚金牌递给潘星霓。
伴溪仔细看着潘星霓,不得不说,她洗干净了,换了一身衣衫,看上去没那么土气了。圆圆的脸上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来还有一丝傻气。伴溪又皱了皱眉,从心底里又升腾起一股嫌弃。
“若霞师太,虽然不觉居士名义上是太子的师父,可实际的佛学,还望若霞师太多多指点,朕的太子,就有劳师太了。”
若霞自然明白,让太子拜不觉为师,只是形势所迫的权宜之计,不觉本身就不懂佛法,还得和太子一起修习。
“阿弥陀佛,贫尼遵旨。”
柳汉洲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虽然过程有些意外,太子的拜师礼终归是在群臣瞩目下圆满完成了。
“伴溪,你去后殿与你的师父说说话吧,你们此前从未见过,可不要生疏了才是。”剩下的,便是群臣礼佛的环节了,包括一些斋宴,柳汉洲知道伴溪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他以为,伴溪一定对这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师父更感兴趣。
伴溪正想找个机会警告潘星霓呢,机会就这么来了。
“儿臣遵旨。师父请随我来。”伴溪笑眯眯地看着潘星霓,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这种笑容让潘星霓觉得膈应,这个小孩笑得多虚伪,自己不会看不出来。
到了偏殿,伴溪的笑容果然一点点消失了。
“你是不是有预谋靠近我?”伴溪说。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你,我爹娘被歹人杀了,我又凑巧遇到师父,这才······”
“我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别人?”伴溪根本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
这个太子,实在可恶,这么不尊重人吗?自己好歹也是她名义上的师父呀。
“没有,一个人也没有。”是呀,一个人都没有,潘星霓想,甚至情愿从来没见过她,这样一来自己虽然当不成什么小姐了,日子还是能像往常一样。
“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师父,就可以对我无理。”伴溪摆起太子的架子来,冷冷说道,“真不懂,一个大字都不识的百姓,竟然成了我的师父。”
潘星霓憋红了脸:“我识字的。”
伴溪很诧异,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了?她恶狠狠地瞪着潘星霓,像要吃了她一样。
“我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你是我的师父,我杀不了你。可是我能找到很多种办法,让你说不了话,让你生不如死。”
这些话从伴溪嘴里说出来,潘星霓只觉得好笑,这么小这么清秀的小人儿,说出这种话一点也没有可怕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开心什么,眼前这个人确实是当朝太子,可是她一点也不觉得伴溪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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