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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武士模样的人走来,道了一句:“殿下,多有得罪了。”
“唰”的一声,伴溪的眼泪随着鞭子落下,一起落了下来。
小耗子急得直哭,邓薇看了也心酸不已没有忍住。只有潘星霓不知道怎么了,她看着伴溪那张极其隐忍的脸,看着伴溪倔强的表情,只是静静地呆站在那里。
伴溪和她距离很近,此刻却像隔着一条很长很长的河。
☆、只在人后露真心
“掌门,你为何一个人哭呢?”若霞师太看潘星霓哭得实在是伤心,有些不明就里。
“姑姑,太子被打了,都躺在东宫里好几天了。”
若霞叹口气:“我知道太子被打了,我只是不明白你这几天都哭哭啼啼的,怎么不进宫去看望一下太子呢?”
潘星霓本是一个人哭的,这些天也哭了不少,眼睛都肿了,这赶上了若霞师太的关心,就更是觉得委屈,因此哭得一抽一抽的,都快喘不上气了。
“陛下第一个去看了她,赏了一些膏药,我还听说薇姐姐特意请神医齐还天给她配了些止血化瘀的草药,不过陛下有令要让太子一个人在东宫休养不得让任何人进去,还说是让她好好思过。姑姑,陛下对太子好狠心。”
“皇家的人,哪一个不是铁石心肠呢 ?”若霞自顾自地说了一句,潘星霓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说,皇家的孩子注定要承受很多,和我们不同。掌门,我这里有一剂膏药,对活血化瘀有奇效,不见得比齐还天的差。我送给你,你进宫去看看太子吧。”
“真的吗?”这些天潘星霓之所以不去见她,还因为她身边围着一堆人伺候吃的喝的,头几天更是陛下亲自照管,这几天好些了才回到东宫的。潘星霓觉得,自己再去送一些吃的喝的与药膏,反倒显得不真诚了。
“嗯,以前姑姑习武的时候,跌打损伤常用那药,到现在身上都没有什么疤痕呢。”若霞师太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紫金色的小瓶递到潘星霓手上。
“太子年幼,要是身上留了疤可不好看了,要是可以,你最好能亲自帮他涂上,省得他又只当做普通的膏药,只表面上领了你这个情,并不涂它,那也就没什么效用了。”
潘星霓点点头:“那好,姑姑。可是······陛下下令不让任何人靠近的。”
若霞师太笑着点了一下潘星霓的鼻子:“我们掌门怎么到这个时候就糊涂啦?看望太子的人都在前几天看过了,此刻谁还管得那么严?再说了,我听说小耗子都成了东宫的内务总管了,你们总在一起玩儿,他还能不放你进去?”
潘星霓想了想,抹了抹眼泪,“姑姑,你可别笑话我,我要去洗脸进宫了。”
“快去吧,快去吧。”若霞笑了起来,看着潘星霓风一般地跑了出去。
“瞄,瞄儿······”
侍女和一众内侍面面相觑:“咦,宫里怎么进来猫了?难道是前几天陈贵人丢的那只?”
还好小耗子机灵,听出来这哪是猫儿叫,分明就是潘星霓捏着嗓子,在学着猫叫呢。他心里暗想,真是拿她没办法呢。
“你们都下去吧,太子殿下的衣物还要拿去洗,在那边多加派点人手。陈贵人的猫这件事,可不该我们东宫管,我会叫人通报的。”
“是。”那些侍女内监们听到总管都这样说了,忙都前往浣衣局了。
“咳咳,出来吧。”
“小耗子,当了张总管,派头都不一样了呢,连我也要恭恭敬敬给您行个礼了。”
小耗子无奈地看了一眼四周,也没别人,顿时怨念起来:“不觉居士又拿小的打趣了,你怎么不走正路,偏走到这草丛里,天寒地冻的,给冻坏了怎么办?”
“我是来看太子的,你帮我想个法子进去。”
小耗子正经起来:“你又拿小的打趣了,谁不知道陛下下了旨意不让任何人靠近殿下的?”
潘星霓笑起来了:“太子都告诉我了,她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也知道的,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当然是知道的。”
“什么跟什么呀,这么绕。”小耗子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再一次确认没有人。
“我知道陛下不让人进去是担心什么,可是这都几天了,该去表达心意的人也都表达过心意了,陛下最近又忙于政务,哎呀,张总管,就算我求你了,你就让我从偏门儿偷偷溜进去吧,我保证只一会儿的光景,就跑出来。要是被陛下发现了,我就是被杀了头也不牵扯你出来。”
“呸呸呸,什么杀不杀头的,真不吉利。拿你没办法,你跟我走吧,我偷偷带你进去。这么几天了,太子谁也不见,身上疼得厉害,或许你进去和她逗乐一下也好。不过,一旦有人要进来了,你得立刻从偏门出去,否则太子也保不了你。”
“好,知道了,我有好东西要送给太子呢,若霞姑姑给我的,说不比齐还天开的药剂差,太子涂了这个,保证身上不留一块儿疤。”
“真的?有这么神奇?”
“嗯,若霞姑姑不会骗人的,快走吧。”
潘星霓有了小耗子这个帮手,顺其自然地从偏门溜了进去,只是身上穿着一身小侍女的服饰,看上去有几分好笑。
“参见太子。”
伴溪显然被她吓了一跳,随后立即警觉起来,迅速拿被子把自己又遮盖了一层:“谁让你进来的?!”显然,伴溪非常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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